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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恩说完,墨臣忙喊了保姆进来,把孩子们带走去睡觉,房间里只剩下了墨臣和若恩,一时间房间里空的就像她的心,空的发冷。她想跟墨臣说话,却不知道说什么,而且嗓子也很难受,说话实在费力气,忍着心痛,笑了笑,艰难的道:“我没事了,让你担心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墨臣听着若恩沙哑的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就忍不住皱眉头,想问她夜里是怎么了,可看她说话那么费劲,想想算了,等她好点了再说,伸出手臂将她抱起来,靠坐在床头上,“先吃点东西,你昏睡了一天了。”
昏睡一天了,她竟然不觉得饿,可总是要吃点东西,快点好起来,孩子们需要她,她不能放任自己这么病下去,当下点了点头。
吴妈端来了晚饭,熬的香味四溢的玉米粥,煲的汤,还有清淡的小菜,还有奶香团子,若恩吃不下,可是还是每样少吃了一些。
她想快点好起来,可没想到病来如山倒,病了一个礼拜才好起来。期间,墨臣带她去了医院做了检查,有点贫血,所以回家后每天都给她补。
墨臣似乎担心她,所以大多数时间都陪着她,许多公事也在家里处理,俨然是一个好丈夫,若恩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了。那个吻痕经过几天时间,也从墨臣脖子上消失了,可是,却印在了若恩心里,无时无刻都在凌迟她的心。
她觉得需要和墨臣谈谈了,可是又害怕结果,谈过,该发生的也发生了,能改变什么,也许只会让彼此更加尴尬,可这样埋藏在心里,她几乎要被压垮了。
可是,谈的目的是什么呢?让墨臣忠于家庭和婚姻,忠于她,和欧阳莎莎断了关系,还是让墨臣爱她?还是,她去告诉墨臣,她爱他?面对墨臣和欧阳莎莎的关系,爱字,若恩也说不出口,总觉得苍白无力,墨臣和欧阳莎莎的关系已经在她心里埋下了一片阴影。
若恩洗了个澡,墨臣还没回卧室,应该是在书房,她慢慢的走到了厨房,冲了牛奶,也向墨臣书房走去,边走边想,要怎么和墨臣开口,怎么谈。走到门口忍不住犹豫了,踌躇着要不要进去,自己何时变得这样犹豫不决的,是因为太在乎了吗?
不要再犹豫了,说吧,把一切都说开,是什么结果,她都去承受,怕什么,怕什么,若恩鼓足勇气伸手要去推门,却听到墨臣在和谁讲电话。
“这几天我很忙。”
“她是我妻子。”
“莎莎你不要无理取闹。”
“好了,明天我过去……。”
若恩只觉得脑袋一阵嗡嗡作响,握着牛奶杯子的手,骨节泛白,伸出的手再也没有勇气去推开那扇门,心口一阵阵发堵,发胀,好似要裂开,身体忍不住发抖,她紧紧的握着牛奶杯子,颤抖着双手将温热的牛奶一口喝下,眼泪却一颗颗的掉下来,突然觉得一切都没什么好谈的。有什么好谈的呢?她只有两条路要走,不是将就着过下去便是决裂,可她要怎么选?
*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若恩安顿好孩子们,墨臣也已经从衣帽间出来,换好了西装,若恩正在陪哲哲和妍妍玩,他走过去在哲哲和妍妍脸上各自亲了一下,又在若恩脸上落下一个吻,“我有事出去一趟。”
若恩低头不去看墨臣的脸,知道他是要去见欧阳莎莎,顿了一下,抬头看他,问道:“是公事吗?”
墨臣脸上闪过什么,“去见个朋友,很快回来。”
看着墨臣要走,若恩急忙喊道:“墨臣,改天去见朋友可以吗?我想今天你陪我和孩子们出去走走,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出去了。”
墨臣似乎犹豫了一下,最后勾唇,似乎抱歉的笑,“改天我陪你和孩子,今天恐怕不行。”
若恩笑着,好似在生气又好似只是在开玩笑,“哎呀,哲哲你说爹哋有什么朋友这么重要?比妈咪和哲哲还有妍妍还重要?既然这么要好的朋友,要不请来家里坐坐吧,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对不对?”
墨臣的淡笑僵在脸上,若恩从来没有这么问东问西过,表情僵了一下,“生意上的朋友,好了,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
若恩没再说什么,只是对哲哲和妍妍道:“跟爹哋再见。”
两个小家伙哦和墨臣拜拜,继续玩,若恩也低头不再理会墨臣,陪妍妍搭积木,墨臣犹豫了一下,转身离开,总觉得若恩有点奇怪,可也没去多想,反正,若恩的心思他就没弄明白过。
墨臣开车离开别墅来到了市区,车子在一家酒店门口停下。而若恩的车子也缓缓停在了不显眼的地方,她觉得自己真的疯掉了,明知道这样做很可笑,很不正常,可还是在墨臣离开后不久便开车跟了出来。
看着他在酒店门口停下车子,看着他开门下车,锁了车门,若恩的呼吸都屏住了,紧张的手心一片汗湿,身体也僵直了,他看到墨臣向里面走的时候,欧阳莎莎从一侧扑了出来,抱住了墨臣,给了墨臣一个吻,欧阳莎莎的脸上是欢快的笑,墨臣背对着她,若恩看不到他的表情,只看到他伸手掰开了欧阳莎莎的手臂,而后欧阳莎莎挽住了墨臣的手臂,两人肩并肩的向里面走去。
如果之前都是猜测不确定的话,那么现在就是残酷的事实摆在若恩眼前,让她没有一点可以逃避的余地,身体好似被抽干了力气,若恩虚脱的趴在了方向盘上,一手捂着唇,一手紧紧的捂着心口的位置,那里疼的她几乎以为自己要死掉了,谁来救救她,谁来救救她。
就在若恩的心疼的死去活来的时候,有人敲她的车窗,若恩忍着剧烈的疼痛抬起头来,看到的是交警,她违规停车了,木然的接受惩罚,而后发动车子离开,她没有梅子那样的勇气,上去抓奸,她只会像个鸵鸟一样将自己藏起来,逃避。
车子行驶着,在一家酒吧门口停下,若恩下车,腿一阵发软,差一点跌倒在地上,她靠在车上缓了许久,才摇摇晃晃的走进去。没喝酒,她就已经醉了。
酒吧里的人不多,尤其是这个时间点,几乎没什么人,若恩也许是第一个顾客,她苍白着脸,跟服务生要酒,她只想将自己灌醉,不省人事,也许这样才会麻木自己的心。
酒是辣的,苦的,若恩一杯一杯的喝着,哭着,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也不知道流了多少泪,渐渐的,心疼的感觉似乎没有那么强烈了。
酒真是个好东西,若恩又开始笑了,酒吧的人也渐渐的多了起来,若恩不知道是几点钟,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她只是想让自己发泄一下,大醉一场,最好被酒精烧坏脑袋,变成傻瓜,什么也不知道。
有谁在拽她的胳膊,走开,走开,不要来烦她,若恩甩开那只手,可那手又伸过来,甚至搂住了她的腰,将她抱离了位置,若恩努力的想要看清眼前的人是谁,谁这么烦人,可是眼前一片模糊,好多人哦,还在晃,晃什么晃呀,她伸手费了好大劲才抓住了晃动的人头,努力的去看,她突然咯咯的笑了,死死的抱住了那人的脖子,“墨臣……是你啊……你不是去看朋友了吗?怎么……怎么在这里……不准你去,我不准你去……。”
若恩胡言乱语中,也被男人抱起来,向酒吧外走去,天色已经到了黄昏,若恩在男人怀里唱着歌,哭哭笑笑的,已经是醉的像一滩烂泥一样,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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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酒店
若恩被放在大床上,她一点都不规矩,酒品很差,卷着被子,滚来滚去,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像个小傻瓜一样。男人俯身揪开了被子,手抚上若恩的脸。
她的皮肤还是那样好,白皙,光滑,一点都不像三个孩子的妈妈,伸手撕拽她的衣服,露出了胸前的一片雪白,很诱人,他低头吻了上去,好细腻。
若恩只觉得身体好沉,被人压的喘不过气来,而且胃里翻滚着,难受死了,谁这么烦人,她伸手去推那头颅,她想吐啊,想吐,可那人不离开,竟然来吻她的嘴巴。
陌生的味道,让若恩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吐了出来,男人躲的及时,可若恩吐出来的脏东西还是溅了他一身,吐的满床都是,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shit!
男人低咒着跳开,若恩还在吐,他有点受不了窜进了洗浴间,将那味道洗掉,而若恩却一个人在那里吐的天昏地暗,吐着,脑袋也清醒了一些,有点意识,想要去洗浴间,晕晕乎乎下床,也不知道自己是在那里,正在找洗浴间的门的时候,看到了一个人从一道门后出来。她定睛一看,酒也醒了几分,那男人不是墨臣,竟然是严磊。
她的身体一软差一点倒下去,急忙靠住了身后的桌子,手在慌乱中也抓住了什么,好似是个电话机,她醉汹汹的问:“你……你怎么在这里?”
严磊一脸嫌恶的望着若恩,向她走去,想抓她去洗澡,若恩一慌,抓起了电话机向严磊砸去,严磊痛叫一声,捂住了头,若恩乘机跌跌撞撞的跑到门口开门出去,她几乎是凭着感觉上了的电梯,不知道自己怎么下楼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过的马路,更不知道自己去哪儿,摇摇晃晃,脚步不稳,胃里一阵翻腾,她只能蹲在树坑跟前,又是一阵狂吐。
真难受,难受,为什么醉了,心还是明白的,那里深刻的记着今天那一幕带给她的冲击,为什么还是疼的,为什么心不死掉,不死掉呢?
“沈墨臣……你是个混蛋……混蛋……。”若恩仰头望着天大骂,而后倒在了草地上。
若恩一夜没回家,墨臣找了一夜,在酒吧门口找到了她的车,可人不知道去哪儿了,一番调查,终于知道若恩跟着一个男人有说有笑的走了,好似去了附近一家酒店。
墨臣让人调出了酒吧和酒店的监控录像,他看到若恩在酒吧里和严磊抱在一起,她在笑,笑的那样高兴,脸上带着几分醉意,被严磊抱着出了酒吧,而后是酒店的监控录像,若恩和严磊乘着电梯上楼,开了房间。
墨臣怒了,几乎要将显示器给砸了,冲着手下吼道,“去找人,把人给我找回来!!”
就在墨臣气怒的吼完,手机响了,他看了一下号码是家里的,带着愤怒的手指立刻接通,里面传来了吴妈的声音,“先生,太太已经回来了。”
墨臣满脸铁青的挂断了电话,向外走去。
*
若恩回来的时候,孩子们还没有醒,她好后悔自己会醉成那样,竟然在公园里睡了一夜,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去的公园,更不记得去过九点,只记得去喝酒,然后醒来是在公园草地上。想想自己的出格,她恨不得撞墙去,身上难闻死了,急忙去洗浴间洗漱。
洗了澡换了衣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还是那么苍白。伸手拍了拍脸,想让自己脸色不那么差,可惜,怎么拍都是那样,像死人脸。就在若恩想要出去的时候,洗浴间的门被打开,她看到墨臣满脸铁青的闯进来,见到墨臣这一刻,她的脑海里是他和欧阳莎莎在一起的画面,心不由一阵刀绞般的疼痛。
若恩还没有开口说话,手臂却被墨臣一把拉住,他攥的她手臂一阵疼痛,她皱眉望向他,对上了他满是厌恶和憎恨的双眸。厌恶,憎恨,那种目光深深刺痛了若恩。墨臣看着她的那神情,就像她看到严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