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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了,师父应该是耽搁在路上了,如此想着心里一阵轻松。
不过,她小床上的被褥向来都是叠的整整齐齐,怎么今天凌乱的像是被谁狠狠蹂躏过一番似的。
被风刮的?
她找了个应付自己的理由来掩饰今早可能忘记整理床榻的事实,只不过,就算是床榻忘记整理了,那露在被褥外的白色衣衫又是怎么回事。
下一秒,她的脑袋严重当机,师父他、他、他、老人家……回来了……
床上的人似乎被她进门时的声响吵醒了,转过身来,迷蒙摇曳的烛光中,宁真修半卧在床榻之上,微露香肩,衣衫凌乱,修长如葱白的手指揉了揉滑顺的长发,眯着魅惑人心的醉眼懒懒的看着愣在门口的庄小北,笑意渐渐漫上他性感的唇角,这一笑,如星光璀璨般碎裂散落在他的身上,透出飘渺迷离不觉梦绕魂牵的美……
“徒儿。”宁真修看着她目瞪口呆的表情,轻道, “过来。”
她呆呆的走了过去,几年没见师父变得更妖孽了,连身材都……眼角瞥向不带遮掩的胸膛,她红了脸。
“徒儿可想为师的?”他示意庄小北可以离他更近点。
“想。”她听话的近了一点。
“怎么想的?”凤眼又勾了勾。
“心里想着师父您要是能把回来这事给忘了就好了。”天地良心,她说的是实话。
“呵呵。”宁真修当她在娇嗔一把搂过她用手挑起她的小下巴,“抱怨师父回来的晚了?”
“呃……没啊!啊……师、师父,书上说男女授受不亲。”她红透了小脸在他怀里挣扎着,试图不让他的手指揩到油,师父这一来,好反常哦。
“师父是你的长辈,对吧?”
“嗯,对。”
“书上有说和长辈要授受不亲么?”
“……没。”
“所以这样做哪里不对了?”宁真修的笑更深了,他将头埋进她的颈窝里,拼命的嗅着从她身上散发着的少女香气。
“师父,您是不是吃错药了?”在庄小北的思维中,她浑然不觉的自己已经是个人了,而她绝美的师父现在正抱着具僵尸如痴如醉,这让她一阵恶寒。
“没吃药,只不过,中了春毒……而已。”
春毒?传说中男性的壮阳药,妓院中老鸨们的独门绝技,小言中女主们找到白马的唯一指标,OOXX后虚假却实用的泛滥借口,闺中处女的痛刹良家少妇的最爱——让她碰上了。
“您别跟我扯,”庄小北意志坚定的用冰凉的小手贴上他的脸,“书上说中春毒的人头会充血,而且会变大,很显然您没有。”
她说的不会是……宁真修的喉咙一紧,该死的,下次要教她认字,看的什么书,竟连乌龟的龟都不认识,她该不会不认识的字就直接跳过忽略不计了吧。
“还有就是,”她的手扯开他的丝质衣衫,在他的胸膛腹肌上胡乱一摸,“您的身体没有变红,也没有露出青筋。”
感觉到下腹猛的一紧,他用力的将她锁进怀里,结实的手臂揽住她的腰身贴近他的下体,两具身体隔着轻薄的布料涌动出暧昧的情潮,他有些沙哑的在她耳边轻道:“书上没说中春毒的哪里会变硬么?”
庄小北被他搂的快要喘不过起来,在他的怀里挣扎着,“实话说吧你哪里变硬都没差啦。”
“为什么?”他让这句话弄的很颓废,箍在她腰上不安分的手来回的划圈,却是怎么都没侵犯到腰部以上和腰部以下的位置。
“因为你身上哪里都很硬,特别是胸部和手臂。”
这句话让宁真修泄了一口气,搂住她的力道也少了几分。
力气小了但他的体温却上来了,她的小手像只小耗子在他身上勾出奇异的触感,将努力控制深底的欲念勾引了出来,他俊美的脸上泛出了些许情欲的潮红,呼吸开始有些急促。庄小北看着他的变化,一时不解,问道:“师父不是没中春毒?”
“徒儿,书上有没有说春毒也是可以用内力压制的?”
“呃……书、书上没写这个,只写到过中了春毒后若一味的压制不进行交配,会血管爆裂,还会……会被煮熟。”
宁真修没再答话,他收回了一直搂着她的手臂,将头埋进了旁边的被褥,细小的汗珠从他的颈部流下肆意的亲吻他健美的胸膛。
得到了解放的庄小北迅速的溜下了床,看着师父的汗珠,让她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但同时也很气愤,道:“是谁下的毒,徒儿去为您报仇。”
“报仇?哼,我还没死。”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同时有一百多人给我下毒,你杀光了流洲岛上的所有女人就算是为我报了仇。”
那么多女人下春毒……企图OOXX他?
庄小北摸了摸鼻子,心想报仇之事还是暂缓吧,她不可能杀了她们倒有可能变成她们的靶子被杀。
……
“师父呐,您当时中毒了就应该问她们要解药,跑到我这来又没解药可拿。”
“为师的觉得被她们轮番榨干了,倒不如来你这被你一个人榨。”
“……”
宁真修的脸色红到变得不正常,欲望驱使着他的理智离开脑海,留有仅存不多的力气,他拿出个白玉哨儿递给庄小北,道:“吹着这哨儿,把鹿儿唤来,要快。”
她听到这话后脸色顿时变的苍白,“师父,我研究过,那仙鹿……它是男……哦不,它是公的,而且它有洁癖……您不能用它……”
……
宁真修最后的一点力气终于耗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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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仙鹿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猥琐的画面。
它至高无上的主人被淫贼庄小北剥的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并被其蹂躏到昏死过去。
从它吸食主人体内的春毒数量来看,被下了一次春毒的主人如此贞烈,肯定不从,遂又被下之,又不从,遂再被下之……一直到一百多次,数量庞大到令人愤慨。
她这种女人的淫欲强大到卑劣无耻下流的地步,简直就是禽兽,哦不对,她怎么能跟它一样呢,她简直连禽兽都不如,也不行,这话咋听咋别扭,她……她……她就是只小强。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偶写得很带劲呃~鼻血一直游走在流与不流的边缘。
呵呵o(∩_∩)o。。。筒子们喜欢的话留个爪印哦,爪印就是偶滴动力呐
她被算计了
仙鹿看着庄小北的眼神里充满了鄙夷,这让她很纳闷何时惹到的它,但心中的纳闷随之被滔滔不绝的崇拜所淹没。
原来仙鹿不仅能被人骑,还会帮人解春毒。它伸出头用鼻子嗅着宁真修的手腕,一丝丝的彩色气体从那慢慢的浮现出来被它吸入了腹中。
它边吸着边道出那气体的名称:“夜宵无眠水,花穴巨龙露,色狼现形丹……什么,连……连金枪不倒咒都有……”
仙鹿愤愤的瞪了她一眼,果然是卑贱的人类没有历经修行成的仙,连魔界春药榜上连续十年排名位居第一据说其威力都能让太监变处男的金枪不倒咒都用上了,这种令畜生都感到发指的行径真的是太低级了。
庄小北觉得它之所以会瞪她,很可能是因为唤它来的不够及时,以至于让师父晕了过去,其实她也不想的好吧,一听师父在极度有需求的时候提到仙鹿,就让她很不纯洁的想到书中人兽奋战变态且销魂的片段里去了,以至于耽误了时辰。
“春毒已经吸尽了。”仙鹿打着饱嗝说道,说完又嫌恶的瞪了她一眼,这么多春毒吸的它好累。
在天界的神兽不仅可以被仙人驯服成为其坐骑,它们本身也各自拥有着不同的天赋异能,以吸食和异能有相连接的食物再将其转化成为自身的能量。仙鹿这种跑的不是最快飞的不是最高长的也没啥气势只会显摆皮毛的绣花草包型神兽,之所以会被宁真修看上,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它会吸食各种药物,并且还会成倍的释放所吸食的药物。
“这么快。”庄小北上前坐到床沿上观察了一下宁真修,他的呼吸平稳,但没有转醒的迹象,“为什么师父还没醒?是不是春毒中的太多引发过敏反应了?”
“哈?主人已经醒了,只是没睁眼,还有,你是不是主人的徒弟,主人从成仙开始就三天两头的被人下春毒,到现在已经练就一身对春毒收放自如的铁骨神功了,不过,为何这次会破功倒是挺奇怪的,而且……”它极不情愿的挪到庄小北的身边嗅了嗅,“连你身上都被染上了春毒的味道。”
春毒的味道?她有些发抖的掸了掸衣服,想必是被师父搂在怀里的时候染上去的吧,这种东西不沾最好,待会儿就换下来将这衣服烧了……
仙鹿显然不怎么关心她的味道问题,转向宁真修低头恭敬的说道:“主人,毒已吸尽,鹿儿先行告退。”话毕,又不放心的看了看她,道:“鹿儿这次不会走远,就守在小院里,您要是有需要就叫我。”
躺在床榻上的宁真修没有做声,只是抬起收挥了挥,示意它退下。
房间里就剩下他们两人一时间安静了下来,庄小北看着师父依旧紧闭的双眼纠结的用小手搓着衣角,敢情师父这是赖在这打算长眠不起了呐,就算中毒也不带这么娇惯的,霸占人家的床,天这么晚了她睡哪儿啊。
“师父,您既然醒了,是不是……”
“过来,”宁真修还是没有睁眼,抬起手臂一把抓过她滚进了床榻里,将她半压在身下。
“啊……师、师父。”庄小北一晃眼的功夫竟被他压进了床里,通红的小脸正贴着他温热的胸膛,暧昧的气息顿时钻入她的小脑袋,她结结巴巴的说道:“您、您别这样,这有违咱们纯洁的师徒关系……”
“呵呵,”低沉的嗓音在她的头顶响起,“眼睛是不是不想睁开,你应该想睡了,睡吧,把眼睛闭上,慢慢睡去……”
放在她脑袋后面的手就像是一首优美的催眠曲,师父的声音为这首天籁增添了唯美的情调,这让她原本紧张的情绪不由得安稳了下来,在紧锁住她的怀抱中,意识像被驯服的小野马,乖巧的听从那声音的安排,渐渐进入了梦乡……
梦里,她回到了生前的小山村,那里有她至今无法忘怀的亲人和最为宠爱的小狗三宝……
听着她的呼吸慢慢平稳了下来,宁真修睁开了眼睛,此刻,没有烛火照明的房间之中,他眼中一阵流光逆转的惊魂幽蓝在这暗夜闪现出迷人的光泽。
这么容易就被迷梦之术招入梦中了,她对魔界的幻术果然没有任何察觉能力,一丝鬼魅的笑在他唇边荡漾开来。
小家伙儿,他拨弄这她耳边的发丝,当初若是没有她坟边那棵小桂花树,他几乎发现不了她的存在,能让魔界第一护卫冥沙甘心变成那么个滑稽的树守护她,她的来历肯定不会简单。
魔界的人防人防妖却不可能防的了仙,他带着庄小北离开坟墓的时候,只是用了点仙术,冥沙还没来得及变回原身,就让他定在了那里,没有他解术,他将永远无法动弹。区区魔界之人纵使身手了得,对他来说,仍与蝼蚁无异。
他冷笑的低头看着她,将她带回来还是对的,魔界的人怎么都不可能想到她会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