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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将们对这个军令大感不解:怎么走到一半又要掉头回去打仗?而回去的理由并不充足。
我心知肚明这是怎么回事:克拉克肯定是瞒着玛格丽特发出这条军令,目的是想调虎离山,我当然不会上他的当。
只有科兹几个略知一二,但仍力主听从军令去费尔穆,因为服从军令是每个军人的职责,而违反军令可是会掉脑袋的。
我强行将这条军令压了下去,继续向王都进军。
军部又接二连三地发出军令,措辞也越来越严厉,密度也越来越频繁,从一天一封达到一天三封的地步。
而且我再也没有接到玛格丽特和纳多尔的书信或时空传讯,看来元老院已经完全控制了乌里城,并启动了防御结界,隔绝了与外界的通讯,玛格丽特岌岌可危。
经过几天的急行军,大军非常疲惫,许多士兵都落在后面,我不得不下令全军停下休整,好好休息一个晚上。
离乌里城还有三百公里,近五天的路程,我的心早已飞了那里,那里有我心爱的两个女人。
忘记说了,爱玛因为和谈的原因,一直留在乌里城。
睡到半夜,我被嘈杂的打斗声从梦中惊醒,叫来亲兵一问,才知道我军被偷袭。
十万大军在自己的国土被偷袭,真是天大的笑话,我想就算元老院再疯狂,也不会走这条下下之策,因为如果这个消息被散播出去,他们将完全丧失民众的支持。
可这种笑话还是发生了,让我感觉元老院也到了狗急跳墙的时刻。
战斗的规模并不大,偷袭我们的只是一个不到二十人的小股部队,他们本来想偷偷潜入军营想对马匹下毒,却被几个不顾疲累,深动半夜主动起来打扫马粪的积极份子(一群笨蛋,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还打扫呢?真是歪打正着啊!)发现,在经过十来分钟的战斗后,除了几个被俘掳外,其余全部被杀,然后被迅速的清洁打扫干净。
本来我还想亲自对几个俘掳进行审问,谁知他们都服毒自尽,临死之前还大喊“帝国万岁”“为帝国尽忠”的口号,晕,爱玛和奥利佛再笨,也不会趟这趟浑水啊!摆明是元老院的移祸江东之计。
偷袭并没有因为这次失败而终结,相反越演越烈,甚至发生路过的平民向军中投掷石块的事件,我不得不将行军速度放缓,同时加强对四周的警戒,结果这三百公里又多走了两天。
乌里城高高的城墙已遥遥在望,今天正是下议院大选的日子,城里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所有人都怀着这个疑问。
根据紧急修订的王国宪法,有五百万人口的乌里城拥有下议院三百个议席中的一百个,这个比例大大高于地方,只要在乌里城的大选中取得胜利,可以说已经控制了下议院的一半,但是这里的竞争也是最激烈的,近五百个政党将争夺一千五百个候补资格,如果哪个政党的得到的资格不足十个,将被取消候选资格,如此许多小党不得不采取合并的方式保留自己生存的机会。
“统领大人,有人出来迎接您了!”
跟上次图尔曼回来一样,出来迎接仍是我的老上司克拉克,还有霍根陪在他身边,看来是克拉克心虚,怕我突然发难拉他来保驾护航的。
跟上次图尔曼回来不一样的是克拉克绝口不提我违反军令一事,反对我千里条条的归来表示热烈的欢迎,并邀请以我为首的众将领进城休息。
想一网打尽吗?我以怕军中有变为由拒绝了他这个邀请,就让我孤身深入敌穴,看看元老院到底耍什么花样!
大选之日,城内远不似我离开时那么热闹,街道上也干干净净,行人稀疏,看到我疑惑的目光,克拉克解释道:“自次将军上次发起打扫运动的消息传入王都,市民争相效仿,政府还设立了卫生奖,所以那种纸片满天飞,香蕉皮到处扔的情形已经不去不复返了。”
“那平民该怎么投票呢?”
“将军没注意到每个街角都有一个小纸箱吗?凡是经过登记确认资格的平民都可以领到一张带有魔法标识的小卡片,卡片上有他所在选区五个候选人的名字,他只需要在上面选出其中一个就行了,为了防止有人破坏选举,所有小纸箱都由两名立场不同的监票人负责监票。”克拉克说到这里,不觉拿着手巾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我很紧张,看来我这个顶头上司心里更紧张,看他有问必答的殷勤态度,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他上司呢?
我调侃道:“大人,我现在已经不是贵族了,是不是也有投票的资格?”
克拉克额头的冷汗冒了出来:“当然有,书记官,快拿一张选票来。”
跟在他身后的书记官问道:“大人,该拿哪个区的选票?”
克拉克瞪了他一眼:“靠近王宫的随便那个区!”
我哈哈笑道:“大人不用麻烦了,卑职随便说说而已。”
克拉克赔笑道:“要的,要的,将军也见识一下投票的全过程。”
十分钟之后,书记官拿来选票,选票是一张正正方方的小卡片,上面有编号,左下角有一个魔法行会制作的标识,据说绝对不可能仿造,中间是五个候选人的名字,右下角空白处注明要填投票人的名字或按手印,我看其中两个名字有些眼熟,跟纳多尔呈报上来的一模一样,就随便勾了一个,签上自己的大名,放入一个投票箱,一切过程平静而又顺利,好象没什么异样,哈,我也算过了一回选举的瘾。
我向克拉克道:“大人,卑职还要回去向陛下述职,就不陪大人了。”
克拉克面上总算露出微笑:“以后将军在军部任职,还请将军多多支持我的工作。”
“一定,一定,告辞!”我敬了个军礼,转身离去。
从头到尾,霍根都没有说一句话。
从表面上看,乌里城除了行人稀少,元老院并没有实行我想像中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戒严令,投票也进行得很顺利,没有争执斗殴的现象。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元老院千方百计阻扰我回来决不会什么都不做,我还是回去问问玛格丽特吧!
回到将军府,索斯和纳多尔都不在,他们难道不知道我今天会回来吗?都干什么去了?我等了半天,还不见他们的人影,无奈只好返回王宫。
王宫里也是静悄悄的,除了门口的卫兵,我进去了老半天,竟然没有碰到半个人影,真是怪事。
“玛格,玛格,我回来了!”我心想不至于连堂堂女王陛下也不翼而飞了吧!
玛格丽特倒是在,爱玛也在,可是我看见一个令我不敢置信的事情,两位小姐竟然在浴室洗自己的衣服。
女王和公主亲自动手洗衣服?我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用力揉了揉,没看错啊,难道我是在做梦?
我使劲掐了自己一下,哇,好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天啊!
三十九 叛变
我悄悄走到她们身后,两位天之娇女仍然在洗衣服,看她们用细皮嫩肉的小手揉搓衣物的笨拙样子,显然以前从未干过这种粗活。
“爱玛,把。。。”玛格丽特跟爱玛讨东西,冷不防回头看到我,先是楞了一下,还没有说话,眼泪已如泉水般狂涌而出。
“文森,你总算回来了!”她甩掉湿衣,猛的朝我扑来。
我连忙抱住她,虽说小别胜新婚,也不至于如此激动吧?
爱玛也意识到我的到来,有些僵硬的回过头,用十分幽怨的看着我,意外的没有对我这个杀夫仇人怒目相视。
对了,玛格丽特喊我什么?文森?那意思不是说她已经向爱玛解释过我的身份了?就是不知爱玛相不相信?
“玛格,不要哭,你是女王,应该坚强一点,千万别让元老院那帮老家伙看笑话。”能够让一向坚强的玛格丽特哭得似个泪人儿,一定是发生什么大事。
好不容易待玛格丽特止住泪水,我拥着她问:“玛格,王宫里的人呢?”
玛格丽特愤然道:“王宫里的人都被元老院赶走了,眼下偌大一个王宫就只有我和爱玛两个,这几天我们吃的东西都是自己做的。”
爱玛连忙点头附和,她们从小到大,何曾吃过这么大的苦头。
我拉着玛格丽特回客厅坐下:“元老院为什么要将王宫里的人都赶走?”
玛格丽特道:“还不是为了跟我作对!他们借口王国所有人都有选举权,将王宫里的人都遣送回家参加投票,将我彻底的孤立起来,文森,我们彻底失败了,我这个女王也干不了几天。”历史被废黜的君主除了被杀,就只剩被软禁郁郁而终一途,能够重振旗鼓者少之又少,也难怪她如此伤心。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下议院选举不是还在继续吗?”我怎么越听越糊涂?
“我。。。”玛格丽特悲从中来,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我来说吧!”爱玛忽然坐了下来,和玛格丽特一左一右亲昵地坐在我身边:“自从你离开王都后,姐姐就一直跟元老院唱对台戏,没想到那些老家伙一个个老奸巨滑,表面开始对姐姐服服贴贴,却暗地里使坏,先是将韦伯斯特将军调回了前线,然后以按户籍地选举为名,将来自全国各地,姐姐的平民支持者全部骗回了家,更在几日前发动政变,把所有支持姐姐的大臣都软禁在家,连王宫的侍从婢女也赶走了。”
“怎么会这样?”我虽然知道情势不妙,但变成如此险恶的地步,实在大出我意料,怪不得克拉克刚才怪怪的样子,原来是害怕我突然发难,要了他的老命。
“没关系!我这次带回十万大军,元老院那帮老家伙再厉害,也玩不出什么花样?”什么民主自由?都硬不过拳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他们全拉去杀光抄家,那我可就发了,哈哈!
爱玛叹了口气道:“现在的王宫就象一个大牢,易进难出,我们在这里已经关了五六天了,开始还想法子与外界取出联系,在失败过无数次之后,也只好放弃。”
见我有些疑惑,平静下来的玛格丽特解释道:“这王宫外面有一层非常牢固的结界,将我们与外界的联系完全隔断,我们开始还想过法子,在失败无数次后之后,也只好放弃。”
“区区一个结界有什么大不了的?”不知道我最擅长的就是破坏结界吗?我将神念向外探去,果然在外面撞到一层结界弹了回来,结界由数种复合能量组成,非常牢固,跟当初这座王宫还是总督府时地下迷宫的跟防护结界十分相似,看来是它扩建而成,现在的王宫在它的保护下当然是固然金汤,不过由于结界被设成双向性,它也成为了玛格禁锢丽特的牢笼。
玛格丽特眼中一亮,随即黯然道:“文森,这种结界的强度跟乌里城的防御结界相似,除非用魔法炮连续不停地轰击,否则是不可能破坏得了的。”
“玛格,你也太瞧不起你老公了吧?”牛既然已经吹出口,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不知道那招死亡之吻还有没有效?想到此处,我意气风发地道:“你们准备一下,我现在就带你们冲出王宫,离开乌里城。”
“好吧!”二女半信半疑的看着我。
玛格丽特回房拿了些信物,留爱玛和我单独相处。
我们感觉都有些尴尬,一时都不说话,气氛显得有些沉闷。
我好不容易鼓足勇气问:“我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吗?”
爱玛低着头,小声应道:“都知道了。”
我吞吞吐吐地道:“那你相信我是文森吗?”
“我相信你!”爱玛用力点点头。
“为什么?”我大出意外,想起爱玛那天拿起刀子要打要杀的样子我就小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