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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新婚夜那个倔强不讲理的冷岚,如果没死,他和她肯定不会有这麽安静相拥的时刻。他即使想给彼此机会,耐心都会在你来我往的吵架撕扯中消失怠尽,最终还是各走各的独木桥。
他在外面办事,脑中还经常浮现着那晚她道出身世那惊慌失措的双眼,是那麽无助,感觉那是一种被世间遗弃的无助,他曾经也有过。
那是他几岁的时候?他都好久不曾想起了。五岁?母妃离开的那一天,反复对他说“尧儿,你一定要坚强,一定要活着,一定要活着……”
一开始他都不知道没了母妃,活着就变得这麽艰难,他是从那开始才慢慢变得不爱讲话,不爱笑了吧。
他为了保护自己冷漠的活着,减小自己对别人的威胁,其实他有什麽好威胁到别人的,他没有了受宠的母妃,等於没了一切。她母妃本是太後身边的一名宫女,没有高贵的出身,没有显赫的家世,不然她也不会这麽早便殁了。
他不想争什麽,也不愿去争什麽,即使父皇要派他官职,也让他辞了,只答应如果有需要,他愿每个月为他办两件事。
他越来越讨厌讲话,讨厌虚伪的东西,想来有些可笑,他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让自己寿终正寝,因为他答应母妃,他要活着。
活了这麽多年,他发现自己没什麽兴趣爱好,连女人都不爱,太後父皇才着急的接二连三的赐人进府。
他被逼不过两年来都会去几次,可女人不就那样吗?身材都差不多,有凸的地方凸,该有洞的地方有洞,进入不同的女人也没什麽区别,即使在她们体内释放,他也并没有特别兴奋的感觉。还有,要不就是委身讨好他,要不就故作清高,他看得都烦!
可自从对上了冷岚,才发现他对女人还有冲动的,只是太挑剔。新婚夜,是怒气加征服的欲望,不然也不会如此疯狂,不顾一切的狂顶她吧。
但他更怀念那天下午和晚上抱着湛蓝睡的感觉,很温暖,很放松,很干净,很有母妃的味道。以致於一办完事,他马不停蹄的赶来了,却赶上他的王妃对着月亮思念别的男人,说不生气,怎麽可能,哪个男人能容忍妻子心里藏着别的男人。
但那个男人更象不存在一样,那是她的过往,都已经打算接纳她了,那麽他也只得接收她的过往。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她渐渐忘记过往,象他一样,里里外外接收他这个人。
他看着又在乱动的湛蓝,有些无奈的看着她睡觉的习惯,她只要一翻身或动几下,手总会在旁边摸几下,摸到他的胸或手,马上粘过来,拿她的脸轻轻蹭几下,然後满足的继续睡觉。
他把她乱摸的手轻轻地放平,以免碰到伤口。是何种思念,连这种十指连心的疼痛都可以忘却,她应该很爱她那个老公,那个老公也很爱她。这个睡觉都是如此依赖。
千里共婵娟?
她弹的琴确实很好听,但更喜欢给她包紮时,她为了讨好他那份小心翼翼,和她东拉西扯时丰富的表情,充满灵气的双眼。
二奶和小三?居然如此不害羞,连他拿他的坚硬顶着她的话都能讲出来,还怪她冷落他的小妾?
更夸张的是,问挽风有没有拿手给他服伺过?这服伺是拿手给他释放下面吗?这种事也能想出来,既然这样,他不介意让她哪天自己试试看的。最要命的是,她前世是不是也给那男人做过?
还有她自己都没发觉她说那妾氏和挽风时酸溜溜的表情,虽然她不爱他,但对他还是有占有欲的。
一夫一妻?他要好好想想。这对身在皇家的他,难度太大。
看着她乱动的身子,他轻轻把她转过身去,她背对着他,放好她的双手,让她枕着他的手臂。她睡得一直都不是很安稳的,是因为他不是天意,还是她因为她前世身体不好,一直就是如此?
把她搂入怀中,踢掉被子的她,领口大开着,他抬起头,从後面看过去,露出大片酥胸,还有深深地沟壑,不喜欢束缚的她,晚上睡觉并不着肚兜,只见她前面波涛汹涌。
他不知是该痛苦还是该感到幸运,湛蓝曾经是人妇,稍微一撩拨就能很热情,但冷岚还很稚嫩,明明俏丽可人,却散发着妩媚的气息,再配合这丰满修长、充满弹性的身体, 夜还很长,真是会要人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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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食髓知味忍得苦(終於H~~)
第十章 食髓知味忍得苦
他看着那大片的白嫩,高耸的突起,轻轻地用单手解开她内衣的扣子,入眼的白嫩和桃红,上下叠在一起。
他细细揉捏着那对双峰,受到交叠而挤压的双峰在他手里变得更加沈甸甸,他都摸到她挤得密不透风的双峰深沟间有着薄汉,恨不得把她们都舔干净了。他用手微微抖着,享受着那种晃动和沈压,看着那白嫩嫩红艳艳的乳浪,真恨不得能埋首其间,但他怕吵醒好不容易睡的很酣的湛蓝,只能望乳兴叹。
她内衣的下摆向上卷着,细细的腰枝连着下面健美而又向上翘的臀部,形成一个漂亮的弧度。
他的手抚过那穿稠裤而滑不溜湫的翘臀,细细摸着,感觉掌中的柔嫩及弹性,慢慢的来到那她夹得紧紧的沟逢里,轻轻地伸了一个指头摩擦着,里面温热而柔软。
他的手来回摸着,一会儿後,紧贴着她的肌肤,伸进她的底裤里,从後面来到了前面。她的前面光洁如女童,他非常喜欢这样的干净清爽,慢慢地探到那条细缝,用食指摩擦着,让那两片嫩肉微微地撑开了些。
他摸到那颗小核,轻轻捏着,不一会儿,头指上都带着湿意了。他继续往下探着,摸到了一个小小的入口,正泛着蜜汁,他把食指伸了一点进去,里面又紧又热,还往外排挤着他,这麽小的一个洞,那晚居然承受着他的巨大,怪不得会好几天下不了床。
他的手不能自已的在那个小入口徘徊,试途进去,由於湛蓝侧着睡,双腿弯曲并拢,原本就紧的入口,显得更加紧窒。他无奈,只能继续往下摸着,他摸到一条细小的突起,这是那晚撕裂伤口留下的疤痕,让他非常自责。
再往下,是细密而灸热的菊花口,她夹得太紧,只得无功而返。
他的手指来回在已微微撑开的细缝磨着,汁水已渐增多,他不由自由往小洞洞伸进去,却引来了湛蓝不舒服的挪着身体,他不敢再动,只轻轻的揉捏着她的大玉桃,象是安慰她。
他的身体紧绷的难受,他紧紧地贴着她的後背,除去自己的底裤,那坚挺已涨得紫红,昂扬的露出了红色的脉络,象要爆裂般。他把它伸到她夹着的双腿根部,慢慢的挤进去,虽然那丝滑的底裤象她的第二层肌肤,但并不能解决他的迫切。
他只得轻轻地褪下她的底裤,让她那白嫩丰满紧俏的嫩臀对着他,他贴了上去,感觉就是不一样,他的坚挺灼热慢慢地挤进她双腿的根部,龟头传来那种柔软和细腻的触感,让他浑身都打了个颤,他缓缓地摩擦着,并轻轻地举起了湛蓝上面的腿,微露一条细缝,他趁机全伸了进去。
是那麽的温暖紧密,他轻轻的磨着,故意靠近那刚才已让开微微撑开的双片嫩肉中间,微微的湿意从分身传来,让他更加顺滑,他不舍得全根进出,只在里面来回磨着,研着,还打着转,他还感觉到了偶尔能磨到她的小嫩核。
分身越来越湿,湛蓝的下面已让他磨的泛滥了,传来细细得呻吟,脸色越来越潮红,臀部不由自主的扭动着,夹着他又是销魂又是疼痛。
进,湛蓝的伤口才刚愈合,他是如此硕大,肯定会伤了她。
退,他的分身早已不受他控制,今天如果不让他释放,他怕不是流鼻血这麽简单了。
今天幸好湛蓝是弹了一个晚上的琴,再加上手指受伤,人太累了,所以睡得有些沈了。但如果他不停止,她肯定会醒的。
他忍受着湛蓝扭动带来的快感,开弓已没有回头箭了。灵机一动,飞快的点了她的睡穴,如果湛蓝醒来,他感断定自己肯定熬不住,要进洞伤害她了。
他马上将湛蓝放平,把她的双腿并拢,将自己的分身插了进去,轻轻摩擦着,他的嘴也没闲着,吸吮着她甜美的双唇,敏感的耳朵,性感的脖子,最後舔着啃着咬着拉着那对大玉桃,还他把的脸埋在沟壑中,用双手来回揉搓两个大玉桃,享受细滑的摩擦。
哦,快感越来越多,却不足以让他释放。
他挺起身,看着她洁白的三角地带已经非常泥泞,他微微拉开她的两条腿,那粉红的嫩肉已经充血张开,光滑的连褶皱都找不到。花芯也已经绽放,那迷人的洞口正一张一息的微动着,里面荡漾着春水,显得晶莹剔透。
他把她的双腿分到最开,一会儿用手指在洞口徘徊着,轻扣着,感受着里面的紧窒和丝滑,一会儿又用嘴舔着,吸着。
在无法隐忍的情况下,他拿他的大龟头在洞口磨着,虽然已经够湿润,但也只能进去半个大头而已,他怕再弄伤她,用他的大龟头在里面细细研磨着,打着转,感受着里面那紧窒的跳动。
下面的坚挺叫嚣着不满足,他怕自己一个不注意,下面就会不由他控制的冲锋陷进去。他已是满头大汗。
他重重地压在她身上,再一次并拢了她在双腿,用手拨开她的两片嫩肉,确保大头顶端顺利入内,虽然不能全根进洞,但龟头在里面研磨着,全根在她的两片嫩肉和双腿间摩擦。
她的身体被他撞得晃动起来,胸前的大玉桃也跟着荡漾着,他伏低身子大口的吸吮着,拱着,白色并嫩红的乳浪加快着他的快感,一只手固守着她的双腿,分身在她两腿间飞快的进出。
终於,他腰身一挺,一个深插,全身一阵战栗,腰间一阵酸麻,在她腿间射出炙热的精液,满足的趴在她身上喘气。
☆、11、箭在弦上不得發(H
竺修之终於满中的摊在了湛蓝身上……
休息一会儿後,看着身下狼狈不堪的湛蓝,本来已经褪尽的淤痕,现下又是红斑点点了,脖子上,胸前更甚。她的下身更是泥泞不堪,腿间和大腿尽是她的津液和他的精液,屁股底下一大片床单都湿了。而且大腿根部内侧,让他磨擦的通红。
他盯着那浸在湿润中的粉红色私处,那两片嫩肉都被他弄得微微向外翻着,小小的洞口还微微收缩着,晶莹的如玉琢般。
终於在他的分身又打算抬头之前,喊了绿菌:“王妃要沐浴。”
在睡梦中的绿菌,突然听到王爷叫她,一个鲤鱼打挺跃了起来,真的不是作梦,王爷不仅开口叫她了,还用上了内力。
她收起白日里的娇柔,飞身出去厨房准备热水,不一会儿,已完全准备好。
“王爷,水已经准备好了,可以拿进来了吗?”绿菌在门外请示,王爷有习惯,他在房里时,不喜欢有人打拢,不管是书房,还是卧房。
“放在屏峰後。”清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绿菌依言将水拿了进去,目不敢斜视。
竺修之罩了件衣衫,将湛蓝抱进了沐桶,慢慢地清洗她的身体,并没有让绿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