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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凤哼了一声,说:“那些青衣人我认识,当然用得着我们。”
“是些甚么人?”安平讶然问。
“是游龙剑客派在四周放火的人。”
“真的?”
“怎么不真?我杀的那十个放火的,与他们的衣着完全一样,决错不了。”
“快走!那三个人可能是双星留守在谌家的人。”说完,领先使走。
刚起步,青袍人的身后,突然射出一个人影,是神剑王泰。接着,是玉笛飞仙夫妇。显然,青袍人所守处,正是秘道的出口。
片刻,厉喝传到:“你们谁看见夏安平?说!”
接着传来了神力天王的叫声:“夏小子在后面,快上来了。”
“先杀这些蟠龙堡的放火人,老夫要喘口气等夏安平出来。”
所有的人加入了战团,神力天王却倒拖着铜人,站在青饱人面前,怪叫道:“老小子,你与夏安平有仇?”
“呸!你这狗东西无礼。”青袍人怒吼。
神力天王伸出铜人叫:“老小子你听了,你要是敢动了夏安平一根汗毛,爷爷我砸断你的狗腿狗爪子。”
青袍人怒叫一声,挥刀扑上,两人霎时缠在一起。
安平向逸凤叫道:“那是缥缈鬼魔,咱们快走。”
两人展开轻功急掠,逸凤和他并肩而行,道:“别看神力天王是个浑人,倒是个恩怨分明的好汉呢。”
“这种人确是浑金璞玉,毫无心机,玉笛飞仙之所以嫁给他,岂是无因?”
逸凤的脸色突然变了,变得相当阴沉,却又渗着些少哀伤和回忆的情综。
安平没留意她的神色,接着说:“不能让他们拚个死活,我得招呼一声。”
说完,发出一声长啸,舌绽春雷般大叫道:“舒老前辈,神力天王,两位不必打了,我是夏安平。”
八个青衣人本就无法将鬼魔诱离洞口,更无法击杀鬼魔,这时忽然出现了数量相等的对头,而且全是可怕的高手,怎受得了?尤其是玉笛飞仙,她那枝在剑招中神出鬼没的玉笛,比勾魂使者的勾魂令更可怕,加上她正在愤怒如狂中,那还了得?两个冲错之下,她像一头疯了的雌老虎,两个青衣人在狂叫声中,几乎同时被杀。
其他六个人,被雷霆剑和神剑王泰一群人,砍瓜切菜似的—一放倒。
神力天王丢下鬼魔,叫道:“对不起,老小子,原来你是夏小子的朋友,我不和你打,夏小子也是爷爷我的朋友。”
鬼魔咧嘴一笑,怪声怪气地说:“原来是个浑人,老夫警告你,下次再要在老夫面前自称爷爷,老夫打掉你的满口狗牙。”
神力天王一声怪叫,火暴地叫:“老小子,你吹牛,你……”
“哼!老夫缥缈鬼魔是否吹牛,何不过来试试?”
神力天王并不浑,听说是缥缈鬼魔,吃了一惊,立即运功戒备,说:“我神力天王并不怕你,即使你是黄泉二魔之一。怪事,你这老小子居然在昼间出现,不知你到底是不是缥缈鬼魔?不管是与不是,反正你是夏小子的朋友,我不和你打,朱爷爷我不在你老小子面前称爷爷就是。”
说不称爷爷,确是最后又称上了。缥缈鬼魔似乎很开心,嘿嘿怪笑道:“原来你就是隐仙寨的浑小子朱信,好啊!老夫倒要试试你的粗皮尽肉是不是挨得起揍,打!”
说打便打,双手一分,左爪右掌急冲而上。
神力天王抡钢人扫出,怪叫道:“老小子,你讲不讲理?”
缥缈鬼魔身形一晃,蓦尔失踪,恍若幽魂幻影,身形再现,已到了神力天王的右后方,一脚踢中神力天王的右肘,左爪抓中神力天王的右肩。
神力天王反应不慢,大旋身借力左旋,铜人回头扫到,“嗤”一声裂帛响,右肩衣被抓破。但皮肉未伤,右肘也丝毫未损。
缥缈鬼魔也吃了一惊,挫身下伏,铜人一发之差,掠顶而过。他猛地伏下,扫堂腿凶猛地扫出。
“噗”一声闷响,扫中了。
“哎呀!”神力天王怪叫,突然坐倒,砰然有声,沉重的身躯震得地面似乎也在动摇。
缥缈鬼魔飘掠出八尺外,站起身伸手探动着脚掌,笑道:“好小子,你倒是禁得起揍哩!接老夫的内家掌力试试,打!”
声落人到,一掌疾劈,恍若开山巨斧,劈向神力天王的左肩。
神力天王来不及站起,猛地一蹦而起,“奔牛头”凶猛地撞出,居然不避掌,而且迅疾无比。
缥缈鬼魔没料到傻大个儿用上这种笨招,大出意料之外,骤不及防,反而吃了一惊,贴身相搏,已无法收招门避,双方撞上了。
“噗!”鬼魔的掌未劈中要劈的地方,落在神力天王的肩胛骨上,重有千斤。
“砰!”同一瞬间,神力天王的脑袋撞入鬼魔的怀中,头顶撞在左跨骨内侧。
“哎唷!”两人同声叫,倏然分开。
神力天王倒退八尺,仰面坐到,铜人丢在一旁,以手抚背龇牙咧嘴。
缥缈鬼魔也倒退丈许,揉着被撞处怪叫道:“喝!你小子倒是泼辣得紧,笨人笨着,你小子并不傻哩!要不是用奔牛头,不被劈断肩骨才怪。”
神力天王一蹦而起,抓起铜人怒吼道:“老小子,爷爷我跟你没完。”
安平恰好飞跃而至,大叫道:“不许再打,还不快去抓几个放火的恶贼拷问?”
神力天王或指着鬼魔怒叫道:“老小子,咱们下次再算。”
声落,向恶斗处在风似的奔去。
十余丈外,两个灰袍人已脱身事外,在一旁袖手旁观,目光不时瞟向赶来排解的安平。
三十余名青衣人已倒了五六名,正和神剑王泰一群高手狠拚,有两名已逃出十丈外去了。
先前与鬼魔游斗的八名青衣人,已经摸尸焦土中,血流五步,没有一个是活的。
神力天王冲到,一声怒吼,铜人飞舞中,围攻玉笛飞仙的四青衣人,立时有两人倒地,如同摧枯拉朽,一个腰部几被扣断,一个脑袋进裂而亡。
他一面向另一人进击,一面大叫:“夏小子说要活的,要留着拷问。”
“砰”一声响,他的铜人扫断了一名青衣人的脖子,脑袋飞出丈外。他叫人要活的,他却将青衣人一家伙打破脑袋。
安平向鬼魔行礼,笑道:“老前辈万安,还未离开山区么?”
鬼魔呵呵笑,指了指洞口说:“你瞧瞧洞口便知道了,那五个包裹内,盛的是火药,这些家伙想等候坑道中有人出现时,炸毁坑道将人活埋在内。我如果离开山区,你们恐怕要大劫临头。”
“怪!他们怎知道小可要从坑道出困?”
“他们并不知道你要这儿出困,只不过防患于未然而已。他们料想出来的人是银汉双星,而不是你。”
“这儿是秘道出口么?”
“不是,坑道前一段已毁,他们在这儿挖开坑道,等待用火药尽歼从火海中逃出的人。”
“哦!原来如此,如不是老前辈……”
“我?我为了我游龙剑客,费了不少工夫。这家伙鬼精灵,晚间狡免三窟,不知藏在何处。老夫白天又不愿出面追踪,所以便宜了他。今晨我探出他要在山区四周设雷火阵,可惜发现得太晚,赶到此地时大火已起,正替你耽心,却碰上这一群狗东西进入烧过的山下草坡,心中一动,便眼下来了,方发现他们的阴谋.这段坑道口是他们掘开的,意在引双星的人前来送死。我心中大急,猜想你也可能随双星从坑道脱身,便不顾一切和他们动手。他们共有五十余名,我双拳不敌四手,危急中,不知从何处来了那两个灰袍人,替我赶开一半人,方转危为安。那两个家伙却不杀人,仅逗弄那些狗腿子,可苦了我啦!既得守住洞口不许他去情急动手炸毁,又要应付这些畜牲的围攻。”
“游龙剑客果然够狠辣恶毒,这次他几乎一网打尽了前来与会的人。”安平怆然地说。
“那两个灰袍人是一老一少,艺业之高,老夫亦甘拜下风,他们是你的朋友么?”鬼魔问。
“虽不是小可的朋友,但却是小可所遇上的江湖奇人,他们一再相助小可出困,小可却不知他们的名号。老前辈可肯和小可前去向他俩道谢么?”
缥缈鬼魔不住摇头,说:“抱歉,老夫不想和任何人交朋友,除你之外,老夫不与任何人来往。你已平安脱困,老夫也该走了,后会有期。”话落,向东北角如飞而去。
安平向逸凤含笑示意,向斗场掠去。
三十名青衣人已经七零八落,在玉笛飞仙夫妇的截杀下,恍若狂风扫落叶,尸横遍焦土,活擒的并不多,大多已肝脑涂地。除了逃走了四个之外,目前还剩下八个人,仍在为自己的性命舍生忘死的挣扎,无法逃走,生死两难。
安平不理会惨烈的恶斗,上前向灰袍人行礼,笑道:“多蒙老前辈与兄台屡次援手,晚辈感激不尽,永铭五衷。晚辈夏安平,可否治示老前辈的高名上姓?”
灰袍人微笑着额首回礼,避开正题反问道:“咦!你们只出来这几个人么?”
安平点头承认,说:“如果晚辈所料不差,银汉双星和他们的朋友该已脱险了。晚辈得老前辈用千里传音之术传示‘小心火攻’四字,并及时发现朱姑娘用火摺子示意,指出脱困方向,便毅然警告双星及时撤走。而晚辈却因接应晚撤的人,未能及时撤出。朱姑娘亦因回头催促小可脱身,同陷火海。要不是在生死关头大火近身时,天幸朱姑娘找到坑道秘密出口,晚辈与这几个人怕不早已葬身火窟多时了。”
逸凤骇然苦笑,说:“哦!夏三东主,原来你已先得到警告了。”
“不,朱姑娘,这位老前辈是小可在峡江镇遇上的奇人。那晚草屋受困,发声惊走游龙剑客的人正是前辈。小可无缘拜识老前辈就教,但声音却耳熟能详。他老人家用千里传音之术示警在前,接着便看到姑娘在远处示警。小可在听到老前辈的话时,并不耽心,认为对方如用火攻,他们的人难道不要命了?因此并未在意,直至看到姑娘示警之后,方知事态严重,必须急急离开。如无姑娘示警,小可是不会迫下决心撤走的。”
他的话坦诚率真,令逸凤听了心中十分好受,灰袍人点头微笑,说:“小哥儿毫无机心,你的话极为可信,想来,老朽确也大意了些,区区小心火攻四字,委实难以令哥儿警惕的。”
“老前辈怎知恶贼们要用火攻的?”逸凤不信的问。
“老朽与孙儿小云,一直跟在夏哥儿身后,直至夏哥儿擒下无敌金刀,我俩方先一步离开。到了山岩下,看出岩上的人行动鬼祟,大有可疑,便令小云上岩看个究竟。小云为人机警,他偷擒了游龙剑客的一名爪牙,问出那恶贼的毒谋,便下岩回禀。这时,游龙剑客已先派人撤离,施放举火倍号,他自己亦后一步撤走。老朽想跟踪看看他有何举动,因此匆匆以千里传音之术向夏哥儿示警之后,便跟着急迫已走了的游龙剑客。老朽以为夏哥儿必能随双星从秘道脱身,所以放心离开,几乎误了夏哥儿的性命。老朽追上了游龙剑客,大火已成燎原,恶贼预先留了退路,等到爪牙们全行退出,方举火将退路封死,却未料到老朽和云儿已随着他出困了。”
“那恶贼呢?”逸凤问。
“他不在附近等候,迳奔斗光里去了。老朽跟了两里地,发觉他的去向是斗光里,便不再追踪,急急赶回火场,想家看夏哥儿的下落,却碰上这一群人在围攻缥缈鬼魔,同时发觉恶贼们在这儿布下的陷阱,因此替老魔将一部份人引开。老朽不是江湖人,不愿沾染血腥,因此不愿伤人,谅老魔必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