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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伦已经彻底无语,头皮发麻地看着徐铮,暗猜这人是不是妖怪。
徐铮又仔细问了一些具体细节,艾伦本打算不说,但一路听下来,已经知道徐铮实际对制盐的手段手段得相当的通透。既然秘密已经不再成其为秘密,艾伦便一路仔细的讲了下来,徐铮边听边问,提出的问题直接关键又极为锐利,艾伦无法回避,全部满足得了徐铮。徐铮有时听艾伦的,有时候又自己猜测,其想法新颖而有趣。艾伦起初还在竹筒倒豆一般的讲,后来也开始提问。徐铮也不吝啬,知道的就讲。可想而知,徐铮知道的东西是漫长的时间里无数人千锤百炼的智慧结晶,让艾伦感到有问题的地方,都是提高盐产量的关键问题所在。徐铮的回答,正好能简单方便的解决这些问题,这倒是让艾伦又惊又喜,在制盐的问题上受益良多。
一问就问到晚上十一点,这时候兽人司机们都已经休息了,魔族的家伙们正好是精力充沛的时候,接手继续开火车。霍克请艾伦吃过饭,拿了十个金币谢他,请他风风光光的乘火车回到西好望角休息。
再回到议事厅,徐铮三人仍在,霍克佩服地看着徐铮,道:“我就知道你妖得很。关于制盐的事情你简直比制盐工人还像制盐工人。”
徐铮笑笑不语,利用含盐的原料制卤再制盐。古法已经有了,自己猜了一猜,再找人一证实,果然是这样。而且严格的说,亚里斯大陆的制盐工艺还停留在比较粗糙的阶段,产量低,售价也昂贵。
把个盐商找来问了半大夜,必然事出有因。布鲁斯心中一动,眉毛一抬,突然问道:“别说你突然就想制盐来卖了。”
霍克脸上一亮,鲁瑟已经敏感的把握到商机,又惊又喜地看着徐铮:“对啊!这是个好办法,自己用也好,卖也好,都是好办法!嘿,你比真正的制盐工人还精,这事肯定能行!”
霍克吸了一下口水,笑道:“那白花花的盐啊!不对,那黄澄澄的金币啊!真要制盐来卖?我支持!”
徐铮一脸振奋地道:“找艾伦来只是证实了我的想法。我不仅制盐,卖盐,同时还要发展海上捕渔业和养鱼业!多管齐下,借着这里地理条件的好处,让我们开始挣钱!”
鲁瑟大为兴奋,道:“好!”
布鲁斯想了想,道:“奥森庄园临海,制盐倒是就近取材,方便可行。但我听你和艾伦说了这么多,感觉盐的产量不高,而且还很辛苦。合适吗?要知道,奥森庄园才起步,并没有多余的力量。”
徐铮胸有成竹的道:“艾伦的方法确实不好,采泥制卤,最后再熬制的办法已经太老,我用更好的办法,可以产量更高,得到的盐更好!”
霍克喜道:“当真?”
徐铮点头,道:“我家乡的制盐法子可比这个要高明得多了。”
一听到家乡这个敏感的字眼,布鲁斯和霍克已经用调侃的眼光看过来。徐铮尴尬不已,讪讪地摸着后脑,故作不知。
两人倒也懒得和他计较,问道:“你有什么法子?”
徐铮道答非所问:“海上捕鱼需要船……”
霍克接口道:“我早已经给过你维吉尔的造船方法。不过,依我看,我们实力不足,不能好高骛远的造船,以现在的情况而言,有些劳民伤财。”
徐铮撇了撇嘴,暗道:你那方法是造战船,可不是打渔船。而且我的方法比你的好多了。不过这个只能自己想想,可不能说出来打击霍克的热情。便道:“那个倒是可以缓一缓。我让诺丁去采丝,就是织网围海养鱼,然后再捞捕。这个可以和制盐同时进行。我的制盐法不是熬盐,而是晒盐!一边晒盐一边养鱼,两边都可以同时进行。”
“晒盐?”
“对!”徐铮道:“明天就找人来试一试。我的方法只是理论可行,没有实际操作过,要验证一下才行。”
鲁瑟三人又开始怒瞪徐铮,没有实际操作过,那你干嘛了解得那么清楚?他们却不知道,徐铮当真只是理论上知道得很多,绝对半点都没有真正的干过。
34 马克,进化! 01
徐铮当晚睡了一个懒觉,原因无它,只是觉得好像有很长时间没有和马克这个家伙好好聊过天,生怕他寂寞,便扯着噜噜一起,陪着马克讲了个大半夜,还干了件密不可告人的事。
一整晚的时间都是徐铮说的时候最多,马克支着下巴静静地听,蓝眼里的光芒显得越来越愉快。毛球一直都在捣乱,只有听到徐铮说些有趣的故事的时候会安静一会儿,其余大多数时候都表现得像一只跳蚤,从徐铮身上跳到噜噜身上,又从噜噜身上跳到马克身上,再如此反复,没个停歇的时候,精力旺盛得令人难以置信。
近段时间徐铮确实事多,没有了他的吩咐,马克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秉着一个好的驭法使是一个会替主人节约能量的驭法使,他大多数时候都呆在屋里,除了还能看到蓝眼微微闪烁以外,完全静止不动,倒真像一个雕塑。
他能静止不动,毛球却耐不住寂寞,早移驾到徐铮头发里或是噜噜的毛皮里躲着,四处长见识,木讷的驭法使就更加寂寞了。
有些时候,他都以为徐铮忘记了他。因为在内心深处他把自己当一个人,却不觉得别人未必把他当一个有思想活着的人看待。直到徐铮闲下来,像一只聒噪的鹦鹉那样絮絮叨叨地一直跟他不停讲话,马克才知道,这人一直都没有忘记过自己。
这让他很开心,真的很开心,虽然一整夜都没有说过几句话,但一双蓝眼闪烁得极其快速,乍一眼看上去完全成了两点绚丽的深蓝。
其实徐铮说的就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他在说自己的家乡。还有一些朋友,铁虎这个名字多次出现,好像是徐铮幼时最铁的哥们。还有其它的传说,故事,神话,天上飞来飞去个个都比维克特城还大的所谓的太空堡垒。还有其它星星上也住着人的故事,深深吸引着马克。
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徐铮知道他寂寞,关心他爱护他,会大半夜了都不睡,顶着星光陪他说话,这让马克觉得十足的幸福。
在维克特这座法师之城游荡了不知道多少年,那样麻木的游荡着,几乎什么都要忘光了,马克什么都不怕,就怕寂寞。现在认识了徐铮。在徐铮仍然不知道的情况下强行把自己归划给徐铮,私自定下主仆契约,除了寂寞以外,他还怕一件事,就是这个少年有那么一天会抛弃自己。所以,马克一直都小心翼翼,努力做一个最合格的驭法使。
但现在,他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这少年似乎什么都不在意,却着实在意一个情字。除了这个,好像没有什么东西能打动他。
比如现在,他仍自不睡,拍拍身边的地面,笑得古灵精怪的:“来,马克,我的朋友,睡到我的身边来。”
马克那连自己都不知道在哪里的灵魂深处颤了两颤,就为那个亲昵的称呼。根本没有多想,马克半跪着轻手轻脚地爬过来,在徐铮身边躺下。少年像蛆虫一样蠕动起来,躺近他,把头放到他的肚子上,满足的叹了口气,道:“娘喂,真舒服,冰凉冰凉的。”
噜噜瞅着徐铮,有这么舒服?当下也把头放过来,压在马克的胸膛上。徐铮的头只占了一点儿面积,它倒好,把个足够大的胸脯足足占了一大半。还别说,这驭法使似是大石的身体挨上去倒真的十足凉快,把个有着厚实多毛的皮肤的魔兽乐坏了,打算今年夏天绝大多数时候都赖着他。
头放上去还觉得不过瘾,把一只爪子也伸过去,紧紧抱住,感受着那片清凉,也学徐铮的样,满足的叹了口气,发出几声十足舒爽的噜噜声。
马克突然就想笑,这让他想起刚到西大陆的时候,那个寒冷的冬天,大家伙在小棚里挤作一堆的事。那一次,好像自己有过真正意义上的睡眠吧?
想到这里,他还真笑了,低沉的笑声在徐铮头上响起。
徐铮嘟咙着:“笑什么?”
马克道:“没什么。”
徐铮没再问,只是回想自己今天刚进屋的时候,看到石像一样落寞的坐在那里的驭法使。昏黄的烛光从侧面投下来,把马克的坐姿在墙上投出一个更加寂寞的影子。他已经不会再像刚从维克特城出来的时候那样,习惯性的双手抱膝,蹲在地上无意识的前微微摇晃,可怜而无助。可今夜看到他,那石像一样感觉不到生命和灵魂存在的静止不动的动作散发着无言的寂寞,仍然让徐铮感觉到揪痛。
自己怎么就会怠慢了他呢?知道由于完全不是活物的形态,马克除了跟自己在一起时很自在,跟其它人在一起或多或许都有一点隔阂,自己就算再忙再没有空,都不该把它留在这里,让他一个人独尝寂寞。
这个驭法使最怕什么?无非就是寂寞,自己却再一次让他尝到了这个特噬骨的滋味。这朋友做得真是失败!心里大感愧疚,所以大半夜不睡觉也要陪着他聊天。看着那双蓝眼闪烁得越来越快活,徐铮才开心起来。如果都无法让最亲近的朋友快活起来,只能证明自己就算是重生了,做人也一样失败。能让别人快活,自己就会更快活,这是人生真谛,看着马克的眼,徐铮毫不怀疑这一点。
徐铮都快要睡着了,无意识问了一句:“马克,别呆在屋里一动不动的,到处走动,四处看看,如果喜欢跟着我话,我到哪里你就到哪里。”
马克一窒,忽地狂喜问道:“我可以?”
徐铮清醒过来,翻身爬起来,正色道:“你当然可以。我希望你可以一直都快快活活的,象在虎族小村那样,我记得你一直都很快活的,难道……”徐铮脑中灵光一闪,道:“你在替我节约魔核?”
马克讪讪的不说话,半晌后才道:“一个好的驭法使都该这样。”
徐铮又好气又好笑,一巴掌扇过去,笑骂道:“你傻啊。我是十万魔兽森林的祭祀兽王,我需要魔核的时候只需回森林一趟,随时可以取得,而且绝对不用伤害任何一只魔兽,因为有那么多的魔核在魔兽墓里堆着,那帮家伙都取了来当礼物送呢。”
马克呆住,居然这样的?!
徐铮笑吟吟的摸出个储物戒指,看了看马克的脖子粗细,悻悻的摇头,把戒指放回去,摸了个手环出来,叫噜噜去取根皮绳,自己把个人空间和手环的储物空间都打开,哗啦啦的倒了一半魔核到手环里去。
等噜噜到诺丁妈妈那里取绳回来,徐铮将皮绳穿过手环,将之吊在马克的胸前,突地窃笑:“果然,手环吊在你的胸前,对比之下就跟戒指差不多。”
马克讷讷的:“这是做什么?”
徐铮道:“我这是告诉你,我把一半的魔核分给你,让你知道咱们不缺这个,你高兴怎么用能量就怎么用能量,别出意外就行。你要是不嫌麻烦,自己换魔核也行。”
马克心头一阵堵得慌,低声道:“以往法师都是用这个手段控制手下的驭法使,你把更换魔核的权力给了我……这个……”
“那是他们狭隘。”徐铮嗤道:“用心交往,可比什么控制手段都要强。心都管不住了,手段还有什么用处?”
马克不再说话,只是用手指拨弄胸前的手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