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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怎么样?”
“痛杀我也!”李渊大叫一声,原本苍白的脸色迅速地变得通红起来,原本因为保养得很好的白皙肌肤也迅速地一片血红,李秀宁在上面一抹,满手是血红,那不是鲜血是什么。
“小心,不要让陛下咬到舌头!”太医迅速地说道,慌忙地行动起来。
“痛杀我也!”李渊怒声喝道,因为的关系,他双眼睁得如同铜陵一般大大的,上面布满了血丝,很是骇人,干枯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李秀宁的玉手,如同铁钳一般抓的李秀宁手臂生疼。
前来的太医被李渊一巴掌掀开,几位太医联手方才压制住了因为疼痛发狂的李渊。
“父皇!”李秀宁看到李渊如同对虾一般弓起了身子,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仿佛要抓断她的手腕一般,“痛杀朕,痛杀朕,天杀的,朕要诛你九族,夷你三代,朕……朕……痛杀朕……”
他浑身浴血,全身的皮肤尽数裂开,鲜血崩裂,没有一丝的完好,仿佛是从修罗场中活下来的鬼魅一般,好生骇人,而他因为疼痛而手上更是越发用力,只听到喀嚓一声,李秀宁手臂竟然是被李渊硬生生地捏断了。
“啊!”李秀宁脸色发白,手骨被硬生生地捏断,其中的疼痛可想而知。
而此时,李渊因为疼痛晕了过去。
太医此刻慌忙松开李渊的手,为李秀宁包扎起来。
六休宁脸色发白,几乎痛晕过去,她有些虚弱地说道:“妙手先生还没有到来?”
太医束手无策,她也只能够将希望打在那神秘的“妙手先生”身上了,而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说起来,两人都不太相信此人,此人是精武会的创始人,算起来也是敌人,“只希望他出手相助了!”
李建成皱起了眉头,也只知道只能够寄望他的医德了,说道:“已经有太监去请了!很快就到了!”
李秀宁望着痛晕过去的李渊,床单上已经有一个血红的人影,很是恐怖狰狞。
便是此时,尖锐的声音传来,“先生来了,先生来了!”
在太监的带领下,一身书卷气的中年男子稳步踏进了房中。
妙手先生来了,李秀宁舒了口气,心中隐隐有些放心。
…………
…………
在为李渊把过脉之后,傲雪皱起了眉头,说道:“陛下的毒素已经侵入脏腑,显然是已经有了很长的时间,从下毒到现在已经过了很长的时间了,若是没有解药,再过五天,陛下便是七窍流血而亡。”
“可有解药?”李秀宁急道。
“有解药!”在李秀宁的焦急目光之中,傲雪说道,他余光扫过,见到李建成眼角微微一皱,心中不由得一笑,复又说道:“只是这解药很难寻,陛下所中之毒乃是源于西域,名为七日红,乃是一种很漂亮的小花,这种小花就是西域也不多见,老夫若非是从一本医书上看到也不知道此毒!”
“这种小花很稀罕,而解药就是与这种小花一同生长,只是不起眼的小草,名为断魂草!”
十步之内必有解药,天地万物存在皆有道理,相生相克,正是此理。
“先生可有这种断魂草?”李秀宁急道,看到一丝的希望,她心中大为焦急,生怕他口中吐出一个“不”字,只是傲雪依然是让她失望了,“没有,老夫从未去过西域,这七日红,老夫也是初次见到实物!”
第三二节 白清儿
“这七日红,老夫也只是从医术上见过,实物倒是第一次见到,没想到这七日红如此的霸道!”
听到傲雪的话,李秀宁一颗心不由得沉了下去,他话中似乎是没有多少的把握可以治愈李渊的病,只是如今,李秀宁也只是能够将宝压在眼前的男子身上,轻轻地吐了口气,她说道:“先生可是有办法?”
她如今心中也是存着侥幸心思方才有此一问,不料傲雪微微沉吟,说道:“虽然没有解药,不过也是还有一个方法!”
李秀宁心中一喜,情急之下抓住了傲雪的双手,只是她一只手被李渊捏断了,甫一用力,便是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不由得“啊!”的一声惊呼出来,小脸痛得发白,豆大的汗珠也是从脸上滴落下来。
傲雪心中叹息一声,只怕李秀宁是李渊的儿女之中最为希望他能够痊愈的一个,她能够有此心肠也是难得的事情,给李秀宁输了一道柔和的劲气,助她稳定下来,李秀宁感激地朝她笑了笑。
傲雪淡淡地一笑,说道:“其实严格说来,七日红并非是毒药,反而是一种宝药!”
“若是只取毫厘,加上其他的中草药,足以让人改变体质!”
“先生何出此言?”李建成奇道,皱着眉头,等着傲雪的回答。“这七日红非是毒药而是宝药?”
傲雪也不理会李建成,只是迎着李秀宁焦急地目光,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容,复又望了眼李渊,虽然从那本无名医经之上看到过这“七日红”的症状,但是亲眼看到依然是让他很大的震撼。
“凡事都有一个度!若是超出了这个度,就算是天山雪莲,千年人参这般滋宝药物也是会杀人的!”他淡淡一笑,扫了李建成一眼,心中想着此刻他是不是正在诅咒着李渊呢?
“七日红的功效其实一种活血的草药。只是因为药性太过于霸道而让人受不了,而所谓的解药也不过是抑制活血功效的小草而已!”傲雪淡淡地说道,李秀宁心中一喜,说道:“如此,可否用其他药物代替?”
傲雪摇摇头,说道:“不可,且不说有没有其他药有此能力,七日红有种很奇特的药性。便是出了那断魂草,其他地草药都会让他药性更强,只怕会雪上加霜!”
听到傲雪如此说,李秀宁一颗芳心不由得沉了下去。如此奇怪的草药只怕是出了断魂草没有其他的解药了!
“不过,虽然没有解药,还有一个方法,不但能够让陛下痊愈。而且体质更上一层楼!”傲雪说道,让李秀宁与李建成大为惊讶,李秀宁说道:“先生,不知道是什么方法?”
“先生。只要是能够治愈父皇,先生想要什么,本宫都应允!”李建成说道。
“哼!”傲雪一拂袍袖。冷声说道:“太子殿下当老夫是什么人?”
他冷冷的目光让李建成感到自己像是被一头毒蛇顶住了一般。让他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感到周围的空气一霎那间仿佛凝固了起来,让他呼吸都感到困难。
“哼!”傲雪冷哼一声。李建成方才感到那种可怕的感觉消失不见,方才短短的一瞬间却是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一般漫长,他喘着粗气,身后已经被冷汗浸湿了,“好可怕地感觉,若是此人猝然暴起……”
正是惊疑不定的时候,李秀宁已经苍白着小脸说道:“大哥也只是心急父皇病情而已,还望先生多多包涵!”
傲雪也不说话,说道:“哼!”他扫了李建成一眼,淡淡地说道:“此法并不保险,陛下需要承受很大的痛苦,而且也只有一半的把握能够成功!”他轻轻一笑,说道:“说起来,最后还是要看陛下地运数如何了?”
“父皇鸿福齐天自然是……”李建成话还没有说完,已经被傲雪打断了,“那么各位如何选择?”
而此刻在齐王李元吉所居住的西园之中,李元吉正是痛苦万分地躺在床上,有侍女侍候在床边,这些侍女已经守候着李元吉一整晚,此刻更是昏昏欲睡,李元吉浑身肿胀,如同猪头一般
的肌肤满是青紫色的斑纹,像是蛇斑一样,好生骇人
自从数天前,李元吉便是病倒了。
先是全身肿胀起来,如同气球一般膨胀着,接着是全身生出一道道斑斓地斑纹,如同蛇般一样恶心非常,那些斑纹更是奇痒无比,痒到了心底之中一般,让李元吉有种痒到了心底的感觉,却又是挠不到,分外难受。
“啊!”一声惨叫,侍女纷纷地被惊醒,便是看到李元吉痛呼一声,双目圆睁,用力地向着身上抓去,“痒死我了!”
便是看到他在自己的身上抓出了一道道的血痕,那侍女连忙按住了李元吉,只是李元吉虽然这般摸样,但是一身功力犹在,这些娇滴滴地侍女哪里能够按住了李元吉?只是被李元吉一把甩开,摔得个七荤八素。
“痛杀本王,痛杀本王!”李元吉怒声喝道,双目通红,狰狞的如同厉鬼一般,他一把将身边的侍女拨开,抽出了挂在墙上地宝剑,宝剑“锵”地一声闪过了一丝地寒芒。
“杀,杀,杀!”李元吉宝剑胡乱劈砍,没有一丝的章法,双目通红,哪里还顾着身边是什么人,只当是让他如此难受地罪魁祸首,一个侍女走避不及,惨叫一声,正是被李元吉生生地砍下了一条臂膀。
“贼子,本王要将你碎尸万段,碎尸万段!啊!”
他将宝剑一把扔掉,全身缩在地上,双手不断的抓着自己的身上,身上的肌肤被他抓出一条条恶心的血痕,他不段地喘着气,过了不知道多久,渐渐地感到那种感觉开始褪去,他知道自己又熬过了这一次的发作。
“没想到堂堂期望李元吉竟然弄得这般狼狈,真是让人惊讶啊!”
一阵柔美的笑声传来,痒痒的,似是羽毛拂过一般,甜腻到了心底一般,只是听着声音,已经让人有一种疯狂的感觉,让人不自觉地感到沉迷下去。
好一个妖女!
只是声音就如此的销魂。
只是李元吉却是无心里会这些,怒声喝道:“谁?给本王滚出来!”
“叮!”他拾起长剑,一把砍在地上,登时闪过一丝的电弧火花。
“齐王如此暴怒让奴家心中害怕!”丝毫听不出害怕的感觉,反倒是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嘻嘻……不过,齐王如此狼狈的摸样真是让人少见!”一阵香风吹来,一个白衣女子已经坐在了窗台之上,雪白的肌肤,乌黑如缎绸一般的秀发,红艳艳的樱桃小嘴,一双桃花眼荡漾着狐媚的色泽,勾引着男人心底的欲望。
“你是什么人?胆敢闯入本王寝宫!”李元吉沉声喝道,能够潜入他的寝宫当中,这份功力定非是等闲,而她虽表现出来的惊人魅力若非是李元吉如今生不如死,定然是沉迷其中。
“天魔妙相!”并非是疑问,而是肯定,李元吉沉声说道:“阴癸派的妖女!”
“齐王也知道奴家师门的名讳,奴家感到三生有幸!”女子媚眼如丝,嘴角泛着一丝的笑容,“奴家白清儿,见过齐王殿下!”
“大胆妖女,来人,来人,都给本王滚进来!”李元吉怒声喝道,寝宫外的守护登时向着寝宫中闯进来。
身上又痒又痛,让李元吉几乎要疯掉,提起宝剑便是向着白清儿砍去,白清儿水袖一拂,那素白的水袖轻轻一卷,便是将那劈来的一剑卷住了,白清儿笑靥如花,手腕一抖,李元吉便是被抛飞了出去。
李元吉哪里有过这等狼狈的情况,若非是因为这几天生不如死的折磨,让他浑身无力,他定然是要将这个妖女斩杀当场,李元吉正是要爬起来,只是一股阴柔劲气截住了他的经脉,让他全身动弹不得。
此时,寝宫的大门被粗暴地推开,护卫已经冲了进来,手持明晃晃的兵刃,身穿甲冑的兵士将白清儿包围了起来,而窗口更是露出了让人生寒的箭镞,晃着刺目的寒芒,只待一声令下,便是将白清儿射成了刺猬。
第三三节 和你合作?
西苑之中,明晃晃的兵刃寒芒闪烁,指着白清儿,而窗门之中更是有着弓箭手待命,只是白清儿一身白衣,丝毫不见慌张,她轻笑一声,说不出的妩媚风情,让人只感到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