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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青慧,当年害死碧秀心,你晚上梦中可是会害怕她回来寻仇?”祝玉妍冷冷说道,她深知道当年的事情,当年碧秀心与石之轩的事情多是梵青慧从中作梗,她两人同为师门,相比她是心中有愧的。
“若不是当年她便是不会要出手置石青璇于死地!”
这一声被她用特殊功法传入耳边,登时让梵青慧心神一震,虽是微微颤动,却是为祝玉妍发觉,她嘴角边不由得露出了一丝冷笑,娇喝道:“你嫉妒她天资卓绝,更是记恨她化解了武林中一大魔头,恨不得置她于死地!你如此恶毒,比起我们圣门中人更是狠毒百倍!”
“可怜同为师门,却是有你如此恶毒的师姐,碧秀心九泉之下必然是诅咒你……”“当年宋缺弃你而去,便是知道你蛇蝎心肠……”“当心碧秀心找你报仇……”“……”
诸般言语,狠狠地打在她心中,两人争斗了不知道多少年,均是深知道对方的底细,这番话登时让她剑心通明被破,“滚开!”梵青慧脸上哪里还有那古井无波的神色,脸色苍白,大汗淋漓,手中长剑猛然斩出重重剑影。
“早知道今日何必当初!”一声柔美悦耳的叹息在梵青慧耳内响起,她登时醒悟,心知不妙时,一股若有似无的魔劲已紧蹑她的剑气的尾巴,攻进了她握剑右手的经脉内。
她浑身一颤,那股阴柔的劲气已然攻击她的经脉,让她胸口血气翻腾。
而更让她叫苦的是心神颤动,似是无边悲风呼啸,鬼哭神嚎,而隐于最心底的恐惧被无限地放大。
那一身道袍,秀美绝伦的女子正是站在自己的眼前,目光之中带着让她恐惧的神色,似是在责问,也似是怨恨。
碧秀心!
“这么多年了,你终于还是找上来了么?”梵青慧喃喃自语。
师妃暄此时如何看不出梵青慧此时的状态,她心中一急,谨守灵台的剑心登时生出了破绽,而此时白清儿便是循着这刻攻来,欺霜赛雪的小手将色空剑挑开,小手正是轻轻地印在她的身上。
劲气吐出,师妃暄登时受伤,她醒悟过来,顺着这个劲气倒飞出去,口中厉声喝道:“师傅!”
……
“师傅……”梵青慧身子倏然一震,那阴柔劲气已然侵入经脉,她连忙运转真气,驱走那股劲气。
两股真劲在肩井穴处相遇。
祝玉妍的天魔劲登时给冲散了大半,但仍有一股化作像尖针般的游劲,攻进她体内。让她几乎要吐血。
“当年那一击还给你!”祝玉妍娇叱一声,玉手缩回袖里,行云流水的迎上梵青慧,左右衣袖倏地拂打,重重抽在梵青慧的兵器之上。这看似轻松拂来的一对水云袖,在旁人的眼中却彷如鸟翔鱼落,无迹可寻,一下子就给她击在梵青慧长剑之上。
“锵!”金石之声如同海浪般涌来,激起了一阵阵的气浪。
第二十节 胜负已分
三十年前,江湖之上最为可怖的两个女人曾经大战一场,当时初为慈航静斋斋主的梵青慧与因为焦心吐血负伤的祝玉妍一场道魔大战,这一战却是祝玉妍落败负伤而逃,而阴癸派想要重振魔门声威的想法也为之而搁浅。
三十年弹指过,当时的两个主角都已是花甲之年,却是已然风采如昔,只是更添了几分的成熟韵味,看起来不过是三十少妇而已,已是为人师傅,各是教出了不凡的徒弟,可以传承自己的衣钵、理想,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再战一场。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一战胜负已分,却是截然不同。
……
“师傅……”耳边听到师妃暄凄厉的叫声,梵青慧身子倏然一震,登时醒悟过来,而那阴柔劲气已然侵入经脉之中,让她异常的难受,若非是自己的徒弟拼着负伤提醒自己,只怕她并非是受伤这么简单。
运转真气,真气鼓动,修习自剑典的真气随着剑心通明的心法运转,便是要驱走那股劲气。
两股真劲在肩井穴处相遇,战场便是她梵青慧的身体。
两股相克的真气碰撞,登时如同山洪爆发一般。
祝玉妍的天魔劲登时给冲散了大半,但仍有一股化作像尖针般的游劲,攻进她体内。让她几乎要吐血。
“比起当年,她的天魔大法更为厉害,真气更为精纯了!”梵青慧心中想到,“只是这些年来难道只有你在精进么?”
多年潜修,屏弃了诸多的世俗羁绊,她的剑心通明已是有了长足的进步,真气运转,霎时间将侵入身体之中的阴柔劲气击溃、驱散。
眼见梵青慧便是要大功告成,祝玉妍冷冷一笑,真的是那么的容易么?
“当年那一击还给你!”祝玉妍娇叱一声,玉手缩回袖里,行云流水的迎上梵青慧,左右衣袖倏地拂打,重重抽在梵青慧的兵器之上。这看似轻松拂来的一对水云袖,在旁人的眼中却彷如鸟翔鱼落,无迹可寻,一下子就给她击在梵青慧长剑之上。
“锵!”金石之声如同海浪般涌来,激起了一阵阵的气浪。
“噗!”重重劲气涌至,梵青慧刚是要将侵入劲气驱散,却是在这个久劲未尽,新力已至的时候,真气再也不能够寸进,一口鲜血咳了出来,而更为凶险的攻击更是在这之后悠然而至。
硬接了祝玉妍两招的梵青慧咳出了一口鲜血,胸腹之中的郁气消散不少,只是心中更为紧张,正真的杀着来了。在那水袖击中之后,水袖之中,纤纤玉手雪嫩如婴孩般,美得让天地也为之而失色,那纤纤小手便是踏雪无痕一般落在她横在身前的长剑之上。
一弹,长剑一抖,一阵金石之声尖锐如同鬼唳一般响起。
梵青慧只感到一阵阴柔劲气如同针尖一般刺进经脉之中,让她真气登时溃散,血气翻腾之下,一口鲜血咳出,几乎是走火入魔。
一拂,劲气暗吐,真气一反先前阴柔之势,变得刚猛非常,犹若大河咆哮东去不复还一般倾泻而下,她武功已是出神入化,天魔大法本是阴柔劲气,可是修炼到了极致,却是阴中生阳,阴阳相济。
梵青慧脸色一变,倏然煞白,一声怒叱,声音之中充满了怒意:“妖女,我三十年前可以胜你,今日也是可以胜你!”
祝玉妍似是听到惊天笑话一般,花枝招展地笑了起来,笑靥如花,她本是绝美,这一笑更是倾城倾国,“胜我?三十年前,我心神受创负伤,你尚且是险胜,今日我武功更胜当日,你如何胜我,又凭什么胜我?”
掌中劲气吐出,将梵青慧反攻的劲气尽数击溃,劲气宛若重重海浪一般,连绵而来,在旧力未尽之时,新力已至,重重潜劲叠加,威力更是摧枯拉朽,这一击却是祝玉妍当日与傲雪探讨武功之时,从傲雪口中道出来,本来是剑法,却是被祝玉妍化作了掌法。
梵青慧闷哼一声,强忍着胸中疼痛,长剑反手一抖,剑光乍现,却已是回光返照。
剑气磅礴,却是她全身功力必其一击,祝玉妍摄其锋芒,身子宛若鸿毛一般,远远的遁开。
梵青慧口鼻之中鲜血流出,体内之中更是有着刚猛的真气在体内乱窜,让她难受非常,内伤重得无以复加,此时梵青慧心中犹然难以置信自己竟然落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为今之计,还是考虑如何全身而退。
……
梵青慧咳血受伤,而祝玉妍却是穷追不舍,祝玉妍一双水袖飘飘,或如鹰击长空,或如鱼翔浅底,或如蟒蛇吐信,或如羚羊挂角,或拳,或掌,或是水袖拂出,意态万千,狠辣非常,梵青慧只是长剑谨守门户,使得密不透风,抵挡着祝玉妍暴风骤雨一般的攻击,虽是受伤咳血,可是生死关头,却是让她抛开心中羁绊,一心一意防守,剑心通明全无破绽,倒是让祝玉妍无可耐何。
且不提两个女人如何打架,傲雪心中有所动,也是过了很久,想想也是时候这里的事情了。
这一夜,诸多人物纷纷登场,开始是跋锋寒被废掉武功,傅君瑜也是受伤伤重,而边不负只怕也是落入了陷阱之中,自有对他切齿恨的单琬晶对他出手,而如今,梵青慧也是受伤,师妃暄此时也是在白清儿的手上受伤,今夜算是有了不多的结果。
心中思量着,陡然间右掌翻出,沉重有如千钧之重,一掌拍出,慢如蜗牛一般,可是在他身前的不贪和尚却是感到自己浑身上下被一股诡异劲气全然笼罩住,身不由己地被向着眼前这个青袍怪客扯去。
天魔力场何等的霸道,将不贪和尚周遭的空间全然封锁住,力场在周遭受到傲雪气机的控制,最大可能地将敌人的战力削弱。
不贪和尚无可奈何,只是一拳轰出,他自是看出眼前之人武功绝对在自己之上,这一拳倾尽全身功力,端的是断金碎石。
“蓬!”拳掌相交,劲气横飞。
不贪和尚整个身体倒飞而出,嘴角不断地咳出鲜血来。
“贼子!与你拼了!”不痴和尚眼见自己的兄弟受创,一声怒吼,镔铁禅杖当头劈下。
而不惧和尚与不嗔和尚虽是没有说话,可是却是全力出手,三个和尚向着傲雪扑来。
傲雪一拳轰出,只是一拳,将不惧和尚绵延劲气的柔劲掌法、不痴和尚金刚伏虎一般的一杖还有不嗔和尚断金碎石的刚猛拳法全然化解,柔劲、刚劲,卸劲、借力、吐劲,在这一拳之间全然转换而出,妙若巅峰,只是一拳便是将三大护法金刚击飞。
而他哈哈一笑,脚尖一挑,将地上一根禅棍挑起,抓在手中,身子宛若大鹏一般凌空飞起,半空之中化作了一道残影,向着已然被祝玉妍将护身真气击溃的梵青慧扑去。
“梵青慧老尼姑吃老子一棍!”一声大吼,声音震得所有人耳中发麻。
而一道黑影正式如同泰山压顶一般劈下,正是劈向梵青慧。
祝玉妍将梵青慧长剑击飞,受伤颇重的梵青慧此时正是中门大开,心中警兆忽生,正是感到头上冷风呼啸,傲雪已经一棍当头劈下。
不知道梵青慧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一节 最后归属
话说祝玉妍将梵青慧长剑击飞,受伤颇重的梵青慧此时正是中门大开,心中警兆忽生,正是感到头上冷风呼啸,傲雪已经一棍当头劈下。
狂风凛凛呼啸,半边冷月凄迷。
那当头一棍劈下,木棍之上激荡出凛冽的劲风,绕是梵青慧与祝玉妍武功高强,也是忍不住心惊,祝玉妍看着他雷霆一击,心中暗自欣慰:“没想到当年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男孩,已经长大成了可以与自己并肩的存在!”
只是在欣慰之余,心中却是不期然地产生了一丝的隔阂,“他也不会是任由旁人操纵的人!”
慢慢冷风拂来,带来一丝的冷意,祝玉妍倏然感到一丝的寂寞,漫漫半生奋斗,失去的何其之多,究竟为了什么?只是下一刻,她便是心志坚定无比,这一生便是粉身碎骨也是要完成自己的夙愿。
一棍,夹杂着漫漫风雷之声,整个空间仿佛也为之而颤抖一般。
梵青慧身受重伤,脸色有些煞白,面对来势汹汹的一棍,她咬了咬牙,一声怒叱,喝道:“卑鄙小人,休想要得逞!”
吐出一口鲜血,温热的鲜血咳在她传自师门的“空明”剑上,殷红的鲜血顿时如同一阵血龙一般,在剑刃之上盘旋伸延,一阵如同神龙怒吼的剑鸣悠然传来,震得旁人耳中发麻。
“当!”尖锐的声音随着劲气荡开,宛若晨钟暮鼓一般,打在众人的心头,其中功力不够的硬生生地被这一股冲击震伤。
“蓬!”手中木棍受不了手中的劲气,化作了木屑,被傲雪劲气一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