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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这么无厘头吧?”
露露显然不太认同大平的推论,这让他倍感打击。
一来到学校,大平和露露立刻感觉到气氛有些异样,校园里冷冷清清的,一个人都没有,连门口两个尽职尽责的魔鬼筋肉人都不在。
人都死哪去了?大平和露露带着一肚子疑问走进了教室,发现至少有一半学生缺席,两人对视一眼,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很迟了,想不到还有人比自己更迟。
哇咧,不管这么多啦,最好老师也迟到,一夜没睡觉的大平坐下来,想找鼹鼠强打听打听情况,找了一圈也没发现他的踪迹,而胖达也还没来。
大平一个人无聊地坐着,不久他就开始犯困了,该来的总是会来,就让我睡得更舒服些吧。
万山市一定出了状况!
市长刘唐谷在自己的太阳穴上抹了半瓶风油精,他虽然喝了三碗乌鸡白凤汤,但还是觉得精神困乏,浑身无力,而一向精明强干的吴秘书,也是满脸的倦意。
“查出什么原因了吗?”刘唐谷问吴秘书。'手机电子书网 '
“没有,”吴秘书说道,“我们已经秘密组织了包括驻地部队防化小组、省卫生中心传染病专家,和警政署特殊罪案调查科在内的特殊行动小组,但对这两天全市集体昏睡的原因,还没有明确结论,目前只有一些概念性想法。”
“什么想法?”
“要么是某种地下气体泄漏,要么是某种传染病,”吴秘书顿了顿,说道,“也有可能是某些国家的特种武器。”
“媒体的反应怎么样?”
“他们对政府强行压制新闻报导非常不满,”吴秘书迟疑了一下,说道,“上次‘杀士’事件中,有些城市控制了媒体报导方向,结果后来受到了强烈的反击,不知道我们这次会不会受到媒体的报复?”
“管不了那么多了,”市长疲倦地说,“去起草一份传真,向国家安全部和卫生部求援,同时进行道路封锁,禁止本城居民大规模迁出,如果是传染病,我们不能成为传染源,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吴秘书应了一声,转身走出市长的办公室,但不久又转回头来,说道:“市长,国家特种员警,A级罪案调查科特别行动B组组长,龙雨先生想见您。”
“A级罪案调查科?”市长沉吟道,“‘零八一五’大屠杀有线索了么?快请他进来。”
不用吴秘书吩咐,龙雨就自己走进了市长的办公室,他正是大平在学校门口所见到的那个酷毙了的老头。
国家特种员警是属于国务院和军方双重管辖的特殊部门,共分为:凶杀科、商业罪案科、间谍科、反贪科和特种科,每科设四个行动小组,小组按照A—D来编号,编号越靠后,小组的力量越强大,相应地,处理的罪案就越棘手。
其他科处理不了的问题,就会交给特种科来处理,因为特种科都是一些异能人士和武术超高手,甚至还有一些本身绝对攻击力不高、但是借助某种特殊方法可以突然强得恐怖的人士,例如会画符的道士,会施展手印的喇嘛等等。
但是随着工作的开展,特种员警总部的官员们发现,几乎每一科都会经常碰到特殊情况,而很多情况看来并不是普通人所能够处理的,因此各科特设了临时的E组。
E组成员就是由特种科抽调补充的,这样一来,真正的特种科反而没什么事情做了。
A级罪案调查科就是凶杀科的正式称呼,这一次“零八一五”大屠杀,凶杀科派出B组来处理,可见也是颇为重视。
龙雨和刘市长握手之后,直截了当地说出来意:“根据我们的调查,‘零八一五’大屠杀已经可以结案了。”
“可以结案?”刘市长吃惊不小,“你们抓到凶手了吗?”
“没有。”龙雨干脆俐落地说道。
刘市长有些不悦:“没抓到凶手怎么结案?”
“这很难解释,”龙雨斟酌着字句,说道,“我们检查了受害人的尸体,从他们身上根本就找不到‘人’留下的资讯。”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刘市长说道。
“简单地说,我们认为那些人不是被‘人’所杀害的,”龙雨道,“不要问我为什么这么说,请相信国家特种员警的判断能力。”
刘市长愣了愣,说道:“好吧,就算他们不是被‘人’杀害的,也不是放任凶手的理由。”
“我们并没有放任凶手,昨天我们在案发现场进行勘察,发现在五中的操场上留下了大量的生物全息资讯,这是专用名词,我们用它来表达生物在某处活动后残留的资讯,”龙雨解释道,“资讯表明五中曾有过一次战斗,战斗双方分别是人类和‘零八一五’的元凶。”
“那又怎么样?”
“由其中三个‘人’所留下的资讯表明,他们安全离开了战斗现场,所以我们推测凶手昨天晚上已经被民间人士消灭了。”
“我以为特种员警都不看‘异形’的,”刘市长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在听异想小说,“你们有证据吗?”
“我们只负责调查或者解决事情,从不需要出示什么证据,”龙雨笑道,“这次我来,并不是因为‘零八一五’案件,而是为了万山市突发的昏睡症。”
“哦?”刘市长立刻来了精神,这是比惨案还让他头疼的事情,“请讲。”
“相信市政府已经对昏睡案进行了调查,”龙雨道,“我想,我们有一些资料可能有助于调查开展。”
刘市长不禁大喜过望,他赶紧道,“请继续。”
“其实类似的情况,曾经在西部的一个小山村里发生过,”龙雨道,“午夜十二点左右,全村人陷入昏睡,一周过后,村民昏睡的时间逐渐延长,到后来所有人都形容枯槁,肌肉萎缩,直至变成骷髅而亡,当时凶杀科E组队员曾到当地进行过调查。”
全村人都死了,刘市长心里不禁一阵发寒,他对万山市有深厚的感情,如果这么残忍的事情发生在万山市市民身上,他真的宁愿由自己一人承担。“E组调查出什么结果?”他追问道。
龙雨郑重地说:“调查结果是:这不是传染病,也不是麻醉气体袭击,更不是生化武器,而可能是传说中的妖怪。”
“妖怪?”刘市长一时反应不过来,突然听到“妖怪”两字,就好像原始人听到电脑一样,有些莫名其妙。
“当时E组成员在小山村某处发现一个地洞,洞里有一个巨大的蛋壳,经过化验,这种蛋壳上残留着某种特殊的生物体组织,和地球上所有已知的基因序列都大相迳庭,”龙雨道。
“后来我们无意间在上古奇书《怪经》中,发现了这样的记述:螭吻,卵生,居于地下,性喜阴暗,吸食万物之灵,过处草木憔悴万物乏力以致猝亡,凶怪也。”
刘市长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他略微一想,道:“如果我没记错,所谓螭吻应该是传说中龙的儿子吧,龙是我们的图腾,是吉祥之物,为何它的儿子会变成凶怪?”
“这也是我们不明白之处,但《西游记》里众佛的坐骑都会下凡作乱,螭吻杀人也不是不可能的,”龙雨道,“我已经请E组队员尽快赶过来了,我的队员正在寻找万山市是不是有可疑的洞穴。”
刘市长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得茫然地点点头,他觉得自己几十年来建立的世界观,在瞬间崩塌了。“妖怪”?如果真有妖怪,自己该怎么办?人能降服妖吗?
大平一觉睡醒的时候,忽然闻到一股混合著风油精、花露水、薄荷油等提神香水的味道。
他转头一看,教室里所有人都在睡觉,各种各样的提神香水丢了满地都是,有人站着睡,有人坐着睡,有人趴着睡,还有人似乎在说话的时候睡着了,总之,大家的睡相简直是千奇百怪。
虽然知道昏睡症不正常,但没想到竟然猖狂到这种随时随地出现的程度。大平走出教室,整个校园里空荡荡、静悄悄的,安静得很诡异。
校园里没有风,树木蔫蔫地低垂着枝条,鸟叫停了,虫鸣也停了,世界好像停止了运动,而天地间仿佛只有大平一个活人,虽然头顶上五花大太阳照得人脑袋发花,但大平还是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寒意。
如果是师父在,他会怎么办呢?大平不知道答案,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师父的行为模式,那死老头太不负责任了,一声不吭就去跑路。
大平百无聊赖,他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突然发现面前的天空好像有些异状。
那是什么?大平惊奇地看着,前面大概三四里路远的地方,有一大团盘状的淡金色雾气盘旋,像是传说中的飞碟,飞碟的下部探出一道类似于龙卷风的尾巴接在地上,而四周有着同样是淡金色的薄雾,正不停填充到飞碟中。
大平觉得那团飞碟很面熟,好像在哪里曾经见过,突然他脑中灵光一闪,认出了那东西其实是灵气,至少颜色和感觉和自己体内的灵气,是一模一样的。
有东西在吸灵气!这是大平的第一个念头。
妈的,有人在和我抢灵气!这是大平的第二个念头。
敢和我抢灵气,哉死啦!这是大平的第三个念头。
大平不愧是五中的学生,一出手就是典型的黑社会思维方式。
觉得遇到了竞争对手的大平,立刻往那团灵气赶过去,甚至还施展出了无影绝技。
街上也是静悄悄的,到处停着汽车,只有大平一个人在狂奔,咬牙切齿的样子,好像刚刚有人抢了他的钱包。
大平在飞奔过程中,对于昏睡症逐渐有了大概的了解,他发现街上的每一个人身上,都在冒着丝丝缕缕的灵气,不是吸入,而是在冒出,不只是人,甚至路边的绿化树木都在往外冒着灵气。
冒出的灵气都汇往那一团飞碟似的灵气中。
或许这就是全城人昏睡的原因,上次自己打怪时因为灵气消耗比较多,曾一度感到困乏,这些普通人如果灵气被大规模夺走,肯定会比自己更加困乏,而困乏的结果就是集体昏睡。
奶奶个熊!随便乱吸灵气也不给我这个超正义人士打个招呼,如果你是怪,你就死定啦,正义的使者大平气势汹汹地想。
不久,大平来到了那团灵气的正下方。
这里是尚未开发的近郊,到处都是杂草丛生的空地,四周并无人影,谁在吸灵气?
大平并不打算说一些诸如“赶紧出来投降,好汉做事好汉当”之类没有营养的话,而是运起听来乱恐怖、实际上是低级玩意的“指杀”,往灵气触地的那点射过去。
刹那之间,原本坚实的地面忽然“轰”地一声,塌陷了下去,露出了一个圆滑的大洞,从大约两米直径的洞中,缓缓爬出了一条肥胖的东西。
第七章 螭吻·见鬼
无论怎么看,大平都觉得那是一只蛆,近一米五的直径,至少五米长的身躯,惨白的、肉乎乎的身体上,没有四肢没有头尾,看起来绝对是蛆的变态版本。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大平觉得它身上还发出了一股在大便里钻了几千个来回的屎臭味。
妈的,怪物怎么都这么不讲究,不是丑得要死就是臭得要死,大平捏着鼻子掉头就跑。
就在大平被熏得抱头鼠窜时,他的脑袋如同赛亚人的战斗力显示器,自动跳出了怪物的资料:“螭吻,荒级怪物,喜食灵气,攻击力弱,防护力弱,一般午夜出动,极少白天现身。”
对于脑袋的特异表现,大平已经见怪不怪了,他见螭吻爬出大洞后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熏死一大片无辜的杂草,然后开始发起呆来。
“OK,我知道了这个怪物的名称,那么请问它有没有什么死穴本命球之类的东西啊,脑袋?”大平捏着鼻子观察,没看到面前这螭吻身上有什么明显的致命之处,只好谦虚地问自己的脑袋。
在大平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