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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活着,不可能事事顺心的,可正因为经历了坎坷,才会更加珍惜来之不易的幸福。”
章露失神的眼睛有了些许光彩,“杨辛,瞧你紧张的,我也就是发发牢骚。”
“别吓我啊!”杨辛坐在她身边,握住她的手。
离开章露的家,杨辛继续找店面,连找了十多天,总算是找到了比较合适的。接下来就是装修,然后是买货柜。好在她现在手头有点钱,不用事事自己上前,装修请人做就好了。想到开第一家店自己刷石灰的情形,杨辛心里说不出是酸是苦还是甜。
回到店里,见何畅和小美都是气嘟嘟的模样,心里讶然,“怎么了,小姐们?”
“辛姐,前面老板到处和顾客说我们店卖假货,质量不好。”小美告状。
“你怎么知道的?”
“有个老顾客,来买围巾,看了半天都很犹豫。我就问她为什么?她说听别人说我们店东西质量不过关,所以才价格低。我问她谁说的?她告诉我说是前面店里的老板。”
杨辛走到饮水机前倒了杯水,端着杯子走过来,缓缓地说:“嘴巴长在别人那,我们管不着。我们管好自己,问心无愧就好了。”
“姐,你也太好说话了,别人都骑到我们头上了。”何畅也愤愤地说。
杨辛喝口水,微笑,“那怎么办?也去造他的谣?然后他又变本加厉,然后我们又以牙还牙。同行是冤家是不错,可冤家宜解不宜结,退一步就海阔天空了。”
小美似懂非懂地点头,何畅站在一旁则是若有所思的表情。
杨辛回家的时候,路过那家店,老板老万正站在门口,看见她经过,脸上的表情竟然是笑的。不过那笑容很够呛。
也难怪,大家都卖差不多的货,以前这条街就他一家店,生意自然红火。自从杨辛也开了店,他家门前几乎是门可罗雀,十分之冷清。
杨辛匆匆走过,也不想假装友好,只要不是敌人就好了。
回家的路上,又去超市买火龙果和苹果,手里提着满满的。冒着被母亲挨骂的危险,她还是买了。其实每个月她都会给两千块钱给母亲家用,专门买东西的,固定费用水电煤气,电话费,有线费都是她去交。在临江市,这些钱三个人吃饭是足够的。
可家里的水果永远是不新鲜的,一看就知道是超市晚上处理的。杨辛知道母亲在省钱,她过惯了穷日子,节省的习惯总是改不了。
如果是以前的杨辛是绝对赞同的,一路上她也是这样生活过来的。可现在她的观念有所改变,人再省也不能省吃,身体总是第一位的。
走到楼底下,正好碰见对面的步阿姨,她满脸笑容地看着杨辛,“下班了。”
杨辛回以微笑,点头,内心倒有些尴尬。
那步阿姨原本要出门,见她上楼,也跟着她,“小杨,你看我们家步铮怎么样?”
天知道,她该如何回答。杨辛含糊其辞地说:“是个好人。”
“算你有眼力。他小时候倒有些调皮捣蛋,可越大越懂事,上班后,单位领导那是喜欢的不得了。后来自己搞些投资,也是顺风顺水,赚得盆满钵满的。就是没碰到好女人,前面的老婆,不是我说她,那小姐脾气谁受得了。”步阿姨说着说着就同她走到了三楼。
杨辛笑问:“步阿姨,您上来坐坐。”
“不了,我还要下楼买卷纸。”说完,就又下楼了。
杨辛颇无奈地摇头,人过于热心也不是件好事。
还没等她敲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杨辛呆站在门口,忘了进门。
男人今天穿着一套普兰色西装,式样简洁,可做工一看就很精致,脸色不是很好,眼里似乎有倦意,只是被亮光淹没了。
“还呆着,进来。”梁之郴一副命令的口气。
杨辛进来后还是晕晕乎乎的,他怎么来了?昨天还在电视里看到他在外地,今天就出现在她家了。
李秀芬端菜出来,见杨辛傻站,“还发呆,快摆碗吃饭了。”
桌上摆着莲藕炒鸡,肉末茄子,辣椒炒肉,清炒菜心,还有西红柿蛋汤,比平常多加了一个菜。
“之郴,吃饭,别客气啊。”李秀芬熟络地招呼他。
“伯母,您别招呼,我吃饭最自觉了。”梁之郴笑着回应。
贝贝手托腮帮,眼睛睁得大大,“叔叔,我在电视里见过你。”
梁之郴手摸着他脑袋,“那个人是叔叔的弟弟。”
“哦,我知道了,双胞胎。”贝贝很了解的口气说。
“好了,贝贝,吃饭了。”杨辛打断了他俩的交谈。
李秀芳边吃边打量他,“之郴,你工作繁忙,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梁之郴放下筷子,很认真地回答,“其实早就想拜访伯母您,可杨辛总拦着不让。加上前段时间刚从北京回来,工作很多,就没来得及看您。今天刚回来,觉得再不来,我做为晚辈可就算是失礼了。”
杨辛目瞪口呆。什么叫早就想来?什么叫她拦着不让?全都是无中生有。没想到啊,没想到,他梁之郴竟然也会睁眼说瞎话。
李秀芳听到北京两字,精光一闪,“之郴,你什么时候去的北京啊?”
“九号。”他迅速回答。
杨辛低头,不敢看母亲,她上次骗她出差的事算是彻底暴露了。
一餐饭就在李秀芬和梁之郴几问即答间结束了。
饭后,梁之郴手脚利落地就在收拾碗筷。
李秀芬再托大,也不能让一市之长在她家洗盘子,忙对杨辛使眼色。杨辛当然是抢先在厨房占据了池子,等他端了盘子过来,小声地问:“你怎么跑我家了,成心给我惹麻烦。”
“辛辛,我们的事迟早要公开的,迟就不如早。”他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客厅也能听得到。
杨辛狠狠地瞪他,明白他是下套让她钻呢。
李秀芬也在外面盘算,杨辛和他孤男孤女的,都一起去北京了,怕是早就给别人吃干抹净了,虽说女儿不是大闺女,可女人的名声还是最要紧的。如果是别人跑她家来,承认关系,负起责任,那她是一百二十个欢迎。可对方是梁之郴,她就得掂量掂量了。
等梁之郴回到客厅,李秀芬意外地沉下脸,“梁市长,我女儿虽说是结过婚的,可也不是随便的人。现在,你们到底算是怎么回事?”
梁之郴站在客厅,目光诚挚地看着她,“伯母,你的担心我明白。我今天能来,目的就是一个,请你把辛辛交给我。我会好好待她。”
李秀芬神色缓缓,“你是干大事的人,说话按理是言而有信的。可空口无凭的,我怎么相信你?”
梁之郴莞尔一笑,“明天我就和辛辛去打结婚证,您看怎么样?”
正文 出事
李秀芬活了大半辈子,什么事没见过,什么话没听过。可就她这般的老江湖也被震得头晕眼花,甚至有些魂不附体,半晌,魂才归了位。
“梁市长,终身大事可不能随便开玩笑的。”她故意板着脸说话,借此观察梁的神色。
“伯母,我不是喜欢赌咒发誓的人。要不,您明天陪我们一起去民政局?”梁之郴目光透着诚意,言辞更是恳切。
李秀芬心思转动,女儿能嫁给他,那可是比中彩票的几率还低的事情,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她得当机立断帮小辛定下,否则以小辛的性子,不得拖到猴年马月去,说不定煮熟的鸭子就飞了。
“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当然也就有成人之美,这事我同意了。”
“我不同意。”
母女俩人的话几乎是同时说出的。杨辛从厨房走出来,立在俩人中间,“妈,婚姻大事,可不能随随便便,我现在还没有结婚的打算。”
李秀芬狠狠瞪她,“我是你妈,我说你嫁就得嫁。还想自己做主,以前不是让你做主了,结了什么好果子?”
杨辛见她提起上次婚姻,心里一阵难受,脸色也霎时苍白许多,也不言语了。
房间里的贝贝也被声音吵到了,探头探脑地走到房门口,悄悄打量。
三人站着,谁也不说话,空气里似有乌云压顶。
“伯母,你们慢慢商量,我就先告辞了。”还是梁之郴打破了沉默。
话是对李秀芬说的,眼睛却是看着杨辛。
他的目光很是复杂,有了解,有怜惜,更有起伏的暗潮。
李秀芬也冷静了,“小辛,你去送送之郴。”
俩人下楼,梁之郴走在前面,杨辛低头跟在后面。走到楼道拐角的地方,梁之郴停下脚步,直直地望着她。
二楼的人大概是为了省电,并没有开过道的灯。楼道昏暗,只有月光透过窗口投影进来,他的脸色在月色下半明半暗,看不出喜怒。
“之郴,求你别给我找麻烦好吗?”杨辛几乎是哀求的口气说的。
这样的杨辛,这样的语气,是梁之郴所不熟悉的,他眼里的暗潮更加汹涌。
“和我结婚,很令你为难吗?”他说得平铺直叙,没带一点感情,可熟知他的人才知道,那只是暴雨前的宁静。
“不是因为你,而是我。”杨辛自己也不知要表述什么,心里面有很多话,就是无法用语言组织。她想告诉他的,其实是她心里有恐惧,她害怕再次失败的婚姻。
梁之郴的手扶在她肩膀,面孔渐渐逼进,直到杨辛清晰地看到他瞳孔里那张熟悉的面孔,才停下。
“辛辛,和我结婚,并不是件困难的事。你可以试试。”他的话语近乎蛊惑,嗓音低沉,像是首暗夜的小调,撩拨她的心弦。
杨辛几乎就要答应了,可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喊,不要结婚,不要结婚。
“之郴,别逼我。”她脱口而出。
“逼你?”梁之郴轻笑,“看来你还不了解逼的意思。”
说完,他将她压倒在墙壁上,嘴唇也黏住她的嘴,鼻腔间温热的气息扑进她的鼻间,杨辛顿觉呼吸不畅,不自觉地微启嘴唇。
可梁之郴并未不进入,而是缓缓地沿着下颚,颈脖,一直吻到她裸/露的锁骨处,牙齿先是轻轻地啃噬,然后舌尖再打着圈,湿滑酥麻的感觉就这么由此处慢慢递延直全身。
墙壁的冰冷透过薄薄的线衫钻进她后背,而梁之郴火热的体温又传递直她的前身,俩人的下/体紧贴在一起,她甚至感觉到男人的膨胀和坚硬。
她简直要发狂,那种水与火的碰撞,那种悬在半空的感觉,一切都触手可及,一切又都是虚无缥缈。
梁之郴脸埋在高耸处,嘴唇隔着衣服准确无误地含住凸/起,不停地吮/吸。
杨辛全身绷得笔直,大脑快不能思维了,这种体验是从未有过的,她脑海里只飘出一个念头,他一定是疯了,也可能俩人都疯了。
此时,从最底层传来脚步声,有人要上楼了。
“你疯了,快放开我,有人来了。”她试图发怒,却有些力不从心,声音听起来更像是情人间的呢喃。
“除非你答应我。”梁之郴含糊地说。
他真的在逼她!
杨辛深吸口气,“好啊,你是市长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梁之郴听完此言,手滑进她的长裙,顺势摸在她的臀/部上,重重的揉捏。头抬起,嘴角挂着笑容,“我不介意在这里要了你。”
疯了,他真的疯了。
杨辛霎时转过千百个念头,最后只化为一句,“之郴,别逼我,让我考虑一下。”
她的眼波湿润,像是在无声的恳求,最后化作一滴泪水滴落在他的手背。
就在底下的人即将来到拐角处的那一刻,他放开了她,然后快速下楼,没有多做停留。
杨辛本该顺势上楼,可她竟然鬼使神差地跟在他身后。
梁之郴下了楼,一直往前走,杨辛则一直跟在身后。
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