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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海唯朝他眨眨眼,说,“她是我老婆,你说怎样?”
曲灵一噎,他竟然忘记了这件事!
曲灵清清嗓子,然后问,“那怎么着呢?”
叶海唯沉了口气,说,“先让她忙乎着,到时候我想到办法,在通知你!”
曲灵没辙,只好诺诺的说了句,“好吧。”
易凌知道季小婉想要着手动工创办高校的事,是在她招工着手建另一栋教学楼的时候。
他心里就揪死了,创办学校,这究竟要多少个手续,多少个步骤,要死掉多少脑细胞么?光是提交文件,就有一大堆,还要雇佣一堆人!
他老婆怎么就这么爱折腾的?为什么不乐意停下来,当个小女人,躲在他臂弯里,好好享受他的疼爱呢?
为啥非要亲力亲为?
难道她不懂,她只要简单一句话,她屁股后面就多的是人帮她打点啊!
可惜,他答应过她,公事归公事,私事归私事。
他不能参合她的事情!
而他们和她的接触,就只能在她下班回家后,才有的闹腾。
下班回家后,季小婉是决口不提她在外面做了些什么事情的,她就在他们面前,只说一下简单的鸡毛蒜皮的事情,例如她今天出门的时候,看见商店里有什么东西吸引住她的目光了,例如她看见某个商品让她突发什么灵感之类的,或是走在大街上看见某只小狗在路边撒尿,她也觉得有事情说。
不过说真的,放任她出去,让她为自己的事情忙碌,不干涉她伟大理想,她在工作忙碌的模样,越来越好看了!这样的她,变得更加意气风发,越来越迷人了!
同样的,这样子的她,也让他们越来越担心啊!
她越能干,就代表她的翅膀越硬,越是不需要依赖他们,她不依赖他们,那他们就没有任何的安全感。
总感觉,她会轻而易举的飞走似地!
即使她曾经跟他们坦白,她这生都不会再嫁第三个男人,可他们心里还是担忧的慌啊!
他们俩个,已经不是她的全部了,是吧?
以后她想走,就走,想飞哪,就飞哪,他们根本没法子控制她!
这种感觉,让他们难受!
说实话,他们真的真的很想再对她用之前的那种手段,砍断她所有的翅膀,在她所接触的所有事情里,都给她插上那么一脚!
算了!依她吧!什么都依她了!
她对他们开出的条件,他们必须得遵守!要不然,他们又要遭受那种她无情转身离开他们时,剜心的疼痛了。
这几天,季小婉觉得自己头发要变白了。
钱童儿就在她耳根子边,说了她几句,“你活受罪啊?干嘛那么多事,搞那么多事情出来?现在竟然还敢在我面前唉声叹气的?”
季小婉苦着脸,对着钱童儿说,“我叹气不是在烦我工作上的事!工作上我遇到再大的难题,我都有信心把它给解决掉!我是在烦我的私事!”
“私事有什么好烦的?我说小婉啊,我身为你的同伴,也帮你审核他们俩个了,我觉得他们俩现在,对你没有任何脾气了,他们俩现在,就像是个妻奴一样,在你面前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他们俩为了你,把自己坏脾气都给磨光了!他们现在称得上是绝对的完美情人,还对你这么忠心,你要是再不给他们好脸色看,连我都要海扁你了!”
季小婉眉头拧成死结了,说,“你不要提醒我!这些事,我都知道!我也已经决定了,会好好报答他们的!可是你不懂!你……”
“小婉,你该不会还在纠结床事吧?”
说到这个,季小婉就毛骨悚然了起来了,“他们被我饿了两年多了,他们现在看我的眼神好可怕!”
钱童儿突然笑嘻嘻的问她,“我说小婉,你连死都不怕,你怕这个干吗?”
“不一样的!死的话,一刀子抹在脖子上,痛一次,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但是他们给我的,是快乐加痛苦并存,而且是长时间持续不断,那种想死死不了,想晕晕不掉,还得承受他们给我心灵上的折磨,逼着我做那种羞羞的姿势,还非要逼着我大声叫出来,我不喜欢这样子!舒服的时候我觉得很羞,不舒服的时候我也难受!我就是感觉,那种事,不应该存在这个世界上的!童儿我……。”
“小婉!你还是死吧!死了,就什么烦恼都没了!”钱童儿白了她一眼,然后说了,“他们为你付出这么多,好歹,你在床上就听话点呗!”
“别跟我说这事!我现在,在想法子拖延他们。明明说好了,等他们在我们学校的工程结束后,再商议的,我以为这期中有半年的时间呢!哪知道昨天叶海唯给我说,下个月头,工程就要结束了!离下个月,也就只有七天的时间了!童儿,你教教我,我该怎么办?”
季小婉急的团团转了,她突然,打住脚步问,“要不,我拿剪刀把他们的,给剪了得了?”
“你是疯子吗?有你这种女朋友的吗?”钱童儿黑着一张脸问。
“不是我疯了!是他们要把我给逼疯了!”季小婉抓狂了快,她在原地,转悠不停,说,“我现在在家里,每天晚上都找事情给他们聊天,连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拿出来跟他们讲!想着,分散他们的注意力,免得他们老是用那种眼神盯着我,他们俩,盯着我的时候,还老是有意无意的试探我!”季小婉喘了口气,痛苦的说,“我拒绝他们吧,我感觉自己很愧疚,不拒绝他们吧,我感觉很害怕。我之前,之所以迟迟不肯接受他们的另一个主要原因,就是因为他们性欲太强的缘故!如今我看见他们俩,已经把自己死性子给改正过来了,为了我,委屈成这副德行,我不想应他们都难!可是,我一旦应了他们,那么我就得必须面临这个严肃的问题了!”
“噗——”钱童儿憋着笑意,不想嘲笑给她听的,但是她还是忍不住,露出了一点点嘲笑声。
这丫头,真心太矛盾了!真心啊!
“如果,他们俩还是按照以前的老规矩,一三五,二四六这样子分配我,礼拜天,就是给我休息天!他们俩倒是一个礼拜有四天的假期,我呢?一个礼拜就只有一天的假期?如今我还得出门工作,我不可能每天晚上被他们折腾的心神交瘁,延误我工作时间!”季小婉碎碎念,碎碎念。
“那你就跟他们谈判呗,让他们缩短分配你的日子!”
“对对对!我跟他们提过,一个月就来那么一两次,每次来那么十分钟!可是他们拒绝了!”
钱童儿听了一愣,然后讷讷的说了季小婉一句,“你开玩笑的吧?”
季小婉一懵,反问她,“你怎么和他们说同样的话?你到底是帮谁啊?”
“老实告诉你,如果换成我是你男朋友,听见你这种苛刻的条件,铁定会狠狠惩罚你一顿的!让你没胆子再说这种让人喷血的话来!”
这下子,季小婉终于明白了,自己提出来的条件,究竟有多么的苛刻,苛刻到连钱童儿都不愿意站在她这边了。
然后,季小婉想了一下,轻轻的问,“那么这样,每个月四次,每人两次,每次一小时,你说怎么样?”
“你说可能么?”
“那么每个月六次?”
钱童儿摇摇头,对着季小婉说,“你要谈判,你找他们去,我没办法帮他们做决定!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句,你要体谅身为男人的痛苦!”
季小婉沉默了,她安安静静的看着钱童儿,思考了好一会儿,然后说,“嗯,我正式和他们谈判一次,看看能不能成功!最好,还是一个月两次比较好。”
钱童儿听了,连白眼都懒得赏她了。
季小婉已经决定要和他们摊牌了,虽然她觉得,这件事,她底气不足,他们俩可能不会答应她的。但不管怎么说,她的利益,必须得自己争取才行!
就在季小婉下定决心的时候,远修女过来了。
远修女对着季小婉说,“小婉,会客厅有个女人找你。”
“谁啊?”季小婉问了句。
“她没自报姓名,她只说,她手里有一份遗嘱,得亲手交给你,遗嘱的主人,是一个姓董的先生。”
远修女一说,季小婉打了个激灵。
她赶紧扔下所有工作,急匆匆的跑去会客厅。
钱童儿摇摇头,想着,季小婉这丫头,一门心思在姓董的男人身上,难怪那俩兄弟一整天像只醋坛子一样!
季小婉跑去会客厅,看见一个女人,对背着自己,坐在会客室的沙发上,安静的喝着茶。
季小婉绕道她面前,一看,竟然是董晓的护士,艾森。
艾森看见季小婉过来,就朝她笑了一下,说,“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季小婉讷讷的,应了句,“额,你好。”
“坐吧,咱们好好聊聊天。”艾森感觉像是主人一样,招呼季小婉这个客人。
季小婉坐在艾森对面,艾森还帮她倒了杯茶。
艾森不说话,可季小婉等不及了,她问,“刚听远修女说,你手里有董晓的遗嘱?”
艾森倒完茶水,抿着唇,笑着说,“是啊!”
“那能拿出来给我看下么?”
“你急什么?”艾森冷冷的说了一句,“我为了那个男人,默默守护了他那么多年,最后我得到的,就是地上一滩冰冷的血渍,连一句话也没有!而他对你,却是罗里吧嗦一堆废话,我心理不平衡。”
“那么你想怎样?”季小婉逼着自己冷静下来,问。
“听我讲讲故事呗,讲完,我心里舒坦了,我就把东西给你!”
“好!你说吧,我听着。”
艾森端起茶杯,轻悠悠的喝着,好像故意在拖延时间似地,愣是不肯开口说话。
直到她觉得自己心情爽了,她才开口说,“我的他的故事,其实很简单,那一年我刚到他身边照顾他的时候,我失恋了,被我的男朋友给狠狠的抛弃掉了……。”
艾森和董晓的故事很长,可是季小婉听来听去发现,艾森和董晓之间的故事,大多都是艾森自己的幻想,而董晓只是充当她幻想中完美情人的角色罢了。
季小婉没兴趣听她说话,可是为了她的遗嘱,她必须得听她说话,听着无聊,她喝了一口茶,是艾森到给她的茶。
也就没一会儿的时间,季小婉觉得有点困乏,眼皮十分沉重,沉重得她想掐自己腿的力气都没有了!
季小婉快要睡着的前一秒,她恍然惊觉了,自己被艾森给下药了!
她不能睡!可是眼皮子越来越重,加上艾森那如同催眠一样的声音,哄着她耳根子,她实在是撑不下去了。
那个女人,到底想对她做什么?为什么要给她下药?
艾森自从看见季小婉喝下她给她倒的茶水时,她就静静的等着她昏睡过去的那一刻!
然后,她的嘴角终于扯开了一抹残忍的微笑。
艾森起身了,袖子里,抽出一把医用的手术刀,然后走到季小婉身旁,一只手,紧紧的抓住季小婉的手腕,手术刀准备往她手腕上招呼过去。
突然,咻地一声。
精光凭空闪过。
艾森惨叫一声,“啊——”
她手里的那把手术刀,被打落到了地上,她的手掌,好像被什么东西划上了似地。
艾森左右寻事了一番,发现季小婉头部右侧的沙发靠背上,正插着一片薄薄的黄金色的飞刀。
门口突然间,传来一道低沉的女人声音,“哎呀,我终于对得起我今年的工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