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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别碰了,我来。”
白杰心想,这东西再牛逼也敌不过我的DG细胞……金属板呈黄铜色,乍一看还以为是半块砖头,但拿起来却发现厚度才约莫两厘米,很轻便,白杰掂量了一下,估计就跟自己口袋里的钱包重量差不多,难怪天草四郎上战场也能带着它了。
“你小心点,”德川惠子担忧地盯着白杰的手,“这件家宝很不吉利,上面根本就没有什么地方是特别尖利的,我爸爸不知怎么的就被割伤了手……之后这件家宝一度丢失,我爸爸临死前留下遗嘱:我和哥哥谁能找回它,谁就是德川家的家主!我和哥哥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对立起来的……弄成今天这样全都是它的错!”
你们家的确是够倒霉的……白杰翻到背面去看了一下,果然看到金属板上刻了短短几句话。德川惠子说:“这就是刚才那卷宗上提到天草四郎与起义军内异人的约定,约定某年某月某日某时做法将他从后世的世界里接回去。”
白杰内心一阵激动,他马上想到:如果我也能跟我那个世界的聂锋约定好个时间,把我从这里接回去岂不是很好?但疑问立刻又来了,他问道:“天草四郎是怎么把随身携带的金属板送回去给起义军的?”
“关于这一点……”德川惠子拿起卷宗,似乎在找什么,找了一会就指着其中的一段文字说,“天草四郎的部下说,他们收到好几次天草传送回来给他们的信件,但奇怪的是信上边全是空白,一个字都没有……异人们知道那是天草给他们的信息,但无奈信上空白一片,他们也很着急,最后一次收到了天草随身携带的金属板,才看到板上刻着的留言……接着天草四郎感叹上天对他不公,就与世长辞了……卷宗的内容到此结束,基本上卷宗的内容就是探子向德川幕府汇报岛源起义军首领天草四郎时贞去世的消息。”
白杰听完翻译后双眼望天地想了许久,德川惠子见他冥思苦想的样子,就没有打搅他,就这样静静地等着,直到白杰双眸忽然间一闪……
奶奶的,我说这剧情咋的听着这么熟!这不就是聂锋和小林诗雅那段“穿越时空爱恋”故事的翻版么?!
“哈哈……”白杰突然笑得浑身乱颤。德川惠子担心他笑得太厉害,金属板还拿在手上呢,搞不好就被割伤,她轻轻地拍拍他:“怎么了,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嘿嘿,我知道了!”白杰兴奋地笑道,“我来之前赤龙那厮故弄玄虚地给了我几句话提示,叫我自己想穿越回去的方法……现在我终于明白了!”
德川惠子见他恍然大悟的样子也感到欣慰和高兴,心想这趟总算没白来。她为了带白杰来到此处,费劲心思地求了另外两个拿钥匙的重臣很久,只说为了还白杰这个人情,德川家就应该破例一次……好说歹说之下那两名重臣才终于答应下来。
“快告诉我,你想到了什么?”德川惠子对此很好奇。
“你知道聂锋和林诗雅的故事吗……算了,不说那个,就说天草四郎为什么传书信回去、书信上全是空白吧,”白杰得意地说,“我看这个帅哥临到死了也不知是咋回事!他用来写信的纸肯定是来自他穿越到的后世世界,他把写好的信不知用什么方法传了回去,但因为文字的载体——那张纸并不属于他来的那个时代,所以传回去后他的手下看到的只能是一张白纸!而金属板是他随身带着的,换句话说就是属于他那个时代的东西,所以他在上面刻的字在传送回来以后才不会消失!一定是这样的!!”
“这都是什么道理呀……”德川惠子摇头表示不信。
“我也解释不出这是什么道理,总之情况一定是这样……”接下来白杰还是详细地跟德川惠子说了聂锋和小林诗雅的故事:
聂锋在10年前的世界里与小林诗雅合照,并且还留下了当时还没发行的新版红色百元大钞,钞票上写着自己名字,可是穿越回到后合照上聂锋的影像不见了,林诗雅也不记得10年前和自己合照的人就是聂锋,只是那百元大钞上聂锋的签名和签名的日期还在……这个故事和天草四郎“传书信”的故事十分相似,都是穿越者在自己随身携带的物品上留下信息(百元大钞上聂锋的签名、金属板上天草四郎刻下的字),然后那物品去到另一个时代(10年后聂锋真正生活的时代、N年前天草四郎生活的德川幕府时代)后上面的信息仍能保存,而其他物品去了另一个时代后上面的文字信息就消失了。
白杰终于想通了……原来这就是合照与百元大钞的区别!可是……白杰问道:“小惠,你再仔细看看,上面有没有讲天草四郎是怎样把金属板传送回他那个时代的?”
德川惠子又将整个卷宗过了两遍,遗憾地说:“没有……中间穿插了一些注解,都是那名探子的个人看法,他认为天草四郎很可能是在后世的世界里感染了某种疾病,身体抵抗力极度下降,表面上看是患肺结核吐血而死,但实际上还伴有其他症状。”
“就这些?”白杰觉得这条是垃圾信息。
“没有了,”德川惠子说,“我觉得挺奇怪,既然天草四郎能把金属板传送回去,那他自己怎么回不去,还需要军中异人作法接他回去吗?”
白杰一时语塞,就他所知而言,使用“瞬间移动”一类的超能力去传送一个人和一块金属板所消耗掉的念力没太大区别,他也不清楚德川惠子提出的问题该怎么回答。
“出去吧,在这怪气闷的。”其实这里一点都不气闷,顶多有些压抑罢了,是小白自己想不出传送信物回去的方法所以感到郁闷。德川惠子将卷宗放回到金属筒里,封好后交给白杰,白杰凝视着手中金属筒,霎时间金属筒就回归了原位。而德川惠子自己也将不祥的金属板放回到灰色盒子里。
白杰站在这虚无缥缈的念力场中许久,无时无刻不在感知这场中念力的微弱,这股念力就像个极其虚弱的人处于弥留之际一般,不断地散发出一种渴求的信息,似乎在求白杰救救“她”。就在转身离去的一刻,白杰突然善心大发,对德川惠子说:
“你出去等等,我做点事,一会再出去。”
“你想干什么?”
“放心,我不会乱动你家的宝贝,”白杰笑道,“实话告诉你,这间地下石室是一个念力场,你看哈,这里的盔甲和刀剑放了几百年都没被空气氧化,纸质卷宗也保存得好好的,很可能就是有这个念力场在维持着。但几百年来历代家主进进出出,弄得念力场的缺口漏了许多念力,我们这次进来又出去,兴许念力场就此消失,你家的宝贝也会变成生锈的废铜烂铁!”
“这么说卷宗里关于地下室设计的说明是骗人的?”德川惠子恍然大悟地笑道,“不让家主们随便进来,并不是为了尊敬祖宗,而是为了不让念力散掉!”
白杰不爽道:“我就怕刚才我们看的那一卷内容也是在忽悠人!好了,你先出去,我给这个念力场填充些念力,我不太知道强念力场对普通人有没有不好的影响……”
“好的,我知道了,我出去等就是。”
从石室门口望去,看着德川惠子走远后,白杰才将脑子里那颗银亮的种子爆开,强大的念力顿时充盈了他全身。经过微调,白杰将自身念力与念力场渐渐同步,达到一致和谐的状态后,才将念力源源不断地缓缓散发出去。
就算念力场是德川家祖先为了保存这些家宝而设置的,到现在为止也有四百多年的历史了;假如念力场只是德川家祖先无意中发现拿过来用,那么这个念力场的历史就更加悠久!念力场自从形成那日起就开始损耗,中途也不知有没有超能力者给它补充过念力,此时它就像一颗即将干死的植物一般,白杰身上的念力就好似甘露一般被它款吞乱噬地吸食而去!
这等损耗的程度可不是盖的,白杰号称念力无限,也差点经不住念力场此刻的贪婪!他深吸一口气,将自身念力提升至80%,这已经是进入到与高手对战的状态了,才感觉身体的负累稍有缓解……白杰感觉这个念力场很奇特,无论是李教授利用小树林造出的念力场、还是聂锋赤龙造出的念力场都像个不会动的水桶,只能被动地接受念力灌输;而石室里的念力场却宛如一个鲜活的生命,把念力送到嘴边,不需要灌,它就自己大口大口地吃进去了……
这场念力的吞噬持续了十几分钟,白杰自身念力的损耗已趋于平缓的状态,身体也不再感觉到疲劳,只是脑中“招蜂引蝶”的种子需要努力工作罢了……白杰怕德川惠子在外面等久了担心,于是抓起应急灯对着门口晃了晃,朝远处的她笑笑,告诉她自己没事。
就在白杰看到德川惠子也笑着朝自己挥手时,放置着金属板的灰色盒子突然自己跳了起来,然后“啪嗒”一下重重地跌落到地上,里边那块不祥的金属板一下子蹦出来,砸到了白杰的浅绿色三叶草板鞋上!
第317章重生的种子
“操!”
白杰一看自己的正品三叶草板鞋被这块不祥之物砸中,顿时怒气大发地骂了一句,很是心疼地去摸鞋子的皮面,看是否被金属板划出刮痕……
(作者:我说你这人咋的不分轻重,明知这块东西是不祥之物,都不去仔细查探一下它为什么会突然自己砸到你脚上,反倒去关心你的三叶草板鞋……)
(白杰:顶它个肺!我不就是先看看我的宝贝鞋子有没有刮痕嘛……如果有刮痕的话,我就废了这块害人的破铜烂铁!)
(作者:唉,竟然拿你的三叶草板鞋跟人家的家宝相提并论……)
(白杰(自私自利状):啥相提并论?明显是我的板鞋比较精贵!金属板又不是我的,再贵重对我来说有屁意义!哪怕是这里的古董盔甲,也没法跟我这件耐克T恤相比!)
(作者(无语状):……)
话说小白对自己被砸到的那边三叶草板鞋摸了又摸,发觉上面除了走路弄出来的褶皱之外并无刮痕,这才随手拾起脚边的金属板……当他想起德川忠信就是被这东西刮伤的时候,东西已经拿在手里了。
白杰心一惊,刚想把这不祥之物扔掉,却突然感知到金属板传来一股微弱的念力……这股念力很熟悉,是……是“招蜂引蝶”的种子??
这股念力顿时就把白杰和这块金属板的关系拉近了,金属板散发出来的微弱念力甚至与白杰脑子里那颗闪着银光的种子相互呼应着,令到他感觉金属板就好像自己的亲人一般……白杰试着将念力集中于双手对着金属板灌输进去,忽然“垮哒”一声,金属板从中间裂开一条平整的直缝,被分开的两部分像盒子的翻盖一样“啪”的一下朝两边翻去!
这回白杰看得真切,金属板打开后里边竟然是凹进去的,中央正方形的凹槽里赫然放着一颗种子……虽然世界上所有的种子对生物学外行的白杰来说长得都一样,但当他看到这颗表皮干枯的种子时当真有种触电的感觉!这就是“招蜂引蝶”的生物电……“招蜂引蝶”同类之间相互产生的生物电!
白杰集中于手中的念力已经被藏在金属板内部的种子吸了过去,这下子枯萎的种子算是多了几分生气,他急于求成地将念力不断地灌进去,却发现种子不再吸收他的念力了。种子枯萎的表皮渐渐充盈起来,但颜色还是犹如秋天落叶般给人一种死黄死黄的感觉,白杰用手指小心地接触了一下它,自己脑子里那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