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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婚女人翻身记-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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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辛握着他的手,手心就冒汗了,隆盛公司,大财团,会对她小小的连锁店投资?

梁之郴握紧她的手,走到车边才松开,“中午我约了他吃饭,你也一起来。”

杨辛回到公司,还没有消化那个消息。隆盛公司,以房地产起家,旗下有上百家珠宝连锁店,会对她这样的小虾米敢兴趣?多半还是看在梁之郴的面子。

心里又涩又甜,她多想凭自己的本事开拓一方天地,可没有他的帮忙,她也就是一只母鸡,可以扑腾几下,可绝对上不了天空。如果说她是天空中的鹰,那他就是巢,鹰飞得再高,也得回到巢里,离开了巢,鹰就失去了安身立命的地方。

不过也没什么不好?是女人都想有个倚靠,再坚强的女人,最向往的也无非是个爱她疼她的男人,一个温馨的家,如今这一切她都有了,唯一的欠缺就是一个孩子。

杨辛抚摸着腹部,孩子,一个她和他的孩子。她想要孩子的心情从未像此刻般强烈,如果现在就有个孩子,该多好啊!

中午,杨辛如约来到饭店,梁之郴比她到得还早。她环顾四周,包间很雅致,颇有中国情调,和一般的西式装修不一样。

“你倒挺会挑地方的。”她笑意盈盈地说。

梁之郴手搭在她肩膀,看着她,“多谢夫人夸奖。”那样子,颇有些不正经,和他一向正气的形象不相符。

杨辛脸红红的,垂下眼眸。

门就在此时被推开,一老一少两男子进入,男的约莫五十多岁,身材矮小,甚是和蔼可亲,模样很是熟悉,杨辛在大脑搜了一遍,才想起曾在报纸上看过。

年轻人皮相很好,眼睛不大,可是有神,眉毛不粗,可是很黑,脸型清瘦,嘴唇略薄。

“表舅,你总算来了,多年不见啊!”梁之郴大步上前,握住他的手。

“之郴,你现在都成家立业了,我老了。”

“表舅,我俩人走到外面,别人保准会说是兄弟俩,那岂不是我老了?”他笑吟吟地拉住表舅的手,坐在上席。

杨辛见男子站在一边,也上前招呼,安排他坐在表舅的旁边。

梁表舅笑着对他们介绍,“这是我的助理,沈顺平,以后就让他和你商谈具体事宜。”

男子也不过二十五六岁,竟然就成了大集团董事长的助理,真是人不可貌相,杨辛不由多看了他几眼。

梁之郴先是招呼服务生上茶。服务生端来一套茶具,很是古典,外面印着青花图案,然后将小壶里的茶缓缓倒进茶盅。一股清香的茶味就散发在四周。

“好茶。”梁表舅端在鼻尖闻闻,然后一饮而净。

“表舅,知道您好这个,等下带一包回去。”梁之郴也跟着喝了一杯。

梁表舅看着他,“家里几个晚辈,就你最知书达理,处事也极好,可惜入了仕途,要是你能经商,我们这些老的,都可以退下了。”

“哪里,还要表舅多教诲。”梁之郴正欲给他斟满茶,不料已被旁边的年轻人抢先一步,连带他的也一并斟满了。

见梁之郴看着他,沈顺平忙微笑。

随后,服务生上满了菜,大多是广式口味,梁表舅边吃边点头,显然很合他的口味。

酒是上好的茅台,一开瓶,香味扑鼻,未饮人就先醉三分。酒过三巡,表舅拍拍他的肩膀,“有时间,带你妈回家看看。”

梁之郴点头,“母亲也念叨着过年去看看外婆的。”

梁表舅眯着眼,似乎想起什么,又笑笑。

一桌饭吃得很是尽兴,临走时,梁表舅拉住梁之郴的手,“你有时间去香港看看,自己的东西老交给外人打理,自己也得上上心。”

杨辛听他话里的意思,莫不是梁之郴在香港也有产业,心里倒没有欢喜,反倒生出几分担忧。

下午回到公司,何畅见到她,依旧是甜甜地叫着,“姐。”

杨辛想想,还是说了,“何畅,以后在公司就叫我的名字,免得影响不好。”

何畅神色微变,显得有些委屈,不过还是应了声是。

杨辛见她这样,解释说:“以后公司要扩大,说不定还会上市,我们一切都要按正规企业模式来管理。称呼看起来是小事,其实不小。”

见她点头,杨辛回到办公室,心里丝毫未轻松。想到梁之郴怎么会在香港有产业,就心惊肉跳的,这钱的来源到底怎样?合不合法?纠缠了许久,也没得出个结果。

又想到,万一隆盛投资了,看样子,也是十拿九稳的事了。她这个小公司该如何壮大,如何规范管理,如何成为一家合格的公司。

不过思绪转来转去,还是回到了梁之郴身上。

她懊恼的叹气,手拿起电话欲打,又怕影响他工作情绪。思来想去,还是回家再说。

正文 怀孕

下午一下班,她就赶着回家。

晚上吃饭的时候,李秀芬煮了水煮肉片,蒜香清蒸排骨,鱼丸汤,清炒藕丝,香菇菜心,各个口味都有。

杨辛一看就来了食欲,夹了块肉片,入口滑嫩,麻辣爽口。她心满意足地咽下去,随即胃就在翻滚,杨辛捂住嘴,起身跑到水池边,欲吐却又吐不出来。

呆站了一会,她算算自己经期的日子,离现在整整三十五天。不过她经期并不固定,时不时会晚个三五天。可是也不能排除另一种可能,毕竟她已经几个月没避孕了。

回到饭桌前,李秀芬当即就问:“小辛,你是不是有了?”

梁之郴则是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但眼神里流露的分明又是期盼。

杨辛低着头,“不知道,我又不是医生。”

“那赶快去检查。”李秀芬满脸笑容。

“我想要个弟弟。”贝贝在一旁大叫。

杨辛扒了几口白饭,菜是不敢再吃了,也没什么食欲,就先下桌了。

她走到房间,抚摸腹部,难道真的有了?靠在床上,满满的幸福充盈全身,心里有朵花越开越大,大得快装不下了。

一双有力的手盖在她手上,“辛辛。”梁之郴与她并排躺在床上,脸贴住她的脸颊,嘴唇挨着她的酒窝,深深地吸气,原来幸福竟然如此简单。他有着强烈的预感,他要当爸爸了。

房间非常安静,谁也没说话,谁也不想说话,俩人静静地依偎,期盼此刻就是地老天荒。

第二天中午,杨辛买了验孕纸,的确是两根杠,她又要做妈妈了。结果出来后,她感到从未有过的踏实,想到肚子里孕育一条新生命,而且是她和梁之郴的孩子,就有说不出道不明的欢欣。

下午,梁之郴就打了电话给她,从话语里可听出他心情急切,杨辛故意吱吱唔唔,见他不做声了,才告诉他实情,当时,他静默了几秒,才发出笑声。

杨辛了解那种心情,期待太久了,当真的实现了,倒有些不真实了。

接完电话,她背起挎包,正准备下去几家店里看看,手机此时响起。

“喂,你好,我是杨辛。”

“杨小姐,我是沈顺平,请问下午有时间吗?”

“有的。”她当即回答。

俩人约在一家茶馆,杨辛去的时候,沈顺平正坐在那等她。位置靠在窗口,午后的阳光不经意地洒落在桌面,带来几分暖意。

“杨小姐,喝什么茶?”他客气地询问。

“红茶好了。”

他招呼侍者上了铁观音,还有几盘小点心。

杨辛喝了口茶,浑身暖暖的,“沈先生,你对投资我公司有什么看法?”

见她单刀直入,沈顺平一愣,不过随即很客气地笑,“杨小姐,其实以两家的关系,结果你应该早就知道了。现在我们谈的是具体的操作问题。”

“那你有什么好建议?”

“我今天上午跑了你三家分店,发现每间店经营场所都不大,品种也很纷乱,没有特色品种。当然你的优点是价廉物美,这很吸引顾客,但是如果光靠它招揽顾客,显然还是不够的。”沈顺平喝口茶。

杨辛听得很认真,“那依你看应该怎么解决?”

“我的想法是统一店面形象,每间点经营场所不能相差太大,还有经营品种要增加一些特色品种,就是独此一家的。就好比大家一提起肯德基,脑子里就想到鸡翅蛋挞。”沈顺平喝了口茶。

杨辛若有所思地点头,两人相谈甚欢。杨辛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的头脑如此灵活,仿佛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了多年,让她收益良多。最后,沈顺平告诉她,最晚本月底资金就会到位,到时就看如何操作,将公司做大做强。

回到家里,李秀芬又是一桌好菜,杨辛照旧没有一点胃口,喝了小碗汤,几口饭就下桌了。

刚坐在沙发上,梁之郴就坐在身旁,拿起一个苹果削皮,不过可能是很少做的缘故,动作有些笨拙,皮也是断了又断。

“我来削啦。”杨辛的声音里流露出不自觉的撒娇。

“别吵。”他削干净最后一点皮,献宝似地递给她,“手艺不错吧!”

杨辛忍住笑意,点头,咬了口,又脆又甜。吃了大半个有些吃不下了,可放在那,又怕氧化了,拿在手里,只是望着他。

“就吃不下了,你怎么跟小鸡一样,一点东西就撑饱了。”他无奈地摇头,接过去,就着她吃的地方,咬了一大口,边吃还边说,“真甜。”

眼睛则是溢满笑意,盯着她。杨辛觉得他表情有些情/色,脸不由热热的,也不理他,就看电视去了。

正好是临江台的都市新闻节目,几名汪氏企业的员工向记者反映,企业有两个月没发工资了。

杨辛愣住,汪氏已经到了如此窘迫的地步,她看着他,“之郴,汪氏也算是老企业了,怎么落魄至此了?”

梁之郴将手里的果核扔进垃圾篓,“做企业哪有那么容易,一招走错,就可能满盘皆输。”

此时,他的手机响起,梁之郴看了下屏幕,往阳台走去。

“王峻,什么事?”

“大哥,汪氏要完蛋了。听说,他们正准备卖掉兽药厂,可是没人接手。大哥,你是不是早就料到了?”王峻小心翼翼地问。

梁之郴嘴角上弯,结果早就在他的预料中,汪氏所有的现金都拿去买兽药厂了,可兽药厂的地并没有如他们所预料的转为商业用地。他们出口公司遇到美国反倾销调查,出口是汪氏发家的源头,现在被掐断了。房地产开发没有现金流,银行又不给他们贷款,也陷入泥沼了。现在的汪氏就是头拔掉牙的老虎,也就是头纸老虎了。

“大哥,你怎么不说话了?”

“你可以找人入股,买下他们总公司的股权,而且是控股权。至于兽药厂,就别让人买了。”

“明白,可是现在还有谁愿意买汪氏的股权啊?风险太大了。”

“恰恰相反,现在买它是最好的时机。”梁之郴眼里都是笑意,“你不是有个表弟搞风险投资的,让他出面就好了。”

挂掉电话,梁之郴转身,就看见杨辛呆呆地看着他。

梁之郴心一沉,上前扶住她的胳膊,“辛辛,怎么了?”

杨辛还在回想自己听到的,半天才问:“汪氏的事跟你有关?”

梁之郴没有否认,眼睛盯着她,目光蕴含说不明的情绪。

“为什么?你是一名官员,为何要去对付一家企业?”杨辛的心也在往下沉。

梁之郴依旧盯着她,半天才说:“我有我的理由。”

“难道是因为刘治江?”

梁之郴沉默了一会,否认,“不是因为他,而是汪氏本身就有很多令人头痛的地方。”

他也不算是撒谎,汪氏的发家史并不光彩,最原始的积累靠得就是走私,后来做出口贸易,也钻了许多政策的空子,经常在法律上打着擦边球。但是,这也轮不到他梁之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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