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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轻柔的羽毛挠着心底,让人浑身止不住轻颤,这是另一种人类手指所表达不出来的感受。听众们就听着那种炽热的情感和充沛的精力所表达的音符,流利洒脱有时又细腻而富于诗意的琴声,还没听到拉娜开口,已经是无上的享受。
如此连绵不绝如流水般地击键之后,拉娜终于开口了!
起初,她发出的一段连续的轻吟,没有一个成形的为单字或是词,就只是一片连绵的吟唱,像是月光起了波动,又像是雨季到来,充足的雨水流向低洼的地带,最后形成了一片小湖。
而月亮,就洒在那一片湖面上。
湖水里,微波粼粼,洒满了银光,反射着月光,一片银光闪耀。湖面之上,月亮越升越高,穿过一缕一缕轻纱似的微云,不再伸手可及,只向下洒落银色的粉尘。
吟唱的声音渐渐消去,刚刚转化成背景音的时候,精灵语的繁复字符开始出现,充斥着大量鼻音、小舌音,弹音和颤音的从拉娜嘴里冒了出来。
不是所有人都听懂精灵语,事实上,能听懂它的人屈指可数。但这并不妨碍人们对歌声与音乐的感受。有伟人说过,音乐是一门完全通用的语言,只要带着心去听,谁都可以听懂它。
事实上完全这样,听不懂拉娜的语言,但每一个人眼前都同时出现了这样的场景:
有一个披着轻纱的精灵少女手捧着蜡烛来到了月光下的湖边,合身跪下,微仰着头对着明亮祈祷。祈祷来年风调雨顺,万物顺利成长;祈祷父母长辈,兄弟姐妹身体安康;祈祷森林平安,动物合谐;祈祷大陆安宁,没有战事。虔诚的心带着对明天最美好的乞求,独自一个人手捧蜡烛,述说美好的祝愿。
这副情景,该有多美好?
突然地,湖面起了一阵微风,蜡烛吹灭了,月光越显明亮,照在精灵少女的轻纱上,把它变成了银纱。
少女怔怔的,看着水天相接的地方。在那里,月光格外清幽,银鳞连成一片,像是通往众神之境的大门。
突然间,银光闪动,体态动人的月亮女神出现在那水天交接的地方。满天飞舞的银辉是她的发,被染上银光的云彩是她的衣裙袖带,清灵动听的声音是她的笑声。
看不清她的容貌,只觉得她的长相浑然天成,让人无法直视。同样也看不清她的身姿,但只觉她的每一寸肌肤,每小段身体的曲线都巧夺天工,增一分太多,少一分则太少,无论哪里都恰到好处。
这就是月亮女神西丝玛,不是西腊那位代表月亮女神及狩猎女神阿尔忒弥斯。虽然同样也代表着狩猎与月亮,但精灵族的月亮女神西丝玛更温柔更亲近,还代表了沉睡的甜美和在沉睡中的恢复。她比阿尔忒弥斯更加具有亲和力和守护力。
美丽而清幽的月亮女神西丝玛施展着自己的神力,在水天交接的地方飞舞,一路洒下希望和银辉。
众人听得如痴如醉,耳边的侏儒的琴声与精灵族少女的歌声交织在一起,旋律优美,音调清丽,充满了对信念的憧憬与希冀内心的触动。
是过瘾?是激动?是欢欣?是鼓舞?是心灵的解放?感觉混乱?呼吸不平?还是全然放松,身心沉醉?这其中的感觉,万般错杂,纷至而至,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不可否认的是,所有人的人都迷醉了,迷醉在从来都没有听过的,如诗如梦一般的精灵歌声里。
舞台上的灯光恰如其氛的应着景,七彩的光已经熄灭,只余了满天的银辉微微闪烁。幻境一般的浓雾自舞台上滚动出来,淹灭了侏儒的坐椅、拉娜的脚踝。两位演奏者与演唱者都像是处于云山雾海,缥缈不可捉摸,只余那月光般的琴声和自然优雅,带着股精灵独有的远离尘俗的脱俗曲风在那里吟唱。
拉娜原先的演唱风格与伊玫儿比较接近,都是欢快活泼的曲风。但在蓝丝与伊玫儿的巨大成功之下,拉娜不甘示弱。全力表演着精灵独有的自然之风,全力展现着对月神的女神的崇敬与爱意,终于突破了自我,完美的在舞台、音乐的配合下,完美的表达精灵族独有的风格。那就是自然、和平、希望、高贵和典雅。这是除了精灵族,没有人能够模仿的气质。
《月之赞歌》已至尾音,月亮女神西丝玛盈盈一笑,自水天交接的地方轻灵的飞跃而走,离开人间回归到属于她的神界。但她的祝福已经毫不吝啬的洒了下来,和平与宁静,希望与期待,由这位女神的手指挥向每一个人的心间,美好的感觉长长驻留!
在一个拉长逐渐拨高的颤音之后,女神幻然失踪,只余一轮明亮挂在夜空,空中仍然留着淡淡的银辉余迹,告诉人们女神真的来过,祝福人间,祝福每一个心地善良热爱生活的人们。这一刻,月亮女神并不仅仅只属于精灵,她属于每个希望好活着的人。
再接着,银光熄灭,六道光柱重新亮起。湖面消失,湖边的精灵少女捧着蜡烛随风而逝,舞台重新大亮,上面,只有两个侏儒,一台三角乐器和一个身体纤长的精灵少女,拉娜·月光。
人们如大梦初醒,疯狂的鼓掌,大叫:“精灵少女,拉娜·月光,月光女神!”
只此一曲,犹如天唱,拉娜得到了月光女神的称号,从此成为星光歌舞团演唱歌手的台柱之一。
29 高潮迭起
侏儒与精灵的高调出世,把表演推向了第一个高潮。
几乎快绝迹的几百年的精灵族重新出现了,而且是以这样的高调姿态华丽登场。同样传说纷纭的侏儒紧跟其后,扮演了完美的演奏者,用新型的让人惊叹的乐器推着精灵的歌声达到了极致。
有喜欢精灵的,高嚷着精灵的名字,拉娜·月光的呼喊不绝于耳。有喜欢短小可爱的侏儒的,高呼着卡巴巴与凤飞飞的名字。滚滚的呼喊声像潮水一般涌至,整个演面大厅里疯狂成一片。
拉娜与两个侏儒躲在幕布后,惊得头皮发麻,仓惶的看向徐铮:“怎么会这样?他们是要吃人么?”
“差不多。”徐铮大乐,“不排除他们想把你们吞进肚里好好的疼的想法。”
“真变态!”卡巴巴说。变态一词学自玲美美,而玲美美则学自徐铮。
凤飞飞怯怯的问:“现在该怎么办?我倒是听得出来,他们很喜欢,但是……有点吓人。”
徐铮道:“当然是像蓝丝和伊班儿那样,去谢幕,接受欢呼。”
侏儒和精灵都摇头:“不去!坚决不去。”
徐铮有点头大,道:“不去啊……也行,是应该保持神秘感。”
呵呵一乐,自幕布钻了出去,笑嘻嘻的道:“刚才侏儒与精灵的表演大家还满意吗?”
这句话问得多余,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反应就能看得出来。《月之赞歌》大获成功!在侏儒与精灵的配合下,有精灵的优美歌声,有侏儒的精彩琴技,有徐铮横空出世的钢琴,想不成功都难!
徐铮又笑道:“精灵族与侏儒都还没有做好和大家见面的准备,请他们出来表演已经是最大的努力了。不过呢,大家若是真的喜欢美丽的精灵与可爱的侏儒,我倒是有办法让大家能拥有参与过这场两个优秀的种族表演的记念品。”
底下众人大喜,纷纷问道:“什么办法?”
徐铮狡黠的笑:“大家留着手里的入场卷。等演出结束后的抽奖完成后,大家可以拿着它交给门口迎宾的少女,请她们拿给精灵歌手或是侏儒琴师。他们会选择性的在上面签名,留下自己的大名给大家,大家就可以拿来作为纪念。这种形式呢,就叫做签名留念。”
眼珠一转,又笑:“当然,这么多人,他们也不可能人人都签。全签了,还不得叫他们累死?所以,我给出一个折衷的办法,五银币一个人,五银币换一下签名,有意见没?”
非常有趣!
观众在底下嘻笑起来,哄然叫好。
徐铮又道:“当然,别以为掏五银币就能拿到签名。这可是精灵与侏儒的签名呢,没有特别的运气可拿不到,别把它们和那些阿猫阿狗的东西相提并论。至于值不值五个银币——我敢保证,再演出几场,你们掏五十个金币也不见得拿得到。日后你们就会明白,什么叫做明星!今夜,只收五个银币,运气好的有签名。运气不好的,不好意思。你的五个银币会变成奖品的一部份供大家开心。”
这法子更有趣,当下就有人哈哈大笑,交五银币到门口的少女那里。
徐铮微微递了个眼色,两个姑娘也是机灵的人物,立即主动的笑呵呵的过来收钱。
如是,又是几百个金币顺利到手,数目远远超出按人数算应该付出的量。
伊玫儿在幕布后看得又是吃惊,又是佩服,为什么当初自己两表姐妹挣钱这么辛苦,而徐铮好像伸手就来一样。太不公平了!
蓝丝扯她的裙子,笑道:“不服?”
“当然不服!”
“不服也得服。徐铮就是比咱们厉害,他一脑子的鬼主意搞笑又好玩,人们乐意掏钱。”
伊玫儿想了半晌,最后只得服气,笑道:“服了,服了,反正我们跟他混,他有钱也相当于我们富裕。”两姐妹呵呵笑起来,演出继续进去。
后面的节目有歌曲,歌舞,话剧。
剑舞上去了,白亮的银光纵横,让人知道男人也可以舞,而且并不比女人差。带着肃杀的剑刃破空声,银亮的长剑迎空招展,在漫天飞舞的风雪的舞台效果下,挥洒的好男儿自强不息地奋斗,保家卫国不畏生死的豪壮,激起满腔男儿热血奔流不停,在血管里沸腾。
肚皮舞也上去了,轻援慢摆的腰肢,高频振荡的丰臀,带着女子独的热力,足够魅惑,但是绝不轻佻;足够性感,但是绝不下作;足够让人面红心跳,四肢轻颤,但绝不失了风格叫人看轻。每次的举手投足,每一次扭肩拧腰,每次踢足扬发,带起的都是女子柔媚而不失风华的绚丽。人们又醉了,原来舞还可以这样跳的,并不是只是穿上华丽的衣裙随着旋律摆摆手动动身体就行。它原来可以更加热烈,更加激情,更加魅惑。
话剧也上去了,而且一上就是仨。
有新版的《绿野仙踪》,多丽丝仍是伊玫儿;托托由奇嘉士变成巴利尔临时客串,见过比多丽丝还庞大的宠物狗么……伊玫儿和奇嘉士变身以后站到一起不是多丽丝与可爱的托托,那是美女和野兽……以前没条件,现在当然得换新的;稻草人换成了三骑士之一的泊门,因为他足够呆,上次试徐铮的五行阵法就能看出来;狮子换成了诺丁,因为目前为止欲加入奥森庄园的狮人还在路上,反正摇身一变以原始姿态而言,狮和虎也蛮像的,可以混水摸鱼;铁皮人继续由马克扮演。这个地位没人能悍动。要换也得等马克把自己的驭法使兄弟们弄醒了再说。
当勇敢而善良的小姑娘带着自己宠物,一路寻找回家的路,结识了寻找智慧的稻草人,寻找一颗心灵的铁皮樵夫,寻找勇气的胆小狮子。真诚的伙伴们结伴而行,互相鼓励、互相帮助。一共冒险,最终成功了。大术士帮助他们实现各自的愿望,稻草人得到了一副脑子;铁皮樵夫得到了一颗心;胆小狮子得到了胆量,多丽丝也如愿,带着小狗托托回到了家乡,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