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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娇儿在丫鬟手里接了布,只听花子虚摆着手,说,“娇娇妹妹,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李娇儿自然没有让他自己来,弯下腰便冲着花子虚的去了,古代的衣服我没有印象,只是模糊记得弯腰便会,叉开腿便是走光。
花子虚低下头去看李娇儿的手,不料看到的却是她的,以及那地方雪白白的两坨嫩肉,禁不住的裤裆便被小东西顶了起来。
李娇儿风月场上的人物,自然知道花子虚是对自己心动了,这会儿有一个帐篷摆在自己的面前,自然没有拒绝的意思,手掌擦着裤子便往中间移了移,时不时的碰触着那个小东西,两人心中禁不住都是一阵欢喜。
月娘轻轻咳嗽了一声,这倒不是要阻碍他们干好事,而是为了他们好,万一当场被西门庆揭发了,两个人肯定都有场大灾难。
李娇儿红脸端坐起来,只是夹菜并不讲话,月娘此时已经吃的将饱,笑着冲花子虚说,“花二爷,你瞧我们娇娇妹妹的樱桃小嘴,吃起东西细嚼慢咽的好不躁人。”
花子虚抬起头来看李娇儿的脸,惊奇的发现她的嘴果然很小,如果要换种方式行好事的话,这个样子能插的进去吗?
李娇儿感觉他们二人都在看自己,刚刚又是碰了花子虚的小东西,再加上饭桌上是几杯酒下肚,这会儿脸颊是火辣辣的发烫,说,“姐姐,嘴小才好呢,吃的慢有助于消化。”
月娘观察着花子虚的表情,讲道,“娇娇妹妹,我可没有说不好啊,你瞅瞅花二爷的嘴,大的都能把你的嘴含进去了。”
花子虚抬手去摸自己的嘴,暗想感觉起来不大啊,不过把李娇儿的嘴唇含进去还是没有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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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036】
俗语说,人妻妾者必遭人妻妾,这句话讲的十分有道理,不管是在古代还是在现代,道理一直还是这个道理。你有了别人妻妾的时间,家中的妻妾难免也会被人,西门庆已经是如此了,花子虚将来也会是如此,也就是之后我们要讲的李瓶儿的故事。
在现代的生活中,其实也能够看的到此种例子,我有一个邻居,丈夫是某外企的经理,妻子是私营小店的老板。这位经理他看中了手下一个文员,长的漂亮温柔自不用多说,而那文员的丈夫是另外一家公司的采购员,他采购的东西恰好又是那经理妻子小店里面的。经理如愿的睡到了文员,而采购员也如愿的干了女老板,此种事没有被戳穿之前是性福的,这个样子不错,还省了去**俱乐部的钱呢,但是人人都知道了之后便不一样了,舆论的压力大,自己的压力更大。
闲话不多讲,继续我们的故事,李娇儿听月娘讲过话,抬起脸来看花子虚的嘴,禁不住便乐出了声,说,“花哥哥的这是狼嘴。”
月娘伸手拉拉李娇儿的衣袖,小声说道,“你们两个私底下怎么称呼我不管,但是当着别人的面可一定要注意,被官人知道了那可不得了。”
李娇儿明白月娘对他们的态度,笑着说,“花二爷,花二爷,花二爷。”
花子虚含笑着饮了一口酒,颇有感慨的说,“娇娇嫂嫂的嘴真甜。”
月娘笑着答话道,“花二爷,那还用说嘛,我们家娇娇嘴上可是涂蜜的。”
花子虚眉眼含情的盯着李娇儿看,仿佛已经看到了她水淋淋的,人呢,总是这么一副臭德性,无论什么样子都不够让人满意。
李娇儿怕这时候西门庆正好进来,然后会发现点什么,笑着说,“花二爷,会讲故事吗?讲一个给我们姐俩听听。”
花子虚是个做生意之人,去的地方又那么多,俗话道,行万里路、讲万里的故事,在这方面他还是挺突出的,低头沉吟了片刻,开口微微含笑着讲道,“一个富家之子去考试,父亲事先考了他一下,成绩很好,满以为一定能录取了,不料榜上竟没有儿子的名字。父亲赶去找县官评理。县官调来卷查看,只见上面淡淡一层灰雾,却看不到有什么字。父亲一回家便责骂道:你的考卷怎么写得叫人看也看不清?儿子哭道:“考场上没人替我磨墨,我只得用笔在砚上蘸着水写呀。”
李娇儿双手托着下巴,默默含情的望着讲故事的花子虚,觉得他异常的迷人可爱,问,“花二爷,去了这么多的地方,你觉得哪里最好呢?”
花子虚未经思考随口便说,“娇娇嫂嫂,我觉得还是我们这里最好,有山有水还有女人。”
李娇儿一个女人家家的,哪里曾出过阳谷县,不解的带丝疑惑表情,问,“花二爷,难道别的地方就没山没水没女人吗?”
花子虚垂手抓了抓屁股旁的痒,说,“娇娇嫂嫂,倒不是没山没水没女人,而是其他地方女人的上面山峰没有我们的高,女人的下面水花没有我们的多。”
李娇儿听他如此讲,红脸是愈发的红了,通常而言,她的水花便是业界最多的,放到如今的话,那可就是潮吹女王了。
月娘自然也知道她的事情,笑着问,“花二爷,你可知我们阳谷县谁的水花最多?”
花子虚抬手摸了摸脑袋,悔恨着女人到用时方知少,微微摇着脑袋,说,“真人不露相吧。”
月娘观察着李娇儿的表情,说,“什么真人不露相,真人就近在咫尺呢。”
花子虚误解了月娘的意思,抬手指着她的,问,“你?”
月娘听他误解了自己的意思,羞的无处儿藏身,说,“什么我啊,是你的娇娇嫂嫂。”
李娇儿正在笑面如花中,逗的眉眼中都是快乐,说,“哪里有哦,花二爷别听月娘瞎讲。”
花子虚若有所悟的点点头,说了句特有哲理的话,“水花多不多,那要试了才知道。”
花子虚与李娇儿的奸情我们改日再聊,先把西门庆送贿的事情讲完,话说当日晚上,西门庆送何九回去。
两个人说说聊聊便到了通往前院大门的石子路上,西门庆拉了一拉何九的手,递给了他一包银子,说,“九爷,我有一事相求。”
何九自然明白他有什么事情,毫不含糊的接了过去,说,“大官人有什么吩咐尽管提。”
西门庆如此那般的讲给了他听,何九自然说了会一一照办,他当时并不知道武大郎与武松的关系,只觉得这等好事不占是傻子,却不料自己占了才真成了傻子,当然了,那是将来的事情我们将来再聊。
西门庆感激的握了握何九的手,说,“九爷,以后我们常联系,下次与知县喝酒叫上你。”
两个人谈妥了这件事情,接着往前院大门走,西门庆一直看他上了马,才告了别往回走。
西门庆没有急着回饭桌,而是去了管家旺财那里,吩咐他安排工人修理潘金莲房屋的事情,还有顺便调戏下他的老婆。
管家旺财住在前院靠门的地方,五间房子住着夫妻两个,三个女儿都已经嫁了出去,只是偶尔的时候才会过来一次。西门庆走过去敲门的时候,夫妻两个已经躺在床上睡了,闲来无事的正相互抚摸呢,听到有人敲门,慌忙穿了衣服去开。
一般而言,不论男女,凡是碰到这种事情,肯定没有好心情,正如白日梦做的正好,却被人故意吵醒了一样。
旺财开门见是西门庆,慌忙把他请了进来,然后吩咐了老婆去倒茶递水,西门庆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看着旺财的老婆忙活。
旺财不明白西门庆为何深夜来访,好奇的问,“主子,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小子做?”
西门庆接过旺财老婆递来的茶杯,顺便摸了下她滑溜溜的手背,说,“没什么事,刚刚送何九出门呢,过来看看你们,当然了,主要还是看看嫂子。”
旺财是没有办法,毕竟人家是自己的主子,而且顶多他也就是占占嘴上便宜,真让他干了说不准他还不愿意出那力了呢。
旺财老婆勉强的笑了一笑,讲道,“主子又拿我来说笑,是不是看我长的就搞笑呢。”
西门庆逗弄了一会儿旺财老婆,才把修理房屋的事情告诉旺财,并吩咐了他做事要低调。
旺财老婆像所有女人一样,对别人的偷事都特别感兴趣,问,“主子又要添了房了?”
西门庆平时便逗惯了她,旺财又是一副无所谓的姿态,这一次又瞎胡搞说,“是啊,明天便把嫂子添进房里。”
旺财老婆与西门庆也是斗惯了嘴,当着她相公的面也是毫不相让,说,“好啊,明天早晨我便买个红布蒙在头上。”
西门庆与旺财相视了一笑,说,“羡慕你啊,有这么个豪爽的老婆。”
旺财只是笑,并不多讲什么话,暗自心想,既然你感觉我的老婆好,那我们就换吧,月娘和李娇儿,换哪一个都成。
三人聊了一段时间,西门庆想起屋中还留着花子虚呢,便起身告了辞,说,“你们两个赶紧嘿咻嘿咻睡吧。”
旺财老婆抬手打他后背一下,笑说,“主子太坏了,管天管地还管着人家拉屎放屁。”
西门庆告别了旺财家二人,迈步往回走去,碎石子路白天的时候有情趣,到了晚上可就纯粹是坏兴致了,稍不留神可能就会摔个狗吃屎。还好每隔一段路便有两个吊着的灯笼,西门庆四下瞅着往前走,见到池塘亭子里坐着一个人,穿着素白素白的衣服,起初他以为自己看错了,抬手揉了一揉眼睛,哎呀呀的我妈,那人竟是死去的武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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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037】
西门庆并没有觉得害怕,他这种人色胆包天,自然也把其他的胆训练了出来,只见他把步子迈的更大了,心想,你活着的时候我不怕你,你死了之后我更不怕你。
短暂的黑色几分钟,只听‘扑通’一声,西门庆径直掉进了水里,天要亡你绝没有余地,不该亡你自有人相救。
几个家丁当时正围着前院巡逻,突然听到那一声响,为首的那一个叫来福,笑着说,“大家快听,谁掉进池塘里去了,一点都不懂的压水花,参加正规比赛得分肯定很低。”
另外一名叫来运的家丁说,“我们快去看看吧,弄不好是哪个不会水的丫鬟呢。”
四五个人如此一商量,匆匆忙忙的往那边跑去了,世间的道理有时很偏激,行恶做坏的人总是好好活着,也许我们只能够说,不是不报、时辰未到了。
西门庆幸运的被救了出来,但人却迷糊不醒人事了,真可谓,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来运去把事情告诉了月娘,月娘听过之后便慌了神,还好当时有花子虚在,赶紧吩咐了家丁去请郎中,郎中请的是哪一位?正是我们今后要提到的,与西门庆、李瓶儿有三角关系的蒋竹山。
蒋竹山之前便常来西门庆这里看病,对他的奢侈伦乱也颇有几分不满,但苦于要赚他的几两银子,这种心态并未曾暴露出来。
蒋竹山听来运说了西门庆如此这般,心中是一片窃喜,说道,“我们快去看看。”
蒋竹山来到家中看过之后,得到的结论是睡一觉便好,又开了几副养神用的药,说,“嫂子们不用担心,明天便活灵活现了。”
西门庆迷糊了没有多久便醒了过来,他心里明白发生了什么,抱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