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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宫女捧着一坛泉水出现在门口,看着女王那惨不忍睹的模样,以为自己认错了人,愣在了那儿。
“还不快把泉水给他们。”女王一声暴喝。
宫女才回过神来,将泉水递给止畅。
“你再敢玩什么花样,我就把你丢回水牢,让你永不得出来。”
“我绝不敢有所相欺。”
止畅使了个定咒,将女王定住,方拿了泉水给行者三人服用。
三人一人喝了半盏儿泉水,哪消一顿饭的时间,腹中绞痛难忍,一阵叽里骨碌地肠鸣声,肠鸣之后,三人齐往屏风后的净桶抢去。然净桶只有一个,先被行者占着,尚未解完,悟净便一路催促,行者只得起身相让。
八戒跑得慢了点,大小便齐流,一时间臭气熏天。
三人轮着去净桶上蹲了几回,方解了胎气,肚子才恢复了正常,止了痛。
八戒解了胎气,肚痛一解,想到被女王所害,怒火上升,冲到女王身边,挥掌便打。
汐兰忙拉住,“先别打,你手重,万一将她打死了,这和尚的下落就没着落了。”
八戒才骂骂例例地住了手。
止畅见这儿的事也处理得差不多了,对汐兰道:“看来此处已没我的事可做了,我也该走了。”
汐兰指指女王,“她身上的咒术,该如何是好?”
“你大师兄也解得此术。”止畅说完,遁地走了。
“他是何人?”行者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忙向汐兰寻问。
“他叫止畅。”
“止畅?”行者苦苦思索,实想不起这止畅是何方神圣,“你与他如何相识?”
“很早以前无意中相识。只是平时很少来往,这次为了这王夫之事才寻他来帮忙。”汐兰对刚行行者地反应一直存有疑念,“大师兄认得此人?”
行者摇了摇头,“不认得,但有种似曾相识之感,象极一个人。”
“象谁?”
行者看了看汐兰,欲言又止,过了会儿道:“我们还是先去搭救和尚。”汐兰也知此方为正事,止畅之事也就放开了。
照着女王所说位置,果然来到一处石洞前,穿过石洞,竟是一个野花铺路,绿柳成阴的好去处。又有小桥亭阁,红楼绿坊,较女儿国的皇宫更为别致典雅。
“此妖好会享受,和尚在此到比去西天来得舒服。”八戒看得好不羡慕。
“那你何不留下?”汐兰东张西望,寻着三藏的身影。
“我倒是想留下…。。”八戒见汐兰地寒光扫来,忙又道:“但人家也不会要我。”
“这么说来,人家要你,便留下了?”
“老猪说,哪敢真留,这小猪娃不是还在高老庄等着我吗?”
汐兰也不与他胡缠,寻了处隐避的地方,要八戒和悟净藏了,她与行者进前面小楼查看。
行者变了只蚊子,转悠悠地去了。汐兰也使了隐身术,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进去了。
到了小楼二楼,布置得竟十分典雅,焚着香,点着烛,与汐兰所想相差甚远。一极媚的女子慵慵懒懒得斜躺在一张华丽的大床之上,那女子梳着堕马髻,艳而不妖,比那女王更胜上几筹。如不是早知她是妖,又哪看得出妖精所变。
妖精半闭着眼望着坐在床边哭个不停的三藏,伸了个懒腰,“难道说男人真这般能哭吗?”
三藏呜咽着,“哪里是男子能哭,实在是贫僧为自己身世感到悲哀。”
“你明儿便要嫁给我做夫郎了,还有何悲哀?”
“就是要嫁你才感悲哀。”
“在这儿女儿国,我要风是风,要雨是雨,那女王也得听我使唤,你做了我的夫郎,荣华富贵,一身受用。再加上我花容月貌,那女王尚不及我。你还有什么可感到悲哀的?”
“我受菩萨点化,前往西天取经,被你这妖精扣下,且不悲哀?”
妖精做出十分娇媚之态,靠三藏身上,柔情蜜意,“这西天之路何等辛苦,如何比得我的温柔之乡?”
三藏身子一僵,想要避让,被妖精一把抱住。
三藏大惊叫道:“你说过今日并非吉日。”
“今日非吉日成亲,又不是不可与你亲热。”妖精将三藏按倒在床,在他脸上乱啃一气,和尚的情欲没激起来,她自己到意乱情迷了,趴在三藏身上哼哼唧唧地胡乱瞎摸。
三藏更是放声大哭,弄得妖精顿时坏了情趣,愠道:“住嘴,你再哭,我马上去叫那女王将你那几个徒弟开膛破腹。”
这行者或许不怕,但只怕八戒和悟净经不得折腾,即刻住了嘴,不敢再哭。
妖精好生得意,拿了绢子抹了他脸上的泪,嗔声道:“这才是我地好夫君。”
汐兰见三藏平时也算软骨头,到这关键时刻,却也还不忘顾着徒弟,骨气虽差了点,但也仗义,对他又多了几分好感。
三藏兢兢克克,推着身上的那瘫软骨,“既然明日方是吉日,你何必急于此时?”只盼能拖得一时算一时,说不定悟空他们脱了险,便将自己救下了。
“好夫君,我们现在交欢,明日吉时再行庆礼。”
正文 136 事出意外
妖精坐到三藏身上,慢慢褪去身上衣衫,卖弄着那一身的细皮嫩肉。
三藏却双手抓紧前胸衣襟,往上提了又提,生怕多露出一点肉来。
妖精扯住三藏的衣衫,随手一扬,笑道:“胡啥可藏的,我凤仙仙到要好好看看夫郎身体。”
可怜三藏那身穿了多年的旧僧袍,化成碎片,漫天纷飞。露出那虽不强壮,但十分均匀的身体来。没料到三藏那宽大的僧袍下,竟藏了这么一副好身材。
妖精凤仙仙眉飞色舞,哪里还忍得了,上下其手,在三藏瑞上揩够了油。
汐兰见这个份上了,如果再不出面,三藏只怕真要失身了,却不知猴子现在身在何处,叫道:“大师兄,你再看戏,和尚的童子功可就到此为止了,那你也只能打包回花果山当野猴了。”
行者本以为汐兰会出面干涉,他乐得在暗处看热闹,哪知她迟迟不出手,听她叫唤,也只得现了身,喝道:“妖孽,咆老孙一棍。”
凤仙仙忙滚身下床,取了武器,道:“要打,我们出去城外打,休打坏了我的这些名牌家俱,我重新装修可得费些手脚。”
行者扫视了四周,笑道:“你还想有重新装修的机会?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凤仙仙大怒,“我没伤你之心,你却有害我之意。谁死谁活,还不知道呢。”说完先行奔了出去。
行者当能让她跑脱,紧随其后追了出去。
汐兰现了形,站在床边,望着只穿了一条小短裤三藏嘻嘻而笑,“师傅身材不差嘛,如果取举办个男模大赛,没准你还能拿个前三名。”
三藏一张脸涨红如猪血,寻着被子裹紧赤裸的身体,皱紧了眉头。这女人怎么个个如色中之狼,连这个小徒弟看自己的眼光也这般可怕,看来这小丫头是长大成人了,以后得多加注意了。
刚才她不知在这房中多长时间,被妖精轻薄定被她看去了,又急又恼,只想找个地缝钻下去,哪还敢抬头看她。
汐兰见他如同受了欺负的小媳妇,紧紧地将头埋在胸前,忍不住逗乐之心又起。“师傅肯为徒弟们牺牲身体,真是了不得啊,汐兰代各位师兄弟,在这儿谢谢师傅了。”
三藏闻言,刚才的情景果然全被她见了,心里仅存的一丝侥幸也付之流水了,越加无地自容。结结巴巴地道:“你可不能拿出去乱说。”
“师傅平时心善,处处布施,救济于人。我看这国城民也着实可怜,全城没个男人。不如我们便在这儿住上月把。师傅再发发善心,给她们多留下些仙液,养些孩儿吧。让我算算,师傅身体强壮,除去休息吃饭的时间。一天应付个三四十个,应该不成问题。如果命中高的话,一个月下来,也能留下百把几十个孩儿了。”
三藏听她这么说法,也动了怒,“我怎能失身丢了元阳,败坏了佛家德行;如走了真精。且不坠落了本教人身?”
“救人出水深火热,你怎么就不舍得那点东西?”
“出家人怎么可浸入淫欲?”
“这不是要你贪图淫欲,而是施舍,是舍你的爱民之
“别的样样可施,唯独此样不可。”
汐兰见他动了真怒,也不再逗乐,正想说出去看猴子降妖,却又听他道:“不过布施是我们佛家地美德,解救这国城民也实是应该……”
汐兰惊得睁大了眼,不敢相信这是出自他口中。“师傅的意思是按我刚才所说?”
“以你所说,且不耽误了西行时间?”
“师傅该不会想来个一夜情吧,那中命率就不好说了。”
“好人做到底,怎么能一夜情?”
汐兰更不解了,“你又怕误了行程,这如何是好?”
“我们自走我们的路,这留种之事。还是交给八戒……”
“啊……”汐兰顿时晕倒。原来三藏打的是这个如意算盘,“可是她们看不上八戒。”
“让八戒变个身形。胖是胖些,但也可免了丑陋之相,等我们走后,她们没得选择,久饥又且会择食?自会被她们接受。这一来,既然解救了这一城的国民,又合了八戒心意。”
“到时到了西天,说不定佛主念我等慈悲,还给我们多记上一功。”
“我去看大师兄降妖了……”翠兰虽非汐兰亲生姐姐,但对她却十分疼爱。一想到翠兰独自带着孩儿在家伸长了脖子等候八戒,而八戒却在这儿花天酒地,实在是不能认同。八戒一旦在这儿开了洋荤,翠兰这以后还能管得了他?
三藏见汐兰突然沉下了脸,一脸的不喜,才想起八戒是她的姐夫,看来这事只能泡汤了,要不留下悟净?悟净憨直,硬将他留下,说不定会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来。万一他来个自杀,那可就惹事上身了,这想法只能作罢。
汐兰到得城外,本以为行者和那妖精定打得死去活来。
哪知到得城外,却见他二人并肩而坐,谈得十分投机。许多城民,围坐在旁边。
“师兄?这……。”
“师妹,我们误会了。”
“误会?”
“这凤仙仙贪男色是为了保得容颜,过去都是自行去寻旧情人,并无大恶。反而有她在,这些年来才约束了女王,尽少的为恶。那女王残虐无道,做事全凭她个人性情喜好。在凤仙仙没来之限,人民过得惨绝人寰。后来被凤仙仙制服,才有所收敛。”
“大师兄,定是耳软,被这妖精所迷惑。”汐兰将水牢所见说了一遍。
行者尚未回答,从人群中走出一个人来,虽然身上衣服已换过,身上伤口已经过处理,但仍看得出是从牢中所救之人。
那人被众人扶着走到近前,向汐兰磕了个头,道:“那日走得匆忙,还未谢谢姑娘的救命之恩。”
汐兰忙扶起回礼,“你身上伤痛未愈,为何不在家休养?”
“我是前来求娘娘为我们做主,讨回公道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是你们娘娘?”
那人指指凤仙仙,“她便是我们娘娘。这次娘娘说外出时间较长,她前脚走,我们后脚便被女王投进女牢,说是要我们在娘娘回来前烂去身上的骨,化成白骨。前些天已有不少人死去,昨天如不是姑娘相救,我们都不知能不能熬过今夜。可巧姑娘制服了女王,而娘娘又于昨夜,提前回来了,所以我们才前请求娘娘。”
汐兰看了看凤仙仙,这妖精在这国民心目中竟有如此威望,真让人出乎意料。“女王为何将你们投入水牢?”
“我们有的是不满女王所为,有所报怨,而被女王得知;有的是平时服侍女王时有让女王不满的;又有的是平时不小心得罪了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