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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欢看他穿着她搭配好的衣服,从衬衫到西装,领带,小到袖扣,都是她精心挑选,搭配,当然包括内裤什么的。早餐也总是她料理,她喜欢看墨臣和孩子们吃她亲手做的早餐。
他上班的时候,她会送他出门,给他一个临别的吻,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没有背叛,出轨,和痛苦,他是个好丈夫,她是个好妻子。
墨臣和以前一样每天都回家,从来不会在外面过夜,似乎没有一点迹象说明他和欧阳莎莎在一起,可是若恩也知道,有些事发生,不必要是夜里。她尽力不去想,将心思放在孩子们身上,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不在乎,直到有一天,和几位太太们小聚的时候,少了一个陈太太,闲聊中才知道,陈太太和他老公离婚了。
说意外,也很意外,说不意外,也不算意外,陈太太的老公,一直在外面有女人,不止一个,可是,陈太太一直忍着,为了孩子也是为了自己,可,这一次,陈太太老公外面的女人,孩子都替陈太太的老公生下来了,陈太太差一点没寻死。
最后还是离了,用陈太太的话说,与其守着一座金山过着痛苦的生活,不如放自己一条生路,寻找快乐的源泉,毅然选择了离婚。
若恩听到大家谈论这件事,为陈太太心酸,也为陈太太的勇气感叹,也在心里默默祝福陈太太能找到她的快乐,可是,若恩又觉得陈太太的结果,好似是对她的预言。
送走客人,若恩一个人呆呆的坐了很久,好似想了很多事,又好像什么也没想,脑袋一片空白。晚上墨臣没有回来吃晚饭,打电话来说有应酬,会回来的晚一点。
若恩不想去猜测墨臣的话是真是假,真如何假的如何,她没有勇气去求证和面对,只想维护自己的家庭,可是,她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
墨臣没回来,她便一直睡不着,一直到了23点,她听到了动静,知道墨臣回来了,起身开了小灯,屋子里洒满了橘色灯光,她看到了墨臣,刚洗完澡,穿着睡衣进来,清清爽爽的,有点醉意,可醉的并不厉害。
“还没睡?”墨臣望着若恩,问了一声。
“睡了,又醒了。”若恩下床,踩了拖鞋向卧室外走,去了厨房帮墨臣冲了蜂蜜水,回到卧室,递给了他,“以后,少喝点酒,对身体不好。”
每次总会嘱咐一句,尽管,他从来没做到过。墨臣接过来,一口气喝下,伸手抱住若恩,头在她怀里蹭了蹭,“我有点饿了。”
每次都是这样,喝酒不吃饭,回来总是喊饿,若恩伸手摸了摸他的发,“我去帮你煮面吃。”
“谢谢老婆。”墨臣说着倒在床上,若恩再度出了卧室,去了厨房,帮墨臣下面吃,也许是煮面煮出了心得,她煮的面,墨臣一直很喜欢吃。
煮好了端到卧室里给他,还有几样小菜,热乎乎的面,发着香味,若恩放在床头桌上,拽了拽他的手,“好了快吃,吃完了睡觉。”
也许是累了,也许是酒意作祟,墨臣有点懒,若恩拽了他几下,他才起来,抱住若恩腰,像个孩子一样提要求,“喂我吃。”
墨臣喝酒后,半醉不醉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没那么冷,而且有点淘气,偶尔还会撒娇,拽着若恩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看若恩没行动,在她屁股上捏了一下,“快点儿。”
若恩无奈,只得端了面碗,喂他吃,挑起几根面,帮他吹凉,送到他嘴巴里,看着他一口大口吃掉,若恩忍不住打趣:“真是年纪长了,心变小了,跟个孩子一样。妍妍都不用我喂饭吃了,你这个做爹的倒好意思了。”
“不乐意了,那我喂你吃。”墨臣说着吻住了若恩的嘴巴,若恩紧闭着口,躲避墨臣,“别闹了……唔……。”唇被吻住,他真的把吃到嘴巴里的面条喂给她吃,还不准她吐出来,她只能咽下去,好想哭……。
若恩被弄的满脸通红,墨臣却得意的松开她,若恩空着的手拍他,“咦,恶心死了,你可真是越来越坏。”
“好吃吗?”墨臣沉声问。
若恩赶紧挑起几根面塞进他嘴巴里,怕他说出什么禁忌的话来,“吃吧你,哪来那么多话。”
终于把面吃完了,若恩收拾了碗筷,放回厨房,回来和墨臣一起又去刷牙,这才回到床上休息。墨臣躺在那里很快入眠,若恩最羡慕的就是他的好睡功,说睡就睡。
就着橘色灯光,若恩细细的看着墨臣的眉眼,很奇怪的感觉,每天都会看到他,可是每次认真看他的时候,总会觉得他的面孔是陌生的人,怎么也看不够。
若恩躺在他身边,伸手,轻轻的去摸他的睫毛,他的眼睛,鼻子,脸颊和唇,每天都睡在一张床上,可是,他们之间仅限拥抱和亲吻,倒底算不算不正常?
忍不住偷偷的去亲他的唇,下巴,可是她的动作似乎扰了墨臣的好眠,他微微蹙眉,翻了个身,给了若恩一个宽宽的背,可恶的家伙,若恩忍不住冲着他的背影挥舞了一下小拳头,竟然敢拒吻,可是,不能真给他一拳,还是关灯睡觉吧。
若恩微微的撑起了身体,看着墨臣关灯,灯光暗下的那一刻,若恩眼前闪过什么,她猛然将灯再度打开,屋子亮了起来。她以为是错觉,以为是眼花,可是,她无法欺骗自己,因为墨臣后颈上有着清晰的红色斑驳,她不是傻瓜,也不是纯洁的什么都不知道的天使,她是一个女人,她吻过墨臣,也被墨臣吻过,她知道,那是吻痕。
可是,那里她没有吻过,不是她给墨臣的吻痕,若恩的身体忍不住发抖,脸上血色褪尽,心一寸寸的被痛淹没,蔓延了整个身体,血液好似凝结,心也要裂开,好似有人用鞭子蘸着盐水无情的挥舞向她已经鲜血淋漓的心脏。
她等回来的丈夫,不过是一个刚从另一个女人身体上爬起来的男人,一个和别的女人翻云覆雨的男人。一切都真实的可怕,真实的让若恩想要逃避想要装傻都没有办法。心撕裂般的痛着,可是却一滴眼泪也没有,所有的泪化作了疼痛,在身体里流淌。
她还能撑多久,多久……。
夜那样死寂,空气那样令人窒息,这里是她的家吗?床上的男人是她的吗?她要死掉了,真的要死掉了,若恩脸上一片苍凉,眸子里是痛过后的木然。她像被抽干了灵魂的木偶,木然的下床,甚至都没有穿鞋子,逃离了卧室。好难过,却不知道要怎样减轻这样的痛和窒息。
她要走,离开这里,离开他,离开,对离开,她穿过走廊,走下楼梯,经过偌大的客厅,开门冲出了别墅,漫无目标的跑了两步却突然停下,她望着黑暗的天空,又回身,望向了别墅的门。而后低头看看自己。她能去哪儿,这里是她的家,这里有她的孩子,有她爱的人,她能去哪儿,无法远走,也无法回去,若恩觉得一阵的晕眩,再也撑不住疲惫的身体,软软的倒了下去。
没了,什么都没了。
痛没了,伤心没了。
整个世界都没了……。
*
082
墨臣睡着,可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伸出手臂寻找若恩柔软的身体,可却发现身边的人不知道去了哪儿,他迷迷糊糊的喊了一声若恩,却没有人回应,以为若恩是去了洗浴间,可洗浴间里也没有动静。他想继续睡,可隐隐觉得不对劲,伸手打开床头灯,看到卧室的门大开着,这女人大半夜不睡觉搞什么。
困倦的墨臣倒下继续睡,可是却睡得不踏实,忍不住想若恩做什么去了,大半夜,以前没这样过。他再也没有了睡意,翻身下床,却看到若恩的拖鞋还在床边,不由觉得奇怪,鞋都没穿。
“若恩。”他忍不住喊了一声,穿了拖鞋向卧室外走去,外面漆黑一片,静悄悄的,夜深人静,大家都在睡,若恩不睡觉干嘛去了。他打开灯,下楼,却看到出去的门敞开着,眉头不由一皱,谁出去了,门都不锁。
下楼,穿过客厅,来到门口,墨臣刚想把门关上,却觉得门口不远处似乎有人,他停下动作,仔细一看,只见不远处躺着一个人,隐约看得出那应该是若恩。
“若恩!”墨臣心也猛然一窒,几步跑了过去,蹲下身子将若恩抱在怀里,出了什么事,若恩怎么了,怎么了,他的心惊慌着也疼痛着,甚至被恐惧充斥着。
“若恩,若恩!”他急急的呼喊着,也一把将若恩抱起来,向屋子里走去,将若恩抱回了卧室里,用棉被裹住她冰冷的身体,搂在怀里,掐她的人中,喊她的名字,满心惊慌和害怕。
一番的慌乱后,佣人醒了,家庭医生也来了,帮若恩检查了身体,打了吊针,而若恩还没有醒来,苍白的脸在灯光下那样脆弱,好似轻轻一碰就会消失。
墨臣紧张的坐在若恩身边,一直握着若恩冰凉的手,急急的问医生,“她怎么样,为什么会昏倒,为什么还不醒来,真的不用送医院?”
医生忙道:“沈夫人可能是太累,而且最近应该是压力太大,或者受了什么刺激,应该是有些贫血,建议天亮了去医院做个血常规,别的没有什么大问题,睡一觉就会醒了。”
太累,压力大?贫血?这些,墨臣都不知道,即便真的是这样,可是为什么若恩会在外面,她跑出去做什么,受了什么刺激?怎么会跑到外面去?
想起刚才看到她昏倒在外面的情景,墨臣的心就在发抖,若恩不可以有事,不可以,他紧张不安的亲吻着她的手,黑眸也不由地望着她苍白的脸,没事,一定没事的。
……
若恩一直在昏睡着,直到晚上才醒来,浑身软绵绵的,好似失去了力气一样,醒了,可是不愿睁开眼睛,不愿回到现实面对那些伤痛,可醒了就是醒了,不能一直伪装下去。
睁开眼,她看到了墨臣有些疲倦的脸,墨臣,她不要看到他,若恩直觉的想要闭上眼睛,墨臣却不准,有力的手带着她熟悉的温度握住了她的手,急急的道:“若恩,别睡了,别睡了!”他很怕看到若恩病恹恹的样子,那种感觉,让他的心一直不安着,揪着,宁愿生病的是自己。
“妈咪……。”
几个孩子的声音不约而同的响起,让若恩的心一颤,还是睁开了眼睛,看到了三个小脑袋,趴在她的枕头旁边,小放伸手摸了摸若恩的脸,担心的问:“妈咪,你还难受吗?”
若恩从墨臣手里挣脱,伸手摸了摸小放满是担心的小脸,摇了摇头,“没事……妈咪很好。”声音低的几乎听不到,一夜之间,她的嗓子哑了,估计是上火了。
哲哲和妍妍爬上了床,趴在了另一边,托着小脑袋看着若恩,妍妍抓着若恩打过吊针的手,奶声奶气的道:“妈咪,妍妍给妈咪呼呼就不痛了。”
好想哭,看到懂事可爱的孩子,若恩眼圈忍不住红了,她用沙哑的声音对妍妍道:“妍妍真乖,是妈咪的小棉袄,妈咪不痛了。”
哲哲还小,不会表达,可是也知道妈咪生病了,他不可以淘气,乖乖的坐在若恩身边,黑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若恩,而后爬到若恩怀里,躺在她身边,若恩忙伸手抱住。不管有多苦,有多难,看到孩子,若恩心中的苦难都会被压下去,她亲了亲哲哲的头发,心里觉得温暖,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了,孩子们一直在担心她吧,所以都还没有去睡,急忙道:“都去睡吧,妈咪已经没事了。”
若恩说完,墨臣忙喊了保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