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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她下面就很湿了,她磨得也就越起劲,快感一阵阵的袭向她,让她禁不住低呼……
韩枫看着眼前密密实实的床幔,里外三层都早已放了下来,一点缝都没留着,房间里还有着淫糜的气味,看来王爷暴浆的不止一次……他微微有点失望,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在期盼什麽,王妃能入得梦来已是他目前最大的性福,难道他还真能窥得一二……
竺修之在韩枫进入夜园时既已听到,一来是他功力上升实在太快,二来是韩枫在府里向来随意,不喜欢用内功,所以脚步声和常人没两样,都重了些。
他越来越担心湛蓝的身体,湛蓝妩媚妖艳的有些过分了,而且她的身体太过敏感,只要他一挑逗,她就全身酥软,由他长驱直入,一点都不象前几天那个矜持害羞的她。
更可疑的是欢爱时,她下面的春水一直很丰沛,不仅浸润了他的龙根、阴毛和子孙袋不说,连床单都是一大片水渍,这女人的春水和男人的阳精一样,都是宝贵的东西,哪里有如流法?
他感觉她现在就象一朵急剧开放的鲜花,拼了全部的生命力在绽放,那麽凋谢自然就不远了……什麽媚毒如此厉害?
他想起身去书房,看看韩枫得到的资料,但是湛蓝枕着他的肩膀,手和脚都搁在他身上,睡得很沈,而且他一动,她就象只懒猫一样,用脸蹭一蹭他的肩膀,挪一挪位置,继续睡……
刚才让她太累了,不过也怪她,谁让她这麽吸引人的,他好象要不够似的,就只想深陷在她体内,不停的抽动……
他无奈,只得让韩枫进来!一挥手,将床幔都放了下来,他的王妃,他一丝一毫都不想让别人看到!
作家的话:
谢谢各位的鲜币礼物和小礼物,最近工作忙,我两三周没怎麽更新了,居然还是收到了很多催更的小礼物,真是谢谢各位的心意,尤其是flytosky,接二连三送了很多小礼物。
谢谢啦!
☆、(10鮮幣)37、媚藥的種類解法
韩枫简短的把密报总结了一下,静待竺修之的反应,那些流逝可都是王爷的弟弟们,虽然他知道王爷并不在乎……
後宫一入深似海。竺修之自然知晓。
他在後宫长大,早看惯了後宫的各种勾心斗角,阳奉阴违,你死我活……,如果不小心死了,也请不要怪别人,怪只能怪自己太弱,保护不了自己,他母妃就是其中一个。而且大家都默认这种生存环境,只要不是明目张胆,太过招风,没人告状,皇上、太後、皇後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这流产、难产而亡的居然这麽多,难道父皇、皇祖母都不过问?
虽然父皇和皇祖母对子嗣一向看得很淡,但每年都流掉二十多个,这个数目未免太过惊心,毕竟这些消逝的都是皇子皇孙……
而且为什麽流产一定会导致血崩,一定会不治?同一种手法用多了,难道就没人起疑?
竺修之心中疑惑重重。
他以前也纳闷过後宫经常充入新人,不管是秀女、宫女还是侍卫,大规模的三年选一次,零星的也经常在进,宫里人口也不见增多,这麽多人选进去都到哪儿去了?但事不关自己,他从没想过要去探究。
他看了一眼睡得很沈的湛蓝,她连睡觉的姿态和神情都这麽妩媚撩人,如此微妙的媚药,民间恐怕研制不出来,蓝儿到底是怎麽中的毒?除了皇祖母碰过蓝儿……,难道真的从皇祖母开始查起?虽然她的不老青春一直是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但他也不是没有怀疑过?
“有没有更详细的资料了?”竺修之还是想不明白,为什麽每年都有这麽多怀有龙种的嫔妃死去。
韩枫再一次浏览了手上的资料,他摇摇头说,“这资料已经很详细了,差不多把每位死去嫔妃的出身、年龄和入宫时间及品级都注明了。”
“你刚才说流产而死的都是品级不高的新晋妃子?”竺修之一边用手梳理着湛蓝的长发,一边问。
“是的,而且出身都较一般,大部分是三、四品以下官员的女儿,甚至也有民间选上来的秀女。”韩枫看着名录,也觉得事情不那麽简单了,大品官员的女儿这种死法的基本没有?
竺修之继续问道,“她们另外还有何共同之处?”
韩枫耸了耸肩,发现王爷躺在床幔後面看不到,道,“均是年轻貌美,尤其是在圣眷正隆期间,好象整个人都变了!”
竺修之心中一凛,冷声道,“变得怎麽?”
韩枫诧异王爷突然而致的紧张,虽然纳闷,但也不敢再开玩笑,“信上说皇帝一般会在同段时间同时宠爱几名妃子,这几名妃子在得宠、承得雨露後,都会变得妩媚,体格风骚,艳光照人,而且大部分都会怀上龙种,怀上了以後一般很快都会流产血崩而亡。”
竺修之闻言,立刻搭上湛蓝的脉搏,她的气息因为刚才房事的原因,还是较急,而且还是和前晚一样,隐隐有股气流乱窜,医术如他,不仔细也把不出来。还好,没把出喜脉来,他稍微松了一口气,後一想又不对,他和蓝儿才同房几天,即使结胎了,也不会这麽快呈喜脉的……
他现在就可以确定,蓝儿中了类似的媚药,幸好发现较早,应该不会酿出什麽祸事来。他问道,“你知道一般中了媚药,有哪几种解法?”
韩枫心想,今天王爷怎麽一直在这媚药上打转,“也就不外乎那几种,第一种自然是阴阳调和,这个方法用的最多也最有效,第二种用内力排除,第三用解药,第四是熬过了时辰,自然就解了。”
竺修之问道:“那如果是比较毒辣的媚药,可有解法?”
“毒辣的媚药江湖上也不少,被江湖唾弃和禁用的主要有两种媚毒,一种染了毒後,需要不停的阴阳交媾,直至脱阴或脱阳而亡,要不就是全身充血暴裂而亡,这种多用於仇家泄愤。”
竺修之松了一口气,这类和蓝儿的情况不相似,道,“继续!”
韩枫道,“还有一种是最卑鄙的,就是采阴补阳或吸阳养阴。男的染了此毒後,会长勃不歇,直至对方吸足精气,後一泄千里, 严重者此後不举。女的染了此毒,春欲增强,秘穴津液横流,直至男根全身浸润肿胀,吸足阴精,采阴时,男方一般不射精,不然精气回补女方,采阴效果就不大。”
竺修之暗忖,这和蓝儿的症状倒有点相似,蓝儿现在根本禁不住他的挑逗,而且下面春水多得泛滥,“那如果男方暴浆,是不是就对女方没危害了?”
韩枫听闻王爷问得越来越细致,难道是谁中了媚毒,是王爷还是王妃?难道是王妃?不然以王爷的个性,清天大白日的,是不太可能和王妃那个那个的……
他不动声色地道,“津液乃女人阴气化成,流得过多,伤害很大,虽然有男人精气回补,但也只是减轻伤害而已。”
竺修之身为皇子,虽然医术解毒术都不错,但唯一没有接触过媚药,对媚毒的了解还不如韩枫知晓的多,现在蓝儿身中媚毒,他作为一个医术圣手,却无从着手。
他有强烈的无奈感,“这种媚药,可有解法?”
韩枫摇摇头,“後面所说的两种媚药,被江湖禁用的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没有解药!”
竺修之不信,“中采补术的媚药,只要不交合,男女双方就都会没事?”
“理论上来说应该是这样,但江湖传言,只要中了此媚药,不论男女都会欲望增加,没人采补,男的也会自己解决,次数多,时间间隔短,很快就脱精,照样不举。女的会变得全身酥麻,即使没有男人填补,阴水也会细湿常流,这样一年半载,很快就阴虚衰老。”
“真没解法麽,不可能!”竺修之想不到这种媚药如此厉害,自母妃死後,他冷静了十多年,从没乱过,此刻他的心乱了……
☆、(11鮮幣)38、夜探皇宮是淫窟(H^_^(1)
春末夏初的深夜,天气有些闷热,月亮和星星都躲进了云层後面,给即将到来的阵雨让路。
竺修之一身黑色劲装,象一只矫健的雨燕,飞上了守卫深严的瑞祥宫,隐没在了黑暗中……
竺修之最不愿意的事就是有一天和皇宫内的事情纠缠上,所以他宁愿不要官职,做一个闲散王爷,替父皇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
如果说皇宫守卫最森严、规矩最多的地方,不是皇帝的御书房,也不是皇帝的翔龙宫,而是太後的瑞祥宫,而太後的寝宫更是禁地,他记事起,他就没去过後殿。
只见整个瑞祥宫内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而且还有来回巡逻的侍卫,守得非常严密。竺修之更不解,皇祖母为什麽要这样做?
他越过大殿,继续往中间掠去,侍卫明显减少,但暗卫增多,他不敢大意,深吸一口气,弓着身子贴着屋面,打量着里面的情况。
里面居然还有一个很大的湖,而太後的寝宫就建在湖中心,寝宫四面环水,他极目望去,估计湖面有五六丈宽,这点距离对目前的他来说不是问题,借助外力,几个纵身就能掠过去,但四周灯火通明,他一旦现身在湖上,马上就会被发现。
看到皇祖母如此的守卫,更加想一探究竟,还好以前他有自知之明,从没想过要管闲事,不然凭他以前的功力,想要不动声色地渡过这个湖根本还是有难度的。
竺修之看了看天色,大约二更天了,他要试试今天的运气,如果今天下大雨,他还是有希望渡湖的。
他找了个最高点,仔细地观察湖中央的寝宫。只见湖中央的绿地也很大,并不是建在湖面的楼船,而是紮紮实实的建在地上的,这湖估计是後来人工挖成的,可为什麽他的情报网都没有收到,即使他对皇宫内事的听之任之,但动静如此之大,怎麽可能没人上传,难道这湖在他未长成已建成?
对面的寝宫大门紧闭,他看不到别的线索。
空中传来了声声闷雷,一时风大了起来,竺修之暗悦。
不一会儿,豆大的雨点落了下来,打在屋面上,打在地上,劈里啪啦,竺修之伏着身子不动,看着湖面已是一阵溅乱的水花,在等着最好的时机。
果然,周围有细小的脚步和模糊地交谈声传来。
“大师兄,雨下得太大了,要不我们也找个地方躲躲?”
“师弟,别大意,下雨了,对方刚好趁机可以过湖。”
“大师兄,我们在这里守了二十年,可曾见有人闯进来过?再说,这里和铜墙铁墙区别,即使他渡过湖去,也是有去无回!”
“这个为兄还是觉得不妥,万一……咳……咳……”说着,这位大师兄不停地咳了起来。
“大师兄,你看看你,就是劳心,守这里的不只我俩,快进去躲躲雨吧,你的身子至上次後,还没恢复过来。”
“我这身子已经掏空了,也老了,现在要一两年才能雄起,才能伺侍她一次……”
“大师兄,所以我们更应该好好休养,可以尽快和她共渡鸳鸯……”声音渐渐远去,可听得竺修之惊诧不已。
这俩师兄弟的功力要高出以前的他和韩枫不少,在江湖上已是少见,在这里守了二十年不说,而且还只是守在外围。枯燥乏味,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难道这个她,莫非真是皇祖母……,而他们居然是……,所以才甘愿守在这里?
而且这湖建成起码有二十年了,但任何皇宫典籍里都没有提到过。还好他刚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