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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南星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才发现自己已经在门口,再退就离开这里了。
就这么怔愣的片刻,男人那冷静漠然地脸已经逼近,他银色的眼睛看起来透着危险的光芒,但却不是失去理智的疯狂,有意识的残忍比无意识的疯狂更让人心寒。
“怎么?追到这里还想走?”律炼俯头看着她,双手插兜站得有些痞子。
庄南星被他侵略性的视线看得浑身颤栗,但她还是说道:“他们至少有三分之二还活着。”
“那又怎样?”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命令是高层下的,与这些无辜的人无关。”她固执地扬起脑袋,心里微微抽痛,她不喜欢他这副模样,满脸的冰冷漠然,但他眼底却是抹不去的浓浓哀伤。他在伤害别人的同时也在自残自己的心,他心底有着期待别人幸福的善良,却因为一次次黑暗的事件硬生生地将这些情绪割开。
他在逃避,所以精分。现在没有逃避,却更带着一种让她预感不好的决绝。
“我的公主,你真的天真还是故作不知?”律炼脸上带着冷漠的浅笑,“只要投身战场,就没有无辜者。
每人手上都沾满了鲜血,而这些人甚至沾染了自己的同胞,自己的战友。你凭什么认定他们不该死?”
他从未叫过她“公主”这种称呼,现在从他口中说出反而有种浓浓的讽刺意味,在嘲笑她的天真无知。他说出这话后,眼底闪过一丝后悔,但也只是偏了偏脑袋,不做痕迹的转移视线。
庄南星:“你又凭什么决定别人的生死?”
“我的人生,我的未来,又凭什么由别人决定?”律炼眼中蕴含着强压下来的激动,一把拧起庄南星,将她随手摔到控制台上。
庄南星撞击到坚硬的金属台上,体内新旧伤势一起爆发,瞬间咳出一口鲜血。她难过的弓起身体,双手却被他有力的手按住,瞪眼看着他扯下皮带,将她双手束缚起来栓在平台的管道上。
“会痛,怕吗?”他站在她分开的双腿之间,居高临下地俯看着她。
“你想对我做什么?”
庄南星出人意料的安静,心里是深深的寂寞和淡淡的哀伤,对于他来说,她始终不过就是做那种事的工具吗?不管什么状态,不管在什么情况下,他总是想要,如果她的身体就真的对她来说那么有吸引力吗?
他没有回答,只有沉默。在安静得只剩下她的呼吸的房间里,传来她的衣衫被撕碎的声音。
敞开的制服下,是女性柔和完美的曲线。
庄南星的脸上沾染了他手下的血,气味刺激得她眯起眼睛,倔强地偏头不理他。她不管怎样都不会给他反应,拖,尽量拖时间吧,来的途中得知的消息,足够支撑她在此拖延。
比起他再去袭击其他战舰,庄南星宁愿他找她发泄。
身体一紧,她胸前的柔软被他的大手覆盖住,没有想象中的粗暴,反而只是温柔的揉捏。
她听到他低沉的嗓音说道:“想起了很多,最高兴的,是你只属于我。”
此时,一艘带着帝国中枢研究院的刻印的大型飞船,从边缘要塞中急速飞出,要塞中的警报急促得像是催命一般,起降平台的各式飞船和战舰急忙让开主通道,猜测着是不是又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阿历克斯导师有些焦急地喝了无数口水,看得身边的李导师实在不耐烦,嚷道:“急了没用,现在的速度,至少还要十几分钟后能赶到现场!”
“通讯被干扰成那样,你觉得会有什么好事?”阿历克斯导师板着脸,那沧桑充满沟壑的老皮都因为太过激动而颤抖。
“其他几个老家伙已经做好战斗准备,你就甭瞎操心!”
“庄遥当初将他交给我们的时候,曾经说过要注意的三次进化反应,第一是隐性基因的变化,基本是表现在眼睛颜色上。第二是周围磁场的变化,比如目前这种难以通讯的状态。如果再发展下去,我们还找不到控制他的办法的话……”阿历克斯导师揉着太阳穴很是头疼。
“如果实在不能控制,就毁了吧。”李导师道。
“毁了?”阿历克斯导师重复了一遍,有些不忍的摇了摇头。发展到现在,要让他相信律炼没碰过庄南星绝对不可能,如果有了关系,死的就不是一个了。
“舍不得小公主?”李导师看着老友眼神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他无奈地叹息,“是个好孩子,不像她老爹那么混球。我们都不忍心,但小不忍则乱大谋,不能把未来和前途赌在一个人身上。”
阿历克斯导师依旧摇头:“还是按照原来的方案,先关起来。”
“你非要固执我不管,”李导师缓缓说道,“看大家的意见吧。”
“我坚持我的绝对不动摇,倒是你,李老头子,你真的反对我?”
李导师无奈地笑了笑,生硬的脸上带着几分慈祥柔和:“理智上告诉我这样选择不对,但就我个人情感来说,我支持你的意见。”
庄南星终于无法忍受那强烈的痛楚,在冷汗浸透制服后,手臂紧紧绷着,尖声叫了出来。
束缚她的皮带在她挣扎下啪啪地敲打着管道,她使劲扭动身体却被他紧紧压住。
其实她心里是意外又疑惑的,律炼没做她想象中的事情,他撕开她的衣衫,从温柔的抚摸到毫无征兆地突然插|进她的胸膛。她能清晰感觉到他在她体内移动的手,但居然没有半滴血出来。
“忍着。”律炼的声音冷静低沉,但额角竟然渗出冷汗。
他知道在他的动作下,庄南星全身各处不断地传来的剧痛有多么强烈,当他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有部分神经居然可以巧妙的联系在一起,传导彼此的感受。
她痛,他的也同样要承受感同身受的痛楚,但他知道这些表示庄南星近期造成的大量伤处还没有痊愈,对于庄南星的体质来说,这些无法在短时间内痊愈的伤势都非常的麻烦。
他不能分心,而且他也能忍住。
“这是最后了。”律炼的手一顿,突然说道。
他的动作一停,庄南星顿时觉得如同千钧巨石从身上移去,全身猛然一松,但身体中的力量也大量随着汗水流失。她的脸转眼间变得惨白,定定地看着他,虚弱地道:“你要杀了我?”
“我要救你。”律炼的手指一紧,握住了一个实体,深深地看着庄南星道。
心脏强劲地脉动了一下,庄南星的眸子骤然变色,身体陷入了一种奇妙的境地,受损的,虚弱的,一切不良的症状正以种诡异的速度在修复。她逐渐处于一种昏昏沉沉的睡眠状态,明显越发具有活力状态的身体和四肢的冰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良久,呼吸渐渐平静下来的庄南星,身体从未这么轻松过。
紧接着,她被他突然的拥抱给弄了个措手不及,他的脑袋埋在她肩侧。在他坚实有力的臂弯中,贲张紧绷的肌肉,裸|露肌肤相触,灼|热的触感,让她心跳陡然加速,唯有血腥混在一起的刺鼻味道让她有些难受,想逃,却被他紧紧抱着动弹不得。
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感受到他有些沉重凌乱的呼吸。
“为什么救我?”
“……我说过,”他沉默片刻,淡淡说道,“我会保护你。”
“所以我该活着,这艘战舰上其他人该死?”
“是。”
庄南星此时身体恢复了最佳状态,精神也好了起来,挺起身子一头撞在他额角,:“你要逃避到什么时候,不管发生过什么,是男人就好好面对!”
“闭嘴。”
“你愤怒是因为你在乎生命,你在乎又为什么逃避,为什么不坚持做你想做的事!不管你是什么,关键你要做什么!”庄南星不认为沉浸在无休止的杀戮和毁坏中就是他的人生意义,他还可以做得更多,实际上看过一次他救人之后,那时候专注神情散发的光芒就吸引了她,她知道,其实他是想救人的。
曾经有人说过,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越是怀抱理想的人,越是会清醒认识到在现实中的寸步难行。
而庄南星也是如此,根本就和一帆风顺挂不上钩,只是她觉得,如果她不坚持的话,她这条生命早没了意义。可能现在已经人世了,她承载了很多希望,所以不能辜负那些殷切期盼她的人们。
所以她想律炼也能坚持自己。
“我想做的事?”律炼撑着身体,俯身在庄南星的面前,凝视着她的眼睛,黑色的发丝垂在两人的视线之间,彼此的呼吸都有些暧昧起来。
他的再次沉默,只让庄南星觉得越发沉重起来,有种他什么也不想做,什么也不在乎的颓废感。
“你很好。”律炼突然抚上她的脸颊,有些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她同样干涸的嘴唇,“不过……”
不明白他的意思,只听到他说了句意义不明的“再见”,庄南星条件反射的说了句:“不要走。”
说完,她有些懊恼地偏头,那瞬间,她有种他想独自要消失的感觉,而她不想再也见不到面。可是,他留下来,继续他们这样不明不白的关系吗?亦或者是……
思绪突然被他温柔的吻打断,辗转缠绵的柔和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我再……和你待一会儿。”
律炼从未这么温柔过,小心翼翼地对待她,好像要在这一刻弥补什么。哪怕他最后还是难以自制的将她压在身|下,进|入她的身体,也是拿捏着力度,那么珍惜的护着,似乎在享用最后的诀别。
庄南星闭上眼,意识和身体对抗着,时间渐长,还是被他的情绪感染,忍不住有些破碎的呻|吟,这倒是激发了男人的情绪,越发不可收拾起来。
死寂的船舱,火热的身体,截然不同的两种景象交织在一起,有着破败的淫|靡。
最后他抱着被他弄得浑身酸痛的庄南星,去了战舰的起降平台。
站在那些随时可以驾驶离开的小型飞船面前,律炼望着舷窗外的宇宙,为庄南星顺了顺零乱的额发,说道:“我走了。”
他说着,望着舷窗外的战舰,将这一切收入眼中,眼底分明是这一切不会结束的冷厉,他喃喃自语道:“这就是人类。”自私贪婪,永远会在第一时间对付自己同类的神奇种族。
庄南星被他轻轻放在地上,还未等她有机会问他去哪,她身上的讯息突然弹出来,阿历克斯导师的声音很急切:“小公主,你没事吧?”
“我……”庄南星脸色一红,猛地双臂环抱,遮住春光。就在这时,黑色的宽大制服飘落在她头上,将她整个罩住,她拉着衣襟抬头,正对上律炼冰冷的银色眼睛。
“阿历克斯导师。”律炼上前一步,挡住了庄南星的视线,变成了他与阿历克斯导师的通话,“她很好。”
“很好就行,至于你……”
阿历克斯导师话音未落,通讯突然中断,而律炼只觉得身体一僵,愕然发现身体正在逐渐失去力量。
他头有些低垂,黑色的发丝垂在眼前,视线扫过平台,终于看到那些若隐若现的能源射线,能在瞬间将人束缚进一个奇妙的能量力场中,更何况这东西他小时候见过,是专门对付他的。
那时候,就是这些若隐若现的东西将他永远的关在冰冷的白色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