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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蒲玲奇是狼族的传人,她婆婆不也成狼族传人了?
如果她婆婆是狼族的人,那她家男人,会不会也留着狼族的血统?
袁筱抓抓脑皮子,脑细胞已经不知道死掉多少了。
她家男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如果她家男人,的确是狼族传人,那么狼族的传人,身上会长鱼鳞这种东西吗?为什么不是长狼毛呢?
“哎——”
一声长长的叹息。不是袁筱发出来的,是袁筱身边的少年,发出来的叹气声。
袁筱侧头看过去,拧眉问,“怎么了?藤原?你这几天,怎么老是心不在焉愁眉苦脸的?”
“哎——”近卫藤原又摇头叹气,说,“我心烦。”
蓝鳄惊讶的侧头,轻问,“你在心烦什么?说来听听。”
蓝鳄和近卫藤原毕竟多年校友,再加上,近卫藤原的能力仅在他蓝鳄之下,蓝鳄平日里,会对他多有关注也很正常。自然而然,近卫藤原是什么样的性格,蓝鳄心里清楚的狠。
如今,近卫藤原变得如此忧郁寡欢,蓝鳄也是大跌眼镜。
“哎——”近卫藤原又是一大口气,重重吐了出来,他苦恼万分的说,“有些心事我想说,可是说不得。你们呐,是不会明白我的苦楚的。”
想到那几天的折腾,真是让他又羞又难受。
明明他铁了心的,绝对不让自己射,可他还是控制不住,短短四小时,就把子弹,交托给了那少年的双手下。然后第二天考试继续,想着,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第二次应该没问题了吧。可第二次,又被缴械投降了。不过还好,第二次他扛了六个小时,有进步。
第三天,他扛了整整八个小时,晚饭都没顾得上吃,两个人一直在那边搞。他的考官,是个卖力的娃,使劲浑身解数折腾他。
近卫藤原算是明白了,禁欲这门功夫,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够训练的。不过他真的很有信心,再多锻炼几天,他应该能够毕业了吧!
唯一让近卫藤原想不通的是,为什么那考官不是个女性,如果考官是个女性的话,他就不至于郁闷到这种地步。
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把枪里的子弹,交给一个男人?是因为对方技术太好了?还是他意志力太薄弱了?
第四天,那教官一大清早就赶过来,那教官竟然趁他还在睡梦中乱来,他以为自己在做春梦,睡得稀里糊涂,就把子弹给上缴了,醒来的时候,那教官甩甩手里的套套,满脸得意的出去了。
近卫藤原心里那个叫憋屈愤恨。
第五天,吃到教训后,他凌晨一点就睁眼等那教官过来,等了整整四个小时,那教官过来又想趁他做梦的时候偷袭自己。
近卫藤原发过誓,如果今天再失败了,那他就放弃吧,他不能再这样子委屈自己的小弟弟了。
那一天,他坚持了整整十八个小时啊,这是人干的活吗?想起来当时的情况,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真不是一般的难受!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坚持下来了!
就在临近十二点,在那最最痛苦的一小时里,他以为自己快要胜利的时候,突然,那教官发狠使了大绝招
……
近卫藤原看不懂,那教官为什么要这么执着?他就不能好心放他一马吗?为什么非要把他搞得弹尽粮绝才肯罢休。
他的名节,全毁了了。
最后一小时,他彻底拜倒在大绝招下。
说真的,一开始的时候,近卫藤原以为宇冥故意恶整他,不过后来,教官离开旅馆跑去复命后,他大哥进屋,没有嘲笑他,反而亲切的安慰他一顿,夸他意志力坚强,说他已经有这个资格,继承他衣钵什么的!他大哥还亲手送给了他几个宝贝。
因为有了那几个宝贝,近卫藤原坚信,他的大哥是真心对他好的。
袁筱每每询问他,是不是被宇冥欺负了,近卫藤原老是帮宇冥说话,袁筱无可奈何,只能作罢。
不稍片刻,英式古堡宅邸到了。
古老的铁质栏杆前,一名黑色西服的老管家,打开大门,让车辆开进去。
下了车后,襄让乂带头开路,襄顷夜挽着妹妹的手臂走在中间,后面跟上两只吸血鬼猎人。
宅邸大门打开,屋内,一楼大厅内,清冷一片,大厅内堂的两侧,是两个旋转式楼梯,分散在左右两侧,双向盘旋衍生到二楼三楼四楼。
旋转楼梯口处,站着一名衣着华贵妖艳的女子,她的一只小手,提着裙摆,摆着一副正要下楼的姿势。
那女子看见襄顷夜手边的袁筱,她扬开一抹轻笑,“哟,这是六叔公的闺女?”
“嗯,你得喊她一声小姑婆。”
那女子轻哼了一声,没礼貌的扭头离开了。
她瞬闪去了屋外,步行走向大门口。
两兄弟回头看向她的背影,纷纷皱眉。
袁筱奇怪的问,“怎么了?她是谁?”
襄顷夜轻叹一声,说,“二叔伯的小曾孙女。”
“是被送给一律朗禽当孕母的可怜女人?”
“不是,是另一个!第六世袭中,还没有确定婚配的女人。二叔伯算是个精明的人,他知道,一旦他曾孙女选中的夫婿人选,到时候,她如果生不下双胞胎,那么她的命运也会和她堂姐一样凄惨。二叔伯教她留恋花丛,挑拨在两位王子之间,举旗不定,这样一来,她的身份地位,都会因为两位王子为她争风吃醋而抬高身价。”
也因为如此,这个女人的眼界变得孤高了,脾气也变得越来越自负。甚至,她的坏脾气,带动了二叔伯一脉的传人,都喜欢狗眼看人低。
襄让乂嘀咕一声,“她去门口,迎接谁?”
襄顷夜也嘀咕了,“能让襄烟林亲自去门口迎接的,只有宗亲的人了。”
襄让乂眉头锁得更深了,“宗亲的人,来我们襄家的家宴干嘛?”
“别跟我说,是襄烟林把人带过来,只是为了炫耀她身份地位?”襄顷夜有些气恼的说。
襄烟林的脾气,很有可能会这么做。因为现今为止,被襄家人捧为手心宝的,就是她襄烟林了。而如今,袁筱进了襄家大门,那么襄烟林的地位,备受威胁。为了巩固自己的位分,找个王族过来撑场面,情理之中。
襄顷夜万分担忧的挽起袁筱手腕,说,“走吧,估计叔伯他们都在二楼宴客厅。”
袁筱笑眯眯的挽住二哥胳膊,“感觉我不太受他们的喜欢。”
“不待见你的,也就只有二叔伯那边的人,其他成员,眼巴巴的瞪着你登场呢!”襄顷夜拍拍袁筱手背,把心头浓浓的担忧用力压下,不让袁筱看出半点端倪,他安慰她一句,“放心吧,妹子,二哥我护你到底!”
“嗯。”袁筱欢喜的一点头。
一干人,一步步上了阁楼。
阁楼玄关处,袁筱突然顿住脚步,阁楼玄关的大墙壁上,摆着一副巨大的肖像画。
襄顷夜看见袁筱盯着那画像,介绍说,“这位就是老爷的父亲,血族五大家族传人之一,襄王殿下。”
看他衣着服侍,是古英制的西服,但是他的脸,完完全全是个东方人的脸。感觉像是清朝人穿着洋人衣服的那种格格不入视觉效果。
不知道这幅画,值多少钱。
兴趣使然,袁筱眯眼,灰色眼睛一开。
奇怪。
这幅画上,闪着耀眼的黑色光芒,只是那黑色光芒,并不是画的本身发出来的,而是肖像画上的人物脖颈下三寸处,人物身上佩戴的配饰品尖端,发出阵阵黑光。
难不成,这幅画背后,藏着什么好宝贝儿?
“怎么了?妹子?”两兄弟奇怪,妹子的眼神有点凝重啊,这幅画,有什么问题吗?
袁筱走到肖像画面前,手贱的想把肖像画挪开,可是那画死死的固定在墙壁上,根本挪不动。而且,这画的尺寸,足足有她两个人那般高大,就凭她这软力气,她哪来这能耐搬动画?
袁筱心痒得要死,她就想看看画像背后是不是藏着什么东西。
近卫藤原和蓝鳄,再加上她两个哥哥,应该能在不损坏肖像画的前提下,把这画完好无损的搬动出来的吧?
袁筱正想吭声,突然,玄关对岸的楼梯口处,走上来襄烟林和一名金光闪耀的金发男子。
襄烟林手挽着金发男子的胳膊,笑呵呵的说,“小姑婆,怎么在这儿发呆?叔伯们已经在楼上等你很久了,别把自己搞得这么大牌场成么?不然叔伯他们还以为,你是哪位宗亲贵族生下来的小公主呢!”
襄烟林身边的金发男子,扬着一抹看似温和的笑意,说,“哟,这位就是你们襄家珍藏多年的平民女娃?”
襄烟林昂着头,挑衅的笑问,“容纨殿下,你说是不是因为我家六叔公,以为他的宝贝女儿美丽到不可方物,所以才把她藏了这么多年不肯让她认祖归宗呢?还是六叔公觉得她实在长得见不得人,怕她出来给六叔公丢人现眼,这才把她藏在人间藏了这么多年?”
金发男子犀利的双眸,在袁筱和襄烟林之间,比划来比划去。
的确,要说面容,襄烟林更胜袁筱一筹,因为襄烟林的母亲,也是个绝世大美女,是民国时代出了名的‘玫瑰花’,襄烟林遗传了母亲的姿色,再加上身为血族的成员,本来就有傲人的美丽天赋。襄烟林的美艳,算是整个血族数一数二的人物。她的确有她骄傲的本事。
金发男子挑逗的捏了捏襄烟林的下巴尖,笑嘻嘻的讨好说,“照我说,你家六叔公是觉得他的女儿,比不上你这美丽姿色,怕他把女儿带过来,给他丢人现眼,所以才把她藏在人间藏了那么多年。”
襄烟林听到答案后,笑得更加动容了,她娇嗔一句,“殿下您真爱开玩笑。”
两人你侬我侬一句后,襄烟林昂着头,睨视着袁筱,冷冷淡淡的说,“小姑婆,还不赶紧上来,宴会已经开始了很久了哦。”
说罢,也不等袁筱回应,襄烟林拽着金发男子的手臂,上了阁楼。
襄烟林和金发男子的对话,可把四个男人气到头顶生烟。
“妹子!你别和这种女人一般见识!”襄顷夜露出虎牙,气鼓鼓的说。
“就是!妹子,和那种人计较,失了自己身份。”襄让乂也气鼓鼓的补充一句,平日里不喜欢露出虎牙的他,也实在忍不住,露出了一丝丝虎牙小角角。
身后,近卫藤原嘴巴抽了两下说,“这娘们是不是想吸我的血了?老子血痒,真想喂她妈一缸子。”狼人的血,对于吸血鬼来说,就是硫酸。
蓝鳄则奋力一吐气,轻悠悠的骂了一句,“贱婊子就是贱婊子,切。”
四个男人七嘴八舌,独独袁筱无所谓的笑了笑。
她回头,眼睛还是盯着那幅画。
原本她想搬开画像看看究竟,不过与襄烟林这么一提醒,袁筱放弃了搬画像的念头,因为时间不允许。
袁筱回头,轻飘飘的说了句,“走吧,哥哥们!让他们见识一下,血族未来女王大人的风采。”
四个男人,原本还在生襄烟林的闷气,可当他们听见袁筱那句自负的话后,他们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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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晚了一些,因为整理了些素材。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