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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做他的妻子。
终于有一天,少年回来了,他好奇家中会有炊烟,他推门进去便看见了化作人身的小蓝蛇,水做一般的纤细小人儿,在见到他的时候慌不择路的转身就逃。
“蓝蓝~”少年会了法术,他一眼就看出来眼前的漂亮小人就是他以前每晚都会搂在被窝的小蓝蛇。
小蓝蛇很自卑,他虽然每日都在幻想,可是他不敢被少年发现他罪恶的身体,他没了命的跑走了,最后还是被少年抓到了,少年对他说他很想他,每日每日都在想,少年对他说他会保护他要他不要怕,几次之后小蓝蛇把自己交给了少年。
少年并没有像小蓝蛇心里所想的那般,在看见他罪恶的身体时跑掉,而是温柔地爱抚着他并且告诉他,他很美,真的很美。
那一晚小蓝蛇很痛,可流了一夜的眼泪却是幸福的,然而好景不长,少年的师门得知了少年竟与地界妖魔厮混之事将他逐出师门,且废了一身的法术,但是少年却不后悔,他很爱小蓝蛇。
大了肚子的小蓝蛇根本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少年就这么死去,他甘冒天刑删改飞升之限,将少年位列仙班。
纸终究包不住火,三界神发现了此事,因他妄动凡心惩罚小蓝蛇坠入阿鼻地狱,那个少年则要受千生万世之苦,历万世永灾之劫。
小蓝蛇却丝毫没有惧怕,他自己担下了全部的罪责,只求可以保住腹中之子。
他道:望天怜之,饶恕腹中胎儿,羽歌愿以命抵命,他每轮回一世,羽歌愿自剥一甲,自灭一识,直到灰飞烟灭再放出腹中之子,所立之誓,万劫不复,在所不辞。
三界神应了他一片痴心,将那孕育成形的孩子收了去,羽歌挫骨扬灰之时便是此子现世之时。
雷刑台前,小蓝蛇蓝发散乱,可那双眼睛却炯炯有神,他回眸一笑轻轻道:“在天共翅,入地连枝,谁说情字妖………不………识!”
从不落泪的颛帝悲怆到几乎晕厥,顼竹则捶胸顿足,眼睁睁地看着小蓝蛇笑的那般甜蜜,那般义无反顾的就跳了下去,可是他的这片痴心那个少年一辈子也不会知道,他生生世世的轮回着,脑中的记忆一遍遍的消除着,直到他彻底的洗净这段孽缘,方可化解。
此事之后,地界兽境巨变,颛帝逼宫夺位弑杀亲父,从此再也不碰同族妖兽,他与远离尘世的顼竹同样都在心中默默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羽歌的逝去,蛇胎的现世。
爱屋及乌么?爱屋及乌么…………
03卷:蛇我其谁 215 赐婚
幻境中的月歌与夜螣都惊诧的瞪大眼睛,后面的幻象闪动的很快,好像老旧的黑白电影在倒带一般,都是一晃而过。
之后的颛帝酒池肉林,夜夜笙歌,可是看得出他眼中的寂寞与仇视,他应该还在恨,恨老帝王宁顽不灵还是恨他自己懦弱的没有保护好小蓝蛇?
所以他彻底颠覆了兽境的祖训,偏不要纯种的蛇族血脉,再也不与同族妖兽欢好,而是随便的纳了狐族的狸妃与羽族的灵妃,日日换新娘,夜夜做新郎。
满眼死寂的他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来,午夜梦回时,小蓝蛇那天真无邪的模样都会入他梦中,甜甜的唤着他大哥。
思念、思念小蓝蛇的顽皮,他会盘缠在颛帝的脖颈上做他蓝色的围巾,他会乖张的卷在颛帝的发辫上做他的绳结,他总是有好多好多的鬼主意,会戏耍兽境的每一个妖俾,就连顼竹也不曾被他放过,就这么想着、回忆着、或哭或笑,一切却不堪回首。
最终颛帝还是腻了,每过一个一百年,颛帝心中的火焰便会熄灭一簇,那是小蓝蛇的一识,千麟万甲的凌迟之刑,他无法想象小蓝蛇要怎样忍受,所以他腻了,然而心灵的最深处则有一抹热烈的希望,便是小蓝蛇留下的那千生万世才可孕育的蛇胎,他要等,等下去,等到那个孩子的来临,只为这一抹期盼而活。
四海云游的顼竹与颛帝有着同样的期盼,他再也无法在被小蓝蛇视作地狱的兽境生活下去,所以他选择了放弃在这里的一切,包括他至高无上的兽境血统,毅然决然的坠落凡间。
他回到了小蓝蛇和那个少年的家,那个简陋的家,就那么一世世的住了下来,从荒芜的山野成为了后来的青顼山,有了住着三十几户的牛头村,谁也不曾知道这里就是小蓝蛇和少年相遇、相识、相知、相爱的地方,谁也不知到这里埋葬着一段旷世奇恋。
比起颛帝,顼竹要幸运得多,就在那个高高在上的威仪男人征战各族一统地界四方造下无数杀戮的时候,千生万世的蛇胎现世了,雌雄同体的小蓝蛇灰飞烟灭了。
顼竹占了先机,先寻到了小蓝蛇之子并取名为月歌,只因此子是在花好月圆之月降世,美好的就宛如当年小蓝蛇献出自己的那一晚,从此顼竹谨慎度日,生怕被颛帝寻了来。
然而该来的总归会来,青顼山传有蛇妖作祟之时,月歌竟然毅然决然的向他辞行说要去上山捉妖,这样也好,也好,放走了月歌,顼竹施法引诱颛帝判断错误,向着与月歌不同的方向追他而来,最终顼竹被颛帝带回兽境。
顼竹似乎故意挑战颛帝的脾气,每日都把颛帝气得暴跳如雷,想着法的来教训他,惜别很久的俩兄弟相见分外眼红,他们有着一样的童年,有着一样的快乐,有着一样的单恋,甚至有着一样的期盼,自然也是宁可谁也得不到也绝不要被其中一人独自占有,就这么始终相互抗衡着,虽然最后两人达成了协议,但还是颛帝技高一筹,因为被气疯了的颛帝有一次盛怒之下强迫了顼竹,之后这俩人的关系也变得扑朔迷离,说不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我?我是羽歌恨啊个凡人的孩子?”看着这一幕的月歌茫然地抬起头望着眼前的蛇妖。
“应该如此!”夜螣很正经地回答他。
“那我也是蛇妖?”月歌的眼神慌乱极了,左右摇摆不定。
“你出生之时呈人类婴孩,我想你应该是人类的血统多过蛇妖~~”
“我、我心里不舒服,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了,我该怎么办?”月歌魂不守舍,垂头喃喃自语,突兀的冲过来,冲到蛇妖的面前伸手抓住蛇妖的双臂问他。
“我要你!”这么简单的三个字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意义,蛇妖斩钉截铁的对眼前慌乱无措的少年说,蛇眼深邃。
“什、么?”月歌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眸抬头望向了面前的蛇妖,心中五味杂陈,是的,他只是觉得茫然无助,似乎不知道要何去何从,哪里才是他的家,谁才是他的依靠。
“跟我么?”蛇妖又开始满眼的戏谑,挑着他那邪肆魅惑的面容斜眼看着眼前可怜楚楚的只裹着一件披风的少年。
宛如冰晶一般闪亮的眼眸闪了闪,随即露出凶光,再看少年的面颊已经一片绯红,他瞪着他,而后恼羞成怒的掉头就跑开了。
“啊~~你带我去哪儿?”突然被抓住手腕被带着向前冲的月歌叫了出来。
蛇妖一头如墨的黑发在他回过头来的一瞬间被风吹扬的飞散了起来,夜螣难得的愉悦道:“这次不用你求,带你出去,我们成亲。”
月歌被蛇妖的话吓到了,他大张着嘴巴半天没说出来一个字,倒是呛了满嘴的风,蛇妖飞行的速度很快,仿佛在与时间赛跑,忽悠一下子他便被带着跳入了一个光环之中,然后又是一顿毫无节奏的旋转,哗~华光万丈,银光交错,落地之时,月歌讶异他与蛇妖竟然是落在了九龙城的夜殿之中,颛帝高坐在上,周围立满群妖,这?是什么情况?
“儿臣谢父王赐婚!”夜火掩住自己的伤势,无情无欲的面上露出难得的喜色,随即在得到颛帝的示意下,大肆朝着刚落地的月歌走来,抓住他的手腕就带了下去。
“颛帝?”被夜火拉扯着的月歌急急地回身问着端坐在上的颛帝,满眼的慌乱。
“放开他。”夜螣手中的月歌依然横在了夜火的熊窝。
“来人,将擅闯影壁墙的夜螣压下去。”高高在上的颛帝冷言冷语道。
一声令下,月歌与夜螣似乎才恍然大悟,他们为何会这么傻?为何还要回来自寻死路?
颛帝与顼竹他们都对月歌有着别样的情思,又怎会把月歌拱手让与他人?夜螣双目如炬,当即抗旨不尊,一棒打出,拉住月歌便化蛇乘云驾雾而去,夜火怎肯当众出丑?他率先冲上九霄对拐走他新娘的夜螣紧追不舍,谁也没有看见颛帝脸上露出的一丝狡诈。
夜火与夜螣就像凭空消失一般,这要狸妃按耐不住,生怕这时间一久就会出了什么差池,颛帝依然同意火儿入住东兽之宫,可是这孩子竟然会一意孤行的追那个妖孽,其他这个母妃全然不顾,而近日夜燃似乎与颛帝又走得很近,狸妃心中实在忐忑,顾设计要夜燃在机缘巧合之下听得自己身世之谜。
所听之实,言语不堪,夜燃无法接受,冲动之下,他跑去找了狸妃与颛帝质问,颛帝冷冷的对他只说了一个是字便无下文,而狸妃则对他露出丑恶的嘴脸。
思前想后,夜燃恍然大悟,幡然领悟狸妃对他的冷淡与漠视,还有那欺骗了他多年的谎言,原来他也不过是一枚棋子而已。
再次私闯影壁墙,事情的真相要夜燃悲愤填膺,他恨,恨极了,恨欺骗了他的狸妃,恨同样利用了他的颛帝,狸妃之子……………该杀,他要让狸妃遭到报应,颛帝之子……………该死,他要让这个男人断子绝孙,月歌?哈哈哈哈哈。
于是,在颛帝双子夜火与夜螣和兽尊月歌消失后的第三日,颛帝三子夜燃也消失了,五日后,夜火尸首被抬回兽境九尾宫,狸妃当场昏厥过去,颛帝则面无异色,一切如他所料,燃儿,好孩子,懂得与夜螣联手先将狸妃之子诛之,夜螣?吾之子,呵呵~歌儿可是会要了你的命呢。
“我们回牛头村吧?”激动异常的月歌提议道:“那个不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么?我猜他们不会想到咱们敢回那里的。嘿嘿,嘿嘿。”
夜燃白眼:“你慌什么慌?安全?那你干脆回地界好了~~~”
“你什么时候离开?”夜螣对夜燃单刀直入,他觉得这个男人很碍事。
“你要赶他走?为什么?我们现在站在同一条船上,你要他往哪走?”月歌怒视蛇妖:“要不是燃你怎么可能轻松除掉夜火?”
“不错,你之前就已经受了伤,如果不是我,你怎么能如此轻松的就除掉他?”夜燃笑眯眯。
蛇妖凶神恶煞的怒视夜燃,什么也没有说,伸手抓过月歌就走,月歌自是不干,他狠劲的挣脱着蛇妖的桎梏:“你怎么可以这样过河拆桥?要走你自己走,我不走。”
蛇妖没了动作,冷冷的注视着月歌,月歌也觉得自己似乎过于激动了,他眼光闪烁不定,斟酌着如何开口,片刻他道:“燃他现在只有我们了,我们可不可以带着他啊?啊?好不好?”
蛇妖还是没有回答月歌,他只是用他的行动来表示他只想单独与月歌一起生活的意愿,他再次抓起月歌的手腕欲要带他离开。
“夜螣?夜螣?小白蛋?小白蛋?”月歌焦急地开口唤他,可是蛇妖不停,一意孤行的拉着他就要起飞,情急之下的月歌张口咬上了蛇妖的手腕,蛇男甩开了他,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蛇男的眼睛看:“我们不可以这么自私的,燃他很可怜的,你要他一个人去哪里?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