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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温暖。
慢慢的,在他的不懈努力下面,我也习惯了身边这个聒噪朋友的存在。其实这样的日子也不错,不是么?有人在你回忆黑暗的时候,叽叽喳喳的把你拉回现实。有人在你饿的时候请你去一乐拉面大吃大喝,有人在你无聊的时候,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以至于我觉得其实世界上多的是比我更无聊的人。
总之~生活开始丰富起来,而我也渐渐对他那个宝贝的不得了的妹妹充满了好奇,身体孱弱却早早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安静文弱却又能令宇智波一族妥协,以至于他们兄妹虽然失去了父母的庇护但是却没有变成宗家的工具。
最难忘的是第一次见面,他带着她妹妹来到一乐拉面庆祝他的毕业,而我自己则孤零零的坐在角落,像以往那样给考上中忍的自己点了一顿不算丰盛的简餐。宇智波沁月果然不负宇智波家族盛产美人的说法,她长的和带土并不是很像,虽然还年幼,不过已经能够让人眼前一亮的惊艳一把了。
但是我更好奇的是她眼底对我深深的厌恶,貌似我们从未见过吧,带土也不像是那种会在背后说人坏话的样子,那到底是为什么呢?我从小经受人们各种各样的目光,有轻蔑不屑的,有同情怜悯的,有崇拜爱慕的,唯独没有厌恶。
于是我摆出高傲的姿态,激的她更加的不爽,看着她那张气鼓鼓的笑脸,满眼的厌恶转为怒气,我竟然有一种逗小狗的愉快感觉,恩,带土没有说错,她的妹妹沁月果然是很有意思的一个人啊。我好笑的看着她不甘愿的打招呼,气得牙痒痒又不好发作的样子,很坏心的首先挑起了战火。
“谁要看你的兔子眼妹妹。”此话一出连带土也愣住了,他马上揪起我的领子就要据理力争了,估计也是看出我在开玩笑的份上,并没有打算动真格,不过接下来就轮到他傻眼了。
被我激发出本性的宇智波沁月就像一只炸毛的小猫,带土经常挂在嘴边的,他所谓的高贵的,有礼的,文静的,完美的妹妹,居然和我唇枪舌战起来,而且她用词丰富,言语犀利,和我争锋相对,竟然丝毫都不落下风。从来没有尝试过和人吵架和被骂的我,居然感觉很新奇,很有趣。
最终还是阅历丰富的我取得了胜利,但是还没来得及开心,那一桌子狼藉没有付钱的饭菜,导致了自己一辈子的苦难。—被自来也师公拐骗去做《亲热天堂》的永久代言。(果然一个人自闭时间太长果然会有副作用,卡卡西就是受虐狂的早期,恩。咻,本作者被他的千鸟拍飞)
还记得那一次,我和沁月两人狭路相逢。我有心想要试试万花筒写轮眼的威力,毕竟宇智波一族目前除了她还没有其他人达到这个水准,结果不慎被她偷袭,定在太阳下面差点就真晒晕了。
后来琳来了,她以为沁月是敌人,用苦无划伤了沁月的腿,我看着沁月面无表情的样子,心里暗暗称赞,不愧是宇智波一族的公主殿下,那么深的伤口她竟然无动于衷连眉头都没有多眨一下,纤细的身躯里面是一颗坚强的心。
突如其来的刺客打断了我的思考,看着她面对着尖刀闭上眼睛的绝望表情,我的心脏紧缩了一下。
带土曾经拜托我在他处任务的时候代为照顾她妹妹,但是沁月基本都不出那座守卫森严的屋子,如果我在她身边的时候还让她受到致命伤害怎么对得起我的朋友—那是我对自己这么解释说。成功幻化的影□为她挡了一刀,那传来的刺痛感却让我安了心。
看着她眼角因为我而滑落的泪水,我居然会觉得心情很好。忽略她要报恩的说法,我把已经出气多进气少的此刻交给琳,扛起她瘦小的身影往医疗部走去,欣赏着她咬牙切齿的可爱样子,我很高兴的得知她腿上的伤口应该不是太严重,看她喊的多有活力!
从那以后,虽然她还是没有少对我冷嘲热讽,但是眼底的厌恶却慢慢不见了。而我也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模式,比起和带土他讲我听的静谧安逸,这样让我感觉到被彻底的接纳,不因为我是社么天才忍者,不因为我的旗木之名,只因为我是—卡卡西。
只是,幸福太过短暂,让人还来不及抓住它的时候就从身边悄悄的走了,就像一闪而逝的流星,把瞬间的美丽化作了永恒的记忆,至今仍在我的脑海中徘徊。
“嗨,卡卡西又来看带土和他妹妹了啊。”慰灵碑前,阿斯玛出声打断了我的思绪,“今天轮到你去学校给孩子们讲课了,我是特地来找你的。”说完似乎想起了什么,歉意的朝着我笑笑。
“啊咧,原来又迟到了啊。”我换上犹如第二层面罩一般的慵懒笑容,不好意思的摸摸头。“我又迷失在人生的道路上了。”看着一头黑线的阿斯玛,我慢悠悠的踩着青石往学校走去。
微风轻轻吹拂,呜呜的好像是哭泣的声音。
微笑也是哭泣的一种方式
流星雨般的幸福,只剩下烟火祭后的寂寞。
平静无澜的生活,充满了痛苦不堪的失落。
黑与白的交界,光与影的交融,生与死的阻隔。
眼神的深处早已黯淡,为谁而压抑,为谁而生存?
用左眼来思念,我心里的身影,用微笑来祭奠,我逝去的爱情。
心脏仍然跳动,悲伤无法宣泄,用微笑来掩盖,我绝望的人生。
卡卡西番外2
不自觉的用手覆上被遮掩的左眼,又做梦了啊,我睁开眼盯着冰冷的天花板,苍白陈旧空旷一如我的内心。不知道是该爱护或是憎恨这只被馈赠的写轮眼,我任凭自己在回忆里面沉沦。
那一次任务,是造成了一切悲剧的梦魇,是毁了我幸福的罪魁祸首,但这就是忍者的生活,要么在任务中离去,要么带着痛苦和悲伤留下。那也是唯一一次沁月提出要跟我们一起去任务,最终还是被带土拒绝了,如果她去了呢?我不知道,因为世界上面没有如果。但是我想,那时,她也许已经有了某种不好的预感吧。
波风水门—木叶的金色闪光—我们的老师带着我们去岩忍村做任务,但是半路中他被一伙实力不错的叛忍给引走了,鉴于任务的等级并不高以及对我们的信任。老师让我带队继续去执行岩忍村的任务。
但是我们都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任务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我们好不容易拿到了岩忍的重要名册,却在准备回去的时候发生了状况,琳被岩忍村的人发现并且被捉走了。父亲用死的教训让我知道任务比同伴更重要何况在我心里,琳的重要性甚不及带土。
所以我理所当然的提出先回去交任务,和老师会和,再设法营救琳。但是带土却给了我重重一拳,他说“我认为白牙是真正的英雄。确实在忍者的世界里,破坏规矩的人会被当成人渣,可是,不重视同伴的人,是人渣中的人渣!”然后就独自赶回去救琳。我气恼于最好的朋友的不理解,所以没有及时跟上去。
当我最终还是不放心的赶过去的时候,带土和敌人打的正激烈,岩忍大石又用迷彩隐身术把自己隐藏起来。我不小心遭到突袭,受了重伤,赔上了左眼,在左脸上亦留下了一条深长的刀痕。然而带土却被此激发了他的决心,开启了洞察眼,击败了敌人。
我们联手从洞里救出琳,但是岩忍的土遁术——岩屋崩落,使得洞上的石块崩塌下来,压向我们。我的左眼瞎了,被一块碎石击中,倒在地上。带土看见,便赶回来救我,却自己被压在巨石下,右半身全身粉碎,生命垂危。
残阳下面,他原本充满活力和生命力的晶亮双眼开始黯淡,殷红的血染红了他白色的衣服;染红了褐色的土地。他拉着我的手把自己的眼睛送给我,拜托我好好照顾他的妹妹。
我实在是不愿意想起当时的情景,只知道心再次沉入黑暗。—我又一次迟到了,如果不是我赶去太迟,也许我们联手早就杀了那个岩忍,也就不会造成后来的悲剧了。而且,我该怎么去面对他相依为命的妹妹,宇智波沁月?
眼前一黑,伤重不支的我晕了过去。等回到木叶的时候,伤势在琳的努力下已经好多了,眼睛也已经移植上了。但是我仍然躺在医疗部的病床上不愿意醒来,左眼的阵痛远远比不上我内心的痛苦,最好的朋友因为我而离开了,他的妹妹还等着他回来庆祝生日。
想象着沁月知道这件事情以后可能的态度,我知道幸福再也不会回到我的身边,他们那个曾经温暖的家,我将永远不能再踏足,而滔天的恨意将会取代一切。虽然盖着厚厚的被子,我却感到彻骨的寒意把自己包围,它渗入我的血肉,渗入我的灵魂,让我被无边的黑暗包围。
咚咚~的脚步声传来,让我从噩梦中醒来,听声音像是沁月的脚步声,可是我不敢也没脸见他,我害死他的哥哥,她唯一剩下的家人,还接受了带土的写轮眼,我……
突然一只清柔嫩细软的小手拨开我的面罩,轻轻触碰我移植的左眼和那道深深的疤痕,带来一股清凉,我不可置信的睁开眼,却仍旧不敢看她,而是盯着头顶的天花板缄默不语。
“啪”的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我的右脸上,极度内疚的我无动于衷的看着她呵斥我糟蹋了他哥哥带土那双明亮有神的眼睛,指责我的一蹶不振,我的胆小懦弱。她说她并不怪我,但是她也并没有说错,剥开我坚强冷漠孤僻的伪装,露出我在父亲死后最真实的内心。
我不想活在父亲死亡的阴影中,所以我努力去遗忘,我害怕别人对我的指指点点,所以我拼命的想要变强。我不想走走上父亲那样的道路,所以我坚持任务第一,我没有胆量承认带土的正确,所以我赌气没有跟过去……天才旗木卡卡西其实只是一个自私的胆小鬼而已。
感觉到她逐渐收紧在我脖子的手,我并没有挣扎,原理我再一次的逃避和懦弱,我真的希望就此解脱,把命和眼睛都还给她妹妹。但是带土死前的画面又再次浮现,我想到了我对他的承诺,我这个罪人现在还不能死,沁月复杂的看着我,松开了手,而我则狼狈的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我拿出带土交给我的生日礼物交给她,看着她红红的眼眶,心里涌起一股怜惜之情。然后石头的突变使得她被能量冲击的遍体鳞伤,裂开的血管和皮肤,溢血的五官,吓得我的心脏简直停止了跳动。我发了疯一样的抱着她去找纲手,连面罩也顾不得了。
纲手在病房里面待了很久,出来的时候脸色也不太好,心渐渐沉了下去,我暗自下定决心,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救她,实在不行去找在人体忍术方面颇有研究的大蛇丸也在所不惜。然而沁月却把猿飞火影,宇智波族长及他儿子叫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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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从师傅那里得知,她以用生命禁止住宇智波一族的血继来威胁宇智波一族放弃追究我的责任并且同意她用奉献术来阻止我眼睛的反噬。并且许以给宇智波鼬开眼的利益,最终定下了协议。我想如果当时我知道的话,我宁愿死也不会同意的。
他们出来后,宇智波族长饶有深意的对我说了一句话,心急沁月情况的我并没有听清楚,就匆忙的冲了进去。她虚弱的躺在病床上,小脸苍白不带一丝血色,就像沾了点热气的鸟羽般掩在洁白的背单里;好像随时都可以飘走,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