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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不用你担心。反正世界将要毁灭了,我会让它们活到最后一刻的。”爆雷说,“在新世界中,不需要它们啊。”
“这就是你的坚持吗?”我看着他坚定的说,“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不会放任灾难的发生。在这里,我会将你打倒。”
“没用的,没用的。这些灾难全部都是地球上的智慧生物造成的。”爆雷狂妄的笑着,“所谓的灾难,就是人类丑恶的心理形成的啊。嫉妒、仇恨、权力、欲望……这些都是造成地球想毁灭这个世界的原因!强大的扭曲心理是灵魂污染了,造成了第四维度的过度干涉,造成了世界的不稳定,所以灾难才会发生。所谓的‘怕多拉魔盒’也就是地球的正面意识,抵挡第四维度干涉的屏障而已。说到底,这还不是你们自己想毁灭吗?我们只是将它付诸于行动而已。”
“看来结果已经定下来了。”我淡淡的说,“那我们将会在这里将你打败。‘钥匙’,我们绝不会让它落到肖恩手上。”
“很抱歉呐~这是不可能的。”爆雷忽然说,“因为这里就要爆炸了。”
话语刚落,工厂里面开始不断的发出警报声。莱霆大叫道:“你这家伙……做了些什么啊你!”
“想要打倒我容易,但是之后你们如何从这里逃出去呢?”爆雷轻笑了一下说,“就算我死了,也有你们几个陪葬,而‘钥匙’还是不会有任何的损坏。说到底,我也不亏,至少还拉四个人送死。”
我没有理他,问莱霆说:“你能阻止这场爆炸吗?”
“可以,不过需要一点时间,而且不能够被打扰。”莱霆回答道。
“多少时间?”我问。
“三分钟,至少要三分钟。这点时间你们能够拖住吧?”
我说:“我知道了。那么我去拖住他,你们两个护着莱霆,不要让他受到打扰。”
雅典娜说:“苍穹也跟着去吧,这里我一个人看着就可以了。与其等他过来再拖住,还不如直接把他困在那边更实在些。”
“是吗?那么苍,我们走吧。”我说,“小心一点,对方用的不是风打,行动的规律可能和我不一样。看准点。”
“……来了!”苍穹布起一个火盾挡住了前方不断飞过来的工厂零件和金属碎片。
零件和碎片撞在了火盾上,很快的液化了。不过我没有那样的能力,在他不断防御那些东西的时候,我打算先解决掉对方。
“你难道打算让那个控火的家伙送死吗?我想我的动作应该比你的攻击还快一些吧?”爆雷忽然出声说道,“我已经说过了,我是人造雷族强化人,和普通的雷族不一样。我可以随意的操纵着远处的电气,吸引这些金属物品不断的攻击他。这样可能会使他丧命,你也无所谓吗?”
“先别管我,在我倒下前把他打倒就可以了。”苍穹说,“擒贼先擒王,你不能拿我们全体人的性命开玩笑。”
但是也不能让你陷入危险啊?你死的话,苍凌和苍夫人怎么办?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一个办法。
我淡淡的对爆雷说:“你说你能随意的操纵电气对吧?那么这样的话你该怎么办?”
猛的爆发出自己体内的电气,不断朝着苍穹攻击的金属零件和碎片顿时改变了方向朝我飞了过来。
小心点控制着在身上不断流窜的电流束,将这些碎片全部都吸附在了我释放在身体外围的电网上。
“或许你能控制电气,但是如果我发出的电气超过了你所能控制的范围那你的攻击也就失效了。”我说,“如果……我放出一道比电网上的电流还要强大的电气到你身上,你说结果会怎么样?”
“怎么可能?”爆雷有些失神的说,“能够产生这么强大电气,怎么资料上没有记录呢?”
没有再说什么,我控制着电网将所有的零件和碎片聚拢成一个篮球大小的球体,然后一脚将它踢向爆雷。
“呜……”充满电气的球体冲击在了他的腹部,使他忍不住吐了一口血,并且不断呻吟着。
苍穹趁机发出一簇火焰打在了他拿着“钥匙”的左手上。或许是失神的缘故,也或许是因为爆雷还没有从刚才的攻击中反应过来,“钥匙”脱手而出,并且掉在了我们中间。
捡起来!这是我当时唯一的反应,并且冲了出去想要将“钥匙”捡起。
就在这时,一道光束射了过来,并且击在了“钥匙”上,而我也正好握住了“钥匙”的一端。
五十三、特殊强化人
一个不稳,“钥匙”从手中飞了出去。虽然惊了一下,我不假思索的伸手抓了过去,不过当我抓住的时候,“钥匙”已经碎成了大小不一的四块碎片;而我抢到的只是其中一小块碎片。
“嘿嘿……你似乎忽略了一件事。”爆雷喘着气站了起来,身旁还站着一个男子。
“没想到居然还有同伴。”我看了一下莱霆那边,还好没有什么事。
男子说:“我的代号叫耀,代码XE00093,人造特殊强化人。现在开始执行杀戮命令,杀戮执行。”
声音没有一丝感情波动,仿佛是……机器人一样。我说:“特殊强化人?那是什么?”
爆雷说:“特殊强化人可不是像我们这样的借助原种族基因进行强化,这家伙可是直接进行基因排序改造然后诞生的新型强化人,在100名特殊强化人中,他可是十番队的队长。”
耀说:“话太多了,XE00102。再继续透露组织情报的话,将视你为反叛者。”
爆雷说:“有什么关系嘛,耀?反正他们将要被埋葬在这里,多说一些也没关系。”
“再说一次。”耀冷冰冰的说,“再说一次,我将视你为反叛者,执行灭口命令。”
“啧……”爆雷表情顿时变得有些慌乱起来,“别当真嘛,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好了,那你一个人对付他们可以吗?”
“你太弱了,退下。别拖我后腿。”耀说,“这里我一个人就可以了,你去把‘钥匙’回收。”
休想得逞!我如此想着,然后发了数道电流打过去。
很奇怪的,电流刚到耀面前就像是撞到了什么,绕过他朝他后方打了过去。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不禁感到一丝惊讶。明明眼前什么都没有,为什么攻击会被避开?
我对赶到身边的苍穹说:“小心一点,对手似乎有我们不知道的能力。”
“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我说,“总之你小心一点就是了,两个人合作的话或许还能看出点什么苗头。”
“那我又一个提议。”苍穹说,“任何防御总有一个极限。如果我们的攻击能够超过那个极限,对方的防御肯定会被攻破的。”
我说:“问题是那样的消耗太剧烈了,恐怕我们才攻破他的防御就力竭倒下了。”
“以点破面。”苍穹说,“只要打破一个口,就算再小他的防御也算破了。”
“说的容易。”我摇了摇头,不过也没有反对。我说:“具体的该怎么做?”
“我来,你援护我。”苍穹说,“我的火焰比你的电气容易控制,而且我不擅长远距离的攻击。”
你不擅长,我也不擅长啊!?我说:“来不及了,你去对付爆雷,这家伙我来对付。‘钥匙’可不能被他们拿走了。”
“……我知道了,那你自己也小心。”说完,苍穹直接在钥匙周围布了一道火焰,使正在接近的爆雷无法拿取。
肯定是有什么东西挡在他前方,我是这么想的。但是怎么样才能看到?
总之先观察对手的动向再说。我慢慢集中精神,进入了空冥状态。
奇怪?什么也没看见?我震惊的想到。不可能!我开始围绕着他缓缓移动着,希望能看出什么头绪。
难道是空间?应该不是,因为他的气息还是能感觉得到。特殊强化人……看来不是简单的对手。
忽然,我的脸颊闪过一丝疼痛。伸手擦了一下,是血。对方是怎么攻击我的?我越想越心惊。赶紧放了道结界,希望能够挡住对方的攻击,同时,我也不断释放少量电气攻击对方。
奇怪……不论如何攻击,结果都是一样。内心的焦躁不断上升,我的攻击越发猛烈。忽然,我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
难道……我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开始不断思考着任何可能性。
在攻击的同时,我故意放偏几道比较强大电气打在了他附近的几个机器上。“轰!”的几声,机器爆炸并且不断燃烧起来。
“怎么了?已经焦躁到连攻击都打不准了吗?”耀平淡的说,“那么接下来换我了。”
我嘴角微微一翘,说:“你说呢?”
耀东表情忽然一变,似乎想到了什么,或者是说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然后往上一看。
“这下你的防御已经没用了。”我说,“没想到你能够控制光。将自己周围的光凝结成结界,因为是周围的光形成的,所以我们连一点异样都看不出来。后来在攻击的时候,我发现电气攻击在你的结界上时,你的结界却没有跟着变亮。那是为什么?”
“……我的结界是凝固着的,也就是说是一面墙?”耀脸色有些难看的说。
我说:“不错,因为是墙,所以颜色无法随周围环境随意改变光线。现在你该怎么办?机器燃烧发出的烟使你的结界开始不稳定了吧?因为光是向外传播的,一旦无法和周围光线的强度一样,它就会向外发光。也就是说——你的结界已经形如薄纸了。”
耀听完了我的解释后,脸色忽然又变得平静了。他说:“你的存在果然是个威胁,太过于危险了。”
我说:“还好,如果是雅典娜的话恐怕已言就看出来了。”
他没有理会我说的话,继续说道:“刚才的结界只是一道开胃菜而已,接下来我可要动真格了。”
我说:“没那么容易吧?我这边也还没有动真格嘞。”
这时,警报停止了。我说:“你们也太慢了吧!不是说只要三分钟吗?”
莱霆说:“我哪知道这家伙那么阴险,居然还分了几个系统一起执行自爆系统。不过看来这里以前也不是什么普通的工厂,工厂反倒像是一个幌子。”
我说:“讲这些也没用啊,你们先来帮忙吧。小心一点,对手可是能够控制光的家伙。”
“……这人是谁?”莱霆看了耀好一会,然后问道。
全体无语……冷场!
我刚要开口解释,耀说:“我的代号叫耀,代码XE00093。”
哇!居然还真的自我介绍?我说:“小心一点比较好,恐怕想赢他不是件容易的事。”
“抱歉,耀。我只抢到了两片。”爆雷捂着肩上的伤说道。
耀看了他一眼,说:“足够了,我们走。”一道光从他伸出的手闪过,当我们回过神来时,耀和爆雷人都已经不在了。
两片?我看了下喘着气走过来的苍穹,他把手中的一片交到了我手上,有些沮丧的说:“可惜没有抢到全部,没想到那家伙居然跟我拼命。”
我安慰道:“没关系,虽然无法拿到全部,至少也阻止了肖恩的阴谋。我们这次行动最重要的一点不是不惜一切得到‘钥匙’,而是在保证自己性命的基础上得到它。”
“我那一手刀应该砍得再深一些才对。”
我说:“苍,我们不是为了杀人而行动的。你没有全砍下去是因为你不是一个残忍的人。这是面对敌人时的一个弱点,但我却认为是一个优点。一旦你真的狠下了心,下了杀手,那你也将不是你了,因为你的人性也在那瞬间被抹杀了。有时候别人常说因为这是必要的,但我认为就算是在生死关头,能不杀就不杀。不论是谁,都只有一次活着的机会。或许那个人是走向了偏激的道路,但那是他的选择,我认为我们能做的就是尽量将他所造成的伤害减小到最低,并且尝试着说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