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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致现今这苍龙也仅存真龙万息之一,但是仅这一息,便不是那四叶莲花印所能抵御。在苍龙撞来的那一刹那,莲花印抖动不稳,好似随时都会崩析。
然而,就在杜浚好似看到了希望的那一刻,只见黑暗之中的尸骸忽而诡异一笑,探手虚空狠狠一握,这一握好似来自冥冥之中,宛若夺尽那天地之威。
仅这虚空一握,竟让那苍龙之势蓦然止住,好似突然之间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生生掐住了颈脖一般,任它如何挣扎咆哮,也摆脱不掉。
“这,这怎么可能?”杜浚见状,心中乍然一惊,先前他虽然觉得这尸骸修为高深莫测,但觉也就是巩基左右,而现在,显然这尸骸并非巩基。
他心头一震,喃道:“难道是化神期……还是假丹?”
但是尸骸给予他的惊骇显然还未完,只见黑暗中的尸骸周身蓦然升起了一道道死黑的鬼厉之气,围绕在尸骸周身,虽是黑色,但是在这黑暗却如此的醒目。
忽而,尸骸身上气息激荡而起,虚空探出的枯手蓦然狠狠一握,这简单的一握,杜浚看入眼中,竟顿然觉得天旋地转,好似尸骸这简单的一握的姿态,蕴含着繁杂苦涩的奥秘,便是杜浚稍作记忆,那头脑也是宛如针扎一般的剧痛。
随着尸骸的一握,不远处的那苍龙巨大的身躯忽的一颤,悲凉而啸,硕大的龙头偏转,看了杜浚一眼,眼神莫名,旋即苍龙好似铁铸的身躯砰然炸开,竟然重新化为了九子。
只是,此刻九子姿态颓靡,神态不振。同时,杜浚身躯狂震,蓦然扯住头发,痛苦的弯曲下身体,口中更是发出声声痛彻的嘶吼。
在他额头上的九子,随着那苍龙虚影破碎,变的更加虚幻,而那四叶莲花台之上的金光却更加的浑厚起来。
尸骸却罔视杜浚,此刻在它枯燥的脸上竟浮现了许些的郑重,只见它动作谨慎,一只手虚空探出,顿然隔空将那九子中的老大囚牛攥在手中,枯手一扯,顿时将囚牛扯出了莲花印的光芒之中,却又飞快的伸出另一只手对准那囚牛一拍,同时松开了先前握着囚牛的那只手掌。
这虚空的一掌,就好似真切的拍在了那囚牛身上,登时在囚牛措不及防之下,一下将它印入了那莲花印之上。囚牛挣扎,而尸骸却适时的伸手狠狠一按,立时将那囚牛按入了莲花印深处。
囚牛融入了莲花印之中,登时让那莲花印精光大作,光芒刺眼。而那囚牛此刻被强逼的融入莲花印之中,看起来就好似隔着一层水幕一般,只是任那囚牛如何的挣扎,那莲花印却好似自成一个天地一般,囚牛丝毫挣扎不出。
渐渐的在莲花印的金光之中,囚牛的挣扎渐渐式微,几息之间,竟然停息了挣扎,身躯好似凝固了一般。而这时那莲花印座台之上荡起了一层宛如涟漪的波动,让人看不真切。当这涟漪消失之时,那九子之首的囚牛却变成了这莲花印座台之上的一个浮雕。
这一瞬间,剩余的八子齐齐悲声咆哮,若是九子不被杜浚灵根所牵挂,此刻任那尸骸再强上十倍,恐怕也不及九子中任何一个,怎奈此刻诸多牵挂之下,却抵不过那尸骸的神通。
不止是剩余的八子,杜浚在那囚牛化为浮雕之时,只觉得身具某处传来阵阵剥离凌迟的疼痛,这疼痛让他止不住的颤抖,剧痛之下,他丢掉了一切的顾忌,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尸骸,嘶声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何害我?”
尸骸明显一怔,旋即丢下杜浚不理,双手探动之下,又将那九子中的老二睚眦拽出,封入莲花印之中……如此炮制,当它将九子全部封入莲花印之中的时候,那莲花印竟然沾染了些许的九煞之气,平添了几分的邪异,浩然的金光之中,仔细看去,竟能看到九子煞气凛然的虚影游荡。
少顷,这莲花虚影渐渐变小,飘忽而去,来到杜浚身旁,融入了杜浚额头之上的四叶莲花印之中。而此刻,在杜浚的额头之上的九子,也亦如先前的虚影一般,被封入了四叶莲花之中。
这时的杜浚简直快要虚脱了,在那九次的剧痛之中,带走的是他更多的体力,所幸的是,那四叶莲花在封入了九子之后,佛宗至阳之气变的驳杂,不再消融他的阴寒元气,而是各自占据他的上下半个身躯,僵持着。
尸骸此刻毫不迟疑,一步上前,来到杜浚身旁,探指点在杜浚额头之上,续而向后一缩,竟然将那四叶莲花引渡了出来,漂浮在半空。
此刻杜浚睚眦欲裂,恨意滔天,含怒盯着那尸骸,道:“你竟为了此宝,炼化我灵根!”这九子随着那四叶莲花印被剥离出体,杜浚顿然觉得丹田之中的元气种子开始了消散。
尸骸对他的话不知是否入耳,却见它谨慎的看着面前的莲花印,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杜浚体内元气的种子消弭殆尽的那一刻,尸骸忽而一把将杜浚扯了起来,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的将那四叶莲花生生拍入了杜浚的丹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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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封印大阵
第十七章封印大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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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煞莲花印入体的那一刹那,杜浚但觉好似一座大山被封入丹田之中,让那几寸的丹田之地几欲撑破,续而这股撑破之感蔓延到全身,让他觉得整个身躯都好似要崩析一般。
只是这剧痛宛如流星,眨眼即逝,随后而来的竟然是一股暖洋洋的舒泰之感,就好似清茶、煦阳、躺椅。
这突来的舒畅之感,让杜浚不禁一怔,好似方才的剧痛不过是他的错觉一般,再看肚腹之上,并无他所想的那般——肚肠破烂,反而完好如初。
“这尸骸到底是何意?难道并非是要害我?”杜浚心中揣测,忽而灵机一动,想到了方才尸骸对他的血液所作出的失态,心中好似抓到了什么,但是细一想来,那个念头却消失的无影无踪。
然而,就在这时,他丹田之中,那九煞莲花印忽的旋转了起来,其势之凌厉,竟然从他的丹田之中隐隐透出声声宛如闷雷一般的声响。
下一刻,这溶洞之中所蕴含的阴寒的灵气好似被这莲花的转动而带动,竟然蜂涌向杜浚,浩荡的融入杜浚经脉之中,倏忽间又被那九煞莲花印旋转所造成的吸力纳入了丹田之中。
这一刻,杜浚原本空洞的丹田霎时间被这阴寒的灵气所充斥,这些进入丹田的灵气,立刻便随着莲花印旋转起来,好似那漩涡一般。起初这灵气淡淡的,好似薄雾,只是随着源源不断的灵气补充,不多时便越发的浓厚起来。
片刻之后,灵气变的醇厚乳白,好似那牛奶一般,元气!这便是元气,不同于杜浚先前那元气种子,这才是纯净的元气。
渐渐的,涌来的灵气变的稀薄,少顷,溶洞中平息了下来,显然,此刻不是灵气不足,而是到了杜浚的瓶颈,强行的塞攘灵气,虽然能够一时的提高修为,但是还是有点拔苗助长的意味。
“沉田中期!”杜浚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荡的情绪。种下元气的种子为沉田初期,这种子‘发芽’化为元气,为中期,沉田中期的修士已然可以炼制法宝了。
杜浚疑惑的看着面前的尸骸,却是不知道它为何送这么一场造化给他,毕竟与先前破损的九煞灵根相比,此刻这九煞莲花印所化的灵根,显然比先前多了几分的妖异和不同,至于这不同到底是什么,杜浚此刻却说不上来。
这时他丹田之中的那九煞莲花印停滞下来,但是让人意外的是,处在莲花印上的灵气漩涡却已然旋转,丝毫没有停下来的征兆,好似会永恒的这么旋转下去。
一般而言,修士的丹田都是死寂的,在没有结丹之前,哪怕有半点的异动,恐怕都会伤及丹田,修士没了丹田,还何谈修真?可是杜浚现在的丹田中,那元气居然呈现出漩涡,与众不同中,又让杜浚心中平添几分的担忧。
而让杜浚更为震惊的是,那处在丹田最下方的九煞莲花印此刻竟然生出了条条根须,扎根在他的丹田之中,这一刻,杜浚分明感到了这四叶莲花印上所传达而来的那种佛宗至阳之中却又夹带着丝丝煞气的邪异气息,这邪异气息透达全身。
当莲花印在他的丹田之中扎下数百条根须之时,杜浚蓦然感到丹田之中那阴寒灵气所凝聚成的元气,也是忽而一变,在那严寒之中,竟然平添了几分的佛宗至阳之气,只是若不仔细感察,并不能发现。
杜浚此刻心神侵欲在丹田之中,所见之状,不禁让他心绪不稳,暗道:“这元气异变,不知是福是祸。”
一念到此,杜浚还未深思,却见那尸骸裂开干枯的下颚,对他露出一个诡异的笑脸,旋即在他措不及防之下,尸骸一把将其夹在腋下,纵身飞遁而去。
杜浚被尸骸携住,一时间竟不能动弹,转念一想这尸骸若是想害他,早就取走了他的灵根九子,却不会费劲气力的为他改变灵根,如此一想,心中倒也坦然了许些,便任由这尸骸带着他飞遁而去。
尸骸走的是连接着溶洞的众多洞穴中的其中一条,以这尸骸的速度,不多时便出了这洞穴,来到了大峡谷之中。这大峡谷虽然薄雾片片,遮天蔽日,但是较之那阴森黑暗的溶洞与洞穴来说,却是让杜浚眼前豁然开朗,心中颇有两世为人的感慨。
来到大峡谷之中,尸骸并未滞留,而是携着杜浚,以迅雷之势极快的向峡谷的深处而去。不多时,峡谷的前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盆地,让整个峡谷看起来,就宛如那吞下了一个鸡蛋的长蛇一般。盆地中树木茂盛,葱郁一片,风来,这绿色就宛如大海一般起伏着。
杜浚抬头,迎着呼啸的疾风,蹙眉望着那盆地,许久,他忽的色变,失口道:“阵法!这盆地中的树木竟成一阵法。”
一句刚说完,他眼前忽的红光一闪,定眼一看,却是那件得自游魂的红缨法宝,此刻自行从他的怀中飘飞而出,其上血光大盛,血煞之气浓烈,看其势,却好似要迫不及待的冲入那盆地一般,宛若在那盆地之中有什么在召唤着它一般。
先前杜浚还未沉田之时,对着红缨所知甚少,此刻他却明白,这法宝十境中,只消法宝达到封灵小境,其中封入了器灵,一般来说,只要不是受到太大的损伤,就不会如同那些出白小境的法宝一般,在岁月中将灵动之气挥发殆尽。
而现在杜浚分明能察觉到这红缨中恰有一器灵。
红缨之上的血煞之气惊扰了急行中的尸骸,尸骸看到这红缨显然一愣,神态惑然,少顷它一把将红缨抓在手中,一扫惑然,对这红缨竟然极为亲昵。
而红缨一入它手,更是血煞炽烈如火一般,只是隐隐之间,杜浚好似在那红缨之上感到了几分的哀求之色,心中一动,暗道一声:“难道这红缨在哀求这尸骸?”
尸骸去势不减,风卷残云一般进入了那盆地的上空,放开手中的红缨,任红缨飘飞在半空之中,腾出的枯手对着那峡谷更深之处一挥,登时有一股说不清的诡异气息一闪而过。
片刻之后,但见从峡谷至深之处传来一阵轰鸣之声,眨眼间一个物件宛如流星一般撞来,被那尸骸探手抓在手中。
却是一个佛法转轮,只是这法(违禁)轮不知道经历的多少岁月,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