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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谅。”
“妖界?”大平惊道,“难道你也是妖?”
话音未落,沉默不语的人精,忽然破口大骂道:“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没见识的狗屁超正义人士,连洪荒大士都不认识,你不如去吃屎吧!”
“哇咧,妈了个巴子,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当场拉一泡出来,让你趁热吃下去,”大平怒道,“我又不是万能电脑,我凭什么知道那么多?”
而洪荒大士闻言,立刻从天上落下,站在大平面前,拱手敬声道:“原来是超正义人士,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我只不过是一个树妖而已,不敢在阁下面前妄称大士。”
“呃,大士,你怎么可以对一个小孩如此恭敬,”人精喊道,“现在的超正义人士已经沦落成了空有称号的弱者,你一巴掌打死他,我们妖总要统治这个世界的。”
洪荒大士连看都不看,随手向后煽出一巴掌,斥道:“没用的东西,你这八千年修炼都炼了什么?心性不平和又怎么能再有精进?难怪会被惑术迷住心窍出来作乱,如果不是看在你修行不易的分上,让超正义人士将你一掌击碎也就罢了。”
人精被洪荒大士一巴掌打得说不出话来,嘴角流出黑色的液汁,张嘴吐出十几颗牙齿。
大平看得心中暗爽,妈的,看你嘴硬,最好把你所有牙齿都打下来才好。
正想着,他的脑中忽然出现了关于洪荒大士的资料:“洪荒大士,上古丘奇木修炼而成,超甲级妖物,性平和,曾参与上古打怪战役,颇有战功,乃妖中八帝之一。”
“哇咧,原来洪荒大士是妖中八帝之一!”大平脱口而出,“听起来好厉害,好厉害。”
洪荒大士微微一笑,说道:“我曾经与初始超正义人士联手抵御怪物入侵,对于初始超正义人士,可谓是敬佩万分,他的功夫当真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在下至今不能忘怀他格杀天级怪物的雄姿,那才叫厉害啊。”
“哦……”大平满脸向往地,听着它诉说对于超正义人士祖师爷的崇拜。
岂知号称要去睡觉的转生印,忽然说道:“小子,别发呆,这老东西说得好听,果然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它这么赞扬初始超正义人士,摆明了就是瞧不起身为现任超正义人士的你,妖都是唯力量是从的东西,你要是不能震震它,恐怕以后不好做事呢。”
“呃?瞧不起我?”大平心中道,“我怎么看不出来?”
“你是猪头一个,知道个屁啊,露一手给它看看,也好叫它不敢小瞧你。”声音道。
“哇咧,我怎么露一手?”大平问道,“我只有指杀和气炮而已啦,你这不是明摆了赶鸭子上架吗。”
“哦,你原来是‘鸭子’,我佩服佩服,”声音戏谑道,“老汉我少不得又要帮你推车啦,借左手。”
“了解。”大平心中暗叹,妈的,回去一定要猛练,至少要学会几个中级攻击技,免得一天到晚被转生印耻笑得抬不起头来。
“不要走神,这就是当初格杀天级怪物的招数,”转生印道,“想必它还记忆犹新吧。”
随着声音在大平脑中响起,大平的左手忽然用三倍音速的速度,在空中画出了一个极其精妙的中级攻击技,这一次凭空画出的金线,连成的是一个镂空的金球,它闪着灿烂的光芒,玲珑剔透,浮在空气中煞是抢眼。
“这,这不是幻世催裂球吗!”洪荒大士惊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然已经能够使出这么高妙的一招,实在是让在下惊讶万分。”
而人精也用惊恐的眼神看着幻世催裂球,球中蕴含了一股令它感到恐怖得不可思议的力量,假如当初大平用这一招来攻击它,那么后果……人精摇摇脑袋,不敢再想。
大平左手抓住金球,微微用力,金球已化为灵气,回到大平体内,他嘴里说道:“雕虫小技而已,还是大士枯木神功中的枯木逢春,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
说完,大平心中骂道:“哇咧,竟然不经过我允许就借用我的嘴,哉死啦。”
“用用而已嘛,别这么小气,”声音道,“我被众仙万法咒禁锢得太久,刚刚的幻世催裂球,只不过是百分之一的力量,好在它看不出来,折腾了这么久,我真的要去睡觉啦。”
而洪荒大士谦道:“与阁下的神功相比,在下的伎俩更是雕虫小技,不入阁下法眼,呵呵,言归正传,在下有一个请求,不知道阁下是否应允。”
“请求?”大平见它态度这么好,不好意思拒绝,遂大方地说道,“别说得这么客气嘛,我要是能帮忙肯定帮啦。”
“近日有一股惑力忽然在全世界出现,妖界一些修为不深、定力不够的小妖,受不了蛊惑,擅自到世间作乱。
“但这实非是它们的本意,念在它们多年清修,道行来之不易的分上,我们这些不受蛊惑的众妖四处奔波,想将它们带回妖界禁锢起来,直到惑力消失为止,这只人精就请让我带回去吧,”
洪荒大士叹道,“恐怕这是妖界的一场浩劫,只是到底天劫、魔劫尚未可知,唉……”
“惑力?什么惑力这么跩?”大平问道,“请问大概有多少妖受到了蛊惑?”
“具体数目还在统计中,但应该不少于六百万。”
“六百万……那不受蛊惑的妖大概有多少?”
“这个,应该不下于五万。”
“五万?”大平道,“五万个妖,有精力把六百万个妖全部召回吗?等它们全部回去的时候,地球人恐怕都已经死得差不多了吧?”
“你有所不知,”洪荒大士耐心解释道,“在妖界和人间界之间有一道法力屏障,只有修为达到了某个程度,才能自由出入这个屏障,因此受蛊惑的妖很多,但真正能出来作乱的其实不多。”
“哦,”大平点点头,问道,“东北方向有几只豺妖,它们很强吗?”
“它们根本算不上是妖,只是被惑力侵扰的半妖而已,连进入妖界的资格都没有,如果阁下要去除掉它们,在下不会阻拦,”洪荒大士道,“阁下如果答应让我带走这只孽障,我且替它感谢不杀之恩。”
“呃,好吧,”大平迟疑了一下,说道,“希望你能多带些回去,关得严实些,老跑出来到处乱吃人可不行。”
“这是自然,”洪荒大士道,“多谢阁下宽宏大度,我去也,后会有期。”
说完,洪荒大士往人精虚一招手,人精不由自主地飞入了大士巨大的手掌中,向大平微微躬身后,洪荒大士带着人精无声无息隐入了空气中。
赶到碎尸血案现场的时候,雪山发现这里人声鼎沸,到处都是闻讯而来的记者,大大小小的摄影机,从各个角度对着一个平凡的垃圾站,如果垃圾站有思想,肯定会对着摄影机发表此刻感言。
而员警们则拼命把狗仔队员们往周边挤,并警告他们虽然有新闻自由权,但千万不要妨碍警方办案,否则一切后果自负。
雪山一行皱着眉头从人群中穿过,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但他们五人走过的地方,所有人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开去,自动形成了一条小径。
浓浓的血腥味从垃圾站里飘出来,雪山在血腥味中,闻到了一股不寻常的臭味,身为灵能人士,他立刻分辨出这是非人生物身上的味道。
“果然是异物,”雪山道,“蛇刺,定位它。”
“好。”蛇刺从怀中掏出一把白色的晶体,用力抛到空中,念了一声:“疾!”随着蛇刺的声音,晶体忽然变成了丝丝白雾,分成了六缕往不同的方向飞过去。
“剩下的先别管,每人一个,速战速决。”雪山道。
“是!”
司马大平爬在一棵大树上,躲在浓密的树叶后面,像贼一样看着垃圾站旁发生的事情,见小道士抛出晶体定位妖物,他顿时觉得大开眼界。
其实大平早就发现了六只豺妖的藏身地,它们身上的腐臭味实在太浓,大平想不发现都不行,但他暂时还不准备出手,因为他很想看看,这些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灵力的人,是怎么除妖的。
只见雪山几人各自尾随一缕白雾在人群中穿梭,几条豺妖似乎感觉到了危险,它们一边往更黑暗的角落躲闪,一边龇牙咧嘴准备战斗,而被雪山几人暂时放过的那只豺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竟然反而从角落里跑了出来,向人群中钻去。
哇咧,莫非它想在临死之前多找几个垫背的?大平心中暗道,为了以防万一,他悄悄伸出中指对着豺妖,准备随时给它来个秒杀,虽然竖中指没什么营养,但用来秒杀应该还是蛮不错的。
最先接近豺妖的是乱童,他个子小,在人群中穿梭丝毫不受阻碍,不久,他就看到白雾盘旋在一只浑身皮肉已经溃烂的豺妖上方,看到豺妖猩红的眼睛,乱童就知道它一定是妖物。
这只豺妖见有人盯着它,立即咧开嘴,露出满口从未刷过的大黄牙,气势汹汹地准备扑过来。
乱童嘻嘻一笑,双手虚张,往地上一按,忽然从豺妖身下刺出十七、八根石刺,当场就把豺妖刺了一个透心凉,豺妖并未就此死掉,反而在石刺上拼命挣扎,它肠子流了一地,但一滴血都没有。
乱童看得恶心,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玻璃球,往豺妖身上砸过去,“啪”的一声,玻璃球碎了开来,里面流出一种液体,瞬间就布满了豺妖全身,将豺妖冻成了冰块。
乱童脚在地上一跺,石刺迅速缩回地面,豺妖“啪”地掉到地上变成了碎片,眼看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乱童拍拍小手,往其他几人看去,却正好看到钻进人群中的豺妖张嘴,往一个全神贯注拍摄垃圾站残尸的记者咬过去。
“啊!”乱童大叫,妈的,眼看是救援不及了。
大平却心道正好,他手指一动,一记指杀已经向豺妖的脑袋射去。
与此同时,忽然一声娇喝,大平身边的一棵树上飞出一道青影,快如疾电地往那豺妖奔去。
第三章 丢失的八家将
大平被这道突如其来的人影吓了一跳,果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本以为只有自己“艺高人胆大”藏在树上,想不到竟然还有同好之人。
他压下心中的惊讶,定睛向飞驰的人影看去,却惊喜地发现,她正是上次见过一面的少典雅。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千里有缘来相会?
大平看着少典雅的背影,自从上次一别,大平脑袋里经常会不由自主出现她的倩影,当然了,更多的,是她埋头在自己怀中的倩影。
长这么大,还第一次有这样的艳遇呢,不过现在想这些东西会不会太早?老师都说不能早恋了,大平心中展开了不太激烈的天人交战。
少典雅可不管是不是有人在背后胡思乱想,她只想把这只狡猾的豺妖斩于剑下,她人剑合一,幻出一道青色的虚影,准确无误地,杀向其实已经被大平提前击毙的豺妖。
而记者和员警们被乱童突如其来的大叫吓了一跳,茫然四顾,不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雪山几人各自以响声巨大的重手法,瞬间击毙了战斗值低下的豺妖后,立即向场中掠来,却刚好看见少典雅正把剑从豺妖身上拔出,她迷惑地观察着自己刺中的部位和豺妖身上的两个洞,不明白为何会出现这种一剑双洞,而且洞的位置明显不同的状况。
此时惊魂已定的众记者们发现,场中忽然凭空出现了一个穿着古装、拿着宝剑的少女,想都未想,他们立即发挥出超级无敌的狗仔本色,突然从不可能的地方取出长枪短炮,向这个会飞的、手中拿着宝剑的、穿着一身古装的、茫然的、漂亮的少女,一阵胡乱拍摄。
虽然大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对于记者而言,没有“知”与“不知”的区别,反正到时候他们说什么大家就听什么,想怎么虎烂就怎么虎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