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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娇儿在一旁拉扯着树枝,上面已经开始有了嫩芽,道,“月娘,我倒是想到一件事情,周家的小姐荡秋千掉下去,不小心把处女膜摔没有了,结果嫁过门去人家不收,硬是又原原本本的送了回去。”
孟玉楼挑她语句中的错误之处,捂着嘴巴笑个没完没了,道,“娇娇姐姐,洞房花烛夜都已经试过了,怎么还会是原原本本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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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娇儿听的‘扑哧’乐出屁般的声响,笑的满脸都是四瓣的花,说,“你这丫头,邪心眼子还真多。”
众女人正这么闲聊着,陈敬济并着西门大姐走了过来,潘金莲眼看着他的模样,说,“姐夫,快来帮着推我一把。”
陈敬济面色自然是带着笑容的,赶紧的往前面走了几步,说,“四娘,我来了。”
男人同女人的力气是不同,这也是为何体育运动要分开来比,陈敬济走向前去推,不几下便推的潘金莲嗷嗷大叫了起来,道,“姐夫,你慢点,人家都受不了了啦。”
有句俗语叫,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西门大姐听进了耳朵里,觉得非常的刺耳,暗想着夜里非要仔细的盘问一番不可。
这中间的事情不多提,只道是夜里很快来临,天边已经黑的只剩下黑窟窿,西门大姐的房间里面。
西门大姐一副黑老大的模样儿,盘腿坐在床的中间,陈敬济脱了鞋子正泡着脚,他是地地道道的汗脚,只要一脱靴子满屋子都是臭气。
陈敬济抬眼看着自己老婆的模样儿,暗自觉得非常的可笑,问,“老婆,你这是装于谦啊。”
西门大姐手指轻轻摸着眼窝,冷霜冰冰的样子看着床下的陈敬济,道,“什么鱼签?”
陈敬济没有同她解释于谦是个说相声的,戴上墨镜穿上花衣服像是,只是淡淡的揉搓着自己的脚跟,道,“老婆,没有什么。”
生活在自己家中同生活在别人家中是截然不同的事情,正如生活在现代同生活在古代一般,我常常暗想自己如果在宋朝,扮演的将会是哪一个角色,自己会是一个怕老婆的人吗?不论我的实际情况,只看那陈敬济似乎是怕的。
西门大姐待他拖了鞋子爬到床上,挥手朝着他的背部给了一掌,问,“老公,你是不是同四娘有了一腿。”
陈敬济什么样的人物,自然是死也不会承认,说,“老婆,怎么会啊,她又没有你嫩。”
西门大姐狠狠的拿手捏着陈敬济的,恨不得把上面的肉掐下来一块,道,“谁知道你们男人是怎么想的。”
陈敬济怕西门大姐继续的盘问下去,万一的露出了狐狸尾巴,只能够以男色予以诱惑,问,“老婆,今晚上还要吗?”
西门大姐抓了抓自己的脖子,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笑笑,说,“老公,我要你作诗给我听。”
陈敬济自觉的非常理亏,拿手指用力捏了两下鼻子,他最近有点儿感冒,千万不要忘记加衣,最近天冷了,大家也是一样,说,“老婆,没有问题。”
陈敬济是半成的做学问的人物,虽然算不上准备考取个一官半职,那也是将来有打算的人物,很快的沉吟工夫,道,“我又梦见你低吟浅唱,老去了岁月笑容依旧健康。岁月抹去了青春无痕的脸庞,涂上满满的皱纹与苍桑!你在高声唱:别逝去青春的梦想,坚持的方向。我又梦见你步履健强,稀疏疏的额头遮不住智慧的光芒。那条熟悉的街头路口车来车往,立在那里思索前进的方向!一路的芬芳,洒在有梦人的身上,我默默的祝福青春书声朗朗,笑声飘荡。”
西门大姐听的高兴的拍出声音,巴掌的力度用的着实不小,道,“老公,我还要再听。”
陈敬济见实在没有办法,女人缠起人来比蛇还要厉害,道,“好好好,你听好了啊。”
诗歌内容如下:雨停了又下,你醒了又睡,只是在间隙里吐露些芬芳,喂养虫子。虫子也会睡去,你也会醒来,醒来就有太阳,虽算不上光芒,好在黑暗被照的光亮,帮太阳打些下手。大海也是,藏满青春梦想,高山也是,在灵魂的深处。有姑娘,爱美的姑娘,不穿裤子,在那里歌唱。高雅,没有野蛮,那里有两具身躯,一个万箭穿心,一个穿万箭的心。爸爸说要复仇,我追到半途忘记了,妈妈说也好,不要为复仇而活着。活着苦恼,爸妈等冬天过了接你。
西门大姐听的疑惑不解,额头上面出了一层细细的汗,说,“老公,这是什么玩意儿啊,乱七八糟的简直是胡思乱作。”
陈敬济对于她侮辱自己的诗歌,并没有表现出作为一个诗人的‘诗格’,说道,“诗歌本来就是乱弹琴的玩意嘛。”
陈敬济话中的对错我们不谈,文学性的东西不好言谈,因为这是一个没有定性的东西,没有定性的东西我们就不妄加评论。
此间的事情不提,只道是两个人难免又要发生点刺激的事情,西门大姐望着窗外的黑,觉得屋内不应该独善其身,扭脸奋力的把灯光熄了灭。
西门大姐平躺在床面上,眼睛睁的大大却看不见光明,陈敬济的人是黑的,他的心更是黑的,说,“老公,我想哭。”
陈敬济觉得相当的不可思议,完全没有道理的事情,无缘无故的干嘛要哭,问“老婆,怎么了?”
西门大姐眼神空洞内心空虚里那么存在着,手臂平顺的耷拉在床沿下,道,“老公,我感觉生活好枯燥啊。”
陈敬济也曾经历过这种时段,生命中只有一个男人难免如此,需要很大很多爱的概念才能抚平,道,“老婆,过两天我们去踏春吧,出去走走可能就好了。”
西门大姐觉得陈敬济的提议还不错,当时的那个年头能出门总归还是好的,说,“老公,我有感觉了,我们干吧。”
陈敬济脱去了自己的裤子,然后拿牙齿去解西门大姐的衣服,很快很酷的工夫,如此这般的模样,两人便已经相对坦白相见了。
闲话不提,陈敬济传教士的姿势做了一番,觉得实在不够刺激,自顾自的坐起身来,脑瓜子思来又想去,觉得不如搞个借助椅子发挥,道,“老婆,我们去椅子上做。”
两人下床去找了一把椅子,然后拿了软软的坐垫铺在上面,陈敬济率先那么坐上去,把中间的那话儿高高翘起,西门大姐非常了解拿手扶住,找准了位置放进去。
两个人如此这般的‘干将’起来,陈敬济抱西门大姐在怀里,手臂着她美好的乳部,舌头舔舐着她的背,场景相当的具有和谐之美。
这种姿势下虽然无法做出大量的动作,但是却非常的敏感,不知道大家平日里试过没有,建议将之当做中的一到佐餐,还有就是可以来点儿背景音乐,应声合拍地快速动作,甚至可以一同倒向一边,激烈的并不是此时最重要的,缓慢温柔的动作才更有效。
此间的事情不多提,岁月的爬坡依旧,转眼之间的工夫,众人一同踏春的时候到了。
这一日清明已过三日,西门庆同月娘大厅里坐着,等待着其他女人的出来,面色中带着红润,幸福中充满了和谐。
第一卷 【0161】
门外的风声吹的带绿色,看不到半点儿苦闷,各房间的女人忙着梳妆打扮,描着眉毛涂着口红,顺便还带着备用的卫生巾,潜意识里面还有广告词,我的舒服我来定,就是那么薄薄的一片,几乎让我忘记了它的存在,用完了可以洗,洗完了可以晒,晒干了可以当口罩,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用来泡红茶包。
众人如此这般的浪费了一些时候,而后便是聚在一起准备出去,轿子在院子里停了一排,如同这些年头那些爱晒的富人结婚一般。
潘金莲怀里抱着‘弹布尔’,头发披到一侧去,问,“官人,清明踏春可有比较有趣的事情。”
没有等到西门庆的回答,陈敬济便摆出了一副学高八斗的模样,博士帽戴的笔直朝上,道,“当年博陵名士崔护考进士落第,心情郁闷,清明节这一天,他独自到城南踏青,见到一所庄宅,四周桃花环绕,景色宜人。适逢口渴,他便叩门求饮。不—会儿,一美丽女郎打开了门。崔护一见之下,顿生爱慕。第二年清明节,崔护旧地重游时,却见院墙如故而门已锁闭。他帐然若失,便在门上题诗一首:‘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西门大姐听的人茫茫然,手臂托着右侧的脸颊,感慨万分情浓浓的意思,道,“好好浪漫哦。”
孟玉楼头仰起望着门外的天等,白白的云彩轻轻飘过,有些是T形的,有些是M形的,还有些是D形的,把陈敬济讲的话语中的诗句重复了一遍,道,“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此间的故事只是这般,众人一一坐到轿子里,充满激情的往乡下去,路经街边的商店指指点点,谈论着衣服料子的质量。
路程没有想象的远,因为当时的城市化还很渺小,基本上都是乡下包围乡镇,原野就在不够原始的地方。
轿子停在山泉附近的亭子旁,女人们下来兴奋的去小溪里玩水,冰凉爽口的直透进神经,还有鱼儿轻松自我的游来游去,谁也无法阻挡它们对自由的向往。
西门庆同陈敬济在亭子里落座,拿了随身带的吃食放进嘴里,说,“姐夫,出来逛逛感觉不错吧。”
陈敬济挪动了一下屁股,他也是有痔疮的人,俗话道,十男九痔可不是虚的,问,“爹,等会儿还要去农家吃饭?”
西门庆微微的点了一点脑袋,把脚翘到一旁的石凳上,自顾自的轻轻捶着小腿,说,“计划中的其中一个环节。”
女人们在小溪旁边玩耍着,拿手捧着溪水泼洒,孟玉楼望着清澈见底的水面,有感而发的作诗一首,道,“我是贝壳里的珍珠,一直等待痴情的人儿,看着吹着微风的白云,我便对她笑,白云害羞的逃开。白云去了,乌云来到,我便对她笑,乌云下起冰雹,打在我身上,划出伤痕道道,乌云得意的离开。艳阳立刻高照,我对着艳阳笑,艳阳温柔的用光抚摸我的身躯,我的全身好像烧了起来,我对着艳阳叫:不要,不要。艳阳惊慌走开。黑夜终于来到,带来了女儿,弯弯的柳眉,她叫月亮,我不敢再对她笑,怕她也会走掉。我默默的看她,自己竟成了痴情的人儿。”
孟玉楼在作诗的时候,李娇儿正掀开溪边的石块找螃蟹,等她的诗歌出炉的时候,她已经抓了四五只,道,“大家快来看,我抓了好多哦。”
月娘拿眼睛凑过去,手抬起捂着平坦的嘴唇,道,“娇娇妹妹,发财了你。”
西门庆听着溪边热闹起来,随后便也站起身走了过去,说,“老婆们,这野螃蟹营养大的很,或许还能像蟋蟀一样斗着玩。”
孟玉楼听的禁不住一笑,手心在衣服上面擦了擦,道,“官人,螃蟹是不能够斗的,如果可以的话,我们甚至可以试试斗鱼了。”
此间的事情不提,只道是午时到了之后,轿子被抬到了村庄里面,而后客随主便的吃了农家口味,众女人饭量自然是小了一半。
西门庆没有白吃老百姓的意思,银子自然少不了有赏,并且还让四个女人唱了曲子,潘金莲‘弹布尔’的技术那可是一流的,道,“螃蟹是名导,年龄胡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