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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却不办事的人就必须得杀,这是他们用人的规则。
☆、欲擒故纵(3)
唐邪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郑重地问道,“将军,不知道是什么重大的任务呢?如果是在刚子能力范围之内的,刚子上刀山下火海,绝对出尽全力把事儿办好。不过,如果刚子能力有限,接不了超出自己能力的事儿,请将军不要见怪。”
唐邪这一番很得体的话也是装出来的,既要表现自己很愿意为普密将军卖命,也要装得自己是那种很小心谨慎的人,一个人至少要兼具这两种特性,才有可能让普密将军放心,让他重用。
普密将军点了点头,显然对唐邪的这番话相当满意,顿了一顿说道,“本将军是个痛快人,长话短说了!这次是有一批货要你运送,量不算少,四十斤,地点也不近,是华夏云兰省的昆宁市,怎么样?”
“哦?”
唐邪一怔,脸色故意地变了一变,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目光从普密将军的脸上移开,怔怔地瞧着地面。
唐邪就是华夏人,当然知道距离金三角相当近的云兰省和云兰省的省会昆宁市了,地点是很熟悉的,昆宁市可以说是整个华夏国打击贩毒份子力度最大的一个城市。据相关数据统计,凡是在华夏国内被抓的毒贩子,有近七成的人是在昆宁市落网的!
唐邪考虑了足有一分钟之久,这一分钟里唐邪故意装得如坐针毡的样子,额头上甚至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拳头也攥得紧紧的,一言不发,而普密将军也非常乐意给唐邪一个考虑的时间,在这一分钟里没有任何中断他思考的意思。
“将军,刚子谢谢你对我的抬举和赏识!”
唐邪缓缓地站起身来,惭愧的目光看着普密将军,缓缓说道,“有句话叫做有多大的头,戴多大的帽子。货的数量是四十斤,地点是云兰昆宁,刚子想来想去,实在接不起这个任务!”
“嗯。”普密将军耐心地听着唐邪的话,看那表情好像非常理解唐邪的难处,吸了口烟说道,“刚子,我既然看中你,让你接这个任务,那就是对你有信心。这样,你先说说你的难处?是不是怕中间有什么意外?”
“是的。”
唐邪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说道,“刚子既然出来混,那就是一脚踩在监狱里,另一脚踩在棺材里,刚子玩的就是命,刚子不怕死!但是,刚子怕如果出什么意外,人死了是小事,这四十斤的货恐怕一钱一两也没法保全,要真是这样的话,刚子死上十次也担不起这个罪。所以……请将军您原谅!”
唐邪知道,在老奸巨猾的普密将军面前,要真想成功接到这个任务,好混入最前线、以最接近货品的方式实行自己的行动计划的话,以退为进、欲擒故纵无疑是个相当不错的手法。
只要自己越是表示接不了这么重的任务,普密将军就会越是表示看好自己,为自己打气,直至唐邪他接下这个任务。
☆、出发(1)
不出唐邪所料,普密将军听完自己这番话后一没有着恼,二没有叹气,而是笑吟吟的像是一位求贤若渴的君王又发现了一位老成持重的栋梁之材似的,向唐邪说道,“刚子,你今年多大?”
“二十六岁。”
“不错,年轻有为!”普密将军眯着眼睛点了点头,说道,“你考虑得很周全,看得出来你也是一位不打没把握的仗的将军,我看你行,你就一定行!”
“将军,我恐怕……”唐邪心里大喜,脸上却装作很没信心的样子。
“没什么恐怕的了!”普密将军很大气地摆了摆手,向韩文说道,“阿文,按计划行事,中午安排兄弟们出发!”
“好的,将军!”韩文向普密将军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向唐邪说道,“刚子,准备出门。”
“是!”
唐邪也装得像个副将似的,承受着军令如山这四个字的压力与责任,向普密将军行了一个军礼,然后就和韩文出门了。
韩文所谓的‘出门’,就是离开普密将军的老巢的意思,要乘车前往一个随机指定的发货地点,接了货后好上路。
唐邪现在心里很庆幸,普密将军居然派自己去接货后再往华夏国发货,干的是和肖恩一样的勾当!
想想这样也很好,自己离毒源最近,必要的情况下可以随手毁掉毒源,而且离开了普密将军的老巢后,自己就像飞出笼子的鸟儿,虽然周围仍不见得没有普密将军派出来暗中盯着自己的人,但起码比在老巢里提心吊胆要强多了。
吃过早饭后,韩文开着一辆老旧的212军车,载着副驾驶座上的唐邪上了路。
车子行驶在十分颠簸的土路上,韩文嘴里叼着一支烟,专心驾驶着车子。
“韩哥,四十斤的货,全由我自己送么?我想来想去,越想越觉得怕……”唐邪装作很懦弱的样子,想再套套他的话儿。
“没事儿,放心。”韩文咬着烟嘴,一脸的若无其事,“别人都能送,你怎么就不能送?这批货送出去,你算是给组织立了大功,以后咱俩可就平起平坐了。”
“韩哥,当着将军的面儿,小弟有些话真不敢说。韩哥是体己人,我话说的不好听,你可别怪我噢!”唐邪想了一想,“韩哥,我要是有命回来,那算不负重望,也好给韩哥打打下手。可我就怕没命回来啊!”
“先别想这么多啦!你该知道,组织里不缺钱,不缺物,缺的就是人才!你是人才,将军能不爱惜你么?将军能让你背着货去跳火坑么?你得相信组织,相信将军!”韩哥说着,还腾出手来拍了拍唐邪的肩膀。
“好吧。”唐邪也不再说什么了,心想接下来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万事得随机应变了。
车子在土路上行进了二十来分钟,行到了大约三十里外的一个小河湾上。在这里距离湄公河很近,站在三层楼上就能看到几里外的湄公河了。而过了湄公河,河东就是华夏国的国境了。
☆、出发(2)
在眼前这一片相当辽阔的小河湾上,有一座像是废弃很久的厂房似的建筑物,在那破旧的仓库门口,韩哥把车子停了下来。
“刚子,下车。”韩哥熄了火,示意唐邪到仓库里去。
怀着满腹的狐疑,唐邪跟着韩哥走进了这破旧的仓库。仓库里弥漫着一股相当浓重的腐味,里面堆放着十几米高的货物,大多是麻袋装和桶装的货,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东西。
韩哥走进仓库后,突然站住,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插进嘴里,吹了一个十分响亮的流氓哨。
顿时,仓库里大箱子大柜子的后面,走出十几个人来。原来这些人都是提前藏在仓库中的,等到韩哥撮唇为号就闪身出来。
唐邪看着这一共是男男女女共九个人,不用问也知道这是和自己肩负着同样任务的运毒小组了。
这九个人显然也是乔装过的,有的穿一身崭新的西装,戴着眼镜,一脸的正气像是位律师。有的背着个老旧的军绿色旅行包,戴着顶不知多少年前的破帽子,跟进城的农民工似的,还有的妇女则是穿金戴银的,烫着很显富贵气的大波浪头发,就跟一掷千金的豪门富太太似的。
最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九人中居然还有一位穿着孕妇装,挺着大肚子的孕妇!
唐邪心想,连自己在内正好是十个人。四百斤的货正好是一人分四十斤,看来之前二当家让肖恩销货,只是让他在战略上销货而已,肖恩是负责打通沿路的关节。而真正提着脑袋送货的却是自己和这九号人。
“哈哈!真是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啊!我操,这十号可算是来了哈?韩哥,给兄弟们介绍介绍?”
这九人中,一位长相挺斯文、谈吐却非常粗俗的男子向唐邪和韩文说了这么一番话。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刚子,拿十号货!”韩文拍了拍唐邪的肩膀,向这位男子说道,“耗子,把货给刚子,然后一起出发!”
“嗯。”那位名叫耗子的男子点了点头,从旁边一个箱子里拿出一件棉马甲来,递给唐邪说道,“兄弟,穿起来,走人!”
唐邪一看这很像是防弹衣的马甲,就知道并不只是防弹衣而已,马甲的夹层里肯定有别的东西,也就是白|粉在中间夹带着。
唐邪毫不犹豫地接了过来,入手非常沉重,甚至单手难提,果然是装了满满当当的粉儿!
“韩哥,快分分组吧!这次还是我跟妞子搭伴,怎么样啊?”那位耗子指了指那位挺着大肚子的孕妇。
“你们两个都是老手了,老手和老手搭伴那不是浪费资源么?嗯,带上刚子吧!刚子虽然是将军亲点的‘十号’,但毕竟是头一次送货,货又这么多,你们两口子可得提点着刚子点!”
韩哥一边安排着,又向唐邪说道,“刚子,上了路后要记得自己的身份!他——耗子——是你大哥!这娘们——妞子——是你嫂子!他们俩是夫妻关系!而你呢,你是小舅子的身份,也就是说妞子是你姐,耗子是你姐夫!”
☆、出发(3)
“好,我记住了!”唐邪很配合地点了点头,将这两位‘演员’的角色牢记在心。
匆匆忙忙地穿起这防弹衣后,十个人很有秩序地分成了四个组。唐邪和耗子及妞子,也就是姐夫和姐姐一组。另外有三个人一组,还有两个是两人一组。
就在唐邪心里正奇怪,接下来该怎么做时,当姐夫的耗子却一手揽着孕妇妞子那臃肿的腰肢,向唐邪说道,“舅子,跟我走吧!嘿嘿!”
唐邪对这个耗子是没有半分的好感,一来这人长得斯文,言语粗俗,是个典型的斯文败类。二来他居然很消遣地称呼自己舅子,这多少有点逗弄自己的意思。唐邪可不喜欢被人逗弄,心想到时候得多给这孙子两枪出出气。
路都走到这一步了,可不能出任何差错,唐邪装作很乖巧的样子,很认同自己这个舅子的身份,跟着耗子和妞子上了路。
一走出仓库后,十人共四个组就兵分数路了,有的前往河湾的方向,有的在原地逗留片刻,还有的则是按来时的土路退了回去,显然是想迂回一下。
唐邪和耗子及妞子步行来到湄公河的河港处,这儿停泊了大大小小很多船只。看的出来,敢在这儿停船的都是自家人。
一位戴着墨镜的强壮男子接引着唐邪、耗子及妞子三人上了船,这是一艘快艇,开船后就奔着东方华夏国的国境行驶。
“刚子啊,出来干了几年啦?”那位耗子点了一支烟,一边示意唐邪拿烟抽,一边闲问了这么一句。
“不多。十九岁出来干的,算起来七年了。”唐邪很谨慎地回答耗子。
“干了七年?不错,不错!”名叫妞子的孕妇冲着唐邪笑了笑,意思里好像是说一个人能在这个圈子里生存七年,既没被捕也没被杀,已经算是很难得了。
唐邪微微一笑,看着这位孕妇,这孕妇是鹅蛋脸,脸庞颇显得胖嘟嘟的,看着唐邪的目光很友善,就像真是唐邪的亲姐似的。
唐邪不用看第二眼也知道,这孕妇显然是乔装的,她的肚子虽然涨鼓鼓的,但不是塞的球囊就是塞的什么异物,绝对不是有血有肉的存在。
就在唐邪心中冷笑的时候,这孕妇妞子突然用脚轻轻踢了自己一下。
唐邪想假装一时没注意到她这个动作是不可能的,一脸疑惑地看向她,而妞子却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