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严希特意强调了一下,“我是说,后来市长儿子敬酒时来抱你的事。”
“啊,怎么了?”
“石炎这个人我略有耳闻,为人处事挺高傲的,可他那天对你那么热情。。你俩怎么认识的……”
石久早就猜出他什么意思。
这个逼果真是在这事儿上怀疑自己,俩人根本就是心知肚明,还非要把话说的这么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但好在都是真心话,石久也不跟他计较了。
“你是从那事儿上就开始注意了……可真早啊……那时候咱俩还不熟呢。。”
严希觉得自己有点太直白了,沉默好一会才开口,
“你生气了?”
石久满不在乎的摆了下手,
“不生气啊……有气儿早生过去了,再生就墨迹了,我现在就想好好追你。”
电视里突然广告大作,吵吵嚷嚷的,可屋子里却很奇怪的,格外寂静。
“怎么不问了?”
“不想问了。”
“怎么又不想问了?”
“不想知道啊……”
石久斜眼瞟严希起了一层红晕的耳尖,
“为什么啊……”
身上的汗已经蒸干了,这时候楼里还没供暖,屋里清冷的要命。
严希阴沉着脸,长叹口气,
“冷死了。”
石久听律师这席话心里热乎极了。
把旁边的小伙子往起一捞,石久完全不顾那两个在自己身上练捶的凉爪子,
“那咱干点热乎的。”
把人连托带拽的揪到卧室床上,石久趁着律师底下还湿乎的时候又来了一回。
被窝里先是一阵翻腾,只听律师咬牙切齿的开始骂,
“不是说好这次让我来么!你好歹也是党员干部,能不能别这么言而无信?”
“干部中也有败类啊。。鲜鱼汤里还有老鼠屎呢,我这充其量也就是个花椒粒儿,不算什么。”
“……滚……拿出来……”
“严律师……别闹,乖,快抬腿……哎呀。。你劈大点啊……你也不是大姑娘你老夹着腿干嘛……刚才你挺奔放的啊……”
吵了一会儿,床上很快就没人说话。
而是黏黏糊糊的一阵响,舌头搅着舌头,呼吸缠着呼吸。
后来又有人说话了,喘着粗气儿,幸灾乐祸的,
“哎……你这不是……也挺喜欢的么……还非要装……恩?”
“……闭。。闭嘴。”
50
石久非常不习惯早晨起来的时候身边有个人。
打四岁起就是自己睡小黑屋;这么多年了也没找个对象,一个人在床上翻腾二十多年了,石久还没试过跟别人一起睡觉的滋味。
因为每天早晨七点半上班,七点不醒的话石久妈就准点凿门,所以石久如果没宿醉没熬夜的话,都是赶在他妈敲门前准点醒。
但严希起来的就晚了。
好歹也算是半个老板,平时上班儿不去都没人管,准时就更不用了,而且他又总在外面应酬经常半夜才回家;所以一般都八点多才睁眼睛。
这不才六点五十,石久便惊恐的睁开眼睛。
昨晚上做一晚上律师难产的梦;说孩子头发太多啊,这家伙直接影响头的直径;怎么生也生不下来,石久又喜又悲,护士都骂石久,说人都不行了他还在这笑,石久一听刚想哭结果一使劲,眼泪还没掉下来人先醒了。
吧唧吧唧嘴,觉得这梦做的挺没味儿的。
石久正想起床出去洗漱,结果腰一使劲,身上的大腿压的还挺瓷实。
刚醒脑子还有点蒙,侧脸看见枕边儿上的脑袋瓜跟见了石久妈一样震惊。
但好在石久很快反映过来了,也知道这是哪儿了。
昨晚上折腾到后半夜,两个人一起去洗的澡,律师在浴室里面墨迹了很久,出来的时候还拿着一管消炎软膏,阴沉个脸,话都不跟石久说一句,被窝里也躲的远远的。
后来摸了两把才知道肿的厉害,疼的律师走路直撇腿儿,石久也挺不好意思,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还哄了他好一会,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石久躺在床上打量严希的卧室,就是简单的黑白灰,收拾的干净利索,完全不像个单身老爷们该住的地方。
特别是这种忙的要死一天光顾着坑人的大律师,就更不像了。
记得小时候看动画片,里面的反派不是生活在臭水沟子里就是埋了吧汰的洞穴城堡,这么利整的反派还真是头一次见。
严希睡的很沉,一条腿骑着石久,完全没有醒的意思。
石久还依稀记得律师刚睡的时候那副冷脸皮,现在可好,直接反过来了,光个腚在被窝里缠人,蛋都贴自己大腿上了,软囊囊的,有点凉。
石久一点也舍不得起来,而是往前凑了凑,伸手的摸了摸律师的头发,
小心翼翼的,
掀开刘海,看律师额头光洁,浓眉微蹙,脸上线条硬朗,睫毛却长的跟小姑娘一样。
石久越看越得意,想着律师真好看啊,真好看。
太想以后每天早晨起床都能看见他在自己身边儿了,夏天的时候给他扇扇子,冬天就一起窝在棉被里搂脖儿睡觉,回头在整个小崽子,长的跟律师像的,整天跟在律师身边转悠,然后一直过到老,过到律师再也没劲到处滥得瑟,多好的一辈子啊。
想想都带劲!
石久想的眼神都发呆了,等回过神的时候都七点十五了,侧头再去看律师的睡脸,石久又忍不住打量了一会。
觉得律师鼻子也好看,嘴也生的好,红润润的,嘴角也亮晶晶的……哎亮晶晶的……操他妈这个逼睡觉流口水,那还是再见吧。
石久一个挺身从床上坐起来,下了床就往浴室里冲。
玻璃架子上放了一排石久不认识的瓶瓶罐罐,都是英文。
话说昨晚上石久就发现了,这律师可真是个讲究人,这个须后水那个爽肤水的,不比蒋云清少多少。
石久上学的时候英文学的就不好,这会儿拿着瓶子看了好半天才也没分出哪个是洗发水哪个是沐浴露,烦的石久在心里直骂严希,挺简单个事非要整这么麻烦。
像自己多好,就一块国产香皂,洗头洗脸都能用,洗澡没事的时候还能自己捡着玩儿,功能强大用途百变,不比这一堆洋玩意省心多了。
石久分别往手上都挤了点,闻了闻味儿把沐浴露冲掉后开始洗头,两分钟把自己收拾利索,正想走忽然想起没刷牙,犹豫了一下就用了律师的牙刷。
刚刷了一下后面的玻璃门就开了,尿急的律师从后头窜进来,也是一愣,
“……你怎么一点动静没有?我还以为你走了……”
石久一回头,口齿不清,
“啊?”
严希眼皮儿都睡单了。
看见石久用自己牙刷,那眼神跟他自己被侵犯了一样,
“你怎么用我的牙刷?”
“……不然呢……你让我用手挠啊……”
严希憋着尿,冷笑一声,
“那你就用手挠么。”
石久把他扯过来,带着牙膏沫子的嘴在他唇上印了一下,
“我亲你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嫌弃。”
严希推开他,擦了一下嘴,
“其实我也挺嫌弃的。”
石久起初看的出来他在那等自己出去,本来也想快点收拾完出去,结果听他这么说,就故意站在原地磨蹭,漱了口,又找了一块毛巾重新擦了一遍洗过的头发。
石久擦头发的手法跟别人不太一样,人家都是拿块大毛巾在脑袋上一阵揉,但石久从来不敢这么放肆的擦头,都是拿着毛巾一点一点摁着吸水,总觉得少掉不少。
严希看他这样感慨良多。
想自己真是这辈子坏事干多了,就这么一个癖好,结果还找了这么个主儿。
石久眼瞅着要迟到,也没在里面继续墨迹,捏了律师两把脸说自己要去上班了。
等严希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屋子里还真就没人了。
严希早晨起来浑身就跟散了架子一样,被石久折腾的腰酸腿痛,屁股还疼,强打着精神洗了个澡,又在屋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差不多八点了才下楼开车上班。
到了律师所一帮人围在一起也不知道再说什么,见严希来了都点点头,最中间的老刘直接站起来了,揽着严希的肩膀就往他的办公室里走。
“小严,听说汪律师的事了么?”
严希知道他说的是谁。
就是替自己那个大律师,因为录节目的关系,严希早几天前就知道了,所以这事说起来严希也没多惊讶。
干这一行干的好的谁身上还没点事,这不过是运气好坏的问题罢了。
老刘坐在办公椅上,掏出一盒云烟来,
“操,他都能倒,这人在咱市可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啊,现在外面都传说是中纪委想办高院的一把手呢,这不他是关键人物,所以先给办了,唉……可不知道这哥们嘴里能翘出来多少东西连累多少人……小严,别怪老哥没提醒你,你可得悠着点,你跟中院和公安局有些人走的太近了……这帮人这么黑……现在不比以前了,政府反贪反的多厉害啊……”
严希正觉得腚疼,就没坐下,而是靠在桌边儿上低头跟自己点了一颗烟。
想着这事搞不好还真是一个苗头。
先拿小角色开刀,接着办倒大头目,到时候清查大撒网,没捞着自己还好,要是不小心进去了,光自己行贿这条就都够判个好几年的了。
不过不用老刘提醒,打严希刚开始干的时候就已经想明白了,也早给自己铺好了后路。
只是眼下那三个人要赶紧料理,不能再拖了。
老刘跟严希长吁短叹了半天,这才发现严希一句话没有,
“你怎么了?别不是你也跟他们也有事啊?”
严希弹弹烟灰,
“没有,你认不认识电视台的人?制片人,台长什么的。”
老刘摇摇头,
“我上哪儿认识那么高端的人啊,咱是小律师,长跑基院儿的,认识的都是养驴的老板和卖裤衩的小贩,办个刑案还得靠你的关系,我反正想好了,钱赚多少是多啊,够过日子就行,除了滨海局那边我有黑点别的地方俺老刘都很清白,万一有一天那边查出来了我就提前交代争取免除处罚……当然了,小严啊,我不是故意要说给你听的,我就是担心你,哎,怎么又绕这个话题上了。。”
严希早晨出来就没吃早饭,这会儿饿的胃痛,想着回自己办公室去泡杯咖啡,就没什么心思在这儿跟他闲扯皮。
而且他又不认识电视台的人,严希就更懒得搭理他了。
随便寒暄两句,严希叼着烟往自己办公室走的功夫所里又来了个人。
抬眼一看竟是孙宗。
几日不见,这小子也背个驴牌的名包,看来是赚了不少代理费,一见严希笑的跟朵花一样,
“严律师,你在啊,刚打你手机怎么没接?”
严希应付的笑笑,
“奇怪,我手机一直没响啊。。”
说完还掏出手机,发现手机不知道被谁打成静音了,上头两个未接来电,一个是他的,还有一个是石久的。
孙宗跟着严希进了他的办公室,看严希抽烟就赶忙从包里新拿出一条新的,
“严律师,你尝尝这个,我朋友从香港带回来的,味儿挺好,抽着跟苏烟差不多。”
严希脸上看一眼他放在桌面儿上的烟,随即一笑,
“你那事都弄完了?”
“弄完了,按程序说是半年才回钱,但我找了人,钱过两天就能到账户上,这也不耽误你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