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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去看看也无妨,就算没有妖这么说,我们也应该去确认那两柄剑是不是完好地放在那里,毕竟我们两派就是来保护这两柄剑的。”随心谷的一名弟子忽然说。
所有人把目光都放在禁门大弟子身上,他此时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小的汗珠,闭上眼睛喘息,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目光是那么的凌厉、坚决,“不行。”如同一声暴喝。
大家都还没有再开口,忽然加进一个戏谑的声音,“难不成这里真的大有文章?那妖说的都是真的?这跟禁门和随心谷的创派有很大关系吧!你们就没有想过,那另一柄剑的主人是个什么身份。”花蝴蝶仿佛从树梢上飞落而下,用闲散的唯恐天下不乱的腔调挑衅地说着。
第三十一章 已经放不掉的牵挂
“这两柄剑的主人不是一对爱侣吗?另一个人的身份自然就是……”傅罗说到这里,忽然之间愣住了。
花蝴蝶回过头,脸上落了苍蝇似的,美滋滋地,“我还没问你呢,你怎么知道那两个人是一男一女?不要说是小六告诉你们的,小六好像还没有说那两个人的身份,你就已经说出来了,”挥挥手,“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
傅罗刚才说着话愣了,也是忽然想起,当时那引路的少年只是说,是那两柄剑的主人建的落剑山庄。并没有说一男一女,而她竟然就直接把那两个人定位成一对爱侣了。傅罗苦笑一声,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直觉?第六感?为什么一切都好像是理所当然,这个地方跟随心谷一样,总让她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花蝴蝶掏出一把扇子,“不过你说的没错,那两个人就是一对爱侣。”
禁门大弟子猛地一阵咳嗽,“你……这个……”极其愤怒,话也说不全了。还是那个脚受过伤,傅罗亲手治过的那个弟子站出来说:“各位,大家都知道对于这两柄剑的传言一直都是屡禁不止,家师也吩咐过遇到这种传言不必理会,对于这种话大家只是听听就好,没有必要去相信,或者千方百计去证明什么。”眼睛看向花蝴蝶。“这里所有人都听过这些话,几百年前发生的事,我们禁门尚且未能弄清楚,外人又能知道些什么。”
花蝴蝶道:“本来是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把这柄剑和你们禁门那位重要的人联系起来,刚才被那妖一说,你现在一辩解好像我们这些外人就听懂一些了。以前我们只知道修真界有一位很神秘很厉害的人物,传说是光耀晨星,佛祖化身,却并不知道他就是落剑山庄那柄剑的主人。是你们用了幻化出他本人的法术退妖,而那妖说出他的身份就是那柄剑的主人,接着你们又要去看那柄剑,还说是专门来保护那两柄剑的,你们说说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我们能听不懂吗?”往前走,拍拍已经愣了的禁门小弟子,“怪不得你的师兄会生气,你忘记了,这里还有其他门派的弟子。”
傅罗叹一口气,这死蝴蝶分明就是叮臭蛋的苍蝇,怪不得别人不喜欢他,窥探到别人的秘密就一边装死算了,还要像沉睡小五郎一样,得意洋洋地说出来。刚才那妖故意引禁门弟子说话,然后说出这么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结局,难怪禁门弟子要急躁。
花蝴蝶看着禁门大弟子说:“你这么看我也没用,就算是把我杀了,还有这么多人都知道真相,”居然用手指了指傅罗,“就说这一位吧,是仙山派傅真人的独生爱女,你们如果把她杀了,后果可想而知,还有,”他又指指云笙,“这位是谁,大家都心知肚明吧!”耸耸肩膀,摊摊手,所以,你们是拿我无可奈何了。
禁门大弟子“哼”一声,“你说的那些只不过是一厢情愿,”声音衰弱,其他弟子忙围上来,他摆摆手,冲周围人抱拳,“各位的相助,日后禁门必会重谢。现在天色已晚,大家尽早回去休息吧!”
周围的人皆还礼告辞,一场除妖大战在禁门大弟子的咳嗽中落下帷幕。
傅罗四处看看,发现卓玉又不见了,刚才他突然出现在那个地方,他那美丽得让人心悸的姿态和神秘的样子给人一种错觉。现在冷静下来,稍微琢磨一下,刚才白光一闪,多像是他把那只妖放走了。
傅罗转过脸,扯扯云笙的袖子,小声说:“走吧!”云笙轻轻微笑,傅罗刚觉得心情好一些,耳边又响起那个花蝴蝶讨厌的声音,“就算是光耀晨星,佛祖化身都能够动凡心,你也要好好努力。”
傅罗觉得从在山谷里给云笙治伤开始,就像被施了咒,那时候每做一件事会想,这样他会不会舒服一些,好受一点,后来分开了,又在客栈里遇见,一开始当作不认识却也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看他吃那么少的饭,急得团团转无处发泄。
古代的衣服比较宽大,傅罗才能悄悄地拉着云笙的袖子,在现代的时候,她没有男朋友,进了男装品牌店看见自己喜欢的男装,顶多是遗憾啊,谁叫自己没男人,没法买衣服回去摆弄呢。认识云笙,恰好是在那个特殊时期,他最脆弱的时候,什么都要假手于别人,而自己又是唯一能接近他的人,他躺在那里温和包容地任她折腾,她几乎是从头到脚都给他料理了一遍,然后看着他在自己手里有了起色从此就放不掉了。
知道了他的身份,本来是下定决心要跟他划清界限。想想山谷里的那日,如果没有她云笙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于是习惯性地怕在她转身之后,云笙就会过的不好。而云笙表现出来的也确实如此,于是看着他在她身边的笑容,就难以接受看不到他时他那种暗淡。现在牵着他衣袖慢慢走,他陪在身边的感觉好像真的很好,原青和骆静还有其他门派弟子小声说话,而她仿佛沉浸在另一种情绪里面。
骆静回头,“小师妹,快一点。”
“哦,”傅罗应一声,她们不知道她悄悄的快乐。她侧头,“云笙,快一点。”
第三十二章 抱着狐狸睡觉
走在前面的原青忽然回了头,一脸不好意思说话的样子,偏偏还要冒充一下家长,“云笙,真没想到你就是那个……我……小师妹一定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她从小就不喜欢修真,没想到她还会对佛法感兴趣,这要是让师父知道了,他一定会很高兴。”
原青突然回头就把傅罗吓一跳,现在他又说出这样的话,脸上一本正经地还有些感动,他这个样子把傅罗看愣了,捏着云笙袖子的手不由自主地放下来。原来他们都以为她是因为对佛法感兴趣,所以才会跟云笙结交。佛法之外,仿佛就是很不合常理的了。
到房间门口,就要分开了,傅罗想跟云笙说,让他晚上不要做晚课了早点休息,可是看见他门口一脸戒备看着自己的小厮,竟然话到嘴边就没说出来。毕竟不是他们在山谷的时候,只有彼此,现在无形之中他们之间隔了很多人。
傅罗洗了脸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儿床边的帐幔,稀里糊涂就睡着了,倒也没梦见什么,只是觉得睡的并不轻松。
大概是睡觉之前这场捉妖实在是太刺激人神经了,大师兄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现在回来没有,应该去看看,应该去看看,一边想一边强调要醒过来,可是怎么也睁不开眼睛,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眼睛终于睁开,原来刚才是做了一个梦。
醒了,可是睡梦中的念头还在脑海里,应该去看看大师兄,可是已经这么晚了,四周静寂无声,真的要去敲门好像也不现实,傅罗想到这里,眼睛一瞥忽然就吓了一跳。
一团毛茸茸的东西仰着头,有点趾高气昂、高高在上地看着她。傅罗马上就认了出来,现在的这只就是那晚她在客栈见到的狐狸。
它那是什么眼神啊,带着审视,探索,不可置信,见到傅罗醒过来,就眯一下眼睛然后准备走开,刚迈出一只爪子,身体忽然腾空飞起,然后落到一个人的胸前,那人还把下巴拄在它的头顶,两只手抓住它的前爪,然后懒洋洋地声音传过来,“你虽然脾气不好,不过还算有良心,知道来看看我。”傅罗摸摸额头上那已经消失的印子,不过狐狸会法术,她还是不能相信。
这只狐狸总是这么臭美,刚刚的表情就像是专门跑来看白雪公主的,不过看到了之后很失望,用臭屁的眼神说:“怎么是你啊,不可能。”确认完了,就准备抬脚头开。
傅罗搓着狐狸的爪子,白生生地很可爱,肉呼呼的掌垫,很想掐一掐,咬一口,一只狐狸有一个人一样倨傲高贵的表情,那不是很可笑么。“你该不会是跟什么人学成这样的吧!从现在开始我来教你怎么才能做一只温顺的宠物。”傅罗想到大学的时候舍友的一段话。“学会独立觅食,知道自己解决大小便,这样才能被当作宠物。”
落剑山庄建在山里,所以到了晚上还真的挺冷,傅罗哆嗦一下,又懒得爬起来关窗子,缩缩脖子,这个动作经常被人嘲笑,因为大家都是学武之人就没有权利感觉到冷热,因为身体里的内力和真气不是用来蒸豆包的。即便是晚上睡觉也应该学会真气运转,一边练功一边睡觉,至于武侠小说上写的,一边练功一边睡觉不知不觉就能成为武林高手纯属瞎掰,睡觉的时候还要惦记着其他事,睡眠质量能好的了吗?
傅罗把身体缩在被子里,做蚕蛹状,怀里的白狐露出一个鄙视的表情,很滑稽。傅罗抓着它在自己脸上蹭啊蹭,暖洋洋的,软绵绵的毛上有一股清香,“喂,今天就在这睡吧!”
白狐扭动,不乐意。
“外面有捉妖的,就算你不是妖,也有捉狐狸的,要到冬天了,狐狸围脖是抢手货,而且对面有一个穿白袍子的人,神出鬼没,说不定看见你觉得你比较好玩,扭扭你这里,那里,就把你……”这么说一说都把大师兄说成变态了。难道她是一个记仇的人?表面上对大师兄的冷冰冰不是很在意,其实有空就要诋毁他一下出口气?但是这也不叫诋毁吧,百分之八十实话实说。
怀里的狐狸果然哆嗦了一下。
“让你半夜走,我实在是良心上过意不去,床上多你一个确实挤了点,但是就凑合一下吧!”傅罗边说边把白狐往床上拐带,还很有爱心地腾出比较好的位置给它。
把狐狸的半个身子都塞进被子,用胳膊给它做枕头,它黑黑的眼睛看着自己,傅罗咧嘴笑笑,“睡吧睡吧!”狐狸又仰头看看桌边的油灯。
傅罗笑两声,“我习惯点灯睡觉。这样比较有安全感。”对一只狐狸透露出自己的弱点,反正它看不懂,所以应该没什么吧!
“你说那妖说的是不是真的?”傅罗闭上眼睛,自己竟然会对着一只狐狸说话,“如果是真的话,那他还真可怜。从光耀晨星到一只妖,到底是为什么呢。”把脸埋入温暖的皮毛里,她很喜欢这只狐狸,外面就算有风有雨抱着它却很温暖,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睡去之前,她竟然嘟囔一声,“我回来了。”
傅罗怀里的狐狸睁开了眼睛,眼眸中的两朵黑莲花绝艳地缓缓开放。
第三十三章 禁忌爱恋
“你最爱吃的桂花糕。”少年把手里的纸包递过去,身上有淡淡的檀香味道。
“师兄又去讲佛法了?”少女懒懒地接过东西,继续躺在树下,花瓣继续飘落在她的眼皮上,一只手放在额头,随意地说话。
“傅罗和以前不一样了,爱吃的东西都变了。”少年坐下来,就像为这山谷中又增添了一处风景,长发飞扬,美丽而高贵,修长的手指摸着身侧的剑,剑柄上有一朵金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