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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手臂在中间隔开,半推半就的阻挡着,说,“姐夫,不要嘛,牙齿咬了嘴唇,疼。”
陈敬济调皮的故意逗弄潘金莲,舌头攻击的更胜了一筹,道,“四娘,你让爹小心一点儿呢,怎么就把嘴唇给咬到了。”
潘金莲被逗的‘扑哧’一声笑,手背柔情蜜意的打了陈敬济一下下,说,“姐夫,你坏死了啦,那是人家自己吃菜不小心‘尅’到的。”
陈敬济明知道潘金莲会疼痛,依旧去攻击她的痛处,说,“四娘,让我来温暖你的痛。”
潘金莲自己的唾液在上面还会引起不小的痛呢,何况是异性的分泌物,娇滴滴的声音引人幻想,说,“不嘛。”
陈敬济想要的东西可是不会轻易放弃的,不依不饶的把潘金莲的上身抱个紧紧,‘半唱半哼’的出了呻吟,说,“我的柔情你永远不懂。”
潘金莲实在不好意思再拒绝,正如我认识的一个女性朋友,她有一个特别体贴她的,但是她是一个有原则的人,家里有两个孩子,但是结局却逃脱不了干一场,后来我问她怎么就给了他一次,她带丝苦闷的回答我,他对我实在太好了,不给他一次我会愧疚的。
潘金莲差不多同样的状况,实在不好意思再拒绝陈敬济,任由了他的激吻在唇部,痛并快乐着的享受。
两个人如此那般的吻了一番工夫,的感觉开始越来越强烈,四下里依旧是那么的暗,有丝丝的风声吹过,树影轻微的晃动着,景致还是相当的和谐。
人的感觉是件奇怪的东东,心理的作用有些时候甚至比生理的还要强烈,当我年少如风、花雨之季的时候,常常迷恋着很多虚无缥缈的事情,谈不上喜欢或者深爱,倒觉得惯性的心理起着最主要的作用。
陈敬济手指带着冰冷的插进潘金莲的衣服里,抚摸了一些工夫之后又温热的插进了她的身体里,如此那般的瞎搞了一番之后,潘金莲伸手拉着树干在前面立住,陈敬济搂抱着她的小腰在后面运作起来,想象的出的场景,我是一个粗人,不太喜欢描述煽情的细节,只道是同样的一个结果,两个人插进拔出的‘干将’了几百下,差不多满足的离了开,毕竟刺激的同时还要考虑后果。
潘金莲离了陈敬济,蹑手蹑脚的单独离了去,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拿裤子擦了,没事人似的继续玩耍,就是双腿有些软,
闲话儿不多言谈,扭脸不过的时间,五一劳动节来临了,院子里开始活跃起来,准备搞一次比较有意义的活动。
月娘召集了院中的各房女人在一起商量,准备研究出一个比较好的方案,孟玉楼书读的多、见识也就多,出了点子是建一座‘草堂’,里面只存放家中女人的作品。
众女人觉得的确是好主意,可以给后人留下一些东西,将来创作的诗歌、曲谱或许还能够流传出去,如果真是反映好的话可以出版,再好的话或许还能够成为名人。
计划自然要通过西门庆的审批,一般的程序还是有必要走的,正如公司里的老板同秘书,西门庆审批了下来,吩咐管家旺财帮衬着做这件事情。
五一那一天上午时分,工程在一声哨响下开始,工人们自然是挥汗如雨的工作,家中的女人也加入了帮忙,不过只是轻移小脚的摆个姿态,仿佛如今的明星做公益事业作秀一样。
工程进行的很快,不过三日的时间,草堂顺利搭建了起来,少不了又有狂欢,这是可以理解的事情,我自己也是这样,每当稿酬下来的时候,总少不了要多喝上两杯白酒,当然还有可爱的花生作陪。
五月四号的那天晚上,家中组织了庆功晚会,西门庆特意的早早归家,在书房里等候着晚餐开始,特意请的外面有名望的厨师,话说是已经金盆洗手偶尔才出山一次的金大师。
饭局前的事情不聊,只道是晚餐开始了之后,饭菜一道道的往上面摆,金大师在一旁解释,姿态是挺胸而嚣张自信。
西门庆略读过一些书籍,清楚桌上面摆的是四大名菜,废话不言正道是:西施舌、贵妃鸡、貂蝉豆腐、昭君鸭,个个看起来都是色香味俱全,美不胜收的令人打内心里佩服。
潘金莲望着桌上面的菜肴,手臂搭在椅子的边缘,说,“金大师,既然是四大名菜,那肯定都是有讲法的吧。”
金大师满足了她的求知欲,伸手指着桌上面的‘西施舌’,说道,“相传唐玄宗东游崂山时,厨师给他做了这道汤菜,唐玄宗吃过之后连声叫绝,等会儿你尝一尝,这道汤菜,汤汁腻滑,品质爽滑,味道鲜美,有‘天下第一鲜’的美称。”
潘金莲听的直晃脑袋,觉得的确是有‘历史’有‘底蕴’的玩意,说,“牛,实在是牛。”
李瓶儿指了另外一道菜,上面的生姜似乎都在开花,又问了一番详细,金大师没有吝啬,把知道的全部讲了出来,此间的事情略过。
众人吃喝饮酒不提,无非是拿筷子或者汤勺往嘴里面送,没有谁喂谁的恶心,由于全是自家的至亲,也没有太多的客套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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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单单去看宴席的尾端,西门庆张大了嘴巴在半空之中,问,“众位娘们,我们今天耍个嘛好呢。”
潘金莲暗想着还是耍你比较有趣,或者给你戴十几顶绿帽子,说,“官人,我听人讲有种唐僧、妖精、孙悟空的游戏不错,如同剪子、包袱、锤一样,唐僧制得住孙悟空,孙悟空打的了妖精,妖精吃的掉唐僧,谁输了就要受罚。”
西门庆听得这个不错,算是半个新鲜玩意,问,“金莲,受什么罚比较好呢?”
潘金莲最近喜欢上了歪诗闲句子,手指轻轻敲动着桌面,脚趾头也没有闲着,说,“官人,输者不如作诗,玩起来还更温文尔雅。”
游戏如此这般的讲定,众人做好了架势,站直了身子开始喊,几次吼叫下来,第一局的输者是陈敬济,陈敬济看西门庆在场,自然要显摆自己的才情,走出桌外认认真真的沉吟了良久。
陈敬济抿着嘴唇站在离桌子有一定距离的地方,舌头在嘴角的边缘地带,感受起来滑滑的像海蚌的肉,而后摇晃着脑袋作诗曰: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众人听得纷纷鼓掌,作为一个文人,你可以去抄袭,抄袭那些有名望的人的,我们可以把这个称为借鉴,或者是对大师的崇仰,但是你不应该去抄袭没有名气的人,比你名声要差的朋友,那样做你是在侵害别人的权利,好事全他妈让你赚了,人家的书反倒没有人知道。
闲言絮语讲的有些过分,不过也算是我的一些感叹,很多人都在骂我,我默默忍受着,有人讲你这不是抄袭的《金瓶梅》嘛,我的天,要是抄袭敢这么大胆嘛,我喜欢兰陵笑笑生的文章,我是他的粉丝难道不行嘛,变相的向传统文学致个敬吧。
游戏继续的进行下去,唐僧、孙悟空、妖精的喊,第二局下来输者是李瓶儿,李瓶儿的诗歌我们是见识过的,散到了好比瀑布遇到了卵石。
李瓶儿未加过多的推敲,脚尖在地上面点了几下,诗歌便已经应运而生了,道,“今天,我想到了一件事情,每个月把钱花光,那个是叫‘月光族’,每个星期把钱花光,那个是叫‘星光族’,假如,每一日都把钱花光,那岂不是要叫‘日光族’了。”
潘金莲听了之后豪放的笑,身子在座椅上晃动的厉害,像逼里面插了电动玩具,说,“瓶儿妹妹,你可真是‘日’光族,被人日的脱光光。”
西门庆眼角看了下自己的女儿、女婿,而后又瞪了斜对面的潘金莲一眼,说,“金莲,这儿有未成年,你瞎搅和什么。”
潘金莲抬手捂了一捂嘴,手心里出了一层细汗,说,“官人,我错了,我打嘴。”
游戏少不了的继续进行,众人正大声的喊着,冷不防进来了几只鸽子,白白的纯洁无暇。
西门庆伸手站在桌子上打,没有打到鸽子自己反倒差点儿摔倒,慌得旁边的月娘一身冷汗,伸手抓了他的小腿在怀里。
鸽子历经一段时间才走,在桌面上留下了一堆鸟屎,不大不小、‘白白啦啦’的,玉箫去拿了抹布过来擦干净,恶心的表情里写着肮脏。
当日接下来依旧是游戏,第三局是孟玉楼败下阵来,她是一个比较规整的女人,作出来的诗歌也是押韵的四句,道,“人生本无缘,相见易更难,说句心里话,谁不爱金钱。”
当天是如此的这般,众人一起玩耍着诗歌,而后一起去看了草堂,觉得那个地方同书房唯一的区别就是不能‘操’,真是妄称了一个‘草’堂。
此事情如此划过去不言,后面自然还有新的说道,众人都是一般的爱新鲜,免不了都喜欢往草堂里跑,潘金莲这个野女更是如此,整日里都泡在那边。
孟玉楼见她一个人在那边,免不了让丫鬟送了茶水过去,自己也是专门过去陪着,人还特别的讲究,在草堂里焚上一炉香,面对面的同潘金莲就座。
潘金莲手里拿着李瓶儿的诗选,耷拉着眼神细细的读,孟玉楼打开了那罐良品铁观音,坐好了水,用沸水冲入,第一泡倒掉,沏茶的水不能喝,两个人从第二泡开始喝,喝了一泡又一泡,夏荣在一旁伺候着,觉得两个女人真是臊气。
孟玉楼手里端着茶杯轻轻咳嗽一声,脚尖依靠在桌腿上面,不知道哪里突然来的感慨,说,“金莲妹妹,现在市面上找个好老公真不容易。”
潘金莲心思还在诗选里面,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说,“是啊,生活嘛,如此这般难缠。”
孟玉楼右手拽了左手手指上面的脱皮,饶有兴致的盯着细看,说,“帅气的不上厨房,上厨房的不够时尚,够时尚的必然乱花钱,不花钱的没有男人味,有男人味的看不住,看得住的那就没法看了。”
第一卷 【0169】
潘金莲心思放回了现实之中,听的整个儿‘哈哈’一乐,说,“玉楼姐姐,总结的非常精巧,我喜欢。”
夏荣在一旁呆呆的站着,暗想好虽然好,可那毕竟不是你原创的呢,客气了讲也就是你改编,不客气了讲你这是偷盗行为。
孟玉楼伸手把茶杯放到桌子上,空出来之后垂直搭下去,说,“金莲妹妹,倒不如合讲一段相声。”
潘金莲不甚相信自己的实力,舌尖很的伸出嘴外,灵蛇出洞般的活动自如,问,“玉楼姐姐,我可以吗?”
孟玉楼抬起手臂手指挠了挠柳眉,相当给人勇气的模样,说,“金莲妹妹,当然可以,你可以做那个逗人的,我来给你做捧家子。”
潘金莲听的抖动着胳膊,觉晚得自己如果去讲笑声的话肯定特逗,说,“玉楼姐姐,那我们改天就讲一段给姐妹们听听。”
日子还在一日一日的行走,走过了荒野、走过了沼泽,一个月匆匆的过,鲜花开始四下里飘香,夏日似乎就要来临,六月到了。
六月是一个崭新的季节,正如当初我们面临二十一世纪的时候一样,学校里贴起了横幅,大大的标语在墙壁之上,记忆如果没有出差错的话,似乎里面就有一句,我们要做二十一世纪的新主人,哎,叹息一声,到如今我他妈也没有做上世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