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怄一招来势更凶,大海大师若不以本身杀招相抗,其势万难逃得过去!
赵子原在旁瞧的清楚,他此刻心情甚乱,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大海大师确是谢金印化身无疑,他此刻倒真有点作难了。
他虽然恨死了谢金印,但谢金印总是他的父亲,早时在谢金印身份未明之前,谢金印还曾给予他无限的关照,就事论事,他能恨谢金印吗?
再说,在京城他还曾把谢金印迫下过悬岩!
在这电光石火刹那之间,他脑中也不知打了多少转,他想不管怎样,过去的事总过去了,他现在已不是谢金印而是大悔大师了,我还惦念着过去那事干嘛!
赵子原这样一想,顿觉心胸坦荡,想也不想,飞身掠了过去,长剑翻飞,口中同时大喝道:
“住手!”
这一剑他力图抢攻,是在化解大悔大师之危,只听“当”的一声,斧剑相交,赵子原和摩云手都退了一步。大悔大师合什道:“谢谢赵施主援手之情!”赵子原道:
“大师不必言谢,小可是看不惯别人以兵刃相加于一个不动兵刃之人而已!”
摩云手冷冷的道:
“你父子究竟还是父子,何必用言掩饰!”
大悔大师道:
“施主已在老衲身上试了三斧,何曾看出老衲是什么谢金印来?”
摩云手哼道:
“你的个性老夫并不是不知道,你想洗刷过去恶名,所以至死也不肯有用本身武功来接老夫的招式!”
大悔大师道:
“施主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老衲实是不解施主是何居心?”
摩云手道:
“老夫非迫你在赵子原面前现出原形不可!”大悔大师笑道:
“施主单凭一张利嘴指老衲是谢金印,这且不谈,最后又以武相加,如今这两种办法都行不通,敢问施主还想用哪种下流手段?”
摩云手恨道:
“谢金印,你才是好一张利嘴!”
顿了一顿,随对单金印道:
“单兄,这里已没有多留下去的必要,咱们走吧!”
戚中期哼道:
“好容易,你们要走便走么?”
摩云手冷冷的道:
“怎地?难道你想硬将老夫留下不成?”
戚中期道:
“至少你们得把人放出来广单金印哂道:
“你要咱们放谁?”
戚中期道:“甄姑娘和青凤!”单金印嘲笑道:
“姓甄的是自投罗网,至于青凤嘛,哼哼,她早已是这里重要成员,你不用多操心了!”
打了个手式,与鬼牢老人和摩云手向暗道隐去!
戚中期怒呼道:
“想走,哪有这样容易的事?”
说话声中,人已飞身扑了过去!
这时单金印和摩云手快隐人暗道,但戚中期身法甚疾,右手一伸,已堪堪抓到走在最后的摩云手!摩云手身子一旋,反身就是一板斧,同时喝道:“小子,你找死!”
他出手迅疾,尤其又是淬然出手,全身功力几乎都汇集在手臂之上,斧招飞出,隐隐带着风雷之声。
戚中期也自不凡,临危不乱,当摩云手斧光一闪之际,他猛然一吸真气,突然身子向上升起,摩云手那一斧从他脚下划过!
摩云手哂道:
“好身法,你慢慢在这里消磨吧!”
身子一转和单金印鬼中老人倏然无影无踪。
戚中期飞坠下来,当他走到墙边一望,哪里还有人影,不由怔怔站在那里发呆。
大悔大师叹道:
“施主别发愣了,还是先随老衲离开此地为妙!”
戚中期道:
“这鬼斧大帅真个名不虚传,适间若非在下闪避的快,这条命早就没有了!”
大悔大师微微笑道:
“摩云手大斧虽利,仍难是四爵之敌,走吧,说不定咱们此去见会着那青凤姑娘亦未可知!”
戚中期拱手道:
“有谢大师带路!”
大悔大师道:
“两位请随着老衲而行,步法千万不可错乱!”
戚中期道:“在下知道!”大悔大师说过之后,当先举步行去,在一处墙角略一触摸,面前悄无声息出现一条通道。
赵子原和戚中期在后面跟着,两人一直跟随大悔大师的步法而行,丝毫也不敢大意。
三人一前一后走了一会,其中弯弯曲曲也不知走了多少路,前面的大悔大师兀自毫无停下来的迹象,戚中期奇怪的道:“大师,咱们现在究竟往哪儿走?”
大悔大师道:
“自然先去救人!”
甄中期道:
“先救甄姑娘么?”
大悔大师道:
“说不定施主的朋友青凤也在那儿!”
戚中期大喜道:
“大师如何得知?”
大悔大师道:
“不瞒施主说,水泊绿屋此处老衲曾来过多次,对于这里的情形尚略知一二!”
戚中期道:“然则此去鬼牢尚有多远?”大悔大师道:
“原本不需半盏热茶时间,但老衲却故意绕了一大段路!”
戚中期怔道:
“敢问这又是何故?”
大悔大师道:
“施主何妨多想一想,单金印他们离去之后下一步该作何事?”
戚中期沉吟了一会,道:
“可是监视咱们?”
大悔大师点点头道:
“甚是,所以老衲才故意绕了半个圈子的路,先脱出了他们的监视,然后再作救人之计广戚中期拱手道:“大师高见,在下佩服的紧!”大海大师淡然道:
“施主谬赞了!”
赵子原道:
“小可倒想起了一件事来!”
戚中期道:
“赵兄想起了什么事?”
赵子原道:
“此地既是水泊绿屋,咱们除了发现刚才那两批人之外,没有再发现别的人,岂非怪事?”
戚中期道:
“不错,此事的确使人费解,按理来说,水泊绿屋该不止这些人才对!”
大侮大师道:“两位施主谬矣!”戚中期道:
“大师有何高见?”
大悔大师道:
“事实上水泊绿屋的人原来就不多,除了三位主人近身侍从和一般守护人等之外,并没有什么人了!”
戚中期道:
“然则他们要总管何用?”
大悔大师道:
“单金印只负责管理产业,当三位主人不在之时,水泊绿屋便以他当家,如此而已!”
戚中期道:
“想不到水泊绿屋在外面声名如此之大,内面却如此空虚,他们未免太过自信了!”
大悔大师笑道:
“其实不然,由于水泊绿屋在江湖上名气太大,抱着好奇心到此地来探究的人倒是不少,但最后是进来的人多,出去的人少,要不然,这里又要什么鬼牢?”
赵子原道:“咱们现在可否到鬼牢去探探?”
大悔大师用手朝前面一指,道:
“这不就是了么?”
赵子原和戚中期随着大悔大师手指方向望去,只见前面不远之处有几点绿火在闪动,那几点绿火飘忽不定,在黑漆漆的情况中看来,使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戚中期寒声道:“那可是鬼火?”大悔大师笑道:“施主也相信鬼魂之说么?”
戚中期道:
“然则那是白骨磷火了?”
大悔大师道:
“不错!”
举步往前走去,距离越近,磷火越多,三人目光所及,那所在甚为空旷,闪烁磷火总共约有数十堆之多!
大海大师合什道:
“善哉,善哉,这些都是到水泊绿屋的冒险者,如今他们都不幸葬身鬼牢,他们死后,尸骨未葬,白骨暴露,以致形成一堆堆磷火,两位施主别小看这些磷火,其实这些磷火还有点门道!”赵子原目光一扫,道:“这些磷火似是按照什么阵式摆置的?”
大悔大师道:
“赵施主目光如炬,老衲钦佩的紧!”
赵子原道:
“眼前事实俱在,此阵式的布置好像是八卦,但仔细一望,却又不是!”
戚中期道:
“然则是……”
话未说完,忽然当中磷火一亮,一人应声道:
“然则是老夫不成?”赵子原一望,不禁脱口讶道:
“水泊绿屋三主人莫许!”
此刻的莫许与往日不同,在磷火映照之下,只见他那一张脸惨淡淡的,他仍然坐在车中,只是推车人却没有了,身边只有公孙大娘在侧。戚中期惊叫道:“他就是水泊绿屋的三主人?”
戚中期道:
“不错!”
戚中期摇摇头道:
“真想不到像这么样一个怪人也身为水泊绿屋的主人?”
莫许冷笑道:
“小子,你的眼光倒是很俗啊!”
戚中期道:“好说,好说!”莫许目光一抬,冷笑说道:
“不管好说坏说,尔等来到此地,准死无疑,你敢过来么?”
戚中期冷声笑道:
“又有何不可!”
正欲大步跨上,大悔大师叫道:
“施主且慢!”
戚中期道:
“此人目中无人,便待在下先会会他!”
大悔大师道:
“施主少安勿躁,还有贵客到了!”
戚中期怔然道:
“是谁?”
一人冷气森森的道:
“小子你比谢金印差的多了!”
说话的是一个女人口音,但那阴森森的声音听来,令人毛骨惊然!
她声音说出之后,人却并未现身,大悔大师冷笑道:
“女娲,你何必装模作样,既然已经来到,何不现身一见?”
那冰冷声音道:
“谢金印,你真希望我出现么?”
大悔大师沉道:
“谢金印已死,老衲希望你不用信口开河!”
那冰冷声音道:
“你瞒得了别人,焉瞒得了我,谢金印,你叫老娘出来,何不也叫你的朋友也现身一见?”
戚中期和赵子原心中都感到奇怪,暗想这哪里有什么别的人呀?
转念未定,只听大悔大师道:
“女施主硬要把老衲和谢金印扯在一起,老衲也没有什么话好说,只是老衲这几位朋友借身得很,在你那几位搭档还役现身之前,老衲的朋友是不会出现的。”
那冰冷声音哼道:
“谢金印,你倒真够好猾!”
大悔大师道:
“彼此!女施主是否要把月后之约提前于今日举行!”
那冰冷声道:“事实摆在眼前,何用老娘多说!”大悔大师道:
“先请水泊绿屋大主人出现如何?”
那冰冷声音道:“能不能先请太乙爵出现?”赵子原心中一惊,太乙爵也来了么?
一人笑道:
“老夫现身又有何不可?”
一阵足步声音响起,果见太乙爵从对面走了出来。
太乙爵出现那条走道甚是隐秘,莫说赵子原和戚中期发现不出来,就是大悔大师若不是在事前有所发现,也未必知道太乙爵会在这里?
赵子原和戚中期一见,双双拜了下去,一人口称师父,一人口尊四爷,太乙爵笑道:
“咱们这是不期而遇,他俩赶快起来!”
赵子原和戚中期先后立身而起,大悔大师合什道:
“老衲这里有礼了!”
太己爵笑道:
“大师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可喜可贺。”
大侮大师道:
“不敢,全仗施主一句金言!”
这话大有玄机,除当事人之外,其他的人只怕听不出来。
太乙爵朗声道:
“哪里,哪里,大师过谦了!”
大悔大师道:
“昔日承教,老衲已看透了人生,今日此事老衲却有不得不来之苦!”
太乙爵道:
“大师苦心惟天可表,已不需顾及其他了!”
大悔大师道:
“谢谢施主!”
那冰冷声道:
“你们也不需叙旧,还有普贤爵为什么没有出现?”
太乙爵道:
“他来是早来了,只是现在还不到出现的时候!”
那冰冷声音道:
“这又为了何故?”
太乙爵道:
“冰血魔女,你故发痴呆么?”
冰血魔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