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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产鳄人-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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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醒来,张桂翠的哭声变得更加凄厉伤心。老钱急忙下床,才发现自己还光着身子。慌乱中,他抓起被单裹住自己:“别哭、别哭,可不敢再哭了。这大半夜的,让人听见,影响不好,快别哭了……”

张桂翠依旧我行我素,最后竟是号啕大哭起来……

老钱这才意识到,自己闯下大祸了!“我操,大哥,你怎么能把她给办了?”张河林急赤白脸地责备老钱。

“嗨,我这不是喝多了嘛。我哪儿知道她还是个雏儿呀!你把她带来干吗呀,不就是喝酒玩吗?”老钱焦虑地申辩道,脸上布满了津津汗珠。

“没错,我带她出来是想慢慢来嘛。我跟她认识都快一年了,我都没弄上手,这丫头性子烈着呢,弄不好真要出事……”

“那你说怎么办吧?钱,她要多少,我给她……”老钱也有些急了。

“大哥,这不是钱的事。不信,你去问问,刚才我当着我女朋友的面,把两万现金塞在她手里,她连看都没看,全甩我脸上了。你看我这儿……”张河林指着自己脸上被钱打破的一个小伤口,“看见了吗?要不是豆豆和我死命拉着,那丫头早就跳海了!她死活要去公安局,告咱们强奸了她。我操,大哥,你以为我跟您闹着玩呢?我他妈张河林是那种人吗?我……”

门突然被撞开了,豆豆大惊失色地冲进来:“不好了,她、她,自杀了……”

啊!老钱顿时傻了。

张河林一把拨开豆豆,自己冲了出去。

张桂翠刚才趁豆豆没注意,一头撞在床头柜上……张河林急忙抱起已经昏迷的张桂翠,向停车场跑去。鲜血顺着张桂翠头部的伤口喷涌流出,张河林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衣袖被热血浸透了……

黑夜中,张河林驾车向医院狂奔驶去。他不时用手揩去迷蒙双眼的泪水……

耿迪和卞昆开车来到工地。只见白富贵上蹿下跳、指手划脚,忙得满头大汗。

当他发现表舅卞昆陪着合作方的耿副总来了时,便急忙跑了过来。

“哈……哈……不错、不错,有那么点大干社会主义的样子!”卞昆握着白富贵的手,居高临下地夸赞道。

耿迪一脸阴沉,同白富贵简单地握握手,独自向工地走去。卞昆和白富贵随后疾步跟了上去。耿迪今天上午接到豆豆从宁海打来的电话以后,心情一直不好。那个叫张桂翠的姑娘还没有脱离危险期。他当然知道这是张河林玩的圈套,而且俗不可耐,档次极低。但他想不明白,居然还有人不为钱不为利,甘愿替张河林冒生死之险,帮他一起害人,尤其还是一个不满18岁的小姑娘。

“耿总,您今天来,有什么指示?”白富贵虚情假意地冲耿迪递上一支烟。他到现在都不明白,耿迪才是这场闹剧的真正导演。

耿迪摆摆手,表示不抽。

他今天约卞昆见面,主要是想跟卞昆谈谈下一步跟张河林打官司的有关问题。路过工地,顺便来看看。虽说白富贵只是一个冒牌的傀儡,但对工地的管理不但尽心尽责,且很有些章法。这一点,连黄晓军和邱建都感到很满意。

黄晓军委托的律师耿迪现在还不能见,但律师起草的有关文件他已经看过了。他觉得有必要跟卞昆通通气。现在看来,这场官司是打定、赢定了的。张河林就是把老钱逼得跳了大海,老钱也拿不出银行一分钱的贷款给他。

……

“迪哥,那下一步怎么办?”上车后,卞昆问身边的耿迪。

“现在关键是张河林如果一旦知道这一切都是黄晓军给他上的套,会不会狗急跳墙生出别的麻烦。抽空你还得跟你那位亲戚上上课,让他千万沉住气,别再把你抬出来。我明天去宁海,给张河林汇报工作,顺便跟他提二期拨款的事,你让你的亲戚从后天就开始,给我和张河林施加压力,电话一个接着一个,别让张河林缓过气儿来。你让他口气一定要硬,越气人越好,什么难听说什么,从气势上彻底打垮张河林!”

“好的,迪哥,您放心。我这几天就让他跟着我,寸步不离。”卞昆兴奋地说。

宁海市人民医院急救中心主任办公室。

张河林正在听取医务人员对张桂翠的病情汇报。根据医院的检查结果,张桂翠的颅骨有一道长达3厘米的骨折裂缝。目前病人昏迷不醒,除失血过多造成的失血性休克外,并伴有颅内出血的压迫症状。尽管经过几天的全力抢救,病人已基本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不排除日后可能留下的后遗症。严重的可以导致失忆或其他神经系统功能障碍,也就是说,张桂翠很可能从此变成生活不能自理的残废人。尽管这是比较糟糕的结果,但只要人不死,他就还不至于完全陷入绝望的境地。本想利用她给老钱的脖子上套上一副狗链,促使老钱尽快费心解决贷款的问题,可没想到张桂翠却把戏演过了头,这一副狗链差点把他张河林自己也套上了。他见到老钱的时候,老钱已经完全没有了主意。他告诉老钱,张桂翠的事由他全权负责摆平。眼下最关键的还是老钱得设法尽快为他把贷款争取下来。他甚至暗示老钱,如果贷款问题解决不了,他很可能将无能为力再顾及这件事了。

张河林离开医院之前,来到病房看了看昏睡中张桂翠。一直陪伴着张桂翠的豆豆告诉她,张桂翠说胡话的时候,总提到“贷款”两个字。张河林的内心被片刻的内疚触动了一下,他觉得自己对不起这个无辜善良的小姑娘。他对豆豆讲,下午耿迪要来,他得赶回公司准备一个很重要的会议,这里就拜托豆豆尽心照料了。临走,他拿出一万块钱交给豆豆,说是以备急用。豆豆点点头收下了。

张河林走后,豆豆又回到了病房。她对这个可怜愚昧的小姑娘给予了深深的同情,并为她感到惋惜。她知道张桂翠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报答张河林的恩赐。由此她也联想到自己,更觉得她跟她是那么的相似。所不同的是,她是为了自己才出卖了肉身和灵魂,但她毕竟得到了应有的回报;而张桂翠却是为了一场与己毫不相干的拙劣骗局,不仅献出了女人一生最宝贵的纯洁,甚至几乎献出了自己的生命。而等待她的又将是什么呢?这两天她一直在反省自己经过的风雨历程。她承认自己是个寡廉鲜耻的坏女人,她在堕落中寻觅实现自己梦想的希望,在放荡中彻底地体验短暂疯狂的欢娱和冗长难耐的寂寞。她从来没有后悔过自己的选择,如果将来有一天她成功地实现了自己的梦想,她会为自己曾经的付出感到骄傲和自豪。在她的人生观里面,只有彻底的失败才是真正可耻和肮脏的。她认定自己是一个少有的、疯狂的、淫荡的而又充满激情的女人。为了达到目的,她可以不惜牺牲一个女人所拥有的一切。但是这一切必须得到超值的回报!

会议室坐着张河林、耿迪、小姜,还有公司其他几个有关人员。耿迪简短地介绍了盛京工程的进展情况以后,又由小姜汇报了售楼部的销售近况。显然,张河林对于销售业绩如此不理想感到非常沮丧和不满。他问,为什么会出现销售停滞的局面?小姜解释,可能是由于剩下的户型不太理想以及后期广告没有跟上的缘故。正式开业以后,相信情况会很快好转。这是一个不痛不痒的回答。张河林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他今天主要是想和耿迪单独见面,在耿迪身上,他仍然寄予了相当大的希望。他相信,在这种时候,只要把话说到位,耿迪一定会跟他同舟共济,助他度过难关。

几分钟以后,张河林宣布散会。空空的会议室,剩下张河林和耿迪,气氛显得沉闷压抑。因为公司目前所面临的糟糕局面,只有他们俩心知肚明。“老耿呀,”张河林终于打破沉闷,开口说话了,“现在这边的情况也不是太好。老钱的贷款,现在看来一时半会儿要解决,有相当大的难度。现在惟一的希望,就是黄晓军那边,老兄能不能想尽一切办法说服他们履行协议。必要的时候我们可以做出适当的让步,甚至让他们进入咱们在盛京的项目,共同开发。你觉得有可能吗?”

耿迪摇摇头,语气充满了无奈,他说:“我能想的办法都想到了。黄晓军他们现在大笔的资金全部压在了盛京另外一个项目上。他还在打这边400万的主意呢。昨天我刚跟他通过电话,我告诉他,如果不继续履行跟宁海这边的协议,这400万怕是一分钱都别想拿回去了。他跟我急了,说实在不行,那就法庭上见……”

“什么?我他妈还没跟他提打官司呢,他倒来劲了?我操他妈,王八蛋!好你个黄晓军……”张河林的嗓门提高了八度,脸上的肌肉蹦蹦直跳。

“你先别急,听我把话讲完,”耿迪打断了张河林的吼叫,接着说,“我昨天去……”

耿迪手机铃响,打断了他的话。他接电话:“喂,你好……是我……唔,是白总,你讲……你听我说,我昨天不是告诉你了吗,你尽管放心,资金问题我们会解决的……什么?你听谁说的?……我……我……你先听我把话讲完,好不好?!我说过,你别急着催,我……”

张河林表情茫然地听着耿迪跟对方的通话。他知道白富贵那边的火山已经开始喷发了。

“你看这样好不好,”耿迪语气明显软化下来,他继续跟对方说,“我现在正在开会,您过一会儿再打来好不好?……一定、一定……”

耿迪关了手机。张河林问,姓白的怎么说?耿迪告诉张河林,白富贵的上家已经明确表示,如果到期不按合同支付第二笔费用,就让他停工。剩下的问题法庭上见!白富贵还说,如果事态真的要发展到了那一步,他为了保全自身,只能先起诉我们,同时寻找别的合作伙伴,而由此造成的一切后果和损失必须由我们承担……

张河林感到事态越发的严重了。

“还有一件事,”耿迪接着说,“黄晓军提出如果那400万不退还也可以,但必须由两家共同出面,邀请有关部门重新验收宁海项目的装修工程。就是上法庭,他们也会以这个理由解释他们不履行合同的原因。”

“重新验收?他凭什么?”张河林这会儿已经有些疲惫了,说话的嗓音也低缓了许多。

“明摆着的,找茬呗!”耿迪怏怏地回答。

张河林突然觉得浑身发痒、发冷,他知道是自己的毒瘾又犯了。

就在张河林点着毒品以后,耿迪起身走了出去,顺手把门反锁上了。他暂时不希望有更多人知道张河林已经是个沉溺在白魔世界的废人了。耿迪在过道上为自己点燃了一支香烟,思考着张河林下一步可能还有的退路……

自从黄晓军把那张三百万的存单给了他以后,他更加急切地想尽快了结这场争斗,或者说是残杀。一种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挥之不去的罪恶感,渐渐笼罩在了他的心灵深处。刚才当他看见张河林在绝望而又无奈的痛苦中,哆哆嗦嗦点燃那根装填高纯度海洛因的香烟时,他又一次体验到无法回避的良心谴责带给他的窒息。为了减轻自己良心所承受的负担,他一遍又一遍地说服自己:这一切都是张河林咎由自取,他命该如此……

当耿迪再次推门进去的时候,张河林已经神志不清,进入了浑然虚无的境界里了。耿迪搬来另一张沙发,将他的双腿放平,然后脱下自己的西服盖在他的身上,便转身离去了。

张河林醒来的时候已是黄昏了。他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一件西服,他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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