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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对不起戴老师啊!
☆、易博做老师
“第十六天……”吴静乔走在下课的路上心神不宁的想着。自从戴唯贤走后,她已经习惯以这种方式计算日期了,这样的话,她会感觉她的生活和戴唯贤是连在一起的,或许戴唯贤在那么远的地方也在自己计算着离开的天数,好像多过一天,她便可以早一点见到戴唯贤。
戴唯贤离开后,吴静乔真正尝到了“度日如年”的滋味,不管愿不愿意,都会不自觉的就想到戴唯贤,吴静乔索性就由着自己去想。都说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良药,可是吴静乔觉得这良药虽苦,可是并不利于病,有一个成语是“与日俱增”,这简直就是吴静乔思念的写照。
吴静乔的思绪被一声“静乔”给打断了,她寻着声音找过去,看到了易博,他站在林荫道的一棵大大的银杏树下向她招手,剑眉入鬓,脸上是灿烂的笑容,已经快十一月了,北京早有秋意,天气发寒,易博这一笑却让人感觉暖遍全身,只是额角的疤却真是触目惊心。
吴静乔笑着跑过去,说,“易博哥,你怎么来了?”边说,边伸手拿走了落在易博肩头的一片黄色的银杏叶,放在手里把玩。
易博一时有些动情,但仍旧笑嘻嘻问道,“静乔,你没发现我今天有什么不同么?”
吴静乔这才仔细打量了一番,她从一开始就觉得哪里别扭嘛,这才发现,易博今天竟然穿了一身银灰色的西装,还一本正经的打着领带,穿着皮鞋,甚至、甚至,手里拿了本类似教材的书,吴静乔秀眉微蹙,问道,“易博哥,你什么时候变这么道貌岸然了?”
易博干咳了两声,收了脸上的笑意,摸了摸吴静乔的头发,一本正经的说道,“吴同学,你以后得管我叫易老师了,我从今天开始就是A大的老师了。”
吴静乔从未见过这么正经的易博,别说,他装得还真像,吴静乔“扑哧”一声笑出来,说,“你开什么玩笑呢?就你这样的,还当老师呢!”
易博知道吴静乔不信,把手里的那本书递给她,说,“妹妹,你看,刚才我上完了第一堂课,这上面还有我备课的痕迹呢!”
吴静乔半信半疑的接过书翻看,还确实是易博的笔记,也确实是本经济学的教材,她这才相信了七分。突然想起上学期易博好像说过要来她们学校做老师的话,但当时只是调侃罢了,没想到一句玩笑话也能成了真。吴静乔感觉上学期的事好像是上辈子了一样,那么遥远,那个时候,哪里会想到,这不到一年竟然会发生这么多事情,心境也大不一样。吴静乔的脸上很快浮现了一种类似悲怜的情绪,嘴角一抹苦笑。她不自觉的抬头看了看易博额头上的那道疤。
易博有点被吴静乔的表情吓到了,他以为她又突然想到戴唯贤,又开始难过。戴唯贤走后这些天,他每天都给吴静乔打电话,怕她情绪不好,怕她太过伤心。这时,看她看着自己额头上的疤开始走神,忙抬起手里摸了摸那道疤,嘿嘿笑道,“哎呀,别再看啦,我知道很丑,都怪我自己太不小心撞到柱子了,缝了好多针呢……”易博并不知道吴静乔早已知道疤的来历,吴静乔没问过他,潘意安也没给他说已经告诉了吴静乔,所以易博滔滔不绝的讲起自己如何因天黑撞了柱子,流了多少血,缝针的时候有多疼……
吴静乔就那么笑看着易博,听他讲着那些九分假的谎言,突然间,眼泪就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她不得不承认,眼前的这个人让她心疼了,这些天,她只顾着一个人缩在角落里舔舐自己的伤口,却忘了易博也是被自己弄的遍体鳞伤。
易博看吴静乔突然哭了,顿时慌乱起来,他太怕她难过了,因为她一旦难过,他会比她更难过,伸手擦掉她的眼泪,说,“怎么了?静乔?怎么了?”
吴静乔突然抱住了易博,紧紧的,头埋在他胸前,眼泪鼻涕都往他身上蹭,嘴里还念叨着,“易博哥,我都知道……”
易博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吴静乔说的什么意思,他嘴角一抹笑意,说,“静乔,你不用歉疚,不疼,真的。”
吴静乔仍旧哭的止不住,过了许久,易博戏谑道,“静乔,我的衣服可是新的,你要给我赔么?”
再后来,易博又说,“好啦,静乔,我知道你知道啦,可是你这样一直抱着我是要以身相许么?”
吴静乔听到后,赶忙直起身来,瞪了易博一眼。
易博看吴静乔头发乱蓬蓬的,眼睛红彤彤的,十足一个受了欺负的小兔子模样,瞪他瞪的也一点威慑力也没有,“哈哈”笑了两声,说,“妹妹,你也哭累了吧,走,哥带你去吃好吃的,南街又开了家新馆子,那里的厨子做的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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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马的故事
这是个信息时代,很快“新来了个帅哥老师”的消息就在A大传开了,大家欣喜之余,都在猜测他额头上那道刀疤是怎么来的。有传言说,易老师以前上学时,放荡不羁,跟人打架时留下的。有人说,易老师和他哥哥爱上同一个女人,为此反目,所以是被他哥哥打的。还有人说,易老师不按照父亲的意思和门当户对的未婚妻结婚,被父亲打的。总之,各种各样的传言,莫衷一是。
周六中午,吴静乔早早就站在学校门口等着易博了,他们约好一起去骑马的。其实吴静乔对骑马并没有太大的兴趣,但是因为已经拒绝易博好几次了,这次实在不好意思再拒绝,也实在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易博刚刚上完课,开着车出来,看到了吴静乔,她穿着咖啡色的风衣,深蓝色牛仔裤,一双运动鞋,双手揣兜,脚不安分的在地上蹭来蹭去的,看到易博的车后,停止了脚下的动作,弯起嘴角笑了,易博看到吴静乔的笑,也不自觉的跟着笑了,停下了车。
吴静乔快步走到车旁,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易博问道,“不是告诉你十二点才下课的么?你怎么这么早就等着了?”他因为心里念着吴静乔,还特意早下课了几分钟。
吴静乔嘻嘻笑道,“反正又没有别的事情可做,等一会也无妨的。”
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才到了京郊的马术俱乐部,易博和吴静乔一进去大厅,就有个穿着正装的漂亮女人走过去,说,“易先生,您好久没有来了。”
易博“呵呵”笑了两声,说,“尹经理,我这段时间太忙,今天我妹妹想要骑马,所以一起过来了。”
那女人仔细打量了吴静乔一番,看她眉清目秀的,有些不怀好意的说道,“哎呦,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俊的一个妹妹,我竟然不知道。”
易博没有再搭理那女人,拉着吴静乔的手腕,向马场走去,那尹经理赶紧跟上,说道,“易先生,怎么变得这样小气了,不过开个玩笑罢了,您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易博是经得起开玩笑的,可是他不喜欢别人拿吴静乔开玩笑,就像不喜欢自己当做宝贝的东西被别人随意的弄脏、弄坏。
易博对尹经理说,“让小杨帮我妹妹换一下衣服,去把我的马牵过来。”
尹经理看易博不再像以前那样和自己打趣,也不想自讨没趣了,就叫来小杨吩咐好以后离开了。
小杨带着吴静乔去了更衣室,拿了马术服,吴静乔不习惯在别人面前换衣服,拿了衣服,就叫小杨出去了。
换好衣服后,还没出更衣室,就听到小杨和另外一个人在悄声说话。
“那个就是易博啊,悔婚的那个,你没听说么?”
“这么八卦的事情,我能没听说么?你看到他额头上那道疤了么?听说都是他家老爷子拿烟灰缸砸的!可是你说,他是为什么啊?难不成能真为了里面这位?”
“怎么可能?不过是个幌子!他还那么年轻,想多玩两年呗!”
……
吴静乔不知道这件事竟然传的这么厉害,连这里的人都知道,心里一阵愧疚,不想再听下去了,故意加重了脚步声,那两个人也同时闭嘴了。
秋日的阳光是温暖的,不像夏天那般刺眼,易博灿烂的笑容也柔和了很多,吴静乔快步走向易博,看到易博旁边有两匹马,一红一白。
易博摸了摸那匹红马,对吴静乔说,“静乔,这匹马是我惯常骑的,在我面前很温顺的,你骑这个吧?”
吴静乔笑着点了点头,说,“易博哥,我没骑过马,很紧张耶!”
易博看到吴静乔紧张兮兮的可怜样,揉了揉她的头发,说,“有什么紧张的,有我在啊!”
易博让驯马师离开,然后扶吴静乔上了马,吴静乔坐在马背上才感觉到原来马比自己想的要高很多,她虽然有严重的恐高症,但这点高度也确实不算什么,就是马晃得厉害,太没有安全感了,总感觉要摔下去,吴静乔紧紧的抓住马鞍前的扶手,眉头微皱,咬着牙,一副不愿示弱的样子。
易博也上了马,看到吴静乔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朗声笑了起来,说,“静乔,你把你的缰绳给我,我牵着走。”
吴静乔沉浸在自己的紧张里头,完全没有听到易博的话,易博无奈的笑笑,驱马走了几步,自己拿起了缰绳,然后推了推吴静乔,说,“静乔,我们是在这里的马术场骑一会呢,还是骑去那边的环山马道?”
吴静乔这才抬起头来看了眼易博,看他一身白衣,又骑在白马上,俨然一副白马王子的样子,只是,她没有办法做他的公主。
吴静乔转头看了看,马术场宽敞平坦,那条环山马道差不多有五米宽,路两侧是各种树木,看不到尽头,刚想说“就在马术场吧。”就听到易博说,“以前经常和老潘、唯贤哥在那条道上赛马,真是好久没有来过了。”
吴静乔听到“唯贤哥”几个字,像是触了电一般,心里是撕扯般的痛,但她已习惯掩饰自己的情绪,伸手指了指那边的环山马道,说,“我们走那里吧,景色好像不错。”
易博本以为自己说错了话,看吴静乔并未怎样,便放下了心,说,“那条道有八公里呢!”然后牵着两匹马的缰绳驱马走向那条环山马道。
虽然有人清理,但因为是秋天,路上落满了来不及清理的枯叶,马蹄踩在叶子上,发出“刷刷”的声音,配合着马蹄落地声,真是别有一番感觉!
吴静乔乘着马,眼前浮现的却是戴唯贤策马奔腾的样子,想起戴唯贤也曾和她走在一条马道上,心里就有密密麻麻的酸酸的幸福感。
易博看到吴静乔嘴角微翘,眼睛没有焦点,一副沉浸在自己小世界的模样,驱马快走了几步,这倒把吴静乔吓了一跳,本来已经放松了,这下又紧张的抓住了马鞍前的扶手,然后狠狠瞪了易博一眼。
易博倒笑了,说,“谁叫你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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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损的项链
秋去冬来,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逝。最艰难的考试周刚刚过去,A大的每个人像是获得了新生似的,吴静乔也感觉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这学期过后,到大三下学期,基本上就没有什么课了。
吴静乔早已习惯在A大不经意的碰到易博,他还是像以前那么打趣她,像以前那样对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