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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真的把月歌做到直接昏死过去没有再醒来,然后夜轻轻的掰开月歌的双…腿…趴在他的穴…口…仔细的看着属于他的情…液…在肉…洞里生长的状况,看着看着便忍不住的用蛇芯舔上被他操…弄…的红…肿的媚…穴,小心翼翼的卷起流…出体外的精…液重新推送进月歌肠…道的深处,他迫切的希望这次可以受…孕成功,然后极其疲惫的夜缠卷着月歌睡了过去。
由于月歌前世在兽境里引用过圣灵水,所以他具备男性异常分化的染色体,但随着几世的轮回,圣灵水的效力见低,从一开始只需要夜射…进月歌的肠…道就可受孕的简单模式变成了现在这种必须要与月歌灵肉结合、心神合一之时的一次精…液…逆…流…回…溯,再与夜射…入他体内的精…液就能受孕,若是不幸运,也许夜做到精…尽…蛇…亡了月歌也不会受…孕。(PS:我瞎编的啦,不过我查了资料,有科学家在研究男人生宝宝,不过还是需要男女配对植入男人腹腔而已)
清晨月歌辗转醒了过来,他全身很无力像要散架了一般,扭过头,一旁就是蠢蛇熟睡的容颜,月歌心揪,不舍得夜却又害怕的担心衔横会不会又做出什么傻事来,脑袋里全是闭着眼睛的衔横泡在血水里的一幕。
于是他蹑手蹑脚的逃离了自己的祖屋,带着满身的痕迹回到了衔横的身边。
推开门,闯进眼帘的是一夜未眠的衔横,他直勾勾的坐在正对着大门的椅子上看着一脸苍白的月歌。
月歌被看的心慌意乱,又想到昨晚自己的**更是心中内疚,直接垂下头去不敢在直视衔横。
气愤一时之间变得十分沉重,月歌的手心全是汗,衔横什么也不问他,他心里忐忑,想来想去自己走到衔横的对面在男人的腿前跪了下去,沙哑着嗓子在忏悔:“阿横,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在我忘记你的时候做过许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能原谅吗?然后我们重新开始,我保证,我向你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和他联系了,好吗?好吗,阿横?”
“小月~~”衔横低下头抬手捏住了月歌的下巴,手劲轻柔,却也迫使月歌被动的仰起脸来,沙音微颤,有着掩饰不住的忧伤:“你带着他满身的味道回来了么?”
“我、”月歌的眼泪唰的一下子就掉了下来,他以无脸面对他们,已经明明全部记起了与衔横的点点滴滴,心里却也放弃不掉蠢蛇的温柔,惭愧至极,羞耻至极,没有什么好辩解的,夹在衔横与夜之间只令月歌难做难堪,他的心早已给了衔横可是身体却给了蠢蛇啊,怎么办?到底要怎么办?是跟着心走还是跟着身体走?月歌两难。
“小月~~我们不重新开始,因为我们好好的呢~为什么要重新开始?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衔横拉起月歌紧紧地搂住了他,可是眉头却愤怒的拧在了一起,他恨的想要杀人。
“阿横~~阿横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是鬼迷心窍了,你原谅我吧,我以后再也不会了,对不起阿横~”垂着头的月歌除了对衔横说对不起这三个字外已经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了。
“脱。了!”衔横无视月歌的忏悔,轻飘飘的对他吐出这两个字,月歌惊。
02卷:唇齿相依 150 着魔
月歌慌乱地挣脱衍横的怀抱站了起来,他不敢置信地瞪着面冷的衍横看着,随后痛苦地吐出几个字来:“不!请不要这么做。”月歌的情绪很激动,可衍横却平静异常。
男人笑的温柔:“来~把你的衣服全脱掉,让我看看你这淫荡的身体被玩成了什么样子?呵呵~”
宛如冰晶一般闪亮的眸子骇然的又睁大了些,月歌颤抖着嘴唇无法消化衍横对他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阿、阿横?你、你在说什么啊~~”
“小月?呵呵。”男人笑的阴森,屋内的灯光将他的脸照的有些扭曲:“我在说什么你听不懂吗?来啊~别怕,过来~给我看看啊~~”衍横在向月歌招手,他的举止和神经分裂的病患没有任何的区别。
“阿衡,你听我说,我是真的知道错了,我向你保证,我以后真的再也不会和他联系的,你原谅我好吗?我知道你心里难过,我知道我伤害了你~你不要这个样子好吗?”月歌想了想,虽然有所犹疑还是向前迈步走了过去,他伸出手试图去握住衍横的手掌给他安慰。
却不料被衍横一把扯住了手腕将他的手臂扭到了腰后,然后背脊上一股力道,他整个人便被衍横从背后按倒在昂贵的地毯上,惊叫的月歌吃进一嘴羊绒,下一刻他的裤子便被衍横拿着茶几上的刀片从臀缝处给豁了开。
“啊横,你要做什么?”月歌惊骇不已,刀锋的冰度已然渗透至他的肌肤,他甚至开始怀疑衍横会不会拿着这把刀子割掉他身上的肉:“啊横你不要,你不要,你快松开我,我是小月啊,我是你的小月啊~”他的裤子在他的臀部被撕扯下来,衍横割断了他粘满精液的内裤,红肿的穴口还在不停的往外喷吐着属于蛇男的精液,刺裂了衍横的眼球刺碎了男人的心。
下一秒月歌的耳边是衍横歇斯底里的狂吼,几欲震碎他的耳鼓:“啊~~~~~~~~~”
月歌被发狂的衍横吓的浑身哆嗦,本就纵欲过度的他被这么一吓更是没了一丝一毫的力气,他担心着衍横的精神状况,他知道自己要他受到了刺激,他背叛了衍横,他应该受到惩罚的,可是他却懦弱的害怕受到衍横的惩罚,月歌在无力的挣扎着。
“啊横,啊横你说,只要你说,我什么都愿意接受~如果,如果你无法接受现在的我,只要你说,我马上就走,真的,真的,啊横你说吧~”
“小月?”衍横低沉着嗓音唤着他:“你如此对我,难道我不该发怒吗?我有错么?”他仍旧要月歌保持着羞耻的姿态趴跪在地毯上撅着屁股:“我的眼睛都红了,我心脏里的血管都破裂了,我好想拴起我的拳头狠狠地击向你的脸,小月~你真要我痛苦,你看啊~你看看你自己那张淫荡的骚穴,这儿还含着别人的精液呢,你要我情何以堪啊?你要我怎么办?”
“呜呜,不~不要再说了啊横,我对不起你,一切都是我的错,只要你别这么痛苦,你原不原谅我都好~~从头到尾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们。”
忽悠一下子,月歌被衍横突兀的打横抱了起来,月歌惊慌,他不知道衍横要抱着他去哪里,然后他在担惊受怕中被衍横抱到了客厅中的那面落地镜子前。
衍横变换了动作,他像抱着小孩撒尿一般的抱着月歌,将他的腿打开成W状,让那还在滴流夜螣精液的红肿肉穴大肆的暴露在镜子中,然后衍横温柔地看着他问:“你看~你的骚穴被喂的多饱?五年前你没有把自己送给我,五年后你却把被人玩弄过的身体打包送给我么?”
“不~你别再说了啊横,不要在说下去了~~我不要再听了~”低吼的月歌开始激烈的扭动被衍横桎梏在怀抱中的身体,不单单是面对镜子中被夜螣操弄红肿的穴口令他难堪,单是以这样的姿势被衍横抱在怀中就足以令他无法忍受。
“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说呢小月?”衍横垂首含住月歌的耳唇暧昧道,他竟没有抱住月歌,而是双手一松,由着暴露XX的月歌狼狈且敦实的摔坐在地上,他当时压到一颗肉囊便痛得满地打起滚来。
“啊~~~啊~~~呜~~”月歌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被人硬生捅进一根铁钳子,他夹紧双腿来回在地毯上翻滚着身体。
“小月?你被夜螣操的时候就是这么叫的么?嗯?他是不是听你叫唤下面就硬得不行了?”衍横缓缓地蹲下身子眉开眼笑的欣赏着月歌来回翻滚。
月歌闭了嘴,他忍着剧烈的痛楚在自我催眠,衍横已经彻底毁灭了他的自尊,这要月歌无法承受。
良久,他坐起身子甩手就给了还在一旁说着轻佻言语的衍横一嘴巴,愤怒的对衍横低吼:“够了衍横,爱情是要人幸福的不是要人发疯的,我们是平等的两个个体,如果你嫌弃我了,那么好~我们分手吧,我们和平的分手,你去找个不骚的男人来爱,你去找个干净的男人来爱好了,是我先背叛了你对不起你,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可以打我骂我,可我不允许你这么侮辱我,决不允许。”
“小月?小月你去哪?你又要抛弃我了么?”衍横急忙跪爬着追了过去,情急的他害怕月歌真的离去,他只是忍不住心中的刺痛想要借着羞辱月歌好让自己的心里好受一些,他不是真的想要羞辱月歌的,他只是太伤心太痛苦了,如果他不做点什么不说点什么的估,他会发疯的,他真的会发疯的。
“衍横,你松开我!”根本无力的月歌也是在地毯上爬行着,此刻他对于衍横的碰触很是敏感,狠狠的甩开衍横抓过来的手,更是条件反射的又甩手给了衍横一个巴掌。
衍横慌了,他感觉出小月这次是真的要离开他了,他做的过火了,他后悔刚才对月歌出言不逊了,他没有别的意思的,只是想痛快痛快自己,可是怎么办?怎么办啊?小月要跑了,小月要跑了,不~不能要小月跑,不能要他再跑了,慌张的衍横也条件反射的反手甩了月歌两个耳光,男人下手很重,几乎打的月歌眼冒金星,一个趔趄就栽倒在地毯上起不来了。
“小月我绝不会对你放手的,绝不~你别跑,你不要丢下我~~只要你不跑,我什么都愿意答应的,你、你要是喜欢被夜螣操那你就去让他操啊,我什么都不管,我真的什么都不管,只要你不跑,只要你还爱我就好~~我受够了这些年的压抑,我受够了这些年的隐忍,我几乎时时刻刻都想着对你说我爱你,想着像现在这样抱住你,真的,真的小月~~~”
倒在地毯上的月歌被棚顶的吊灯晃得睁不开眼睛,就连他看着衍横的身影都是模糊的,意识也随着衍横癫狂的呓语而变得朦胧不清,他想要起来,可是身子真的好沉好重,尤其股间的钝痛要他难耐,双腿就像不是自己了的完全用不出力气来。
“衍横~~~呜啊~~~~衍横~~~”意识模糊的月歌胡乱的喊着衍横的名字,他只是认为自己还记得眼前的男人是衍横。
“小月?呵~小月,你的这里真是漂亮~你看啊,红红肿肿的,上面全是夜螣的精液呢~~你说啊?夜螣一定被这里迷死了吧?这里怎么会这么迷人呢?这里到底藏着什么呢?啊?小月,我要看看,我要进去看看你的这里到底藏着什么令人着魔的东西~~”衍横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言行与举止,竟似迷失心智一般的伸出一指进入了月歌饱含夜螣精液的穴口。
“呜~~不~~不要”意识涣散的月歌本能的做着反抗,身下的穴口更是一缩一放着想要挤出衍横的手指。
“小月~哈,你看你的小嘴多么热情?一下子就把我的手指吸了进去,小月~~你别怕,等我把我的五根手指全都塞进去后就能找出藏在你里面的东西了,呵呵~~”衍横双目炯炯有神,一心一意的想要把他的拳头全部塞进月歌的身体里,想要用自己的手掌去找寻埋在月歌体内他认为可以令人着迷的东西。
衍横的言语大大的刺激到了意识涣散的月歌,他像羊癫疯发病的患者微弱的动弹着的身体,却是无法逃离衍横的魔爪:“不啊~~~不要衍横,求你,不要伤害我~~~呜”微弱的拒绝,虚弱的低吟。
衍横哪里能停下自己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