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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童声把在桌的几位全逗乐了,气氛重新开始热闹起来,我才明白为何家家都要孩子,原来是为了一种退路啊,孩子不愧是缓冲地带。
武大郎给弟弟满上一杯酒,问,“工作的还舒心吗?”
武松享受的喝了一大口酒,说,“舒心、舒心,今天我们和犯人们玩躲猫猫了,你们不知道,别提多好玩了。”
潘金莲微微一皱眉头,问,“叔叔,牢中有女犯人吗?”
武松又喝了一口酒,他酒量很好的,景阳岗打虎的时候便已经证实了,所以这点酒对他不算什么,九牛的一毛而已。
他喝过酒沉吟了一下,说,“有、有、有,不过我们没有机会接触。”
潘金莲对女流氓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问,“叔叔,她们都是因为什么入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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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大口饮尽了第三碗酒,说,“因为什么的都有,五花八门吧,偷钱偷汉子的居多。”
潘金莲听的心一惊,嘴里的话脱口而出,说,“偷汉子还要抓起来啊。”
这种事放到现在都不算事,别说偷汉子的了,偷娘子的都有,只要别被人家那口子发现,整个社会绿色和谐发展,再者说,大家也见怪不怪了。
武松喝了酒胆子大了数倍,故意开玩笑的吓他嫂嫂,说,“偷汉子的,当然要抓起来了,而且还重罚呢。”
武大郎与女儿迎儿一样插不上话,只陪坐在旁边听他们讲,潘金莲果然中了招,感兴趣的追问,“重罚?如何重罚?”
武松胡编乱造、绘声绘色的讲,把谎话说的像真的一样,“所谓偷汉子,那不就是不要脸嘛,既然不要脸,就不如把它们割去,这就是第一种处罚,被称作割脸皮。”
潘金莲听的心窝扑通扑通跳,拿手捂了捂嘴,示意自己的震惊。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0007】
武大郎以前没有听说过,现在听弟弟如此这般的讲道,问,“真的吗?”
武松决定把谎言编造的完美,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迎儿侄女扭过头来,看着武松的红光满面,问,“二叔,偷汉子是什么东东?”
武大郎刚想骂他女儿小孩子不健康,被武松挥手打断了,武松摸了摸自己的,把手心的汗擦尽,解释说,“偷汉子就是偷拿男人的孩子。”
潘金莲忍不住露齿一笑,说,“叔叔的解释很黄很暴力嘛。”
武松见到大家心情都好,便开口讲道,“那嫂嫂解释出一个不黄不暴力的说辞。”
潘金莲皱眉思索了片刻,说,“迎儿,听娘告诉你真正的解释,偷汉子就是偷男人写的字。”
迎儿侄女若有所悟的‘噢’了一声,嘴角求知欲很强的翘了起来,说,“那发音不准的嘛,应该是偷汉字。”
小女孩的话逗的在座几位又全乐了,纷纷叫喊着笑死我了,只有迎儿自己不解的说,“太好玩了?”
这顿酒席吃的非常舒心,每一位都笑了不下十次,武松喝了十几碗酒,神经稍微有些麻痹,辞了哥哥、嫂嫂、侄女,说,“我先去睡了,明天还有公事。”
潘金莲当然没有理由放过如此好的机会,抬脸盯着武松的眼睛,说,“铺盖我已经帮叔叔弄好,现在我便引你过去。”
这是人家的地盘嘛,再加上又是自己的亲嫂嫂,微醉着的武松没有拒绝,感激的说,“真是有劳嫂嫂了。”
潘金莲喜色挂在眉间,暗想这事恐怕已经成了十之七分,离行事剩下的唯有时间了,便自己提醒自己要耐心一些。
武松的住处被安排在了二楼,是上楼梯后靠左带阳台的那间,靠右没带阳台的是迎儿的房间,不过前段时间也是一直空着。
现在潘金莲的心里满满的,沉甸甸的仿佛压了秤砣,端灯走在前面,引着武松慢步上了楼梯。
黑夜之中,窗外的星星月亮仿佛也闭上了眼睛,他们二人走上楼去,屋内一片漆黑,除去微微亮着的灯光,基本上什么也看不到。
潘金莲假装无意的碰到了屋中桌上,轻轻‘哎哟’了一声,趁武松不留神便把灯光吹灭了,顿时屋内伸手不见五指。
武松心里禁不住一紧,便要拔腿往外走,正所谓叔嫂授受不亲,还是躲着点的好。这倒是被潘金莲提前预料到了,这世界上的女人装纯的有很多,装正经的男人也有不少,坏事一般做上一次后便也习惯了。
潘金莲赶在武松的前面,转身就往外面冲,她可是有目标的冲的,于是直接便冲到了武松的身上,寂寞无人的黑夜之中,香气扑鼻的柔软酥体,这要是发生在你的身上,自个蒙头想去吧。
带丝酒意的血气方刚的武松,他岂有不硬的道理,这也不能怪他,人嘛,难免会有犯迷糊的时候。
现在当然不太可能会发生之事,武大郎与迎儿还在下面等着呢,至于将来会不会,这就没有人能预计到了,总之在潘金莲的记忆中,她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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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二人撞在一起之后,潘金莲靠在武松身上片刻,然后留下一句:叔叔歇着吧,便自顾自的下楼了。
待潘金莲离开之后,武松暗自埋怨,自己刚刚这是怎么了呢,如此乱伦理的事情竟然还硬了起来,真是该剁啊该剁,说着话便要自宫。后来他又转念一想,那只是一个偶然,大家都不是有意那样,只要当做没发生过什么就可以了,而小弟弟的硬也是可以原谅的,它只是受了刺激正常的反应罢了。
这一夜就在矛盾中中过去了,生活,一切正常发展,花还是那些花,草还是那些草。
我们抛开他们先不说,再来看看西门庆的生活,自从卓丢儿死了之后,他的心情有过那么一段低迷,后来虽然渐渐恢复了,心中却也留下了一个阴影,这个缺有谁来补好呢?
他一直寻觅合适的人选,却也一直没有找到,这日里闲来无聊,独自坐在院中的亭子里,看着树上的叶子渐渐没了,心里还暗自盘算着那点私欲,想着想着便把眼睛停留在了身边的丫鬟身上。
毕竟是大宅院嘛,单单经常看到的丫鬟就有十几个,西门庆想来想去就停留在了一个人的身上。停留在了谁的身上呢?这人就是我们之前提到过的白雪儿,也算他是有眼光,能够在石头中间挑出金子来,白雪儿的模样之前虽然提到,却还不够详细,现再添上几笔,让各位看个究竟。
中间已有三个月的间隔,上次提到她时是浅秋刚到,现在是深秋渐了,姑娘家变化的快,头发比先前长了一些,披散开来能够垂到腰部。前几章提到过她恋爱了,就是与西门庆的亲近家丁玳安儿,女人恋爱了是疯狂的,爱情在她们眼中如同圣物,自然而然的学会梳妆打扮起来。脸蛋望上去红扑扑的,眉眼看上去弯曲曲的,鼻梁感觉高挺挺的,嘴唇吻起来甜腻腻的,身子摸起来肉乎乎的。毕竟还算是孩子,面孔中隐约藏着一些稚气,清秀而标致,愈发的动人起来。玳安儿前些日子已经诱她初试了龙凤戏珠,等西门庆强行玩弄的时候,她已经不是处了,并且还很明显。
接着讲西门庆想起了她,坐在亭中开始了浮想连翩,清澈如水的小姑娘,看我让她怎么与我同脏,瞧,自己都知道自己恶心。正这么想着,从远处来了一个人影,手里拿着件东西,低头瞅着也不看路,西门庆顿时计上心来。
四下里无人,有人也没有关系,这是属于他的地盘,一切都得听他的,有势者压人啊。
西门庆从亭子中出来,悄悄的走到路口站住,等着人影慢慢靠近,然后不留神的撞到他的身上。这个人影是何人?正是我们提到的丫鬟白雪儿,男女叠罗汉的战役即将打响,世界瞬间由浮躁变的安静下来。
白雪儿撞到了西门庆的身上,抬头看他一眼吓绿了脸颊,这是为何呢?原因是院内严禁谈恋爱,而她的手中正拿着玳安儿送她的信物。
西门庆低头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愈发的喜欢起来,小姑娘怎么就如此可爱呢,这是男人的一种,如同越有反抗越有性趣一样。
白雪儿耷拉着脑袋不敢讲话,手里的信物不知该扔还是该留,西门庆沉吟了片刻,说,“你跟我来。”
主人让她去,她岂有不去的理由,低着头便跟他走,暗想会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西门庆带她去了哪里呢?正是卓丢儿之前住过的房间,她死了之后,这间房便一直闲着,知真相的人有谁愿意来啊,万一惹上了怪病,自己也得一命呜呼。
西门庆领着白雪儿到了这儿,推门把房间打开,自个先走了进去,白雪儿虽不情愿,可也没有别的办法,慢腾腾的也跟了进去。
外面的天空很亮,房间里虽然相对暗些,差别也不甚大,墙上贴着几张壁画,桌上放着几本闲书,床沿摆着几双拖鞋。
西门庆站在门口,待白雪儿进来之后,‘啪’的一下便把房门关了,然后命令式的口气,说,“躺到床上去。”
白雪儿倒也是听话,往前走了几步爬到床上,正面朝上摆了一个‘大’字,暗暗心想,主人是要给我施法术吗?
西门庆面露秽之色,得意的笑着说,“把衣服脱光。”
白雪儿这才意料到大事不妙,起身下床便要逃跑,可她哪里会是西门庆的对手啊,三下两下便被主人抱了一个结实,正所谓,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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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008】
西门庆当然不会心慈手软,把她强制着抱到床上,然后便即刻做起了男女媾和之事。我们暂且抛开这段不讲,来把后事儿先提。
话说武松在哥哥嫂嫂家住了下来,一晃几日也便过去了,气氛很和谐,没有像西门宅子里谁强迫了谁。
这日里县衙无事可做,武松便早早回了家里,迎儿出去玩耍了,只有潘金莲坐在房中发呆,两人单独一见面又彼此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潘金莲暗想这虽然是个不错的机会,可时机似乎还尚未成熟,如果现在便性冲冲的诱惑他,反而可能会以失败告终,倒不如再熟悉上一段时间,等到那时再邀他床上一会也不迟。
潘金莲心里这么想着,笑面相迎的问,“叔叔,今天归来的好早啊。”
武松直愣愣的立在门口,说,“嫂嫂,今天县衙内无事可做,我便回来了,看看有没有什么要做的。”
潘金莲停下手中的动作,指指旁边的椅子,满面含笑的说,“叔叔,没有什么要做的,只是你快进来坐吧,你的身影太大,都遮住奴家的光线了。”
大家应该可以听的出来,这是潘金莲逗乐的话语,不管人再怎么虎背熊腰,也不太可能把屋中的光线遮住啊。
武松微微一笑,大步走进屋中,听从潘金莲安排的坐在旁边,看着嫂嫂白嫩嫩的一双小手,问,“迎儿去哪里了?”
潘金莲故意把手放在胸口,别有意味的挑弄衣角,笑吟吟的说,“这丫头顽皮,又出去玩耍了。”
武松不留意的扫了潘金莲胸口几眼,羞涩的红脸低下了头,说,“小孩子不听话,还真是烦嫂嫂费心了。”
潘金莲伸出舌头舔下唇角,一副满足而得意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