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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还是退?如果进,万一被江大妈察觉怎么办?如果退,说不定江大妈已经听到我开门的声音,退回去反而引起她的怀疑。不过还好刚才我和叶梅在房间里时声响不大,要不然被江大妈听到了什么,那我和叶梅都完了。”一瞬间我的脑子里闪过了好几个念头。不过最后我还是选择了险招,继续前进。
叶梅此时由于被我抱着,背对着客堂,所以并不知道江大妈也来到了客堂,她现在还是沉醉在这种特别姿势所带来的快感之中。
“喂,哪位?”江大妈坐在西边的太师椅,拿起话筒说道,她是个白内障患者,也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睁眼瞎,所以她根本看不到我正和叶梅同样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她也顶多听到一个人的脚步声。
“啊,阿凯啊。”江大妈继续聊着,大概是张珂打来的。我抱着叶梅坐到东边的太师椅上,和江大妈就隔着一个八仙桌。
叶梅听到江大妈的声音,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她想不到我疯狂到这种地步,居然在她婆婆面前抱着她,和她赤身裸体的做爱。
“啊,妈你怎么跑出来接电话了?”
叶梅的反应够快,这时我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心思的敏捷,真可以说是处变不惊。
“我见你不出来,就自己来接了。”江大妈把话筒递了过来,“喏,阿凯打来的。”
“妈,我刚才肚子有点痛,在方便,阿凯早不打来晚不打来,偏偏在这时候打来,真是服他了。”叶梅接过话筒向江大妈解释着,看来叶梅还是很在意江大妈的。
“喂!阿凯吗?人家正在方便呢,你来捣什么乱啊?”叶梅对着张珂一阵娇嗔,我想在电话另一头的张珂此时骨头都要酥掉了吧。
果然电话里传来了张珂的求饶声:“老婆,下次不会了,今天打电话过来是跟你说这个礼拜天我不回来了。反正还有一个星期多点就回来了。”
原来这家伙这个礼拜天不回来,那叶梅可不是有着大把的机会陪着我,想到这里我不由得一阵偷笑。
“唔……”叶梅措手不及,发出了不可抑制的低吟。
“怎么了?”江大妈和电话里的张珂同时发出了关心的询问。
“没……没什么……”叶梅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仿佛眼神要从我的身上剜下一块肉似的,手却还是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刚才肚子痛……现在还有点……”
“那你自己要当心点,我不在你自己要注意身体。”电话那头的张珂很关心自己的妻子,其实别说隔着电话的他,就连和我们同处一室的江大妈也被瞒在鼓里。
“没什么事的话,我挂了。”叶梅显然对目前的情况不是很适应,想要早些结束对话。
“那好好在家等我啊,一个星期没和你做,想死我了。你有没有想我啊,老婆?”张珂在电话那头的声音我听得一清二楚。
“要死了,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啊……”叶梅又被我偷袭了一下,发出了长长的尾音。
“我出去走走,你们继续聊。”江大妈大概听到他们夫妇俩在电话里打情骂俏,说得越来越不像话,再也坐不住了,说着就走了出去。
“唔……”叶梅强行抑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我的肚子又在咕咕叫了,我要去方便了啊……”说着不等张珂反应过来,就挂断了电话。
此时我和叶梅全身赤裸地抱在一起,我坐在太师椅上,叶梅则蹲坐在我的腿上。
叶梅指了指她的房间,示意我抱她进去。我知道她还是想和我继续下去的,就抱着她走回了东间,边走边和叶梅亲吻着。
关上房门,我抱着叶梅躺到了床上。
一到床上,此时的我变成了一头十足的野兽,再也不会被谁左右,唯一在我脑子里的只有疯狂。
云散雨收,房间里只有我和叶梅低低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我还是趴在她的身上,不愿把翻开她的身体。
见到叶梅如此娇媚蚀骨,我呆呆的看着她,简直难以置信我已经得到了朝思暮想的美人。
“有什么好看的?”见我两眼直盯着她,叶梅好像有些不习惯,她用一只手挡住了自己的身体,“刚才不是给你看够了。”
“啪”的一声,叶梅突然伸出手掌在我的手臂上打了一下。
“好痛!”我揉着臂膀夸张地叫了起来,“好端端的干嘛打我?”
“哼!谁叫你刚才害得我那么狼狈的?”叶梅顺手轻轻打了几下,戏昵道:“害得我几乎在婆婆面前出丑。”
“阿豪,我们以后要尽量收敛些,不能这么张狂了。”扫尾结束后,叶梅边穿衣服边跟我说,“万一被别人知道我和你的私情,你叫我的脸往哪搁?人家只会说是我勾引你的。”
“嫂子,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别人发现的。”我也穿好衣服,信誓旦旦。
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欲望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不可阻挡,我已食髓知味般的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只能顺其自然。
……
鹿镇逸事第十一章小卖铺的菊香嫂
“老孙呀,你再给我讲讲将军鞍的事情吧。”这天恰好没有事情,我就坐在传达室中和老孙头唠嗑。
说来也奇怪,毛头中邪的事情来的快,去的也快,只是短短的几天功夫,仿佛人们已经忘记了这件事情。
“将军鞍呀,上次不是给你们已经讲过了吗?”他奇怪的问道。
“我这不是好奇吗,你说的极有可能是真的,上次毛头中邪的时候自称是大汉国的一个郡主。”
“难道你以为我说的是假的不成?”老孙头这个时候来了兴趣:“就那片地,据说阻挡住了咱们鲁镇的财气,所以咱大秦国刚刚建国的时候除四害,破迷信的时候曾经想过要把它给破了,还鲁镇人一个安宁,结果刚挖了一个半人高的坑,突然就倒塌了,就停手了。后来有找阴阳先生看,都说那里是一块不详之地,结果没有人敢动。”
“那就没有办法了?”我不忿的说道,“不就是一个死人墓吗,值得这么害怕。”
“我劝你还是不要动歪心思为好,哪里据说被一个茅山派的道士下了降阵,人只要一动那里的石头死人就会知道,我推测毛头那娃子撞客八成是他动住那里的石头了。”
“难道就没有办法了?”想起我到鲁镇的扶贫任务,如果要是被一个死人墓给挡住,然后灰溜溜的离开,太伤面子了。
“办法倒是有一个”他望了我一眼说到。
“什么办法?”
“上次来了一个道士,看了看我们鲁镇的地形说道,这个降阵墓非常毒煞,只有用一种叫盘古磨的法宝才能破除。”老孙头说这话的时候望着我两眼发绿光,好像希望完全寄托在我的身上一样。
“盘古磨,它是什么东西?”我不解的问道。
“我怎么会知道,又不研究这个。对了,如果你想了解将军鞍的事情,可以去看看咱们鲁镇的乡志呀,上边记载的很详细的。”
“哦”我不以为意的回应了一声,准备过些日子去将军鞍看看。
可能是山清水秀的缘故(以前忘了交代,张珂家后头就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水深一人多高,没事我也常去游泳的),鹿镇的大小女人们可以说个顶个的好看。当然叶梅是其中的佼佼者。
在叶梅家的斜对面有一家小店,专卖烟酒杂货的。老板娘的名字叫柳菊香,今年三十二岁,身材可以说是有前有后,长得也蛮标致的,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她的胸脯,薄薄的夏衫根本不能掩饰她的丰满挺拔。她的老公常年在外头跑,经常不在家的,家里没小孩,和公婆又不住一起,所以现在是一个人住。
有句话叫做寡妇门前是非多,她虽然不是什么寡妇,可老公常年在外,也和寡妇差不多了。
有的时候,我们和她开开玩笑,即使开得过火一点,她也不会责怪。正因为这,我和毛头他们以前有事没事就往她的杂货铺跑。这几天,我刚得到叶梅这个美丽的嫂子,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到柳菊香那里去就少得多了。
今天是星期四,下午两点钟的时候,叶梅已经下班到家里去做饭了。我闲来无事,反正回去也帮不上什么忙,叶梅嫌我只会帮倒忙。就决定到柳菊香的小店去转转。
出了镇来到了小街上,此时正是一天最热的时候,火辣辣的太阳直射在街道上,耳旁只有知了在不停的叫。小街上空落落的,连个人影都没有,这么热的天谁还会在外头闲逛,除了我这种闲人。小店的门开着,门口趴着一只黄狗,不停地伸着舌头喘气。我走了进去,里面没什么顾客,只有头顶的吊扇在嗡嗡的转动着。
柳菊香正躺在竹躺椅上乘凉,脸上盖了一把镂花檀木折扇,好像已是昏昏欲睡。穿了一件白色的无袖汗衫和一条黑色的平脚短裤,两条肥白柔嫩的大腿露在外头,让人忍不住就想掐上一把。
看到她那么悠闲自得,我决定吓吓她,凑到她的耳旁叫道,“菊香嫂,快起来了,都快吃晚饭了。”
“啊!谁!”柳菊香被我吓了一跳,连忙拿开盖在脸上的檀木扇,一张成熟少妇的脸呈现在我的眼前。
“原来是阿豪啊,你这坏小子,连个安稳的午睡都不让我睡。”柳菊香用檀木扇把我的头轻轻敲了一下后,把双手枕在脑后又躺了下去,“要什么东西自己拿,如果要坐会,那自己拿凳子。”
我看了看四周,墙角靠着一个折叠躺椅。我拿过来打开,在柳菊香的对面坐下了。
“菊香嫂,女人睡得太多容易衰老的。”我一本正经道。
“都三十多岁的黄脸婆了,谁还会在乎我啊。”她依然故我,对我不理不睬的道,“随你怎么说我。反正我就是要睡!”
柳菊香两手枕在后脑勺,由于是无袖汗衫,腋下的春光正好让我看了个够。
虽然我是无意的,但送到眼前总不能不看吧。
我躺在折叠躺椅上,侧着头,这样我就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下边了。
看归看,可是心里还是在扑通扑通乱跳,生怕一个不留神被她逮个正着。
柳菊香还是闭目睡着,她一点都不知道此时有只小色狼在窥伺着她,所以没有半点提防之心,两腿还微微叉开了些。我调整了一下角度,使我能够看到柳菊香短裤内的春光。
“真不知道她老公不在家她是怎么熬过来的?”我满脑子的胡思乱想。
如果是一个星期前的我,或许还不会有如此之多的想法,可自从和叶梅发生关系之后,我就像开了窍一样,不再是过去纯纯的小男生了,可以说我已在心理上长成了一个大人。我现在看女人不像以前那样只看脸蛋,还看胸部和臀部。尤其是女人长得曲线好一点的,更是能激起我强烈的欲念。
所以现在只要是稍有姿色的女人,就能引发我的兴趣,有时连我自己都感到讶异,自己怎么会变得如此博爱、放纵。或许这才是真实的自我,这才是我的本性,只不过以前被压抑,困缚,现在被释放出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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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香嫂,一个人在家无聊吧?”此时连我都觉得自己已经彻底的堕落了。
我惊讶地发现我像个恶魔般正在尝试着撩拨她。
“当然无聊了,一个人闷死了。”柳菊香仍旧闭着眼睛,虽然躺在躺椅上,可胸部的曲线还是可以清楚的看到。一片雪白的胸脯从汗衫领口出露了出来,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我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那菊香嫂,我以后常来陪你聊天。”我觉得找到了机会,更进一步,“你老公不在,我来陪你玩怎样?”
“呵呵,得了吧,你这个半大娃子,你又怎么知道女人的心思呢。你和毛头他们一样,就想来占嫂子的便宜。”柳菊香摇了摇手,用不屑的语气说,“可是嫂子对你们这些半大娃子一点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