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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默见洛先生信誓旦旦,绝不是在玩割发代首或者刘备摔孩子的那种把戏,也不禁说道,“洛先生,阿唐去刺杀陆连锋,这事儿怎么说呢?我觉得这跟力士举鼎是一个道理。千百斤重的大鼎,在常人看来,那是万万难以搬动分毫的,但在力量强大的力士看来,要抗在肩上其实也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我相信阿唐会做得很好的!”
☆、接风洗尘(2)
和洛先生的忧心忡忡不同,阿默虽然和唐邪的认识时间很短,但他却对唐邪充满了信心,对唐邪的能力也非常认同。
“阿德,按照阿默安排的行动计划,你也需要做一番付出,努力配合好阿唐哦!”洛先生又向阿德叮嘱着。
“洛先生,您放心。”阿德身板一挺,先向洛先生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以表示自己绝对圆满完成肩上的任务。然后又向唐邪握了握手,表示愿意和唐邪进行友好合作。
众人在书房中呆了约有一个小时之久,事情商定后离开书房,时间正是上午十一点钟,看看快到午饭的时间了。
洛家是少见的大富大贵之家,家里人多,所以光餐厅就有六个。
有仆人佣人们专用的、保镖和美容师、按摩师或健身教练专用的餐厅,此外还有些像酒店包厢似的,一桌能坐二三十人的小餐厅,用来招待比较亲切但又不太尊贵的客人。
阿默可是洛氏集团,也就是王K组织的领军人物,四个月没有回来了,如今病愈归来,洛先生要为这位戴着智囊这顶帽子的左膀右臂接风洗尘,大排宴席,餐厅就选用了最大也最气派的‘至尊无上’餐厅。
至尊无上是这个餐厅的名字,从名字上可以大尺度地想像这餐厅的奢华。餐厅欧式风格的设计,和它的名字倒是颇有些相映成趣,餐厅里有音乐喷泉,整个设计主题是全球最新潮的‘海底世界’主题,富贵中尽显霸气。
为了表达对阿默归来的庆祝之意,当然也为了庆祝阿默病愈,洛先生郑重宣布,整个洛家除了必须站岗值勤的人员外,其余所有人都有资格享受这顿大餐,可谓是做足了普天同庆的功夫。
这张餐桌就像是用数个乒乓球桌拼起来的,三米来宽,十几米长的餐桌上,唐邪和秦香语并肩坐在了偏靠前的位置,距离坐在最显要位置的洛先生,只差三间的三个人。
餐桌上都配有像玫瑰花式的话筒,一开始,唐邪还真以为桌上插的就是想起到点缀作用的玫瑰花呢,坐下来才发现原来竟是话筒。
大宴开始后,洛先生一边对着话筒说些很令人愉快的话题,一边请大家不必拘束,随意吃喝,酒到杯干才是好样的。
洛先生是位极少醉酒,甚至从不醉酒的人。在他这种执掌一方势力的首脑眼里,酒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往往会让自己在头脑昏沉之际,盲目乐观,不是自己做出错误的决定,就是容易被属下蒙蔽,所以洛先生自己轻易不饮酒,也并不表扬哪位好酒的属下。
或者说,一位属下如果好饮,那就别想得到洛先生的器重和表扬了。
不过事无绝对,这一次餐桌上的洛先生却十分兴奋。
他不但郑重地鼓励用餐者划拳猜酒,而且很贴心地设置了临时一用的奖惩制度,划拳猜酒活动的胜者有奖金可拿,败者有美酒可饮,真可谓是胜固欣然败亦喜了。
☆、接风洗尘(3)
本来,餐桌上的这些人对洛先生是很敬重的,说白了就是忌惮,不敢酒到杯干,但是现在洛先生热情如斯,众人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渐渐的,气氛活跃了起来。
几杯酒下肚,用餐众人心放开了,也兴奋了,慢慢的就有了花天酒地的样子,而不像之前似的,好像在谈判桌上陪着洛先生一样,人人不苟言笑。
唐邪和秦香语两人,十分配合地融入到这醉醺醺的气氛之中,两人言谈欢笑,酒到杯干,而坐在唐邪旁边的薛晚晴也是酒意甚浓,脸儿喝得红扑扑的。
至于餐桌上的其他下属,喝起酒来就更加让人刮目相看了。刚开始时,大家还是杯子碰杯子,坐在餐椅上喝酒。后来就慢慢地站了起来,手里拎着瓶子喝,再后来甚至像华夏国的梁山好汉似的,真到了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程度。
人越多的时候,酒兴往往就越好,这话绝对不假。
比如,一个人喝闷酒,喝两杯就有些醉意了。而如果有二三十位热情如火的人陪着你鲸吞牛饮的话,恐怕喝两瓶也不会觉得多么尽兴,还能再喝上一些!
酒喝得这么高,用餐的这些人又都不是什么彬彬有礼的主儿,很容易闹出不愉快的事儿。
这顿热热闹闹的中饭,大家连吃带喝,加上之前洛先生很斯文的一通说话,折腾了有将近两个小时才罢宴。
唐邪喝得很高,脸庞红扑扑地,腹中有酒便有尿意。刚才秦香语陪着薛晚晴去洗手间,这会儿估计有十分钟没回来了,唐邪心里也纳闷,站起身到外面的洗手间里找老婆去。
“阿唐,走,一起去洗手间?”喝得醉醺醺的保镖阿光站起身来,醉眼迷离地向唐邪说道。
“走,走!我正要去呢!”
“阿唐哥,看来你得扶一扶我,我头有点晕了!”
“哈哈,你小子太逊了吧,不能喝还喝那么多!我以为你真是海量呢……”唐邪一边取笑着阿光,一只手便搭在阿光的肩上,扶着他一起走了出去。
从酒场上下来的这些人,有好多是像阿光这样的,喝得一个头两个大,路也走不稳,甚至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只想随便找个地方躺下,一觉睡上十个小时。
唐邪扶着阿光,两人刚走出餐厅,转入通向洗手间的那个走廊里时,就听到洗手间里有男女的吵闹声。
“嗯?谁在洗手间里吵架呢?”唐邪向阿光问道。
阿光已经醉得睁不开眼了,晕乎乎地道,“管……管谁呢!跟咱又没关系!我得撒泡尿,然后回去睡一觉,晚上还得……还得值夜班呢!”
“不是!我听着好像是我老婆的声音!”唐邪脸色变了几变,扶着阿光快步向洗手间走去。
“啥?谁……谁他妈不长眼,敢跟唐嫂吵架?唐哥你放心,这儿没人敢不给我面子,我罩着你!”阿光一听唐邪的话,好像酒醒了几分,睁开眼向唐邪拍着胸脯说道。
☆、辱妻之恨(1)
其实在偌大的洛家,武力体系也就是整个保镖系统,没有人不知道唐邪这号人物的。虽然唐邪才刚来到洛家没有48个小时,但是在洛先生和众保镖的面前,华丽地战胜阿星的那一幕,让人不得不对唐邪刮目相看。所以保镖阿光很挺唐邪,也奇怪是什么人跟唐邪的老婆秦香语吵架呢。
两人来到洗手间后,阿光自己扶着墙角站在那儿,唐邪却见洗手间里有三人,除了老婆秦香语和薛晚晴外,一位男子正是阿德,也就是阿默的侄子。
“怎么回事儿?香语,你没事吧?”
唐邪一看这情况,就知道是阿德和老婆秦香语发生了一点冲突,而一个女人面对阿德这样的大男人,肯定多少要吃点亏的。
秦香语脸红红的,愤怒的眼眶中含着泪花,向唐邪说道,“刚才我和晚晴来这儿方便了一下,我在这个水龙头前洗手,他就在旁边这个位置洗手,他把水龙头开得那么大,洗脸的时候喷溅到我的衣服上了,我就‘哎哟’了一声,他就说我骂人,说我骂他了!”
不知道是唐邪喝多了,没大听明白,还是秦香语本来就说得不清楚,唐邪向薛晚晴问道,“薛小姐,有这回事吗?”
“我不知道啊!”薛晚晴摇了摇头,“我和香语姐一起进入洗手间,但是是她先出来的。等我出来的时候,他们两人就吵起来了,各说各的理。”
薛晚晴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难断这桩事儿。
“嗨!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呢!”
阿光是性情豪爽之人,一听是这么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他自己都笑了,向阿德和秦香语说道,“一点水嘛,不小心喷溅在身上也没什么的,回头嫂子让阿唐哥买身新的呗?至于骂人不骂人的,阿德哥,咱一个大老爷们,就算真有两句不好听的,那又怎么了?也没少咱一块肉,也没少咱一挑筋的,不痛不痒,干嘛这么往心里去呢!”
别看刚才阿光还醉态可掬,醉得连路都走不稳,现在他分析起事理来,还真是一套一套的毫不含糊。
不过,他虽然是以和事佬的身份在说话,明眼人还是能听得出来,他偏向秦香语,而不太着痕迹地在指责阿德,太小心眼儿了。
秦香语向阿光投去感激的目光,刚才在餐桌上,他一口一个地叫着自己嫂子,看来还真有小叔子的情分呢,遇上事儿能帮自己说话,真不错。
阿德也喝了很多酒,脸上一片醉意,脑子倒还清醒。他眼皮一翻,向阿光说道,“兄弟,你这是怎么说话呢?会评理就评,不会评理就闪一边去,不用你在这里评歪理!”
一听这话,阿光满脸怒色,眼看就要发作,唐邪突然拍拍阿光的肩膀,说道,“兄弟,谢了。看来这人是逮谁咬谁的,你跟他讲理讲不通的!”
“我操,你说啥?逮谁咬谁?什么意思?找打是不是?”阿德同样大怒,想不到唐邪居然敢骂自己是狗,他伸着拳头在唐邪面前,一副要把唐邪打趴下的样子。
☆、辱妻之恨(2)
“怎么啦怎么啦?出什么事儿啦?这是在讨论什么呢,要围在洗手间里讨论?图这里干净还是图这里的味道香?”
就在这时候,阿默的声音从走廊里传了过来。
只见阿默同样是喝得醉醺醺的,有三四位保镖搀扶着他向这里走了过来。
“叔,你来得正好,快帮忙评评这个理呗!”阿德一看是自己的叔叔阿默来了,胆气自然更壮了,伸向唐邪面前的拳头,只差几公分就能触碰到唐邪的鼻子。
此时,阿默也走了过来:“都怎么了?在吵什么呢?”
唐邪对阿德的拳头视而不见,目光看着阿德,沉声问道,“你要是觉得你有理,那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阿德哼的一声,向叔叔阿默说道:“叔,刚才我来这儿小解,完了就洗把脸想清醒清醒,可能是我水开得大了些吧,有点水珠溅到了这位秦小姐的衣服上,于是我就想帮她擦一擦,谁想啊,我帮她擦擦衣服上的水珠,这是好心陪个不是的意思,她却喝问我‘干什么’,嘴里还嘀咕着,骂我手贱呢!”
阿德刚说完这话,秦香语勃然大怒,立刻分辩道,“你是谁啊?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啊!你捏造事实的本事还真是一流!这儿有没有摄像头?调出摄像头来看看,刚才发生了什么,我又说过些什么话!”
这时候,一位保镖说道:“走廊里有摄像头,但是洗手间里没有装摄像头的。”
阿德看着秦香语,冷笑着说道,“秦小姐,我想你不用假装主动质问有没有摄像资料,来向大家证明或暗示,你是对的,我是错的!你这种暗示是没有用的。好了,这位阿光说得也对,好男不跟女斗,你嘴里不干不净的骂我,我就权当你是骂给自己听的吧,毕竟嘛,你可并没有指明道姓地骂人,我也没有理由坚持认为你是在骂我,而不是在骂你自己,呵呵!”
阿德很轻松地一笑,脸上的得意和流氓习气表露无遗,拍拍手正要走开时,一只有力的胳膊伸在了阿德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