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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真想再看你醉酒的样子
“静…”洛韶言看著百里静匆匆离去的方向,一道柔软蓦然缠上他的手臂。
“韶言,你在看什麽?”楚紫函挽著洛韶言,小女人般的软语问。
“没什麽。”洛韶言挽著她带著缀满蕾丝边的丝薄手套,款款步进宾客中。
楚紫函满含笑意地举著盛著香宾的水晶高脚杯,与洛韶言一起与宾客们一一打著招呼。百里静待在宴会厅的角落内,看著楚紫函一次又一次优雅的举起杯子浅抿。今夜的洛韶言看起来春风得意,在商界,他本来就有不凡的商业才华,以及偌大的洛氏集团,如今又娶了楚紫函,可谓如虎添翼。
躲在宾客中的百里静忽然觉得身上一冷,似乎有一道锐利的视线朝他直射而来,百里静反射性的朝冷光所在之处看去,楚若风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面前了。
楚若风拿著一杯香宾,“要来一杯吗?”
“不。”百里静轻轻拒绝,他的酒品并不好,上次去酒吧喝得烂醉还记忆犹新。
“酒可是个好东西。”楚若风轻轻晃了晃手中的香宾,浅啜一口,若有所指说,“尤其当你心里不痛快的时候。”
百里静站在不显然的一角,靠墙而站,若不是有墙壁的支撑,他几乎都快要站不稳,下身传来的感觉将他的神智折磨了又折磨,令他的双腿软面不已,他现在只想离开,快点离开这里,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在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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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回去了。”百里静额冒细微冷汗,强撑著自己,开口说。
“你不会有机会的。”看穿他的心思,楚若风仰头喝了一大口香宾,随即立刻低头吻上他,将口中的酒全部渡进百里静的口中。
“唔…”突然闯进口中的酒精,使百里静措手不及,整个背全抵在墙面上,为了不让口中的液体益到身上,下意识的吞咽著,口中的酒精像征服了他的身体与意志似的,让本就无法保持清醒的百里静再陷混沌。百里静无力地抗拒著他,身体越来越软绵,几乎就要倒地,头也越加昏沈。
“呼…”楚若风终於放开了他,百里静深吸了口气,有些紧张地望了眼四周,幸好,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洛韶言与楚紫函的身上,并未注意这个不起眼的小角落。
揽著百里静的腰,楚若风将百里静紧紧按在怀里,令他的身体紧贴著自己,邪笑,“真想再看一次你醉酒的姿态。”
“你想做什麽?”百里静警觉地问。
“不做什麽,只是想灌醉你而已。”说完,楚若风将杯中的酒仰尽,再次低头吻上他,将酒液渡进他口中,楚若风依然清晰地记得百里静醉酒时的可爱,那样的醉态,真的很有趣。
“恩…唔…”百里静瞪大眼睛,闷声抗议,比起前面,楚若风这次朝百里静罐进的酒液显得比较多,来不及咽下的酒液正顺著嘴角慢慢流下,末了,楚若风伸出舌,将他嘴角边残留的酒液舔净。
“唔…恩啊…”百里静觉得头很晕,发出一声细碎的声音。
“喝完了呢。”楚若风看著空空的酒杯说。
“不,不要了。”百里静以为他还想继续罐他酒,立刻别过头,无助地逃避著楚若风的侵犯。
“这可不行。”楚若风捧住百里静偏向一边的面庞,对著他的唇瓣吻下。
“不要了…唔…”意料外的,百里静并没有尝到酒液的滋味。
楚若风拥著他淡笑,不断索吻著,直到百里静越来越晕眩,软在他的怀里。修长的手指捻弄著百里静的耳垂,滑过他细白的脖子。
“若风,原来你躲在这里,怪不得我都没看见你。”伴著楚紫函的声音,她与洛韶言款款而来。
先将身体软绵的百里静护进怀里,楚若风才慢悠悠应声说,“无趣的宴会,没劲。”
夹在下身的异物让百里静脸色从一进门开始就红红的,适才加上楚若风恶意灌酒,脸更红了。
“静,你的脸很红。”洛韶言很快地发现百里静的异态,同时又很不高兴他窝在楚若风的怀里,什麽时候他和楚若风关系这麽亲密了?
百里静勉强的对洛韶言笑笑,“没什麽,可能,可能是前面喝了点酒的关系。”
“你喝酒了?”洛韶言不著痕迹的皱起眉,看著他与楚若风的亲昵样,“我记得你是不能喝酒的。”
“没关系。”百里静强颜带笑,“今天不一样嘛,比较高兴。”
闻言,洛韶言低头对他笑笑,笑意里带著明显不信百里静的说词。
在楚紫函的眼里,洛韶言与百里静只不过是表兄弟间的互相关心,再正常不过了。可在明眼人楚若风眼里,就不是那麽回事了。楚若风见百里静对著洛韶言展颜而笑,眼睛微眯,稍後,佯装关切的吃惊问,“怎麽?静,你不舒服吗?怪不得你身体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楚若风边说著边偷偷朝百里静的股间一按,“唔…”随著楚若风话语渐落,百里竟忽然短促地叫了一声。
这一声立刻引起洛韶言的关注,就连楚紫函也闻声望了百里静一眼,“韶言,看来你表弟,真的不舒服呢。”
洛韶言皱皱眉,伸手碰上百里静的手臂,想将他从楚若风的怀内拉出,“我带你去休息。”
“不,不用了。”百里静脸色尴尬的忽红忽青忽白,整个人差点蜷在楚若风的胸前,手足无措地说,“我没事。”
楚若风很满意百里静拒绝了洛韶言,不著痕迹地避开洛韶言欲触上百里静的手,紧搂住百里静,客套笑著,“姐夫,你陪我姐就好,你表弟我替你照顾。”
“那就麻烦你了,若风。”楚紫函笑说,反正都是一家人,彼此照顾也是应该的。她又转头对洛韶言说,“有若风照顾他,洛韶,你就别担心了。”
洛韶言目光紧盯著楚若风环在百里静身上的双手,却又碍於今天的日子特殊,楚紫函也在场,不能多言。
“知道了,姐你真罗嗦。”楚若风带著百里静头也不回的走出宴厅。离去前,窝在楚若风怀抱中的百里静,趁楚若风不注意,悄悄回头看了洛韶言一眼。身体中的异物让百里静办法忍受,抬头看著楚若风,心里隐约猜到楚若风接下来会对他做什麽,闭了闭眼睛,颤颤开口,“我想去一下洗手间。”
“去洗手间?”楚若风抱紧百里静说,“你该不会是想逃吧?”
“不是。”被拆穿心思,百里静故做镇定说,“我想,我想上洗手间。”
“好吧。”看著百里静可怜兮兮的样子,楚若风心生一丝爱怜,“我带你去。”
“不要。”百里静连忙拒绝,“我一个人可以去。”
“呵呵。”楚若风松开百里静,靠在他耳边轻轻说,“好吧。”即使逃了又怎麽样?他照样能把他抓回来。
宴会厅内,百里静走後,洛韶言就有些心绪不宁,真是件怪事,楚若风对百里静过於上心的态度,引起了他的注意。最令洛韶言看不明白的莫过於百里静对楚若风的顺从。不会的,洛韶言甩去心中的想法,百里静不可能背叛他。
再过几天侦探社那就有消息了,希望这次请的人能够查到些什麽。自从上次与百里静一起用了晚餐後,他就找人暗中调查百里静,蹊跷的是,才没几天,那人就说不查了,之後,陆陆续续又请了几个,结果都和前面一样,真是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
据洛韶言的行事经验,其中肯定有人捣鬼,一开始洛韶言毫无头绪,不知道究竟是什麽人暗中阻止他调查百里静。不过,刚才楚若风与百里静亲密的一幕,让洛韶言顿时有了思绪。
“韶言,你这麽入神在想什麽?”温柔似水的声音打断洛韶言的冥想,楚紫函朝他微微一笑,贴心说,“韶言,是在担心你表弟吗?”
一提起百里静,纵使眼前的楚紫函再美貌,也都对她提不起任何兴趣了,“没什麽。”洛韶言淡笑说,“紫函,我去一下洗手间。”
27、韶言,今晚可以不要吗?
洛韶言朝洗手间走去,路过休息室时,一道轻轻地闷哼声似有似无地响起,像啜泣,像叹息,又像呻吟,洛韶言循声走到休息室的门口,那道声音越发清晰的传过耳际,这个声音似乎有点像是百里静的?
洛韶言的婚礼之夜,百里静躲开楚若风,正偷偷躲在休息室里,为他人生中第一次深刻的爱恋而难过,心里难受到了极致。休息室内的灯,在百里静进入那刻,就被他全数关掉,一个人待在漆黑的房间内,缩在沙发上,被後穴内的物体激的想要放声哭泣,却又担心会引人过来,独自静默舔著心里的伤口。
百里静蜷在沙发上,他已经保持了这个姿势很久了,洛韶言今晚挽著楚紫函的每一个表情,说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尖刀,刺得他浑身都疼。黑暗中,百里静想了很多,从认识洛韶言的第一天起,能让他回忆起来的所有过往,所有的事情,就像洛韶言所说的,全部都是洛韶言在为他安排,而他从来没为洛韶言做过一件有意义的事情,除了偶尔为洛韶言做做便当。
自卑感,挫败感,嫉妒感,渐渐升起,百里静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嫉妒过一个人,也没有像现在这般自卑过,他知道,他就要失去洛韶言了,最近,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体内震动著的物体折磨红了百里静的眼睛,把自己与洛韶言之间的点点滴滴回忆了一遍,他爱洛韶言,他无法忍受他和其他人有肌肤之亲,即使洛韶言不爱她,只是为了她的家室。百里静边想边掉眼泪,洛韶言说的没错,他幼稚,不懂事,他以为只要顺著洛韶言,听他的话就够了。
心里痛到不知痛,他爱洛韶言,却又从没想过该怎麽去帮他,为他做点什麽。百里静难受的身体发颤,後穴内还未拿出的东西让他拼命压抑著低吟,而眼内盈满泪珠。
直到休息室内的吊灯忽然被打开,照的一室灯火通明,百里静才抬起蒙蒙泪眼,“谁?”前面只顾著伤心,竟忘了锁门。
“静。”洛韶言低沈的声音蓦然响起,“怎麽躲在这哭?”猜测百里静哭泣的原因多半是为了自己与楚紫函的婚事,洛韶言站在门口,看著缩在沙发上的百里静。
百里静不止心里难受,身体更难受,眼睛被泪珠覆上,朦朦胧胧,还有之前宴会上喝的酒,只觉得视线一阵模糊,眼前出现好几个洛韶言,“韶言?”百里静轻轻唤著,带著惊讶,他现在不是该陪著楚紫函吗?不敢告诉洛韶言哭泣的真正原因,忍著身下的感觉,掠过洛韶言的问题,百里静吃惊地问,“韶言,你怎麽在这?”
洛韶言走进房间,顺带关上门,灯光下,百里静湿润的眼睛有些红肿,“眼睛哭得这麽红?”洛韶言心里莫名喜悦,百里静在宴厅门口故做坚强的话差点让洛韶言以为百里静转性了,一直软弱的百里静,突然间变得坚强,有些让他小小的不习惯。
“你不是说有勇气看我结婚了吗?”立在沙发前,洛韶言俯身伸手摩挲过他的面庞,细看那一对哭得像兔子般的红眼睛,调笑说,“怎麽又一个人躲在这里哭的这麽可怜?”
“我…”百里静惊讶得忘了言语,也忘了心中的难受,贴在面颊上的手掌温暖的令人忍不住靠近,回过心神,再次问,“韶言,你怎麽在这里?”
“在这里不好吗?”洛韶言慢慢压低身体,俯身将他困在自己与沙发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