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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下一动,说道:“不好!上当了。”就见那只猩猩果然高举双臂,然后带着呼呼的风声对着龙龟的长脖子砸将下来。
在我们都以为龙龟在这石破天惊的重击下必然殒命的时候,就见它以跟平时慢吞吞完全风格不同的快速缩回脖子,还有四肢,一下缩进那圆圆的身体,那原本四肢所在的地方只剩下一个黑呼呼的洞,远看去倒象是一个巨大的保龄球。
猩猩的雷霆一击落了空,却看见保龄球原地跳了一下,却是被它巨大的力量震的。
一击不中,猩猩似乎有些恼怒,咆哮了一声,两只肉乎乎的巨掌向着保龄球伸过去。
那龙龟的脑袋此时正缩在身体里,应该是看不到外面的情况的,想不到这时却象是长了透视眼一般,居然身体一动,绕着猩猩滚了起来!
猩猩又扑了个空,已经很愤怒了,大声咆哮着:“没有胆子的家伙,有本事别到处乱滚,跟个缩头乌龟似的。”
这句话让在场的不少人笑了起来,有人甚至大声说:“它本来就是乌龟!”
龙龟平时看着笨笨的,而且动作也慢吞吞的,可是滚起来的速度相当快,一眨眼功夫就围着猩猩滚了三、四圈,猩猩大吼着两只巨掌胡乱挥舞,却哪里碰得着龙龟的一根毛?
“厉害!”我不由得赞叹着说,麦克林脸上有一丝得色,这龙龟知道力量上不是猩猩的对手,利用本身的优势,不去和它硬碰硬,倒是有点聪明。
说话间,龙龟突然一个灵活的转向,趁着猩猩体积大,转身不便,滚到它背面时一个折向,重重的撞在猝不及防的猩猩的腰眼处,猩猩就势一个前扑,重重的摔倒在地,“轰”的一声巨响,地动山摇。
这下子,两边的人马掉下马来的人一大片,就象是风吹过稻田一样,除了梅西和诺里,我们这边几个领头的全都掉了下马来,要不是心眼手快的近卫急忙扶着,就要丢脸了。连稳稳站着的沈强,脸上也不禁流露出一丝凝重。
原以为龙龟占了上风,可一会儿风云突变。龙龟的四肢和脑袋还是没有伸出来,可准确的原地跳了起来,然后狠狠的砸在猩猩的后脑上,猩猩疼得又是“吼”的一声大叫。龙龟一击得手,又高高跳起,准备第二次的撞击。
猩猩躺在地上没动,可等龙龟保龄球一般的身体下落时,它突然一个翻身,然后右掌一挥,象打网球一样,狠狠打在龙龟的身上,那保龄球“嗖”的一声,远远的消失在视线外不见了。
刚刚才占了优势,一下子被翻盘了,形势急转直下,麦克林瞠目结舌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大如龙龟的庞大身体,在这猩猩的巨力下,居然和苍蝇蚊子一样弱不禁风。
“有点意思,下一个是谁?要不就把那只会喷火的小东西叫出来,我觉得它才是对手。”大猩猩摸着有些发懵的后脑,显然有些滑稽,但是现在没人怀疑,它一个人,或者说一只魔兽,我们这边所有人加起来也不是对手。
“果然厉害,看来一只高级魔兽的实力,的确不可小看。难怪安德烈会花这么大精力搞这个魔兽研究组织。”我嘴里啧啧的嗟呀不已。
“既然明的搞不过,只好卑鄙一点了。”我一回头,看了看沈强,“高手,看你的了。”
沈强一笑,周身的杀身猛然迸发出来,周围的近卫不自主的退了几步。两脚一蹬,一道白光,分明是沈强的刀在阳光下的反视,划过一道好看的彩虹,划过天际,朝着对方三个召唤师而去。
布隆迪一见我不讲道义,居然直接冲着召唤师本人来了,连卑鄙都不及说,一慌掉下了马,身边几个卫士抢出来,在他身前堆成几排人墙。
“啊~啊~啊~啊~”连绵不绝的惨叫,却是有效的阻止了沈强,后面的卫士缓缓不断的冲上去,他们知道,如果这个召唤师死了,那只猩猩也就没了用处,剩下的人就死定了。
藉着卫士们以自己的血肉之躯来保护着布隆迪,那猩猩也回过头了来,嘴里大叫着:“卑鄙的人类!送死吧!”两只巨大的手掌在空中挥来挥去,而沈强在它面前,就如同被赶的苍蝇一下上窜下跳,却抽不出空去杀那躲在层层叠叠的卫士身后的布隆迪。
看来沈强是一个人搞不定了,我对着身边的诺里和梅西说道:“我们上吧!”一声令下,山呼海啸般的钢铁洪流缓缓的动了,虽然开始如同小溪潺潺,但随着马的逐渐加速,慢慢变成如巨浪淘天的势不可挡,杀声震天的朝着对方阵营冲去。
铁骑固然是气势磅礴,但一旦撞在那猩猩身上,就象打在海边巨石上的浪花一样人仰马翻。但小小的几朵浪花也影响不了战局,本来就要防着沈强保护着布隆迪往后逃的卫士们,又眼见狞笑着的骑兵几近到眼前,手上的钢矛,就如死神的拘票一般,在眼前越来越大。只不过在卫士们奋不过身的掩护下,在地下匍匐爬着的布隆迪早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人叠人,人堆人,哪看得见他的身影?
沈强杀不胜杀,一刀有时甚至可以使得三个人头冲天飞起,可是一时间也失去了布隆迪的身形。那猩猩也放弃了他这只看得见却打不着的苍蝇,转而用又粗又长的两只巨臂,如同两根巨大的桅杆,狠狠的击打在我方骑兵部队里,一时间几十个骑兵在空中惨叫着和座骑一起被击飞,打着圈的往后飞去,砸在后面的骑兵身上,又压倒一大片。一下子缓缓不断的骑兵攻击为之一滞。
不好,要快点除掉这只大猩猩,可那个见势不妙就逃之夭夭的布隆迪早就不知道跑在哪个地方去了,这么多人挤在前面,我哪看得见?
没办法,只好蒙一蒙了。我坐着魔狼一骑当先的冲在前面,仗着速度快躲开猩猩的巨臂攻击,朝着人最多的地方,一个大面积的“破碎虚空”施放了过去。
那一堆至少也有百把人,突然被一个看不见的巨大罩子罩在里面,而且空间急剧变小,里面那发现不对劲的卫士们惊慌失措张大嘴,却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两息间,原地只剩下一堆碎铁和血肉混合物。
我看都不敢看,虽然已然不是第一次制造这种很有营养的肥料了,一只手在胸前划着十字,嘴里却念着:“得罪!”
那猩猩还没有消失,看来布隆迪是不在刚才那一堆人中间了。于是又朝着一个人多的地方,又施放了一个大面积的破碎虚空。
除了又是一堆难开的粘乎乎的混合物,那猩猩仍然生龙活虎的在阻止骑兵的进攻,天上不断是骑士们的惊叫和身影。
而且我心慌的发现,一连两个大面积的破碎虚空,我的魔力即使有着安和索菲送的可以快速补充魔力的项链和魔法效果增幅的魔杖,仍然只剩下一点,再发一个前那样的大面积破碎虚空已经不可能了。
多拖一刻,就多一些士兵的死伤,我焦急的在人堆里寻找那个被我咒骂的卑鄙的召唤师,却忘记了自己也不顾规则的打断了魔兽间的决斗。
这时,胯下的魔狼仰天长啸,然后张大嘴朝着一个人数并不是很多的地方施放风刃,那里只有不多的十几个卫士,风刃打在那些卫士们相对来说脆弱的盔甲上,发出钉钉当当的清脆破裂声。
可也是这清脆的破裂声,把躲在其中的布隆迪给吓了出来,我一看见他那熟悉的召唤师特有的长袍,开心的大叫一声:“破碎虚空!”
如天神一般强悍的猩猩,突然大叫着,就这么凭空消失了,我方骑兵士气大振,如决堤的江水一样,把最前面的敌人一下子淹没在刀林矛影里。
我长吁了一口气,心里一阵喜悦,但随之而来的是从没有过这种魔力透支到手发抖,心发慌的感觉,就算当年用学会的所有魔法全施放在弗兰身上,也没有今天这么累。我一阵恶心,接着就是炫晕,在狼背上再也坐不稳,身体往旁边滑下。眼睛闭上那一瞬间,听见身后阿瑞那斯焦急的叫喊。
第二十四节 休养
虽然脑子里还能想事情,却是止不住的天旋地转,身体也软绵绵的,只知道就这样平躺在狼背上,一左一右各有两只有力的大手扶着我,一路回到城里,不知道是阿瑞那斯还是别人?
塞班终究修得有些大了,快一个多小时了还没走到家。终于听见妮娅惊呼的声音,还有小CHINA呀呀的叫声。
“老公,老公,你怎么了?”一只温暖的小手轻轻拍打我的脸,然后抱着我的脑袋摇了摇,这下更晕了。
“陛下没事,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应该只是用魔法过度,脱了力了。”阿瑞那斯的声音。
随后我就被人七手八脚的抬回寝宫,轻轻放在华丽的大床上,放置了一颗含有水系魔法水晶的床,一点也不热,倒有种冰凉的感觉。
有人爬到我身边,用手在我脸上拂来拂去,嘴里叫着:“发发,发发。”
真是聪明的孩子,一岁不到,就差不多可以叫爸爸了,只不过口音还有待纠正。我费力的睁开眼,就见CHINA正躺在我面前,一双好奇的大眼睛,用和我一样的黑眸打量着我,眼珠好奇的转个不停。许是看得累了,他把嘴凑过来在我脸上叭的亲了一下,然后转过身去睡了,一小会居然就没声了。
“真是个乖孩子。”我在心里说。
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再醒来的时候,妮娅怀里抱着CHINA,正和其他两人小声的说着话。
“亲爱的老婆们,早啊。”我努力坐起身子,虽然身体还是很乏,但至少可以行动了,体内的魔力好象也有了三、四层。
妮娅欣喜的弯下腰,却不小心压了CHINA一下,小家伙马上在睡梦中哼哼的抗议起来,妮娅又把身体坐了回去。
“老公,你醒了?没什么事吧?”三女齐齐问道。
“没事,魔力用光的正常现象,只不过没什么力气,还有肚子饿的慌。”一说到饿,瘪瘪的肚子立即配合着咕咕叫了两声。
“我去给你做点你爱吃的!”安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说道。
“亲爱的,这种事还是给别人去做吧,你看你,走路都不利索了。再说,我最吃的,”我一把拉住她的手,把她拉到床上坐着,“是你的舌头。”
安会意的把嘴凑过来,主动把小香舌滑进我的嘴里,两条舌头交织在一起,发出各种吱吱叽叽的声音,不多会,一小丝津液顺着我们的口腔滑出来,也不知是我的,还是她的。
一张上好的圆竹做的竹床被几个近卫搬到池塘边,这可是包括以前那个世界上都见不到的竹床,自从空调普及后,人们都不爱再武汉的夏天街头上,躺在这种冰凉的竹子做的床上,虽然有时翻身时竹条之间会被夹到肉,很痛,我却很喜欢那种长长的一条街,却摆满这种大大小小的竹床,路人走路都没法下脚的感觉,这竹床阵摆的是如此严密,任何人想通过,必须象走诸葛亮的八卦阵一样左穿右绕,还得小心不要踩到别人的放在竹床边的拖鞋,否则脾气火爆的武汉人是绝对不介意在这百无聊赖的夜里来一场空有其表的怒骂的。人们惬意的躺在竹床上,摇着大蒲扇,只穿一件大背心,或三三两两与隔壁床上并不相识的人说着话,或满含慈爱看着唯一不怕热,也不知疲倦为何物的小孩子疯成一团。
那样的日子,都被各种各样的空调给毁了。童年也不再来了,面对是炎炎夏日里,却和人情味一样冰冷的办公室,还有那张老板时不时会臭臭的老脸。
躺在竹床上,享受着妮娅亲自为我打的扇子。池塘边种满了树,没有一丝阳光可以穿过这层层绿色屏障,连池塘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