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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让宇文云溪那颗柔弱的心饱受折磨,每日在睡梦中哭喊着父母醒来,在无助的呼喊后,唯一回答自己的只有呼啸的夜风,偶尔传来几声回音,更是加重了她忧伤的心。
最终只能独自一人蜷缩在床角的一隅,人有泪水打**枕巾,在惊慌与恐惧中沉沉睡去。
宇文云溪用力抱紧夜天,眼角滑落两颗晶莹的泪珠,夜天慢慢的低头,道:“怎么了?”宇文云溪只是摇摇头,泪水反而越来越多,搞得夜天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二人出了水面,已是皓月当空,黝黑的夜,夜天和宇文云溪都感觉到一种肃杀的气氛,夜天心中一动:“难道他们被发现了?”
“跟我来。”宇文云溪对夜天招招手,刚走两步,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夜天急忙扶住她:“你没事吧?”宇文云溪红着脸白了夜天一眼似乎在说还不都是因为你,夜天尴尬的一笑,将宇文云溪背在背上,使用心音道:“直接在心中告诉我就可以了。”夜天通过和宇文云溪的对话,连续潜伏了多座山峰,终于停了下来。
在宇文云溪的指导下,夜天和宇文云溪来到了一个明亮的密室。在密室中夜天发现了许多透明的玉石,玉石上投**着许多身影,夜天几番观察终于找到了莫景客和凌回的身影,此刻他们被寻战宗的修行者团团围住,伤势不轻,被鲜血染红的衣衫已经告诉了夜天战斗之惨烈。
“找到你要找的人了吗?”宇文云溪问道。她拥有先天**的识魂珠,对人的感知力非同一般,此外,她主要修行的又是灵魂,只看了夜天一眼,便猜出了夜天所担心的事情,是以她才带夜天来这里。
夜天点点头,但夜天更奇怪的是这些透明玉石,为什么在这里可以投**出莫景客和方甲此时的战斗。
“这些都是炼魂家族炼制出来的,其中有魂炼之物,心炼之物,神炼之物,通过这些玉石,便可以看到他们所想知道的一切,现在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会被囚禁在这里了吧?”宇文云溪叹息一声:“十宗的人通过控制我们,来要挟炼魂家族的人,我父亲就是神炼之术的现任门主,其他的和我类似身份的人也都被囚禁在十宗中,这也是最近几**情,十宗最近的许多行为都很反常。”她看了夜天一眼:“要挟我们炼魂家族为他们炼制物品就是在对你发出追杀后。”
夜天心中一震,难道他们要挟炼魂家族炼制这些东西就是为了自己?夜天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方甲的话:“他们这样做必须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夜天也终于明白他们是如何掌握自己的,难怪十宗对自己一直都没有狠下**,夜天的眼中流动着丝丝杀气。
“你回去自己的住处,我赶去就他们二人。”夜天迅速使用流力流过宇文云溪的全身,确保她没事后,转身便要走开。
“你要丢下我?”宇文云溪恐慌的看着夜天,水一般的眸子顿时噙慢泪谁,哗啦啦的流下来,夜天心中焦急万分,莫景客和方甲的情况随时都要生命危险。
“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莫景客他们的处境太危险,我不希望你去犯险,你回自己的山峰,我救走他们立刻就去接你。”夜天拉着宇文云溪走到分叉口,宇文云溪抓住夜天不放手,边摇头边流泪,凄楚之极。
“不要丢下我,我们都…。你怎么可以丢下我呢?”宇文云溪幽怨的看着夜天,如此凄惨的哀伤表情,让夜天一愣,他没有想到宇文云溪会有这样的反应,自己只是先让她在自己的那里等待自己而已。
“那这样,你和我一起去,但你必须躲在远处,不可以出现,记住无论出现什么情况都不可以出现,如果你答应我,我就同意带你去。”夜天面色凝重的说道,这里是寻战宗的大本营,一个存在了无数载的宗门,一定存在着许多自己无法想象的高手。这与以往的几次战斗都不相同,这次是真正的九死一生。
宇文云溪一个劲的点头,夜天都怀疑她有没有听到自己说什么,夜天擦去了她脸颊的泪珠:“走吧。”夜天使用自己的流力封闭了宇文云溪的气息,这样不至于在她情绪波动时无意识的释放自己的气息。
夜天带着宇文云溪刚刚来到一个山峰的脚下,扑鼻而来的血腥味让夜天皱起了眉,仰头望去,不知是夜天的错觉还是事实如此,夜天感觉山峰顶端环绕着一层血雾。夜天施展了闪隐,小心的向战场靠近,夜天扩大心眼的范围,看到了气喘吁吁的莫景客和方甲,在他们的身上夜天没有感觉到自己交给他们的流力珠,夜天知道一定是他们的伤势太过严重,用掉了流力珠。
夜天看着宇文云溪,使用心音道:“你就待在这里,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出去。”不等宇文云溪说话,夜天交给她两颗流力珠,剑一般冲向了战场,心念一动,刚刚飞起的寻战宗修行者被夜天的流力击中,轰的一声变成了碎肉,夜天施展闪隐出现在莫景客和方甲的前方,流力迅速的融入他们的体内,莫景客疲倦的说道:“我的天啊,你终于来了,再不来,你可能永远都见不到我了。”莫景客说了几句话,上气不接下气,虽然他身上的伤口迅速的愈合,但流失的血液仍使他疲倦之极。
“活该,谁让你这么托大。”夜天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莫景客使用的仅是普通状态,根本就没有鬼化,方甲也是如此,没有召唤出自己的灵兽。
第十七章 点燃的怒火
莫景客嘿嘿一笑,夜天看向方甲:“你们在搞什么?这里可是寻战宗,与其他的战斗完全不同。”这句话夜天使用的是心音。
“这是莫景客的主意,他说这些人的目的是逼你现身,在你没有出现之前是不会**我们的?让我隐藏实力,为你争取时间,让你**更多的寻战宗门人。”方甲虽然对战斗极为精明,但脱离战斗意外的事情,他根本就不明白。在诸多时候,方甲的思索方式都是通过战斗的方法。
听了方甲的解释,夜天的脸色一红,是啊,自己来这里是寻他们的晦气,莫景客和方甲都是如此,夜天想到自己刚才的事情,夜天的脸顿时发热。眼睛不由自主的向宇文云溪的方向望去,虽然他的动作很隐秘,仍被一人发现。那人刚运转自己的识魂珠,又立即停止了,自己的识魂之力一定会被对方发现,他俏销的断绝了自己的气息,消失在原地。
夜天将二人的伤治好,三人成掎角之势站立,三足鼎立。
“好一个夜天,竟然敢主动对我们出手,倒是我们小瞧你了。”说话之人圆脸,小眼,下巴很尖,身形偏瘦,夜天望着此人,心中一紧,夜天的感觉此人很棘手,看他说话的语气,在寻战宗的地位不低。
夜天冷眼看着他,他没有回应,也没有心思回答,在这种危机的时刻。他的脑海中唯一思索的事情就是如果离开这里,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但他知道想要离开这里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甚至能不能离开这里,夜天都无从计算,毕竟,在战场上,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没有人能够说自己已经掌握了一切。
“他们的目标是我,如果有机会,你们就先突围。”夜天的心音在莫景客和方甲的心中响起。二人刚想说什么,夜天的心音继续响道:“我不会有事的,我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完成,岂会这样轻易的死去。”夜天慢慢的回过头看了二人一眼,这一眼代表什么,莫景客和方甲不知道,是永别,还是道别?没有人知道,但二人在漆黑的目光中看到了相同的东西,自信,夜天的眼睛充满了自信,这双异于常人的眼睛闪烁着自信的光芒,尽管二人不明白夜天的自信来自哪里?却不由自主的相信夜天能够做到。
莫景客和方甲暗自点了点头,他们知道夜天所说的是最好的方法,夜天独特的**与强悍的身体充满着外人无法了解的秘密。虽然他们不愿离开,但他们都知道只有这样做才是最有利的,在这种危险的情况下,头脑发热的冲到,得到的只会是更早的接近死亡,将自己陷入不利的处境。
莫景客的眼睛一亮,对着方甲笑了笑,他想到了一个非常妙的主意,方甲知道莫景客一定又想到了什么损招,否则不可能笑的这么**险。
莫景客对夜天眨了眨眼,夜天的心音问道:“怎么了?”莫景客**险的一笑:“到时你就知道了,我要送给寻战宗一个大礼。但这需要我们两人联手,我一人的力量可能做不到,这也是我们逃跑的最佳时机,待会当我将鬼天散手彻底释放后,我第三次使用时,你一定要和我的攻击地点一致。”说完向夜天挤了挤眼睛,夜天感觉那双眼角里全都是坏水。但夜天却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莫景客又看向方甲:“在我和夜天同时攻击一处时,你马上使出自己的全部力量屠杀周围的修行者,最后我们分三路突围。两天后在我们初次碰面的地方回合”
莫景客看了周围一眼,身上腾起了蓝色的光芒,整个身躯变成了蓝色,双瞳也随即使用,夜天知道莫景客开始认真了,阔别多年,莫景客的鬼化更加的成熟。方甲是第一次看到莫景客的鬼化,瞪大了眼睛。召唤出蛇狮,当即与自己合体。
夜天咆哮一声,身体刮起了黑色风暴,这些风暴中夜天同样融入了自己的意志,但这次的意志却是最独特的一次,消散,夜天对自己的力量融入了碰撞即刻消散的意志,寻战宗的许多修行者对夜天的黑色力量早有所闻,纷纷避让,其中有一人未来得及躲闪被黑色风暴包裹,那人的心顿时落入了冰窖,在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已经死去,闭着眼睛,死亡的恐惧占据了他整个心房,夜天的力量可是毁灭了孤辰门一个宗门,自己一个人又怎么可能抵挡的住呢?当风暴消失,此人完好无损的出现在大家的视线中,他看着自己毫发无损的身躯,竟然激动的留下了泪水,这么多年他第一次这样高兴,体验到活着的喜悦。
“我没事?哈哈哈,我没事?”此**叫起来,寻战宗的其他修行者闻言,心中也暗自松了口气,原来夜天的力量并不如传说中的那样恐怖,他们原本担忧的心也慢慢放了下来,看到他们如释重负的表情,夜天残酷的一笑,暗道:“放长线才能钓大鱼,不让你们尝点甜头,怎么能让你们心甘情愿的去送死。”
莫景客和方甲见状也明白了夜天的意图,都暗自对夜天竖起了大拇指,夜天眉头一挑,算是接受。
莫景客的鬼手盘丝飞舞在寻战宗的修行者中,所过之处,仅是圆滑的肉片,方甲四肢着地,闪电般穿梭在人群中,身体早已被血液染红。
夜天连续释放了多次黑色风暴,都是融入相同的意志,先前还有所顾虑的寻战宗门人,此刻也终于放下心,消除了对夜天传说的戒心。
夜天嗜血无情的眸子闪过扫过周围不断攻击自己的修行者,“轰”的一声,黑色的力量再次暴起,这次的力量气势都远胜先前几次,但这次围攻过来的寻战宗门人却没有后退,继续向夜天冲来,夜天身上的肌肉跳跃式蠕动着,疯狂的向外输送着黑色流力,看到咆哮而来的寻战宗门人,夜天慢慢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这些人在他们决定冲过来的那一瞬间便已经宣告了他们的命运。
夜天在黑色流力中融入了命灭,毁灭一切的意志,黑色风暴笼罩之处,刮起了腥风血雨,无数的断臂残肢飞舞在空中,血色的雨滴纷纷洒落,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在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