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田波,如果你不想自己的女人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就照我的话做,我给你三十息的时间,杀死其中的三十人,当然这只是一道开胃菜,检查一下你合不合作,如果三十息内这里没有倒下三十人,我就在魏雪儿的漂亮的脸蛋上画上一道深深的刀口,啧啧啧,这样一来,这个美丽的脸蛋可就…。”旗严惋惜的摇着头。
“还有你,夜天,十息之内撤去黑月的力量,否则我的手便会拍打在宇文云溪的身上,我的裂爆手你应该领略过吧。”旗严阴冷的看着夜天,当初夜天和他战斗可是深知裂爆手的厉害。
“还有五息。”旗严的手上闪烁着紫色光华,慢慢的移向宇文云溪,宇文云溪看着旗严的裂爆手眼睛瞪得老大,望了望远处的夜天,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时间到。”旗严狞笑一声,紫色的手掌拍向宇文云溪。
“等一下。”旗严的手掌刚要拍到宇文云溪的身上,夜天的声音传来,他的蟒目盯着旗严一字一字的说道:“放了她们,我就告诉你当初你的父亲为什么这么做?事实的真相不是你猜测的那样,他是为了保护你。”
旗严的瞳孔猛的一缩,闪着紫光的手掌微微一颤:“哼,当年事情发生的时候,别说你,就连你的祖爷爷都还没有出现,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
“图腾丰碑你应该知道吧。”夜天看着旗严,心念一动,一个宽大的黑色丰碑出现在他的手中。
旗严的身体轻微的抖动一下,这些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再心中叩问自己,为什么父亲要那样对待自己,他不甘,他愤怒,他要报复。
旗严肯定自己绝对没有犯任何错误,自己在任何方面都比自己的弟弟优秀百倍,但父亲却那样对待自己,当时母亲只是在一旁流泪,对旗严那求助的目光,那撕心裂肺的吼叫,母亲的回应只是泪水。
在父亲割下自己图腾的那一刻,旗严死心了,他对这个家死心了,他的心在那一刻变成了一块石头,一块被鲜血和怨念纠结的石头。
他发誓自己要报复,报复他的父亲,他的母亲,还有所有关于黑月界的一切。但无论如何,旗严的心中还是期盼知道事情的真相。
旗严看着夜天手中的物品,有些颤抖的说道:“那是图腾丰碑?黑月界最神圣的图腾丰碑?”
“真相就在这里。放了她们,就你可以知道困扰自己无数载的秘密。”夜天对着旗严晃动着手中的丰碑。
“嘿嘿。”旗严突然残忍的一笑:“如果你们都死了,这个丰碑还是一样要落在我的手中,那时我一样可以看到丰碑上的内容。你说对不对?”
旗严的话,让修行者的心咯噔一跳,都惶恐的看着夜天,眼神复杂之极。
第八十四章 旗严的威胁
旗严的话无疑将双方的处境推到了边缘,一点调和的可能都不存在。
旗严的态度很明显,他要所有人都死,他要的就是毁灭,不留余地的毁灭。
看着旗严狰狞的脸庞,夜天无奈的摇摇头,旗严的理智已经和仇恨连接在一起,他的意识中充斥着常人无法理解的愤世**,似乎只有在毁灭中,他才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才能感受到舒适。
旗严的心**,在童年的遭遇中扭曲成无法解开的枷锁。
而对自己这个图腾修行者,旗严更是充满了憎恨。
“会没事的。”夜天的心音响彻在每一个修行者的心中,黑月隐去,回到夜天的左臂,空间内的结晶体再度疯狂暴涨。
看到夜天撤去了黑月的光华,各个修行者脸色皆是一变,夜天的话似乎并没有起到相应的效果,当然,在死亡面前,尤其是自己的生命自己无法把握时,那样的感觉中,惊恐是无法避免的。
见夜天就范,旗严冷冷的一笑,将目光转移道田波的身上:“到你了,三十息的时间已经过去大半,这个小美人如花的容颜都在你的一念之差。”
“你会后悔的。”田波的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这不需要你来**心,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听说,怪才田波从来不买任何人的帐,不知你的答案会不会让我满意呢?”旗严的一个手指闪着紫色的光华,摇晃在魏雪儿苍白的脸颊旁。
田波脸上的表情很是为难,这可能是他有生以来最艰难的一次抉择。
“杀?还是不杀?”田波的脑海中盘旋着这个念头,其实**三十个人对他而言并满意什么,但他不喜欢这种被人压制逼迫的感觉,此外,现在的情况很特殊,杀人是小,它的影响才是让田波困扰的真正原因。
“看来你很为难?”旗严戏谑的声音让众修行者感受到一种寒意:“六十人,你还有三息的时间,既然为难我就让你彻底的为难一下,这样或许更容易让你选择。”旗严在这时突然将人数增加了一倍。
“照他的话做。”夜天的心音突然出现在田波的心头,田波瞳孔微微一变,不解的看着夜天。
“使用你的能力,划破空间将六十人击伤推入其中。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夜天的心音再次响起,田波的眼睛一亮,他明白了夜天的意图,双手虚空一划,六十人突然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不受空中的漂浮起来,当即大吼,惊恐的怒骂。
随即血花从他们的身上射出,虚空震动,六十人在血雨腥风中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与此同时,夜天的心界力量早已等候在那里,将六十人全都拉入黑月界,使用流力瞬间治愈了他们的伤口。
六十人还没有明白是怎么会是,夜天的心音在他们的心中响起:“你们先在这里待一会。”而后消失,只留下面面相觑的六十人。
“好,很好。”旗严顿时大笑起来:“田波果然有个**,我喜欢,你女人的脸蛋暂时保住了。”
而被结晶空间包围的其他修行者都怒而视之,若不是惧怕田波的实力,他们早已杀上去,他们没有想到田波会真的动手。尽管他们知道田波很为难,这种事情落在谁头上都无法抉择。
“现在给你第二个任务,给我割去夜天的图腾。只要你能做到,我立马放了你的女人。”旗严笑呵呵的看着田波,心情貌似很好。
“对于你的承诺,我很是怀疑,如果你到时没有放呢?我岂不是白忙了?”田波目光中闪烁着诡异的光泽。
“相不相信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不过你现在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祈祷我不会食言。马上动手。”旗严的脸色变得极其狰狞,闪着紫光的手拍在魏雪儿的手臂上,魏雪儿惨叫一声,手臂泛起一团血雾。
紫红色的手掌流淌着鲜血,放在魏雪儿痛苦的脸颊前:“我没有这么大的耐心等待,马上动手。”
旗严的如意算盘打的很响,失去图腾的图腾修行者就是一个废物,那时唯一对自己有威胁的夜天将成为自己面前的蝼蚁,自己要狠狠的**他,践踏他的尊严,而触犯众怒的田波发狂的各个位面修行者自己会找他麻烦。
至于归邪,自己亲自出手应对,他们两人之间还有着不小的恩怨。剩下清理战场的事情交给自己的下属便可以,当然如果有人不自量力的要杀自己,旗严并不介意多杀一些人。
看到旗严提出的要求,夜天先是一愣,随即在心中笑了起来,自己的图腾早已自成一体,即使脱离自己也没有多大的问题,这本不应该存在的情况却意外出现在夜天的身上,失去图腾对图腾修行者而言几乎是失去了自己的修为。
但夜天却不可以轻易的答应,那样,以旗严的精明一定会发现什么端倪,自己需要配合田波好好的给旗严演一出好戏。
但这一次,其他的修行者不干了,夜天现在是他们唯一的希望,若夜天失去了修为,他们自己的下场只有死亡一条路。
众多修行者当即将田波团团围住,他们没有人质在旗严的手中,没有顾虑,夜天的女人被旗严掌控,和田波战斗一定畏手畏脚。
“大家不要轻举妄动,没事的。”夜天的心音在大家心中响起,自信的语气让他们感受到似乎一切都在夜天的控制中一般。
“不必留手,尽管攻来。”夜天在心中对田波微微一笑。
田波虽然不解,但也没有犹豫,出手就是狠招,穿上无缝天衣后的田**纹更是透着古怪,周围的空间似乎对田波毫无作用,田波的身影很是随意的出现在任意一个角落。更可怕的是,田波的身体没有散发出任何气息,若不是夜天使用心眼,也同样无法发现隐匿身影的田波。
“鬼波,灭杀。”田波消失的身影再次出现,攻击的力量之大空间都随之震荡。
夜天心念一动,一道黑色的力量屏障将鬼波阻挡在外,骷髅般的波纹频率当即改变,分成两道一缓一快,快的波纹接触道黑色屏障时炸裂,田波的做法很果断也很是明智,论力量的等级,几乎没有力量能够和夜天的黑色毁灭流力相比,即使田波自创的波纹很特殊,但并不能弥补力量**质的差距。
突然变慢的那道波纹,划着弧形向夜天攻去,田波的身体再次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对于这场战斗,田波真的是倾尽全力,曾经他是一个站在相界巅峰的人,从没有任何人能够让自己使出全力,这样的感觉让他孤傲的同时产生了深深的寂寞,那样的感觉他不喜欢。
他一直都在寻找一个可以和自己一战的对手,死魔夜天的出现,让他孤寂的心产生了微弱的波动,他不惜亲自前往,当他看到夜天时,忍不住生出寂寥之意。那时的夜天太年青了,虽然潜力巨大,但和自己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人。
而再次见到夜天时,夜天体现的实力,让田波惊奇的同时,心中更多的是震撼,尤其是在进入夜天的识海后,他才发现夜天真正的力量,也深深的知道,此时的夜天已经不是自己所能抗衡的。田波原本已经打消了和夜天战斗的想法。但他的心中仍然期待和夜天真正的一战,而此时,旗严的客观影响却成全了田波潜伏在心中已久的想法。
缓慢的波纹依然无法伤到夜天,田波诡异而又密集的攻击始终无法真正的对夜天造成伤害。
田波的呼吸加快了许多,刚才自己的每一击都足以**任何一名修行强者,但对夜天却无法造成点滴的影响。
田波静静的站在夜天的对面,双手自然的垂落,盯着夜天,缓缓的说道:“下面将是我最强的一击,自练成以来从未施展过,它真正的威力如何,我自己都不清楚,你可要小心了。”
田波的无缝天衣散发着刺眼的强光,远远望去如同灼烧的火焰在跳动。
夜天眉头一动,田波的力量正在和无缝天衣的力量融合在一起,更重要的还有田波的意志。
夜天暴喝一声,全身力量释放,身后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色月影,喝道:“来吧。”
田波微微一愣,随即一笑,他知道这是夜天对自己挑战的呼应,这是对自己的一种尊重,感受到来自夜天身上的无尽压力,田波目光坚定:“这样的压力,这样的感觉终于再次出现了。”看着夜天身上的黑色流力,田波自语道:“原本我在对自己下了定义后,以为自己已经到达了修行者的巅峰,认为自己以无法进步,看来是我自己的心**了自己境界的再度增强。”
田波身上的力量疯狂的暴涨,像是突然得到了强有力的后援。
田波笑了,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这样舒心的笑了,他彻底的释放了自我,让力量自由的在体内流动,呼应着无缝天衣。
“比我还要强大的男人。”田波看着夜天,猛然暴喝一声,力量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