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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文懒得给他白眼,“继续死远点!脑子里就知道那些不干不净的玩意儿!我现在,正愁怎么跟老妈交代呢!你少烦我行不行?”
考试考砸的问题,秦文最头疼了,以前在自己的学校里,有很多抢手,帮他传纸条,让他抄,避免考试不及格,但是转学过来以后,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谁给他纸条抄啊?
这回子,回家,考试成绩铁定穿帮,他老妈肯定会伤心得偷偷抹眼泪的。
怎么办呀!
晚上放学路上,袁筱一直用嘲笑的眼神看着秦文,秦文不睬她,眼神躲躲闪闪的,最后到了家门口,袁筱掏出钥匙的一瞬间,秦文抓住门把,不让她开门,他戒备的说,“咱们商量好咯,回家别提月考的事!你不说,我不说,我妈是不会知道的!”
袁筱耸肩说,“你知道我的个性的,我不习惯撒谎!”
秦文黑着脸,骂了句,“你不就是仗着自己学习成绩好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袁筱掏出钥匙甩甩,说,“还不让开?我肚子饿死了!”
这饭菜香味,从门缝里溢了出来。
秦文立马从黑脸变成讨好脸,“姑奶奶,我叫你一百遍姑奶奶。”
“行了行了!你妈不问的话,我就不说!”
秦文心里一个安顿,说,“姑奶奶,爱死你了!”
秦文手一放,放她开门进去。
两人前后进了屋子,秦文老妈白凤刚好端着饭菜上餐桌。
秦文进门后,喊了声妈,当时他就发觉不对劲。
“妈?你的手镯呢?”
上次,于台霭送给袁筱的那对翡翠手镯,袁筱转手送给了秦文老妈。
白凤拿着绢布擦擦手,满脸慌张的表情,“那个……那个……我不小心给弄丢……弄丢了……”
“什么?”秦文叫了一下,“妈?不会吧,这么大一对手镯,你是怎么丢的?再说,你丢一个我信,你丢一双?”
白凤急得手都在抖了,“对不起啊,儿子,妈妈不是故意的!”
“妈,你老实交代,手镯到底去哪了?”
“丢……丢了……”白凤红着眼睛说。
秦文脸一落,当下就猜到了,他老妈一般不会撒谎的,难得这回撒谎,估计肯定是和他老爸有关。
“妈,手镯该不会被爸爸抢走了吧?”
“不!不是!”白凤急着回答。
秦文冷着脸,说,“你知不知道,那对手镯值多少钱?”
白凤傻吧傻吧的眨眼问,“值多少?”
秦文开口想说,袁筱走了过来,踢了秦文一脚说,“闭嘴!”
秦文摸摸鼻子,低声说,“不跟我妈说手镯的价格,恐怕她还要帮我父亲撒谎!”
袁筱也在他耳边嘀咕一句,“你要说出来,肯定会吓坏你妈的!你要是吓坏你妈,回头我就安慰她说你考试考得不及格!”
靠!这哪是安慰啊,这是给他老妈双重打击好不好?
秦文摊摊手说,“那你帮我搞定她!”
袁筱对白凤说,“阿姨,我知道你想帮你丈夫,可是,阿姨您丈夫的坏毛病,是个无底洞,今天你拿手镯帮他还债,明天,你打算拿什么帮他填债?”
袁筱难得说秦文家事,她一开口说话,白凤也就唠叨了起来,“筱筱啊,你不知道,阿文他爸日子真的过得好辛苦,我前天早上,实在是忍不住,回家想看望他一下,心里想着,他不在家的话,我马上回来,我就当自己没回去过!”
“妈?你怎么又回去了呢?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这辈子都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你怎么就忍不住了呢?”
秦文一唠叨,白凤支支吾吾的说,“所以我才不告诉你的嘛,我就怕你说我!”白凤为难得说,“你们不知道,我回家的之后,看见他爸一个人醉倒在地板上,浑身发烫,发高烧烧到四十度,我立马送他去了医院救治,这条老命被我给拉了回来!孩子他爸发烧的时候,哭着喊我和阿文的名字,我这心坎里,一下子就软了!他醒来之后,还跟我道歉呢!叫我回去!要不是顾忌我家阿文的倔脾气,我真的想搬回家住了!这几天,我一直偷偷摸摸去医院里,照顾他爸,只是今天早上,那些子高利贷的,直接杀到医院里要债,闹得连隔壁病床的人都受了牵连,我实在是没办法,只好把镯子拿出去抵债。”
袁筱眉头拧成死结,问,“这次,他又欠了人家多少?”
“四十万!”
“啥?”秦文高叫一声。
“利滚利,没几天功夫就滚到四十万了!”
秦文一回头,差点气得想掀桌子了。
袁筱沉吸一口气后,问,“欠债的债条拿回来了吗?”
“没!没有!人家说,一对破镯子,值狗屁钱,他们过几天还要过来要钱!那镯子就当是利息!”
秦文一听,差点就叫起来,好几百万的镯子,他们就当是四十万的利息?开什么国际玩笑?
袁筱笑着摇头,说,“行了,这件事,我来处理吧!阿姨,明天我们一起去医院看望叔叔!”
白凤皱眉问,“筱筱啊,你那镯子,到底值不值钱?”
袁筱安抚一句说,“三四百块应该是有的吧!没关系,回头等咱们拿钱赎回债条后,镯子也会拿回来的!”
白凤一听三四百块,她也就放心多了。三四百块的话,她是赔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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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谈判!
第二天,白凤领着一只保温杯,带着秦文他们去了医院看望秦富平,没想到他们到医院的时候,护士说,秦富平消失了一整天了,连盐水都没来挂!他们也在找他呢!
那护士板着脸说,如果要出院的话,就办出院手续,不要空着床位,浪费他们的床位!
白凤对袁筱实在抱歉得不得了。
秦文和袁筱今天翘了一上午的课来看秦富平,哪知道她老公这么不争气,竟然直接跑路了?
白凤知道,秦富平肯定是害怕那些高利贷再来要账!
“算了,咱们去上学吧,阿姨,你帮叔叔办出院手续!”袁筱说了一句。
白凤点点头,羞窘着脸,拎着保温瓶,准备出病房门口。
就在这个时候,三五个穿金戴银的高档流氓,堵在病房门口,其中带头的,是个小平头,脖子里带着的金链子,粗得不像话,看着特俗气。
“哟!大婶,您这是要上哪啊?”
白凤吓得后退好几十步,秦文迎了上去,一下子就把母亲护在身后。
袁筱走前几步,站在秦文身侧,把那些子放高利贷的,从头到尾扫视了一遍又一遍。
袁筱挑眉问,“几位大哥今天心情看上去很不错嘛!”
袁筱一个寒暄,那小平头笑着说,“哟!这小姑娘的嘴巴真甜!呵呵,要是大婶肯把钱还给我的话,我的心情会更加不错的嚛!”
袁筱眯眼笑问,“几位大哥是不是就是昨天在这家病房里,从我家阿姨手中拿走对镯的大哥们?”
小平头也不给她含糊,他直接点头说,“是啊!拿你们一对对镯当利息,不过分吧!至于这本金嘛,我还得跟你们要不是?我这儿啊,还有欠条滴!”
“这里是医院门口,要不咱们换个地方谈谈?”
“好啊!”小平头一甩头,说,“上哪儿?”
“跟我来吧!”
袁筱领着一竿子人,上了一家知名咖啡厅,选了个靠窗口的位置,晒着太阳,点了几杯咖啡。
因为位置里只能坐下四个人,所以秦文的老妈被赶去另一边的空位坐着,一个人孤零零的,胆战心惊的喝着咖啡。眼神不停闪烁着担忧的光芒,她心里一直在想,把这件事,交给两个孩子,要不要紧啊?
秦文和袁筱坐在一起,对面,坐着小平头一个人,他带过来的三个弟兄,站在他身后,没有资格和他坐一块儿。
袁筱端着咖啡享受的模样,挺贵气的,别说小平头看着傻眼了,就连秦文也看着有点莫名其妙。
不是说她是个没爸没妈的野孩子吗?哪来的一身贵气?而且还是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贵族气息!
袁筱品了口咖啡后,轻轻放下咖啡杯,说,“秦家伯父一共欠了你们多少债?”
“嗯!这前前后后嘛,一共是四十二万!前天我拿了你们的对镯,大哥我看着挺喜欢的,那就客气点,你们只要还四十万就够了!”
袁筱轻笑一声,秦文则朝小平头翻了翻白眼,肚子里暗骂,不识货的东西!
袁筱说,“大哥是打开门做生意的,我也不给你刁难!你说什么价,就是什么价!现在,咱们俩谈判,大哥把诚意拿出来给我看看!”
“诚意?”小平头愣住了,“你要我怎么把我的诚意拿出来?”
袁筱拿食指指尖,点点桌面,说,“你把前天从我伯母手里拿走的手镯,还有欠债的债条,放在桌面上!我把欠你们的现金,放在桌面上,然后再打商量!”
小平头挑眉说,“呵呵,小丫头,你有听说过,吃下去的东西还有吐出来的道理吗?”
小平头的意思是,他手镯已经拿走了,就没有让他们拿回去的道理。
袁筱淡淡的说,“道理,是人讲的,规矩,是人定的!东西你拿走了,自然也可以拿回来!如果你不肯把手镯拿出来,那这笔生意,咱们就谈不下去了!”
小平头狐疑地看着袁筱,问,“干嘛这么执着在那对镯子上?难不成?那是个高档货?如果真是高档货,那我不是赚大了?”
听听小平头的口气就是,不管这镯子值多少钱,他都不会拿出来。
“小哥没诚意谈,那算了。阿文,咱们走吧!”
小平头眼一眯,说,“怎么着?债条还在我手里呢,你们就想走?”
“我已经给你机会让你拿本金了,你不肯接我的心意,我也没辙!那欠条上的名字是谁?你们找他要去吧!”
秦富平早跑了,还存心躲着他们,他们到哪去找他啊?就是因为找不到秦富平,他们才会找秦富平老婆!
小平头看袁筱要走,想了下后,说,“行了,我把镯子拿出来,你们把现金给我拿过来!”
那对镯子看着挺亮眼的,像玻璃一样。不过这镯子,估计是水货,这些子穷人,哪里买得起高档货啊?如果买得起高档货,他们还需要借高利贷吗?
小平头从兜里,把手镯和债条,放在桌面上,然后靠着椅背,抱着胸部懒洋洋的看着袁筱。
袁筱拿灰色眼睛检查一下那对镯子,粉红色光芒闪亮亮的,是真品。
袁筱拿着咖啡杯,悠哉悠哉的喝了口咖啡,一点都不心急。
小平头问,“钱呢?”
“别急。喝完这杯咖啡再说!”袁筱还自顾自喝着咖啡。
就在她品咖啡的时候,门口挤进来好几批小青年,穿着同样的校服。
前前后后数数,估摸有三十来个,其中一个小青年,一进门就对同学们说,“今个儿马哥我请客喝咖啡,大家随便点,往贵的点,往死里点!”
那个小青年一吆喝,身边的同学们各个吵起来大笑,“马哥你发洋财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