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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靖害怕被秦玉关像凶宋迎夏那样的凶她,别看她真的不会跳舞、真的想拒绝这个叫崔志轩的男人,但还是硬着头皮的跟着他走进了舞池。虽说女性对跳舞都有种天生的熟悉感,而且崔志轩也算是舞场高手了,可郭靖还是在才转了几个圈就踩了他的脚面好几下,这让她感到很难为情。
心里越是紧张,郭靖卡点走步越是没谱。当第七次踩在崔志轩脚面上后,臊的她连忙垂下头看也不敢看他一眼,要不是害怕秦玉关不高兴,她早就打开崔志轩轻搂着她那只手扭头闪人了。
崔志轩对郭靖踩了自己的脚是丝毫不介意,只是嘴角带着笑的一副绅士模样,装作是被郭靖踩脚后没有站稳,放在她腰间的手好像不经意的往下滑了一下。刚才借着旋转的机会,他的手已经从郭靖的外套口袋里摸了一下了,但根本没有他想要的东西。虽说那么重要的东西她不可能放在身上,但要是不趁机摸摸,他会不甘心的。
上衣口袋既然没有,崔志轩想当然的就想到了女孩子爱把东西放裤子后面口袋的习惯,趁着假装站不稳的时候,揽着郭靖的那只手往下一滑……于是,他就触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这是什么?难道说她把那份遗嘱用竹筒之类的东西保护起来了?崔志轩嘴角含着笑的,优雅的摇摆着身子,左手悄悄的蛇一样掩到郭靖腰部以下,用他那在油锅里夹肥皂锻炼出来的食中二手指拎住那个东西,稍稍的用力……然后,郭靖随身携带的妖蓝短匕就被抽了出来。
就在崔志轩一反手准备把那件沉甸甸的东西藏到衣袖里面时,一对踏着舞伴旋转的小情侣无意中碰了他那只手一下,恰好把他手中妖蓝短匕碰到地上。
“对不起啦,我不是故意的。”以为撞人了的那个女孩子赶忙对回过头来的郭靖抱歉的笑笑,向地上瞥了一眼提醒她:“这位同学,您的东西掉地上了。”
“啊,没关系的。”郭靖低头一看,见是自己的妖蓝短匕,嘴里客气着连忙松开崔志轩弯腰捡起短匕,迅速的攥在手里站起身时,就看到崔志轩正定定的看着自己手里的短匕,心中一震连忙说:“崔先生,我真的不会跳的,不好意思了,我想先休息一会儿。”说完不等他有所表示,转过身子匆匆的向场边走去,只留下眼里冒着狂热的崔志轩站在那儿,身子都因为激动而发抖。
妖蓝!这一定就是郭家传说中的妖蓝!怪不得亚非说王董有一次醉酒后吐出妖蓝丢了的话呢,原来这一切是真的。哈哈,看来活该我走运啊,没想到今天竟然让我发现了它!
崔志轩强自克制着追上郭靖把妖蓝抢过来的冲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不慌不忙的跟着郭靖向场边走了过去。他自以为掩饰的已经很好了,可根本没注意到,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有一双闪着嘲讽的眼睛始终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就在他心里琢磨着怎么才能抢到妖蓝时,秦玉关已经松开燕如玉抢先一步跟在了郭靖后面。
虽说不能确定那个崔志轩刚才盯着妖蓝看时会不会认出它的来历,但郭靖真的害怕为此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现在她只想快点走到秦玉关身边,她觉得只有在他身边自己才会有安全感。
郭靖脚步匆忙的走到原先的地方,四处扫视了一遍,当看到除了那个叫柳亚非的还坐在原处外,并没有发现有秦玉关和宋迎夏的影子,甚至连栀子母子也不在了,就有点心急了。
连忙掏出秦玉关为她买的手机拨通了他的号码,听着手机中总是传来彩铃声却没有人接听后,她才明白在舞会上,秦玉关不可能听得到的。收起手机下意识的回头向舞池看去,希冀可以看到他。可,却看到了那个快步向这边走来的崔志轩。
他、他去哪儿了?为什么那个崔志轩也跟着过来了?郭靖紧张原地转了一圈,可还是没有看到秦玉关他们的影子,倒是那个崔志轩走过来的脚步越来越快了,一种不好的感觉促使她要找个地方躲起来。
去哪儿?郭靖稍微的犹豫了一下,出于本能的,她想到了女洗手间,那个地方可是男人免进的。只要躲在那儿不停的給秦玉关打电话,相信他最终会听到的。主意拿定,她再也不敢回头看一眼的,冲着洗手间方向就快步走了过去。
嘿嘿,真是幼稚的可以,你以为女洗手间就安全吗?别忘了我还有个女同伴。
崔志轩在看到郭靖向洗手间方向走去后,一眼就看清了她的想法,心里冷笑了几声,走到柳亚非跟前,不等她说什么,就趴在她耳边说:“那个女孩子身上没有遗嘱,但我却看到了一把短匕。还记得你和我说过王董丢失了妖蓝的事吗,那把短匕此时就在她身上,看到了没有,她应该去女洗手间了。”
什么?妖蓝短匕?
听说遗嘱没找到却发现了更有价值的妖蓝后,柳亚非的眼里同样露出了狂热:妖蓝,那可是日本人志在必得的东西,虽然它的传说对七杀帮不一定有什么价值,可对王重勋在来说要恐怕比那份遗嘱重要一万倍!如果今天把它拿回去,相信会为我们七杀帮谋取到很大利益的。
“这事交给我就行了,老规矩,你负责殿后。”轻轻的点了点头,柳亚非不动声色的站起身,扭身向洗手间方向走去。
这时候已经站在吧台阴影处的秦玉关,在看到柳亚非先向洗手间走去后,扔掉手中的烟卷,把西服领子竖起来遮住大半个脸庞,慢悠悠的也向那边走了过去。
(弱弱的问一句,下一节将会出现那种……戏,不知道贵宾票的有?哈哈。)
88 小飞轻点 妈妈疼
刘飞气咻咻的走进洗手间并不是为了解手,他只是想在洗手间外室的冷水冲一下自己的头。因为宋迎夏刚才给他的打击太大了,如果不强迫自己冷静的话,他不敢保证会不会调动手里的力量把宋迎夏绑去好好的羞辱一顿。
快步走到水管前,刘飞铁青着一张脸的,拧开一个水龙头就把头伸了下去,冰冷的水让他身子一颤,接着就有了暂时的清醒,眼中的戾气也少了很多,但仅仅是少了很多而已。
胡乱的抹了几把脸,等他再次抬起头来时,发现有好几个和他一起洗手的正用一种看傻瓜那样的眼神盯着他,这让他刚压下去的怒火蹭的一声就蹿了上来,不顾紧随而来的母亲,冲着那几个人大声吼道:“看什么呀看?妈的,没见过用冷水洗头怎么的!?”
“小飞,你这是干什么?”栀子几步走到儿子跟前,抱歉的和那几个不知道咋回事的人点点头:“不好意思啊,他刚才在外面和人吵了几句,言语上有什么冒犯还请你们多多谅解。”出于日本人有礼貌的习惯,栀子在和那几个不知道是不是在校学生的人道歉时,按照日本习俗对他们鞠了几个躬。
冷冷的看着母亲为了自己和别人赔礼道歉,刘飞冷哼了一声,正想转身走开的时候,却发现母亲因为鞠躬动作而撅起的屁股是那么的丰满,让他心中蓦然升起一个要发x泄的冲动……双眼一眯,一丝淫笑从嘴角弯起:如果和这个贱人在洗手间做那种事的话,应该很刺激吧?
刚才那几个被刘飞吼的有点发傻的人中,有一个认出这个正弯腰和自己赔礼道歉的女人就是学校的办公室主任,连忙说了几句主任您千万别客气的话,伸手拉着同伴,快步的贴着洗手间一边走了出去,没有谁喜欢在这么热闹的今晚和刘飞这个不正常的计较什么。
栀子转过身背对着儿子又和人家点头哈腰的道了几声不好意思,还没有直起身来就觉得屁股被一只大手猛地抓住用力一攥,疼的她啊的一声大叫回过头来,正好看到儿子刘飞眼里冒着邪气的望着她笑。赶忙的转了个身,一把推开他低声吼道:“小飞,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干什么?嘿嘿,”刘飞一把就将比自己矮半个头的栀子拽进怀里,右手已经按上她那依旧饱满坚挺的胸:“嘿嘿,不干嘛,我就是想了,想在这儿和你做了。”
“你疯了!?”栀子一听儿子要在这儿做那种龌龊,饶是她非常热衷于和自己亲生儿子做这种事,可她还是挣扎着想拿开刘飞的手,气急败坏的低喝:“我可警告你,这是在公共场合不是在家里……”
“难道妈妈不知道在公共场合才刺激吗?”刘飞不由分说的重新把栀子搂在怀里,这次的手已经不是摸她胸那样简单了,而是直接顺着她上衣贴着她结实的小腹滑了下去,一根手指撩拨着让栀子酸软无力的地方,嘴巴伏在她耳旁吃吃的笑着:“妈妈,我是真的很想很想了,就一会儿好不好?”
脸上虽然还带着怒气,也想挣开刘飞手的小美栀子,可在他那只手伸进去之后撩拨起她最原始的欲x望后,还是不由自主的弯下了腰,一身的本事刹那间就烟消云散,只是连连的喘息着:“小飞,不、不行的,里面可能会、会有人的,如果让人看到了,妈妈以、以后就再也不能从这个学校呆了……小飞,妈妈求求你,求求你我们回家后再……”
“求求我?老x婊子,”已经被欲x火烧混了脑袋的刘飞,此时哪儿会放过她,那只探到栀子下身的手猛地一攥,听着母亲嘴里发出的哀鸣,狞笑着:“你还是求求我好好的收拾你吧!”
刘飞嘴里说着,手底下却不停顿的,将栀子半拖半抱的走到洗手间专供人打理仪表的镜子前,猛地把栀子推到镜子前,让她看着自己两个人的,手猛力一扯,然后栀子下身的衣服就被褪了下来,暴露在灯光下的皮肤,白的是那么耀眼,让刘飞再也忍不住的嘶吼着,一手将她狠狠的摁在镜子上,另一只手却急促的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刘飞,不要……”看着镜子里那个眼中冒火的儿子,栀子嘴上喊了句不要,可那种怕人来的恐慌,却被从心底涌起极大的刺激所压倒,转换成她自己都克制不住的低吟,就像是用鼻音哼出来的歌声那样,带着渴望缠绕的欲x望让刘飞几乎的没有犹豫的一挺身……然后就低下头狠狠的咬住了她的肩头。
“轻点轻点,小飞……妈妈疼……哦……”栀子的乞求声不但没有阻止刘飞松开口,一股不顾一切要蹂烂她的破坏欲,反而使他更加用力的咬了下去,直到舌尖感觉到新鲜血液的咸味,这才猛力的挺撞起来……
若有若无的低吟、有点沉闷但挺清晰的皮肤碰撞声,让匆忙走进来的郭靖心中一愣,下意识的向距离门口最远处的那个水管前看去,还没有等她看清站在梳妆镜前面的那两个人是谁、又是在干嘛时,洗手间天花板上方唯一的灯却发出啪的一声轻响,然后就是漆黑一片,除了从后面门口隐隐有体育馆内的灯光透过来,挺大的一个专供观众洗手的地方什么也看不到了。
黑暗,很多时候都让人会感觉不舒服,尤其是有一种若有若无的低吟声不间断的在你耳边响起时。但郭靖这时候却很喜欢这种黑暗,因为她觉得,只有自己躲在暗处才有可能躲开那个有可能跟过来的崔志轩。这种幼稚的想法都让她放弃了給秦玉关继续拨打电话,凭着灯黑前的印象身子轻轻的一转,就一声不吭的贴在了门板后面。
灯,是被从镜子里发现有人进来的小美栀子用车钥匙打碎的,她虽然很享受儿子带给她的这种刺激,可更怕自己会被学校的人給发现,那样的话,就算是她背景再深厚,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