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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阵欢声笑语不提,只见屏风后面有举动,不过李娇儿倒是没有留意,问,“阿玛丫,怎么还没有交女朋友呢?是不是因为眼光太高,碰不上合适自己的。”
阿玛丫轻微的摇晃着脖子,上面戴着的项链可以用波平如镜来形容,说,“阿姨,不是了啦,我没有时间的嘛,恋爱费神又费时间的。”
孟玉楼颇为感伤的一个神情,她所追求的别人偏偏不急,道,“你们看出来了嘛,不一样的境界,那就是有不一样的追求。”
阿玛丫牙齿咬着薄嘴唇,呼出了一口热气却不明显,正如他讲的‘牛,不够明显’一般,说,“阿姨,你千万别这么讲,我都害羞了啦。”
李娇儿丝毫不拿阿玛丫当外人,恨不得直接称他是‘你丫’,问,“阿玛丫,你也会害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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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玛丫不甚好意思的拿手捂着嘴巴,脚趾头蹭着桌子晃动身子,说,“阿姨,当然会羞涩的哦,因为面对不同的你。”
李娇儿被阿玛丫如此煽情的话激的浑身直发抖,毕竟是当着自己男人的面,说,“小屁孩,现在的孩子怎么都这样,没大没小的,净是喜欢少妇。”
李娇儿的话语还没有讲完,潘金莲便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高耸的马尾辫扎在脑后,全身粉红色的纱制衣服,秀发透过脖子垂在胸前,手里拿着一把‘天堂’牌的雨伞,袅袅婷婷的到了大厅中间。
阿玛丫拿眼睛入迷的看去,恨不得飞出面孔而生存,‘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那么看一遍,问,“大官人,这位是?”
没有等到西门庆解释清楚,孟玉楼便把的话语讲了出来,说,“阿玛丫,那是个戏子,艺名叫‘喝可乐不加冰’。”
阿玛丫没有成熟人的心思,倒是真的信以为了真,说,“阿姨,这个戏子远远胜过普通的戏子,我看可以引荐到宫廷里面去。”
孟玉楼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音,侧着身子看潘金莲翩翩起舞,问,“阿玛丫,你喜欢跳舞吗?”
阿玛丫用力咳嗽了一声,差点儿把心都喷出去,说,“阿姨,当然喜欢啊,我还在雨里面试过一次呢。”
月娘道出了相当经典的三个字,后来这个就被拍成了一部著名的电影,说,“雨中曲。”
李娇儿没有感觉出来浪漫的气氛,用力的把胸中的气呼了出去,问,“阿玛丫,你是雨中漫步呢,还是手舞足蹈呢?”
阿玛丫对跳舞颇有一番研究,毕竟是和艺术打交道的人,说,“阿姨,我觉得跳舞是不应该分姿势的,要是谈到喜欢,我觉得还是非洲那边的土著舞蹈更美妙,不拘泥于形式,和自然比较的融合。”
这边如此闲聊着舞蹈,潘金莲那儿早已经换成了歌曲,怀里抱着琵琶弹奏,道,“秋月化成诗成玫瑰,酒若醉人人自醉,冷暖或是非,是白还是灰,今夜飘雪早已轮回,曾经的孔雀东南飞,相传是五里一徘徊,然而我与你竟也要分飞,消融积雪,随风尽消退。”
废话不谈,之后西门庆把潘金莲的真实身份道了明白,众人动起筷子开吃,香喷喷的菜肴进入腹中,体内的消化不聊,接着是下一个情节。
饭菜吃过之后,免不了又有节目,看过前面情节的肯定都知道,我想肯定也习惯了,西门归来的百度贴吧中大家尽管发表意见,那儿我是每个小时都看的地方,谢谢大家的支持吧,或者谢谢大家的厚爱吧。
孟玉楼抬脸望望阿玛丫,然后又扭头看看西门庆,问,“官人,今天玩个什么游戏呢?”
潘金莲坐到桌上立刻便能融入气氛中,我对她是绝对的充满信心,说,“玉楼姐姐,新人来了,当然是新人出点子喽。”
阿玛丫第一眼就对潘金莲‘触电’,同吃了一桌好比同睡了一床,这会儿整个人晕头转向的,道,“阿姨,游戏我玩的很少的,不如就简单的比小吧,那个玩起来也还好了。”
客人既然如此这般的讲了,众人也不好意思驳他面子,游戏如此这般的开始进行,只道是输了的才艺表演。
丫鬟去取了‘拐子’过来,三个正方形摆到桌面上,最多十八点,最少三点,比的是谁少谁受罚。
第一局下来,输者正是能者多劳的潘金莲,这个我们也习惯了,大家也就别为她唏嘘了,她也是丝毫的不在意,起身朗诵起她的散文,道,“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的开着的,有羞涩的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节选自朱自清的荷塘月色)”
潘金莲的朗诵完毕,众人的热烈掌声响起,句子的确是美,在散文中应该算是前无来者、后无继人,我这么抄袭下来心都有些醉了。
游戏继续的进行下去,第二局由潘金莲那儿开始,她的手气终于好了一次,这一次三连发,搞了一个十八点出来,真是片刻之间‘天上人间’。
阿玛丫发自内心的惊呼一声,眼睛死死的盯着潘金莲,说,“阿姨,。”
潘金莲对他倒是没有太多的感觉,因为觉得他‘描眉涂红’的有些‘娘’,没有那个年龄应该有的朝气,说,“小毛孩,讲啥么呢讲?!”
阿玛丫也不是只吃‘葱姜’的‘兔子’,缩脚在椅子下面勾着,问,“阿姨,毛孩是不是有毛的孩子?”
一句话的脱口而出,引得场面上一阵尴尬,潘金莲没有意识到他会这么问,张大嘴巴愣在半空中,眼睛倒是有神的盯着。
阿玛丫看众人都没有讲话,自顾自的又讲了更雷人的一句,问,“阿姨,我把毛刮了就不是毛孩子了吧。”
潘金莲的状态处于羞涩和尴尬间,夹杂着矛盾的‘潮美’,说,“毛孩子,小心我打你。”
阿玛丫小宇宙没有爆发是没有爆发,一旦爆发了就有了不可遏制的力量,说,“阿姨,我怕的打颤哦。”
潘金莲轻轻捂嘴不露齿的咳嗽一声,手指呈现的是兰花状态,道,“小样,怕了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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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玛丫小脸上挂了得意的笑,由于酒的缘故化过的妆有一些散,说,“阿姨,我还没有讲完呢,我怕的打颤,打颤过了之后我就射了。”
第一卷 【0184】
李娇儿耳朵里面嗡嗡有蜜蜂飘过,刺耳中带着让她焦躁的成分,说,“阿玛丫,你好坏哦。”
李娇儿的话语算是一个缓和,游戏继续的进行下去,一路挨个把‘拐子‘搞了完,这一次掉落马下的乃是孟玉楼。
孟玉楼有着同潘金莲差不多的豪爽,右手握着左手的手腕,道,“我讲一些经典的话语吧,大家是听呢是听呢还是听呢。”
众人没有意见,听听草根名人的经典名句最爽不过,或许还可以得到心灵上的共鸣,现在的生活之中,其实我就是比较喜欢收集这个的,而且‘嘻嘻哈哈’上面也经常的回帖,开心是互动的,大家一起来。
孟玉楼站起身扶着桌面,手指平压在上面,屁股收缩了一个紧紧,道,“下雨的天,我拿着玻璃杯走在大街上,里面的茶水冒着青烟,享受着不断续杯的幸福。当时的状况比较的面面相觑,别人笑我裤子没穿,我笑他们也没穿。茫然间我泪流满面,是的,我失恋了,一直以为爱是一种奢侈品,如同巴黎橱窗里的狐皮大衣,那么炫目、那么迷人,可是上面的标价总会让人清醒过来。我或许已经老了,不够年轻时的貌美如花,曾记忆中有那么一句,我左脸颊上的痣很有偶像派气质。”
孟玉楼的经典背诵语段迅速很而出,引得鼓掌声不断必然不在话下,游戏如此那般的继续进行,窗外的天是亮的,有云彩飘过,无鸟、无风。
中途游戏的过程中,阿玛丫的肚子有过难受而去厕所,助手同保镖寸步不离的紧跟着,回来之后看下众人,问,“阿姨,大叔,我是不是很慢?”
李娇儿难得有展现另种性格的机会,因此我们就多给她一些镜头和言语,这倒不是她对我实施了性贿赂,只看到她张口轻声说,“阿玛丫,那个快慢还不是随便你。”
阿玛丫扭捏了一子,娘娘腔的同个女人似的,说,“阿姨,你好坏哦你。”
中间的这么一个插曲一提,接着去看游戏的继续,运气是个奇怪的东西,有的人买一次彩票就中了,有的人买了一辈子却没有中过大奖,阿玛丫去过厕所之后,大约是坏了好运,接连是败了三局,正所谓那句话:相信命运的人跟着命运走,不相信命运的人被命运拖着走。
阿玛丫的第一次失败之后,吩咐助手取了特备的笔墨出来,在饭桌上腾出一片空间,题词作诗如下:“轻下苗岭,盛酒客前。对歌传情,曼舞芦笙。风摆花冠,其声悦耳。光闪银饰,其色层陈。舞影绰约,红粉摇曳。斑衣翩翩,璀璨迷人。(节选自嘻嘻哈哈‘网友佳佳’)”
第二次失败之后,阿玛丫依旧有着良好的心态,靓仔风范的摇头晃脑,走在大厅中朗诵诗歌,“你是浅蓝色的天使,浅蓝色的忧郁,像是鸟,像是鱼,或徜徉于大海,或遨游于天际。仿佛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摘下一朵云彩,写满思念,寄去给你。漂泊在你的天空里,承载着孤寂。(节选自嘻嘻哈哈的好友‘网友佳佳’)”
第三次失败之后,阿玛丫发了一个小小的脾气,不过那在众人看来完全的小孩子撒娇,可爱的不得了,沉吟了片刻之后,朗诵出了另外一首诗歌,“三生石畔上的刻骨铭心,前世今生你的微笑。我在无数个千年中等待,为了午夜梦徊。几处寒鸦悲鸣,谁在梦中独泣?那曾经满山遍野落红归何处?花开花谢,缘起缘灭,只为一个轮回。(节选自嘻嘻哈哈‘好友佳佳’)”
当时的事情只提到这里,只道是潘金莲了解了阿玛丫的才情,心中渐渐倒也是有了好感,陈敬济丝毫没有察觉出来,不知不觉间便多了一个情敌。
情敌似乎是免不了的一种物质,当我去追求我所喜欢的女人时,我做了比较可耻的‘小三’,当我结婚有了老婆孩子之后,竟然又有人来挑衅我的权威,试图从我手中夺去老婆,我不知道自己算是庆幸还是不幸,老婆虽然去了,孩子还是留了下来,因为儿子觉得我是一个受害者。
生活是游离的湖水,起初的时候我是一个足球裁判,再之后搞了公关公司,后来觉得干翻译也不错,当然了,干女人更不错。生活还是一座连着一座的高山,经过了如此之多的风风雨雨,我觉得幸福绝不是偷来的,而是抢来的,竞争不就是变相的一种抢嘛。
阿玛丫在西门宅内留了三天,在这三天的时间里,他一直酝酿着把潘金莲抢去,可惜他的战略性出现了错误,用含蓄保守代替了主动进攻,这一切都因为一句无意义的话,低调才是最的炫耀。
废话不多言谈,我们现在便去看看,阿玛丫来到西门宅的次日,无所事事的他闲逛到了草堂,恰好见到了众女人欢聚一堂。
孟玉楼坐在靠窗的桌旁,抬眼见到‘翩翩白衣、飘飘才子’进来,面部含笑、心里也是笑,说,“阿玛丫,快让阿姨抱抱。”
阿玛丫过来西门宅的当日已经同孟玉楼很熟,毕竟是文学上面的‘投机分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