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出奇的油滑的分身用力顶进那圈紧紧的肌肉时,西娜菲终于忍不住大声呜咽起来。似乎是紧张敏感的雏菊根本无法适应那里的压力。她“嘶嘶”吸着凉气。娇躯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儿。细嫩的褐色皮肤,因为欲焰升腾,似乎透出诱人的玫瑰色。漂亮的银色发丝,也被汗水打湿,一缕缕贴在烧得酡红的面颊上。
康斯坦丁同样也在喘息着,从分身上感受着蹊径之中惊人的滚烫与窄小,这身体的每一寸似乎都是为了欲望而诞生的,即使是菊蕾也不例外——一层层的柔软粘膜带着充沛的力量,摩擦间产生的滋味简直难以用语言来形容,柔软还是柔韧,柔嫩或者柔腻?
只不过是几十息的时间,他原本压抑下的火焰就已经再一次冲上了头顶!
第二百三十四章
落叶之月的天空。没有太多星辰,只有一些稀疏的暗星点缀在深远的夜空上,幸好满月将清冷的光尽情的挥洒向大地,算是为沉闷的天幕微微增色。午夜时分的风发出嗖嗖的轻响,在这城中第二高的城墙上,聚集起来的凉意竟然让人有种冬天已经到来的错觉。冷气渗透骨髓。挂在哨楼上方的圆月被涂上了一层水渍般模糊不清的红边儿,映衬得岗楼上哨兵的身形也相当诡异。
“阿——嚏!该诅咒的老剥皮,天杀的卡尔,混蛋的队长……”
力法西安用力的打出一个大喷嚏,就像是要将自己最近几天霉运都喷走一般,可是接下来,吸进鼻子里的凉气却让这个年轻人感到脑门一阵抽痛,他裹紧了身上的那件罩衣,用力的推了推脑门上的那顶哨兵盔,手套上的铁环和头盔擦出一串嘶响。
“三神在上,惩罚那些欺凌弱小的人,让他们通通下地狱去吧,尤其是那个老剥皮卡尔……真是见鬼的差事,当个守卫的士兵还不如留在乡下种地……”
绕过一门弩炮,从女墙的上方将视线投向城墙里面,喧嚣了一夜的灯火已经逐渐开始熄灭。但仍旧有疏疏落落的几个人影游荡的街道,这一幕又引发了被安排了守下半夜任务的可怜哨兵一串诅咒式的喃喃,然后他又心虚向着周围扫了两眼,再为自己的心虚晃了晃脑袋——三神在上,那个神出鬼没的卫队长似乎已经成了他心中的梦魇了。
当然他从来也没想过卷入那可怕的战争之中,这样和平的警戒持续的越久越好……只是因为不想一辈子当个被人看不起的农民才兴冲冲地跑到瓦蓝尔来参军,想着当兵以后可以不再看那些乡下土财主的脸色,结果呢?性子太直又不会巴结长官,结果当了这种根本不能作威作福的兵,没有战功无所事事,还要承受长官和其他士兵的欺负,想到这些就让力法西安沮丧到想要自暴自弃。
不过,力法西安向来就是个懂得安慰自己的年轻人,他很快就找到了安慰自己的方式——一个月三枚金币的军饷可不是一般的多……还差一点点,只要存上两年,自己就有足够的钱买下个一片牧场。假如再省一些或者还可以多买下几只羊,那个时候,自己也就是个不愁吃喝的小财主了。在家乡的时候,他早就已经看中了一处最好的草场了。那地草非常茂盛,十分适合养殖绵羊。等钱存够就再也不需要面对该死的长官,只要自己想办法混上一个不起眼的伤势……不,哪怕是当个逃兵也好,谁会在乎一个城卫兵呢,就算他逃跑了也不会怎么样吧。
一想到这些,种种的倒霉事似乎都已经离自己远去……不知道那个时候,卡兰大叔家那温柔的米莉安是不是还在等着自己,如果是。就是最为完美的了,那可真是幸福又痛快……哨兵美美的沉浸在自己对未来的憧憬之中,半夜的空气也不再那么阴冷了,就连天上的月亮,似乎也在慢慢的变化成为米莉安可爱的面孔……
天空之中的月亮的形状似乎是真的有些变化了?年轻的哨兵疑惑的眨了眨眼睛……没错,那已经接近于满月的月亮正在逐渐的改变着形状,先是变成一个厚重的月牙,然后是大牛角,再逐渐的变细……就像是把每个月那缓慢的形状变化加诸到了一天一般。
力法西安举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原本他以为那是云彩,不过似乎云彩并没有那样的坚实和厚重吧……难道今天晚餐的分到的那一杯酒是劲儿特别大的酒底子?还是说,自己现在其实不过是在做一个正在轮值的梦?不可置信的摇了摇脑袋,再用力搓了搓脸,因为困倦而昏沉的脑子稍微的清醒之后,他向着城墙的另一边走了几步,努力向那片又灰又冷的阴影中看去——远离了火堆的光芒之后,能够看到的东西会变多些。
这个偶尔的聪明想法,让他在下一刻他张大了嘴巴,张的是如此的大,下颌骨在这个瞬间似乎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手中的长弓顺着胳膊滑向了地面。撞出咚的一声脆响,然后弓弦似乎松脱了。这块硬木嘣地一声弹进了城墙边上的角落之中。
可是力法西安根本没有再去搭理那个可能让他蹲上几天紧闭的损坏的武器……哨兵正目瞪口呆的看着远方——好像着了魔似地,三个多月之前刚刚成为士兵的农民见到了他从未见过,永生难忘的东西——在那青蓝色的月空下,巨大的阴影正在向着自己的方向滚滚而来。在月光下不自然的扭曲晃动。
像是……一个长长的,椭圆的,或者说两者结合而成的,像是臃肿的大鱼,而又巨大的仿佛从天而降的乌云,正在向着瓦蓝尔压下来……力法西安的脑袋里闪过了一连串的想法,但是混乱的思维中已经找不出可以形容那种场景的词汇了。这个时候他忽然忽然回想起了一件不相关的事,小时候到村外的小溪潜水的时候……当自己在水下睁开眼睛,看见的正在从头顶向自己游过来同伴的影子,那是一种让人感到极为巨大,近在眼前的压迫——眼前的景象似乎就跟那个时候有些类似。
不,应该说,不止一个,是一群,一群的正在夜空之中不断的扩大,他们是青蓝色的,只有在靠近的时候才能用眼睛分辨出来,力法西安知道自己应该立刻跑回去,敲响城楼里面的警钟了,因为就在他呆滞的时候,那东西已经变得比一座房子还要巨大,他已经可以隐隐的看见下面在不断移动的火光。
无数的光点在空中铺散开来,但不过是几个呼吸之中,他们就已经涨成了仿佛人头那么大……不,是南瓜……水缸那么大!火球在夜空中拉出了一道道长长的芒尾和怪物吼叫一般的呼呼响声,有些像是哨兵小时候曾经看见过的流星——传说中那会给人间带来幸运的星星。如果没有完全消失,有时候也会掉到地上。据说捡到他们的人会更加的幸运……
但现在,那些星星带来的……那是怎样一个可怕的场景啊。力法西安想要喊叫,但是喉咙却已经麻痹了一般……他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世界的末日已经到了——一块火光四溅的巨大球体从天而降,翻滚着栽入城区。
年轻的哨兵终于发出了惊恐的呼喊,但是一声更加巨大的轰鸣却终止了他的声音。
燃烧着的大石带着熊熊的尾焰,就像一颗势不可挡的流星一般降临了!这颗仿佛足以毁灭大地的流星准确的击中了瓦蓝尔城中最高的一座塔楼,那座砖石硬木搭建的建筑被击得粉碎。轰鸣的巨响带起残破断裂的肢体和漫天的碎片,然后那塔楼附近的所有东西都陷入了一片地狱一般的火海之中!在砸毁一座建筑的轰鸣过后是整个堡垒的寂静,就像这位不怎么讨好的客人带走了所有的生命。
已经用不着去敲什么警戒钟了,那巨大的轰鸣声将沉睡的瓦蓝尔完全唤醒了,灯火和警号声在几个点上爆发开来,在下一刻水波一般向着四周扩散开来……街上的几个醉鬼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天空中的异象,他们发出惊惧的惨呼,但是下一刻,另一颗燃烧着的流星凶猛的砸入上了他们的附近的地面,然后在冲击力的作用下分开来,向着四个方向关东,而被卷入其中的人体在它的身下不断破碎,经过一阵翻滚,这颗流星在街道的地面上划出一道遍布血肉火光的沟壑,吱吱的声响让人心颤,就像是烧焦的恶臭已经飘动到了嘴边上!
又一枚火球降临了!它的落点发生了偏差。这只喷吐炙烈火焰的猛兽一头钻入城墙边上的一座大屋,惨叫和房屋倒塌的声音一块儿响起!伴随火箭和石块溅落的星火,火焰向着四周猛烈的窜了出去!,惨呼声在火场之中响起了那么一刻,但是几乎就是立刻的,就被淹没在火焰燃烧的,恶魔一般的呼呼声之中!
“恶魔……恶魔!”
力法西安个断气一般的喃喃嘶吼……一片片在城市上空挥洒开的火焰,充斥在耳边的巨大爆炸声和接连响起的惨叫已经抽走了士兵站立的力量,他瘫倒在一架弩炮上,用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头,心中却只能泛起这一个想法。同伴们传说中那降临在海顿,一夜之间便已经毁掉了那座全大陆最大的城市的恶魔。现在已经找到了这座城市了吗?
时间在无助之中慢慢度过,好像是几个沙漏的刻度,又好像是永远那么长……
爆裂的声音和坍塌的声音慢慢的变得微弱起来,惨叫声逐渐变得响亮了……一直抱着脑袋的年轻卫兵这个时候才终于有了一点点睁开眼睛的勇气,但是当外面的光线进入到他的视野,他的瞳孔便一环环的放大了……那原本在空中的蓝黑色影子,现在已经笼罩住了整个的城头,城市中燃烧的大火的光泽,让他可以看清楚那东西的外表,那似乎并不是什么活物……而是一大片微微抖动的膨胀的布匹皮质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东西,金属制成的杆子在下面延伸着,拉住一件木头的地面,就像是在河滩上晒着的船底,但是,它们是浮在空中的……
浮在空中的船?这究竟是怎样神奇的东西?卫兵仍旧晕沉沉的脑子来不及多想……此刻,正有一个个的影子,从那船上跳上城墙!
那不是想象之中的恶魔,而是人类的影子,虽然说他们的身体上都穿着黑色的罩衣和皮甲,但是四散开来控制住所有的弩炮,并且开始与几个冲上城楼来的士兵们战斗的样子,足够说明了他们的身份了。
是敌人啊……力法西安忽然有点放松,但是立刻又紧绷起来,他猛地站起,拖着还不灵便的腿脚,摇摇晃晃的从腰间抽出自己的那把阔剑——他并不想要战斗,因此只是双手持着,高高的举起了手中的武器……这是投降的意思,入队时,那个老兵交给他的最重要的技能。
几个黑影已经向他这边走来,他们的身后,一面比夜空还要暗淡的黑色旗帜已经在城楼上迎风招展,火光照亮了那上面刺绣着的图案——一双巨大的羽翼和扬着的双爪,以及尖利的喙……
————
卡伦城落叶之月的冷风吹起时,通往南部边境的商路便开始冷清起来,各个大城市城市所需要的清凉木器和降温药材已经不是紧俏货。追逐利益的商人们已开始转移自己的目标,准备应付着冬季的皮毛生意大战……所以商路上此时只有稀稀落落的几支运粮商队还在尽职的跑着生意。
只是当太阳已经快要回到西面的山岭之中时,远远的,一众长长的队伍打破了落叶飘扬的马车路上寂静——十几辆驽马拖拉的,带有毡子蓬的平板大车和几十名的骑手组成了庞大的队伍,车轮粼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