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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铮呵呵笑:“你又是谁?”
那人沉吟了一阵,终于一言不发地调头走了。
徐铮这才回过头来,看着地上的杰士卡尔,道:“纳迦居住的方向在哪边?”
杰士卡尔警惕地看着徐铮,这个少年太过古怪,行径诡异得很,可不敢保证带回族里整出什么事来。
“你想要怎样?”杰士卡尔道。
徐铮道:“怎样?医好你,医好豪威尔,还要想办法把碧昂娜找回来。”
杰士卡尔浑身一震:“你……你!”
徐铮轻轻笑:“我叫做徐铮,你的弟弟坦伯尔来找我,请我帮忙。而我答应了他。”
杰士卡尔又惊又喜地道:“坦伯尔?徐铮?亚里斯大陆之星徐铮?!”
徐铮皱眉:“麻烦你能不能不要在我名字前头加上那个可怕的噱头?”
杰士卡尔喜上眉梢:“我弟弟没事吧?”
“没事,就是游了千多公里,累得跟条鱼干一样。”
杰士卡尔轻轻笑开:“我弟弟真是好样的!”
徐铮正色点头:“绝对是!看似脆弱,实际内心坚韧,认准了目标就毫不犹豫的去完成它。他比许多人都更纯真,也更执着。我佩服他,你那个小弟相当的了不起!”
向杰士卡尔展露那双能证明自己的黑眼瞳,徐铮道:“在这之前,我父亲奥森已经去过你们那里,给了你们坦伯尔的信物,只是还是找不到你们真正的聚集地。我一直在等纳迦在马达加尔出现,不过可没想到会是这个方法……”
杰士卡尔一脸愧疚地道:“我低估了马达加尔的城防能力,因为豪威尔是在城外受的伤,所以没有提起我的警惕。”仔细看着徐铮的瞳孔,确实没有任何伪装和魔法,又道:“我信你,能拿着坦伯尔的海洋之心交回而不占为已有,这已经说明了很多。”
“海洋之心很厉害?”徐铮一脸囧然,听那名字,他只联想到自己身体里的树人之心……
杰士卡尔道:“对于坦伯尔来说,只是一件护身的魔法道具。但对于其它种族的人来说,有了它就可以在海里畅通无阻,相当于纳迦一样。这样说吧,假如一个高段位的人族法师有了它,他就可以借用海洋之心,带着一支军队入海作战。”
果然很牛!
不过徐铮不感兴趣。他喜欢跟人友情PK,很热闹,很有趣。但对那种打生打死,掠夺来掠夺去的战争极度厌恶。前世已经被战争祸害了一生,他深深明白生命和自由的可贵。
“不说了,先回你族里,我先想办法弄好你和豪威尔,其它的事看情况再说。”
杰士卡尔这时把握住重点:“我和豪威尔你能治?”用带着期待的眼光看着徐铮:“徐铮,不要说大话。纳迦族的腰骨被打断了以后,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谁能治。我们试过人族的光明系魔法,它也只能治好皮肉之伤。虽然它的复原速度和驱除效果我们的水系魔法都没有办法比,但它也仅仅只能治好创伤。我们的骨伤连医师和药师都无可奈何,你别胡吹大气给了人信心又让人失望。没人想当一个终生的残废,但给了希望又让人失望,还不如不给人希望。”
徐铮微笑道:“放心,我治骨伤的理论来自于一个与亚里斯完全不一样的地方。可以这么说,它的发展和亚里斯完全不是一个方向,有些事情亚里斯不可能,但在那里却是可能。而且以前我有过治好自己叔叔长年残废的手臂的经验,所以我想试试。只要让我能弄清纳迦的骨骼构成,我想我还是有一定的把握,也许不敢保证你们以后还能战斗,但我至少应该能做到让你们直着身子走路!”
诚恳地看着杰士卡尔:“让我试一试。你可以这么想,至少失败了你也没什么损失,对不对?先做最坏的打算,这样有一点回复都是一种进步。”
杰士卡尔惊喜地看着徐铮,这样的态度,他知道不是在无的放矢,这少年顶着那个噱人的名头,不会说有就有的。
“那边。”杰士卡尔指着海岸线的方向:“越过破灭水盾之后,深入到海底就是了。战斗打响以后,所有的纳迦全从海边遁到了海底洞穴居住,所以你在海边上是找不到人的,除非大家在向水盾里灌注魔力的时候。”
徐铮点点头,轻轻抱起杰士卡尔,向着他所指的方向奔去。
…
蒙面的男子向前奔出近十里后才又折了个方向往马达加尔返回。
临近城门时,他摘掉了脸上的蒙布,露出来的脸赫然就是吉里米·维奇!
吉里米进了城,缓缓向着自己的家走去。走到大门时,管家站在旁边,见吉里米过来,急忙把他拉到一边,焦急地道:“少爷,你又惹什么事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乖?小时候好好的,长大了学着跟人鬼混,还学会赌钱,欠人一屁股的债!你叫我怎么说你?”
吉里米回视这个看着自己从小到长大的老人,心里像被轻风抚过一样,温暖柔和,带着些许感动。低声回道:“帕洛恩,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没钱你不知道跟我说?我还有点积蓄,犯不着去惹怒老爷。”
吉里米张了张嘴,没说话。
帕洛恩从怀里摸出两块薄钢板,一块塞在吉里米胸前,一块塞在他背后,小声道:“老爷找你。我看他脸色,准没好事。你小心着点,也忍着点,别跟他斗气。挨几鞭就完了,明白不?”
吉里米浑身一寒,回想起米勒·维奇在自己离开时冷冷的那一句:“三十。”心里就知道,父亲早就看穿了,是借着奥森·崔维斯的手放自己离开,后头的一切都是在作戏。三十的意思三十鞭,一鞭都少不了!
苦笑着对帕洛恩道:“我知道了。”遂硬着头皮往里行进。老人在背后看他,又是担心,又是着急,却又无可奈何。
走进里面,父亲果然在那里等他。
“回来了?”
吉里米呼吸一窒:“回来了。”
米勒淡淡地看他:“本事见长了!我还只道你当真不学无术,成天跟其它纨绔子弟聚在一起赌钱生事,没想到你比我想象的要有本事得多,不声不响的就掺和进不该掺进来的事。救了一个纳迦女子不说,连她的族人也一块救。知道么?今天要不是有奥森·崔维斯,我根本没有办法救你,那种情况下你插翅也难飞!”猛的拍了一下桌子,厉声道:“你要真是废物或是个纨绔子弟我还不担心!你沾上了不该沾的事我才是真正的害怕!”
吉里米大惊失色:“父亲!”
米勒冷着脸,将一个手镯扔到吉里米面前。吉里米一看,正是碧昂娜昨天还戴着的那个,顿是惊得更是面无人色,叫道:“父亲,别伤害她。三十鞭我领了就是!不,请你责罚五十鞭吧。”
米勒恼怒的看着他,厉声道:“你真当我是傻的?那姑娘小时候救过你,你现在救她,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没瞧见。你从小不赌钱,这一输就是上千万,你以为当真能唬弄我?家里就那么一个水池,你天天送吃的,也当我不知道?我还没老!”
“父亲!”
“别叫我!”
“父亲!”吉里米仍旧只是叫。
“滚出去!自己去领五十鞭!”
吉里米又求了一阵,见父亲始终冷着一张脸,只得面如死灰的去了。
米勒胸口急剧地起伏着,努力的喘着气,许久以后才平息,淡淡地道:“出来。”
碧昂娜浑身湿淋淋的咬着下唇从后面走出来,向着米勒跪下,低声道:“大人,请放过吉里米。他真的是个好人,不应该得到这样的惩罚。”微微闭上眼,颤声道:“您就将我交出去就是。我还是……我还是完整的,应该能值钱。”
“交?怎么交?交给谁?”米勒冷然道:“一交谁都知道我窝藏了你,只会让我死得更快。”
碧昂娜不作声了。
米勒久久地看着碧昂娜,忽地叹了一声:“女人长得太好看,又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就是一种祸害。你小时候和吉里米的相见也是一种孽缘,你当初救他,说起来还是我欠你的。罢了,罢了,你回水池里呆着,没事别出来,我叫人给你送吃的。”
碧昂娜低声道:“大人,请你别打吉里米。他上次就伤得很重,你自己的儿子啊!难道不心疼?”
“不心疼?我怎么不心疼?”米勒冷笑道:“不打不长记性!不打下次不知道还要闯什么更大的祸!他现在连牢都敢劫了!天知道下次会不会因为你和银翼那帮子人梗着脖子都干上!我揍他就是不想他死得那么快!因为就算是我在银翼里都只是个说话没份量的小人物,我怕哪天我再也护不住他!”
碧昂娜流着泪回到水池。米勒走出屋子呆呆的向着天空一直望着,喃喃的道:“马达加尔啊,什么时候才能势力重组,变成一座真正的自由之城?”
78 马达加尔的和平演变设想
奥森庄园:
布鲁斯看着整个庄园一片热火朝天齐建设的繁荣景象,沿着它们慢慢走过的时候,心里总是有一种成就感。这种感觉比在帝都锡安的时候给人的感觉还要强烈,因为它们的所有一切都是自己亲自参与建立而起。每一所建筑,包括小到不起眼的徐铮提议的垃圾筒都凝结着自己的努力,这让人无端的感到自豪。帝都锡安的成长自己错过了,但奥森庄园的成长自己正伴随着它,再没有比这让人快乐的事。
正因为如此,父亲虽然已经不咸不淡的来催了自己几次回锡安,布鲁斯都找了理由赖在这里。帝都的苦就让福伦一个人去承受吧!想到这里,布鲁斯不由自由的露出一个贼兮兮的徐铮似的笑容。
事实上,布鲁斯在整个庄园建设里起到的最大的作用是监工。
不是传统意义上那种手握皮鞭、一双眼睛瞪着每一个偷懒的工人的那种监工。而是随时观察建设的进度,把之回报上去,并与霍克和一帮经验丰富的老人们一起协商,让工作的进度最大程度的合理化。
霍克说他很适合干这个,起初这个说法让布鲁斯很郁闷,觉得自己被描述成为一个不良的监工头,总联想到徐铮嘴里说的压榨人民的吸血蛭。而到了后来,长时间的在外头跑,凡事亲力亲为的作风赢得了各族的好感,大家都亲昵的直接称呼他为大王子或是锡安王子,正式的布鲁斯王子那个称号反而没人叫了。这就让布鲁斯体会到这种与民相处的乐趣。真正的尊重与爱戴,总是会让人打心底为自己的努力而自豪,便彻底的喜欢上了这个监工头子的工作。
也由于长时间呆在外面,布鲁斯现在皮肤更显深色,由浅麦色转变为一种刚毅的古铜色,成熟稳重的脸上多了一层日晒雨淋的风霜,脸部的轮廓被经历磨练得棱角分明,举手投足间更显青年男子成熟大方的吸引力。那个深居温室的大王子已经得到了历练,正在蜕变成为一个更加优秀的青年!
戴恩还没有机会见到布鲁斯,假若见到了,他会毫不犹豫的让布鲁斯继续历练,因为这个青年的转变,那种褪去浮华更显杰出的优良气质是在帝都那个皇家大院里练不出来的。
“锡安王子!”
布鲁斯回头,露出一抹真诚的笑容:“嗨!”
“要不要喝杯青草茶?”
“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