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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缟素面色决然,无一人胆怯!
眼见这三千弟子便要血溅当场,众人眼前忽而闪过一道黑光,便见那手印砰然炸破,旋即几道人影轰然破空而来,拍成两行,挡在了那大车前方左右!
竟是曲侯几人却有折返了回来。
如此变故,便是几个老祖也是神色一变,便听曲侯爆声叫道:“恭迎魔君归来!”
一声暴喝,便震住了所有的人,便是那蠢蠢欲动的几个老祖也是骇然对视一眼,此刻,唯有那浩重一脸的好奇,其双眸之中,竟然有些期待。
等了片刻,无果,众人不禁议论起来,那抓住圣女的老祖更是冷笑一声,耻笑道:“虚张声势!”
“放开!”便在他一句话,刚刚落下之时,一个冷淡的声音忽而传来,这老祖一惊,抬头看去,还未看清其说话之人,但觉胸膛一痛,闷哼一声,整个人便砰然倒飞而去。
虚空之上,一个千丈狰狞的身躯狂然而立,竟然是那邪魔!
邪魔一拳砸退了五行老祖,轰然一步,便临近大车,大手一拍,车身砰然炸破,旋即探手一捞,便将大车残骸抓在了手中,放入口中,‘卡卡蹦蹦’的蠕嚼起来。
大车崩析,浩重急退,丝毫不顾跌飞而出的苍韵,女子跌落之间,面色却是平淡,双眸中更有惊喜,凝望那邪魔,却忽而身躯一紧,竟然被人抱在了怀中,一惊之下,抬手便是一掌砸去。
手腕被人轻易捏住,让女子羞愧难忍,却忽闻一个声音笑道:“我这百年都没死,若是给你这一掌打死,你不是亏大了?”
此音入耳,苍韵不禁一怔,旋即翻身,一见那熟悉的面容,眼泪再难忍住,倾泻而出。
杜浚抱着女子落在了邪魔头顶之上,横眼一扫众人,目光之下,无人敢迎视,唯有一人,便是那浩重,只是看了一眼他身侧的老祖,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眼光跳跃。
“杜浚,你纵然未死,那百年之约也过了!”那被砸飞的五行宗老祖虚空定住身形,怒然说道:“况且,你先前被天雷破碎元婴,纵身不能达到元婴,你便是来了,也没有资格了!”
苍韵闻言一怔,看着杜浚,颤声道:“他说的可是真的?”
杜浚一笑,也不解释,探手之间,便将苍韵送出了怀中,被莫文接住,他方才说道:“天下之事,终究逃不出一个理字,我失约在先,本无颜前来,只是眼看尔等下的聘礼竟然如此小气,不禁心中愤怒,倒也也争上一争!”
“不管我此刻修为与否,尔等若是不给我给机会,我恐怕便会伤心,一伤心,神智难免就有些模糊,说不定混沌之中,却要去尔等山门逛上一逛了!”杜浚说话之间,其目光却是死死的盯着千丈邪魔,其神情之中的威胁,不言而喻!
“你莫要以为依仗这邪魔分身,便可……”这老祖心中不甘,吼道:“你可敢于我公平一战!?”
“滚你娘的,刚才没杀你,已经是给五行宗天大的面子了,别他娘的来惹我!”杜浚面色蓦然一冷,张口就骂,他来此之前,花匠离去,居梦老死,心中本就不畅,若非顾忌今日之事,恐怕早就要大开杀戒了。
那老祖一怔,竟被杜浚的粗话给骂傻了,愣愣道:“你竟然……竟然敢骂我?”
蓦然回神,狂怒之下,便要攻去,却被一旁的师兄给拉了回去,摇摇头,道:“且他欲要如何!”
“不错!”佛宗一老祖闻言点头,道:“杜浚不过一介散修,其聘礼又如何能和五行宗想比?再说,五行宗有刀谷老祖做红人,又有我等前来道贺,又和惧怕他?”
一顿,道:“倒不如给他一个机会,待会在天下之人面前羞辱他一番!”
随后,又与天音等人推敲一番,便命莫文将苍韵扶到凤音阁中。天音上前一步,面色凝重,望着杜浚,双眸却是暗喜,道:“杜浚,此事也错综复杂,五行宗乃是我中原大宗,强行之下,哪里是你一个散修能比拟的?”
“不过,五行宗毕竟历史悠久,各位老祖更是心胸坦荡,便送你一次机会,若是你的聘礼不比五行宗,便走吧,不可胡闹!”
杜浚点头,一扫曲侯几人,大袖一甩,罗盘轰然破空,曲侯等人立刻踏上罗盘,轰然破空而去,却不是不知所谓何事。
做完这些,杜浚方才下了邪魔,一扫众人,深吸一口气,面色含笑,探手拿出一朵白色百合来,抛入虚空,砰然炸破,化为漫天烟火!
一股狂暴之气,宛如惊雷怒风一般,轰然宣泄万里。
“这……”众人大惊。
五行宗几个老祖面色一变,齐声怒道:“好个杜浚,你竟然诛杀我五行宗十数碎丹修士!”
“你们欲要诛杀曲侯几人,我杀了他们也不为过!”杜浚冷然一声,旋即朗声道:“此花取自十数碎丹修士一生修为,凝练而成,算做个引子吧!”
“好大的手笔!”众人惊,喃喃道:“十数个碎丹修士的精华,若是吸纳了……竟然被他拿来做烟火了!”
“通天路!”杜浚冷然一声,旋即拿出那一朵一尺玫瑰来,让几个经历了鬼谷之行的老祖登时色变,杜浚面色淡然,甩手将这玫瑰抛入空中!
玫瑰入空,便有一股浩荡之气澎湃而出,弥漫万丈,众人大惊,等了片刻,却不见动静,不惊狐疑的望着杜浚,便在此刻,忽见那东方大地轰隆震荡,一股厚重的邪异之气轰然逼来!
不多时,震荡蔓延而来,众人看去,但见远处的大地之上,鼓起了一道长蛇,蜿蜒而来,宛如那急速生长的山脉一般!
这‘山脉’轰然蔓延而来,破开行行排列的五行宗弟子,伸延到破碎的大车之下,旋即轰然一声,一条巨大的根须破土而出,深入虚空,其上蔓延出无数细小的根须,条条并立,从大车一直铺伸到凤音阁之前。
便在众人不解只是,在众多细小根须末端,忽而盛开出一朵朵血色玫瑰,凝现出一条贯通杜浚与凤音阁之间的、宽越百丈的花路!
无数的玫瑰一时间,将虚空点缀的鲜艳无比!
莫文一见路城,当即便扶着苍韵欲要踏上,忽闻杜浚喝道:“且慢,这才哪到哪,这路也太简单了!”
第三十六章 重礼(4/3)
杜浚此话一出,登时让五行宗数万弟子眉头一蹙,几个老祖更是目光不善,先前他们以结丹铺路,却未曾直通凤音阁,而此刻杜浚以这大阵精华布下道路,却贯通了凤音阁与他之间,已然将五行宗比下去,此刻却还不满意!
“恩,我也没什么东西,就勉强拿这此物凑个数吧!”杜浚略作沉思,张口之间,一道黑光浮现于空,待到这光华敛去之时,众人定睛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便是那三十多个老祖心中都是狠狠的抽搐了一把!
这东西不是别的,赫然便是那幽冥老祖的元婴!
中原大地,地大物博,可五大宗老祖凑齐,也不过三十几个,便是加上一些散修,恐怕也不过四十,可见元婴修士的罕见!
元婴,已然数千万年未曾凝现在众人面前,不说众多修士,便是老祖,恐怕除了自己的元婴之外,一生也不曾见过几次他人元婴!
由此可见,这种被夺,且抹去神智的元婴有多么难能可贵了!若是杜浚肯置换,恐怕便是三十几个老祖倾尽多年积淀,也不能凑足足够的宝物!
可是现在,就是这么珍贵的东西,杜浚居然一把捏碎了,大袖一挥,将那澎湃如海的元婴之气凝聚一切,化为一道漆黑的绸缎一般,铺在了花路之上!
“强差人意,强差人意啊!”
杜浚故作摇头的一句话,端是让众人心中窒闷,直翻白眼,更是让一旁的三十几个老祖气差点吐血。wWW;
五行宗几个老祖更是面色铁青,不说那百合烟火、玫瑰大阵,便是这一个元婴,都堪比他们拿出所有的聘礼,便是那天霞衣,百件都不能置换一个元婴!
莫文等了一下,见杜浚不再有动静,才扶着苍韵上了通天路,一口气走了万丈,距离杜浚也不过千丈之遥。
杜浚却摇摇头,道:“退回去,退回去,这才开始,哪里能走这么多,那我下面的聘礼,却又如何?”
众人错愕,却又忍不住要笑,当真是被杜浚搞的不知所措,平素这通天路,迎娶之人唯恐陪嫁之人走的太慢,搭上过多的法宝,此刻杜浚居然嫌人家走的多!
杜浚望着错愕的莫文,摇摇头,道:“百年啊,苍韵为了等了百年,我却要送她一场惊天动地的婚礼,还报她这百年的寂寞!”
莫文点点头,对杜浚会心一笑,旋即扶着傻笑不已的苍韵退后五千丈,杜浚却也没有再说什么,旋即喝道:“修为压人!”
周身之声登时爆发出一股碎丹之气,便在五行宗几个老祖欲要讥讽之时,这气息轰然一声,竟然达到了元婴第一重!
“唉,还是修为太慢啊!”杜浚展现元婴第一重修为,片刻之后,便消弭了气息,一扫五行宗几个老祖,一笑,不知是讥讽自己,还是再讥讽那被五行宗誉为不世之才的浩重。
“他怎么能再凝元婴!”众人大惊,便是那天音都是目光闪动,诧异的望着杜浚。
莫文却不管这些,扶着傻乐的苍韵行进一千丈。
“灵玉引路!”杜浚面色稍微作难,让五行宗之人心中一松,暗道:“毕竟乃是散修,比灵玉,却哪里能和我五行宗想比!”
“唉,我这些年来只顾修为,却积淀不多,就这些吧,若是不够,来日再补上!”杜浚叹息一声,大袖一抬,便有漫天金玉、宛如倒豆子一般,呈现落雨之势,飘飞向莫文。
莫文错愕一惊,忙不迭的祭出须弥袋,收金玉,只是当这须弥袋装满之后,漫天金玉却不曾有丝毫的减缓,再祭出一个须弥袋,再满……
“快拿几个须弥袋来!”莫文将身上的须弥袋全部装满,望着漫天而来的金玉,不禁摸了一把汗,回头叫了一声,便有几个凤音阁弟子奔息而来,祭出十个须弥袋,装了数次,金玉方才告一段落!
别说围观的一众修士了,此刻,便是凤音阁,便是五行宗,便是三十几个老祖都是一脸的呆滞,揉揉眼睛,定眼再看,许久对视一眼,呐呐道:“我没有看错吧!?”
“估计不会错!”被问之人呆滞的望了一眼几个手忙脚乱的凤音阁弟子,以及那几十个鼓鼓囊囊的须弥袋,咽了一口唾液,如是说道。
“这下是真的没了,为娶这个媳妇,在鬼州收敛的灵玉,都给你们了,希望日后,你们可别再难为我这姑爷了!”杜浚笑道,故作的谦虚,让人气闷。
莫文忍不住失笑,扶着苍韵行进三千丈。
“哼,我看这红人你如何!”五行宗一老祖冷然说道:“我就不信,这仓促之间,你能花代价请到身份显赫之人!”
众人也是神色复杂的望着杜浚,这红人那个不是被许下了天大的好处,方才肯做?做红人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又要送女子莫大的见面礼,日后还要花费时间,指点这一对仙侣的修为琐事等。
可以说,红人比仙侣双方的师尊更麻烦,换句话说,红人便是仙侣双方共同的师尊,还是那种只出力,没名分的!
静默了半晌,杜浚不动,不禁让围观之人失望,更有五行宗弟子讥笑道:“没有红人,纵然你财富滔天,也是不行!”
“杜浚,还劝你还是早早退下,免得丢人现眼了,这婚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