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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递过来的苹果。唔,不吃了。
“叫君霖,谁取的名字?”平平淡淡地一句话,马上让她的脸转回来,乖乖地张开口。
“是……”
他翘着腿,一只得意洋洋地滑狐狸,修长地腿穿着贴身的裤子在雪白地靴子里晃荡,“取的很好啊。”眼睛一扫黑色的莲花开的正盛,“贴合你的心意。”
“如果……你……”不喜欢。
“我喜欢。”所有风头都让他占尽了。对待温柔的云笙,可以装傻耍酒疯,对待他只能老实地听着,一句话都插不上口,然后让他从头到尾占足便宜,再吃个精光。
以前他不是这样的,这狐狸怎么越修越精了。
“好好吃饭,等你身体好了,我们把他接回来。”卓玉脸上扬起一抹微笑,轻松地就像是天下太平一样。
不提天谴的事,不提天界翻天覆地的变化,更不说虚空界的力量,仿佛她只要安心地享受屋子里的温暖就行了。
他忽然扬扬手里的托盘,“吃瓜子吗?我陪你。”
第一百四十五章 活着就有希望
以前听别人说新婚后男人会有天翻地覆的变化,不知道是真是假。
虽然还没有正式成婚,可是傅罗觉得自己好像是迎来了第二个卓玉。
以前是原青催她练剑修行,现在变成了卓玉,虽然没有拿出大师兄这个身份来督导她,但是用的花招可比找这些借口要高明的多。
在她打盹的时候会忽然说:“君霖长的是像你还是像我。”
傅罗想起这件事,无可奈何只能继续练剑。因为花狐狸说她法术没有完全恢复是打不开虚空界大门的,可是在修行法术的同时为什么还要练剑?
练的手臂酸痛躺在床上,傅罗抬起头可怜兮兮地问卓玉,“明天我们就去虚空界试一试,说不定我能顺利地打开门。”
花狐狸看了她一眼,“法术恢复的怎么样了?明天要继续哪个阶段。”
傅罗只能鼓起腮帮子,可惜撒娇什么的根本不管用。唉!傅罗咬着手里的水果,“咔嚓咔嚓”的,把它当成是花狐狸的脸,非要虐待地水嫩嫩地才行。
花狐狸似乎是明白她在做什么,伸出手接到一滴苹果汁,然后递给她一块丝绢。
傅罗虐待手里那块丝绢,弄的皱巴巴,正想给卓玉一个白眼,告诉他这点贿赂不算什么。
抬起眼睛,看到他伸向被子里的手,然后感觉脚上一痒,十指微微一摸,开始不轻不重地按压起来。她惊愕地看了他一会儿,等他抬起头来对上她的眼睛,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样子,看到她拿着苹果核腾出一只手接了过去,然后用眼神引到她看自己旁边的盘子。“多吃点水果。”
削好的苹果还有两个,都是用法术保存好的,新鲜得像刚削出来地一样。傅罗将手伸向水果,然后一边吃一边呆呆地看着卓玉。
她的脸都开始微微地发红。自己坐在这里,背后靠着垫子,身上盖着锦被,一边吃水果一边有人按酸疼的脚板。
窗户开着,偶尔会有两个人从窗子底下经过。虽然他们都不敢向里面看,可是万一被人看到……
那个威风凛凛的妖界之王,潇洒张狂地不将天界放在眼里,张扬似火雪颜如玉秀树临风的男人,竟然做起奴仆的活计来了。
他眼睛里的两朵莲花偏偏如此舒展,不露窘态,淡淡地看她一眼,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
呃,就算让她做个勤奋的学生,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划算地。
“你练剑的方法有些不对,修习的法术也有点问题。”
看吧,就说他在大冬天收罗在这么多水果一定是什么计谋,给她按压脚也是要提意见。傅罗吃了一棵樱桃。刚想要反驳。
“我教你会学的更快一些。”他修长的手指从她脚背上溜下来握住她的脚腕,“以前我也教过你,还记得吗?”卓玉眼睛里的黑莲花一开一合仿佛能吸引人似的,逼得她红着脸回忆过去,然后点头。
可没想到,教她练武他简直到了非常执着的境地。他以前仿佛都不会这么做的,以前她站着偷偷睡一觉,他也不会揭穿她。他现在仿佛是抓紧一切时间,让她一点都不能放松。甚至还认真地陪她过招。
那凌厉的剑锋在阳光下雪亮,真是丝毫不马虎。紧紧抿着嘴唇,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冷冷冰冰完全似一个对手。几个来回下来,傅罗也不敢大意了。
就连一边看的林寒,也露出不忍的神态来。
借着休息的机会,傅罗想找林寒将卓玉支开一会儿,谁知道那个愚忠的面疙瘩考虑了半天抬起头来,递过茶水和巾子。“主子大概也是为了你好,你再坚持坚持。”
早就知道这人靠不住。这个无间道,小奸细。
傅罗从来没有这么强度地练剑,就连手心的茧子都再破。卓玉给她的手心上药。药水冰冰凉的擦上去很舒服。傅罗赖在床上不肯起来。直想一觉睡到天亮,卓玉给她擦了脸然后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她几乎认为自己要睡着的时候。听到卓玉说:“知道我看见你浑身是血倒在那里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吗?”
傅罗当然知道他说地是她受了天谴死了之后的事。她睁开眼睛吞咽了一口还没有说话,就听见卓玉接着说:“当时我也想跟着你一起去了,”他抚摸着她的发鬓,“可是我想,只要我还活着就有希望再见到你。”
傅罗终于忍不住转过头来,他严重的黑莲花仿佛笼罩在一层黑色迷离的雾气里,朦朦胧胧让人看不清楚,却引得人眼眶发热,傅罗看也不敢再多看一眼,不然眼泪就要流下来。
“你知道你一个人跑到天界去我有多害怕。”
傅罗张开嘴想要说什么,半天才说出口,“你……”想起天界的天谴,“如果……”她也没办法继续说下去。不是退缩也不是害怕,可是这一次玉帝绝对不会再放过她。
他的脸忽然变得冷起来,就像当时把她从天界抓回来的时候一样,带着浓浓的怒气,“我说过,我不会让这种事再发生第二次。”
呃,本来该发脾气的人是她啊,举着被包地像包子一样地手,可怜兮兮地咸猪手。
他的眉毛总算重新舒展开,“睡觉还是吃饭?”
“吃饭。”聪明的回答。
傅罗吃到第二碗饭,咬着筷子发愣,每天吃这么多再不好好锻炼一定会长出游泳圈来,她伸手掐掐腰上的肉,“明天我早点起来练剑。”不明白练剑到底有什么用,只要拿到了虚空界地力量,她地那些沉睡中的法力就会自然而然地恢复。除非拿不到那力量,才需要练剑来防身。
可是不存在拿不到的可能啊。
傅罗吃过饭之后,又继续练了法术,然后才洗了澡上床睡觉,几乎是看着卓玉刚罩上灯,她就迷糊着睡着了。
睡梦中,她恍惚听到卓玉在她耳边说,“活着就有希望,你要记住。”
第一百四十六章 虚空界之行
傅罗的法术增强的很快,她大早起来精神气爽地从湖面上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引来一群人围观。
大家都脸上恭喜,嘴里也念念不停。这段鸡飞狗跳的傅罗修行期总算是顺利地渡过。
丫头们吩咐厨房做顿丰盛的晚餐,这段时间她们的主子可是累坏了。
卓玉每天比傅罗早起,晚上睡的比她晚,天天陪着她练剑过招,真正累的是他啊。
白翳在凉亭里面煮茶喝,不知道从他的那位子子孙孙身上拔了毛弄了一把扇子,还有一大把羽扇纶巾的味道。
林寒说白翳最近心情很不好,这不气都撒到徒子徒孙的头上去了。傅罗远远地看过去,原来白翳没那么消遣,嘴里喃喃自语,傅罗看了十几遍,才看清楚他说:“他到底要干什么?”
傅罗本来想看看就从一边走了,谁知道白翳抬起眼睛冲她招手,“你过来坐。”
傅罗坐下,白翳到了一杯茶放在她面前,热气在蒸腾,茶水碧绿碧绿看起来很好喝,傅罗伸手握着茶杯取暖。
白翳动动扇子,“喝了。”
傅罗抿了一口,茶水和想象中的一样甘甜清香。
半杯茶进肚,肚子里暖和了,好像气氛也暖和了。傅罗和白翳相对而坐,两个人都有心事,仿佛都想从对方哪里得到点讯息。
傅罗先开口,“彩衣说你是羽族的先知……”
白翳挑了一下眉,很不以为然,若不是先知怎么能知道那么多事,从找卓玉到恨傅罗,再和那条鳝鱼结仇,他容易吗?
傅罗有很多事想要问。例如无夜去哪里了?就算他跑出去风流,也不能好几天不见踪影,她这几日法力越来越强,起码感觉到妖界没有无夜的踪影,他到底去了哪里?人间、东海还是天界。
卓玉简简单单几句盖过去,她就已经猜了个大概,实在不用再去证实什么,无夜他去了天界。佛祖曾经给了他可以自由出入三界的特权,无夜这一次肯定是冲着云笙去的。傅罗看着手指上清晰的龙纹,这是她和无夜地契约纹,随着她法力的恢复,契约纹这几日越发明显,她从这条龙纹上起码能看出来无夜性命无碍,那是不是就代表云笙暂时也是安全的,她不敢想太多。
也许事情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坏,当时她冲到天界去,心里有了坏的不能再坏的想法,现在看来一切还没有变得非常糟糕。
能保下云笙的只有佛祖。难不成是佛祖现了真身?
傅罗和白翳两个人互相看了良久,各自心里在瞬息中就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云笙和无夜地事傅罗不再问了,白翳想问她的事,斟酌了一番也放下了,傅罗又自觉地倒了一杯茶,喝掉最后一口,放下茶杯看着白翳,“你既然知道虚空界地事。那以我现在法力能不能打开虚空界的大门?”
白翳说了一个字,“能。”声音不大高昂,并不是因为他不确定,而是为自己的某个决定后悔。
他设计搜罗四美图,想骗的傅罗打开虚空界大门拿到那个力量,然后让卓玉足够与玉帝抗衡,一切本来都是按照他预想的在发展,可是忽然之间在关键时刻变了调,这个调要变到哪里去,他无论怎么掐算好像都看不到最后。
就算是先知也算不到最后。
傅罗吃饱了饭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光,不知道是不是该回仙山派一趟再去虚空界,上一次从仙山派忽然消失,傅真人夫妇一定急坏了。唉,有她这样一个女儿,真是操不完的心。
卓玉看着慵懒地趴在床上一言不发的傅罗。看她无精打采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先去虚空界接君霖回来,再回仙山派,当时把你带回来,我就已经让林寒去仙山派送了信。”
床上的美人忽然精神抖擞地抬起头来,眼睛笑地弯弯地,眼角就像洒了一层亮晶晶地珍珠粉。
遮了珠子的光,两个人重新躺在床上,傅罗还在胡思乱想,马上要回到虚空界了,格外地想那个调皮的小家伙,不知道那个人肯不肯将孩子还给她,她睡不着索性翻个身,刚刚露出的手臂马上就被卓玉塞了回去,“你着什么急。”
“那是……我的孩子……我当然着急。”
卓玉淡淡地说:“虚空界不也是你的地盘吗?你还怕别人在你的地盘上虐待你的孩子?”
呃,这么一说,还真的有点道理。可为什么虚空界是她的地盘?她真的就想不起来了。
四美图拿到手,上面的山川河流早就已经被研究好了,哪里还用得找她去多想,只要收拾好行装跟着卓玉一起出发就好了。
虚空界的大门在人间和天界的中间,他们一开始走的路还都能和地图对上,再后来进了深山,那四美图上记载的路线就完全不见了,他们在原路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