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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多说什么,四个流氓围了上去,四只拳头对着青年的脸上揍去,只是拳头上的力道嘛……青年很轻易地就晃过了四个流氓,双腿在地上一扫,冲到最前面的两个流氓被扫倒,然后,双手在地上一撑,青年翻身起来,一拳打在另一个流氓挥来的拳头上,只听见一声惨叫,那个流氓捂住自己的拳头,在地上打滚,然后最后一个流氓眼见情况不好,很没有义气地转身就跑,青年左足向前一踏,身子在半空转了个身,一个侧踢踢在那名逃跑的流氓身上,流氓惨叫一声,飞到两米开外。
青年站在那里,很神气地大吼一声:“都给我滚吧。”四个流氓屁滚尿流地跑开了。
傲雪翻了翻白眼说道:“贞贞,你看他们也太假了吧,作戏也拜托他们要敬业点吧。”贞贞只是娇笑着,连身后的小玻璃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脸上也露出了好笑的表情。
那个青年转过身来,用自认为最潇洒的笑容说道:“这位小姐,没有什么事吧?”一双小小的眼睛却是盯着贞贞的小脸看着。
“你们是在作戏吧。”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青年下意识地说道,猛地反应过来,焦急地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好了,你知道你们刚才是在是太假了,拜托下次专业点好不好。”说完,傲雪拉着贞贞的小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青年心中大急,伸手想要贞贞的小手,不料贞贞回过身来,一巴掌打在青年的脸上,“死流氓!”然后便是跟着傲雪走开,小玻璃走到青年的身边,拍着这个青年的肩膀说道:“真是不知死活!”然后便是跟上了两人,青年蓦然间脸色大变,腹中发出奇怪的声音,急急忙忙跑开了。
“没想到贞贞这么厉害,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傲雪笑嘻嘻地说道,贞贞却是满脸羞红,低着头任由傲雪拉着她的小手,心中却是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方才你是不是下药了?”傲雪问道,“是的,嘿嘿,这次他可是拉出半条命!”小玻璃笑着,脸上满是恶意的神色,想到那个青年大概要在茅房中过上好几天的生活了,傲雪不由得感到好笑。
这次小玻璃跟来正是要扩展春药业务,此时的扬州已是饱和,也没有什么大的发展了,小玻璃此时正是将目光放到了其他的地方,此时的张三等人已是满眼的金银的神色,自然小玻璃也是如此,傲雪有些感慨,“大概他们都是作奸商的料子吧!”
两人来到一间小茶馆中休息,点了些菜肴,三人便是静静地坐下,此时小玻璃方才放下身上的东西,一大个包袱,倒是重重地压在了小玻璃的肩上,此时小玻璃倒是抱怨道:“师父,你们买这么多东西,可是累死我了,这些玩意在扬州也可以买嘛!”傲雪笑着拍了拍小玻璃的脑袋,说道:“小玻璃你不知道,这个可是要在这里买才有旅游的感觉!”
虽然不知道旅游是什么意思,可是小玻璃的脸上却是通红着,说道:“师父,你不要再叫我小玻璃好不好?”自从某次在师父醉酒后知道这个玻璃正是龙羊之癖之人,小玻璃连去死的心都有了,后来的师兄弟知道后更是大声取笑着,让小玻璃连们都不敢出了,后来更是谁这么说就跟谁拼命,只是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师父,小玻璃却是只能哀求了。
“好了,不就是个外号吗?你不也是挺喜欢的吗?”看到小玻璃脸上发白,傲雪倒是摆摆手说道:“好了,不叫就不叫!”小玻璃方才吁了口气,好笑的表情让一旁的贞贞不由得娇笑起来,小玻璃也只能讪讪地笑了起来。
微风轻轻地吹过,吹动着酒店飘着的旗子,远远望去,依稀可以看到码头上停泊着的船只,虽是黑夜,只是天上一轮明月皎皎,投下点点光华,此时贞贞拉了拉傲雪的衣袖,傲雪回过头来,却是看到贞贞脸上有着期待的脸色,“少爷,你吹箫好不好?”
没有道自己的箫音竟是如此受欢迎,傲雪点点头,说道:“你想听什么曲子?”“少爷在舟上吹的《春江花月夜》!”贞贞说道,傲雪微微一笑,点点头,取出竹箫,这时候一个女声传来:“公子,他的那根竹箫很难看!”
声音虽然很低,可是傲雪等人的武功已是不低,说话的正是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上的一个少女,穿着一身的淡黄色衣裳,打扮却是侍女的打扮,而他的身边却是一个英俊的青年男子,小玻璃更是怒视着那个少女,只是少女却是发出一声惊呼,青年男子低声呵斥着侍女,然后便是歉意地望着傲雪。
“很多东西并非要看表面!”傲雪说道,手中抚着竹箫,轻轻地感受着这根竹箫冰凉的温度,这根竹箫正是傲雪所制,竹箫虽是难看,却是有着一番难忘的记忆,那些在百花谷中的生活点点滴滴都在心头上,慢慢地如同美酒一样甘醇无比。
箫音缓缓转起,显示低沉,然后便是慢慢地升起,箫音如同春江的江水缓缓的展开,“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箫音缓缓地展开,傲雪身体中的真气随着傲雪的箫音转动,众人竟是沉浸在春江月夜的幻境中,诗句随着箫音慢慢地吟出,箫音随着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最后便是留下一轮孤月独照春江,只有江水送江水,长流不绝。
茶馆中的众人良久方才从那春江花月的意境中醒来,一阵热烈的掌声如同轰雷般响起,傲雪点头,举杯向着这些旅客致意,“少爷!”傲雪此时方才看到贞贞脉脉的眼神,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贞贞已是发现自己竟是喜欢上了自己的少爷,自己是少爷的侍女,对于名份,贞贞并不奢求,只是希望可以留在少爷的身边,希望自己的少爷能够怜惜自己,而且贞贞也害怕少爷口中的绾绾并不喜欢自己,或许自己只是希望在身后看着少爷,希望少爷对着自己温柔的笑意,希望可以保护少爷,为着这样的目的,贞贞很努力地练武,更是让自己的小手沾上了鲜血,这样的女子并非一个温柔可以形容的。
轻轻地抚摸着贞贞的小脸,贞贞抓着傲雪的手轻轻地在自己的脸颊上摩挲着,感受着少爷的体温,心中却是一阵的甜蜜,这样大概就是贞贞所祈求的吧。
“这位兄台,不知道在下可否坐下?”来人正是那个英俊的青年,此时正对着傲雪微笑着,身后正是那个身穿淡黄色衣裳的侍女,傲雪还没有说话,一旁的小玻璃却是说道:“你们与我们并不认识,更何况方才出言不逊?”
青年却是微笑着说道:“方才是我的侍女出言不逊,在下向各位陪罪,希望各位不要见怪!”复又对着身后的侍女说道:“如茵,还不向这位公子赔罪!”名叫如茵的俏丽侍女向着傲雪屈身说道:“这位公子,方才是小婢无知,请这位公子恕罪!”
傲雪倒是不好意思怪罪了她了,点头说道:“没什么!”此时那个青年已是坐了下来,说道:“我与兄台虽是萍水相逢,只是四海之内皆兄弟,方才听兄台一曲,精妙异常,在下倒是冒昧过来结识了,在下李志,不知道兄台高兴大名?”
看着这个名为李志的青年,傲雪蓦然闪过一个身影,嘴角不由得浮现出一丝的微笑,仔细打量着这个青年,方才发现这个青年柳眉明眸,却是一个西贝货,心中暗道:“没有想到竟然会看到她!”口中却是说道:“在下性傲单名雪,表字凝霜,这个是我的侍女贞贞,而他是我的徒弟丘瑞元!”傲雪指着贞贞与小玻璃向着李志介绍道。
李志向着两人点头,目光却是望向了傲雪,目光炽热,说道:“不瞒傲兄,在下这次是第二次听到傲兄的箫音,不久之前泛舟江上的时候便是听过傲兄的箫音,却是被傲兄拒绝了,没有想到在这里可以再次聆听傲兄的箫音!”
“多谢李兄缪赞了!”傲雪说道,却是没有想到李志却是说道:“傲雪无需谦虚,傲兄的箫音精妙无比,箫音更是落在心间,动人无比,当今世上除了石青璇大家想来无人比得上傲兄的箫艺!”没有想到对方竟是如此的恭维,傲雪想到:“看来这又是个追星族,没有想到这个石青璇还真是有名气,不知道她的箫音如何?”此时的傲雪倒是有些期待石青璇的箫音了。
“李兄不知道与太原李家可有关系?”傲雪说道,“在下听闻太原李家之名已久,李渊二子世民更是天纵其才,心慕已久,李兄也是姓李,不知道可是与李家有关系?”听到李世民的名字,李志眼中不由得一亮,只是很快就黯淡下去,说道:“正是某家表家!”
此时傲雪已是知道这个女扮男装的正是单琬晶,“她好像是喜欢那个李世民吧!不知道她知道我是她师叔会有什么表情呢?”傲雪想着单琬晶知道自己身份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可能是拿刀子砍人吧!”想着不由得苦笑,不知道自己的师姐见到自己会是什么的表情,不过傲雪倒是知道这个师姐与师尊的关系很不好,傲雪想着怎么样才能让这个师姐与师尊的关系缓和下来。
“还真是难啊!”傲雪心中想到,不由得叹了口气,“傲兄为何叹气?”李志问道,傲雪摇摇头,说道:“没什么!”心中却是想到:“我为什么叹气,这是能够告诉你的吗?”
李志也不说话,似乎还沉浸在方才的谈话中,或许便是想着李世民,傲雪饶有兴趣地望着自己女扮男装的女子,心中想着以前看大唐的时候似乎是说单琬晶是喜欢李世民的吧,“她是不是在想着李世民呢?”傲雪心中有些恶意地想着。
“傲兄!”李志回过神来,有些歉意地对着傲雪笑了笑,说道:“方才在下走神了,真是抱歉!”傲雪摇摇头,表示没有什么,李志说道:“傲兄是非本地人!”傲雪说道:“在下只是来这里做点生意而已,倒是李兄不知道来这里为何?”
“在下也是作一点生意而已!”李志说道,眼光瞄上了傲雪,似是诧异傲雪竟是个商人,目光落在傲雪手中的竹箫上,看到李志的目光,傲雪说道:“李兄有什么疑惑的吗?”李志摇摇头,说道:“只是没有想到傲兄是个商人而已,我想以傲兄的才华定可以作一番事业!”
细细地把玩着手中的杯子,杯子中的茶叶正是漂浮在茶水中,傲雪眯着眼睛,说道:“李兄似是看不起商人,只是不知道李兄心中当是如何方才是一番事业?”李志微微一怔,说道:“大丈夫为人处世,当是为天下苍生作一番贡献,不知道傲兄的志向何在?”
傲雪轻轻地呷了一口茶,说道:“我听闻当年散人宁道奇曾批言李世民可济世安民,在下不知道这个济世安民可是一番事业?”李志没有想到傲雪这么问道,点点头,说道:“这个自然是一番事业!”
“儒家有士农工商之分,李兄以为然否?”傲雪问道,眼中却是露出淡淡的精光望着李志,李志心头一震,此时方才发现眼前的男子竟是一个高手,心中暗道:“他是如何收敛气息的?”若非这个男子眼中露出的精光,李志还以为这个男子不过是个秀才般的文人,当下问道:“傲兄以为不妥?”
傲雪摇摇头说道:“自然不妥,敢问这士如何可居四者之首?”李志说道:“傲兄以为如何?”傲雪说道:“士身不能耕作,若无农则饿死老婆薰臭屋,论手艺更是不能作出利于社稷百姓之物,更是在工之下,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