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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清-第5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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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个人不但不输给邓名哄他开心,反倒狠了命地大赢特赢,邓名被逼得要拿泰西人的扑克牌翻本了,他到底气急败坏到什么地步可想而知,但居然还是难逃失败的下场。想到这里张煌言哭笑不得,连连摇头:“荒唐,荒唐,不过这也不是想克制就能克制的吧。”
    任堂欲言又止,迟疑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忍耐不住:“尚书可要帮我们保密啊,其实赢多、赢少还真是能控制的,只是玩起来就忍不住罢了。”
    张煌言瞪了任堂片刻,猛地喝问道:“你们出千了!”
    任堂嘿嘿一笑:“尚书有所不知,在川军中我们不准吃空饷,还规定不许文武官吏做买卖,不许入股商行。回到四川以后我们和知府衙门算账,幕僚、手下的军饷要扣除了他们在军中预支的部分,剩下的才能自己领走。大家都只有一份俸禄,谁都没外快啊,尤其是这些个督抚都认账把债券买下来了,没有仗打,我们连奖金都没得拿啊。”
    整个四川就只有邓名一个官员在经营一份买卖,而且还是珠宝这种暴利行业。任堂告诉张煌言,他们几个军官打牌的时候不但挫麻对暗号,就是邓名搬出的泰西纸牌,他们也私下串牌:“国公很有钱,每次和他玩牌的时候就是为了赢他的钱,其实也没什么意思。”
    “国公不知道么?”
    “大概有点怀疑吧,因为他好几次嚷嚷玩牌要讲诚信,要赢得堂堂正正,不能作弊。不过他没有抓到过我们的手腕子,他不能赖账,嗯,后来国公不玩了,也可能是疑心更重了。”
    张煌言听得目瞪口呆。今天观察了任堂对邓名的态度后,张尚书隐隐有些不安,担心任堂年轻不知进退,会在不知不觉中让四川的统治者下不来台——这对下属来说不是好事。但川军中的这几个中校显然比张煌言想得还要嚣张,如果邓名和他们是君臣关系的话,这已经是在明目张胆地欺君了。
    告诫任堂小心一点,不要触怒忠诚链的上级,也是张煌言把他叫来的原因。不过任堂对张煌言的话并不以为然:“参议院的参议员们,还有知府衙门的官吏,国公确实是把他们当成臣属看的。但是我们和刘知府、熊行长他们不同,虽然我们是国公的部下,但感觉国公从来没有把我们看成属下,而是朋友,李中校是最不习惯的,但现在渐渐也改变了。”
    邓名曾经和任堂他们说过非常大逆不道的话,斟酌了一下后,任堂觉得这番话还是暂时对张煌言保密,有选择地说了其中一段不太离经叛道的:“……国公说,我们都是为了驱逐鞑虏而聚集在一起的,无论是军官还是士兵,都不知道哪天就不在了。所以在军中如果有可能就让大家玩牌开心一下吧;平时也不要讲太多的尊卑上下,能维持军纪就够了。要知道,虽然今天你可以和一个朋友吃饭聊天,但明天上了战场,你就可能会下令他去决死冲锋,或是因为畏战而把他处死——所以,在战场下对朋友好一些,因为你可能不得不夺走他的姓命。”
    张煌言轻叹一声,一时他也想不好这里面的利弊,所以打算先仔细斟酌一番。
    “尚书还有事吗?”见张煌言似乎没有其他要嘱咐的,任堂就打算告辞了。
    “嗯,还有一件事。”张煌言显得有点难以启齿,让任堂等了一会儿后,才迟疑地问道:“听说川军中有人对老夫有所不满?”
    “哪有此事?”任堂生气了,腾地站起来:“尚书从哪个小人口中听来的谗言?我绝不与他善罢甘休。”
    “坐下,且坐。”张煌言示意任堂坐下,把人名隐去,只是称有人听到川军在背后议论张煌言的时候使用了蔑称:“好像有人叫我老道?”
    第一次张煌言来到邓名的军中时,化妆成一个道士,由于川军有普及战史的习惯,所以这件事自然为官兵所深知。
    “从来没有听说过!”任堂言辞确凿地答道:“川军上下对张尚书非常尊敬,就是国公本人也多次说过,张尚书是我大明在东南的擎天玉柱。”
    “那就好。”张煌言想起自己曾经兵败潜逃时的狼狈相,也有些惭愧,所以听说了这个评价后心里有些不自在。
    “尚书说的事,学生闻所未闻,但既是有个别人这么大胆,学生深信也绝非恶意。在川军中起外号是常见的现象,比如留守成都的李中校,官兵在背后都叫他‘一只靴’,就是因为通过军中的战史课,大家都知道他在国公麾下打第一仗的时候,只剩下一只靴子了,不过这完全没有对李中校不敬的意思。”任堂严肃地保证道。
    “这好像就是不敬吧。”张煌言听完后,反问一句。
    “是吗?”
    “显然是啊。”张煌言追问道:“其他还有谁有外号么?”
    “嗯,基本都有,比如衰神,大嘴,大谭(贪)……”任堂掰着指头数起来,邓名手下的官兵许多人都有外号,区别只是闻名程度而已;几个中校都是全军闻名,比如提起“一只靴”,川军里是个人就知道这是在说李星汉,而小兵的绰号也就是他身边的几个战友知道罢了。
    “没有一个好的啊。”张煌言做出了判断。
    “嗯,好事别人记不住嘛。”任堂不得不承认张煌言的判断似乎还挺准确的,川军都是拿人的糗事来起绰号的,但接着任堂就找到了例外:“哦,也有好的,他们给我的绰号就很好。”
    “你的外号是什么?”张煌言非常好奇,想知道这个好外号是什么,更迫切地想知道为何任堂能得到特殊待遇。
    “诸葛,任诸葛。”任堂兴高采烈地答道。
    张煌言看着一贯自我感觉良好的这位晚辈,苦笑着摇摇头:“这也不是好意的吧?”
    ……
    任堂返回中军帐的时候,远远就听到周大嘴的大嗓门:“提督,任诸葛回不来啦,三缺一,耍两把吧。”
    “不玩,不玩。你们整天赢我有意思吗?”
    任堂跨进帐门前,听到邓名的断然拒绝。
    “提督,你卖了那么多翡翠和象牙,又不是输不起。”衰神和大谭也在帮腔。
    “这不是钱的问题,是心里不舒服!多好的牌都是输,一宿一宿憋屈得睡不着觉。”邓名的声音坚定异常,给人一种无法融化的万年坚冰之感:“再说我明天可不能放假,不能睡懒觉晚起床。等回了都府,我找老熊、老刘他们玩去。”
    “我回来了,我回来了。”任堂人随声到,他的出现引起了一片欢呼声。
    邓名合上手边的文件,准备去洗漱睡觉:“你们都早点睡,漕运开始了,都把眼睛睁大点。”
    “知道了,提督。”开始码牌的几个人同时高声答道。
    抓牌完毕,周开荒斟酌了一下,打出了第一张,然后好奇地问道:“老道找你干什么?”
    “没事,张尚书问我近来过得如何。”任堂说话的同时,用力地捻着刚拾起来的那张牌。


第六节 事变(下)
    扬州府,长江北岸。
    刘体纯和党守素分头驻扎在运河的两岸,一旦运河有警,他们就能立刻地发动夹击,把少量的敌军消灭在其中;若是敌人实力强大,他们也可以据守营寨,因为分兵两处中间还有很长的距离,所以敌军一时也难以夺取这两座桥头堡,这样对岸增援过来的明军也不会陷入没有安全登陆地点可用的困境;如果敌人的实力更强,那他们视情况就会在水师的掩护下撤退。
    不过这因为邓名在运河上有着大量的眼线,甚至还能从淮安拿到第一手的情报资料,所以清军主力不太可能突然出现在扬州附近,所以刘体纯和党守素的部署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如果林启龙突然倒戈相向,山东清军派一支军队高速来袭,而且运河上的眼线也因为重重原因没能及时预警的话,明军也不会因为大意而一下子失去对扬州地区的威胁和控制。
    刘体纯的大营设在西面,位于运河入口的上游,这是因为邓名觉得刘体纯更靠得住,能够更好地禁受住大批漕船从眼前经过的诱惑。而党守素则被安排在下游方向,和刘体纯一样距离运河入口足有二十里远,这样党部虽然能远远地看见运河入口处的繁忙景象,但还是很模糊的——虽然委员会同意了罚款规则,但大家都觉得在饥饿的人眼前晃悠肉包子是种非常残忍的行为,所以一致同意把党守素放在这个位置。虽然党守素身在北岸,对过往粮船、银船看得还没有镇江的李来亨、王光兴和马腾云清楚,走上二十里路去抢漕船的难度也比坐船过江要大,总而言之,委员会把党守素当成内部最大的不安定因素。
    “凭什么这么看不起人?”想起大家对自己的偏见,党守素就气不打一处来:“不就是因为我心直口快,每次分东西的时候嗓门最大,邓提督(带党守素下江南后,他不知不觉地也不再指名道姓地称呼邓名了)不痛快的时候我第一个代表大家发牢搔,还有就是邓提督的象牙我第一个搬回家吗?我做过的事,马腾云和王光兴有时也会做,每次我挑头后,他们两个也可能有人支持我,为啥不把他们两个放在这里,非要把我放在这里呢?”
    一心要让别人刮目相看的党守素对手下要求很严格,平时也不去仓库数钱粮了,而是把这份时间用来学习,就是坐在帐篷里听师爷给念《春秋》,听说震烁古今的关二爷就不喜欢数银子而是喜欢看这本书。
    传令兵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听到了里面一声响过一声的鼾声,其中夹杂着抑扬顿挫的朗诵声。
    见惯不惊的传令兵没有叫喊,而是直接走入了营帐,师爷摇头晃脑地读着书,虽然看到传令兵进来也没有立刻停止,而是保持着原来的语速又念了几句,才意犹未尽地轻叹一声:“好!”
    恋恋不舍地把手中的书放下后,师爷望向传令兵:“有事吗?”
    “嗯。”传令兵点点头,自从党将军把闲暇时的消遣从巡视粮草库改成读书后,本来精力过人的党将军就成了天天睡不醒的瞌睡虫,扎营北岸后,几乎每次来报告时,都能听到将军的鼾声和师爷的朗诵声在合奏。而且这种时候将军睡得都特别的香甜,不冲着耳朵嚷嚷都喊不醒他。
    “刚才有两艘漕船漂到了我军营地附近。”传令兵小声汇报起来,太阳下山后,有两艘可疑的漕船从上游漂了下来,被执行警戒任务的明军士兵拦住,并搜查了他们的船只。
    两条船上装满了粮食和银两,还有一些漕运士兵夹带的江西土产,没有隐藏着清军士兵或是能够用来引火的东西。
    “他们怎么会跑来这里?”师爷的第一反应也是其中有诈,两艘漕船失控也不会顺江漂流出二十里来,清军怎么会不救援满载钱粮的船只呢?再说这两艘船既然能在党守素的军营前恢复控制,那他们就也能在更上游的位置抛锚停船。
    不过明军哨兵搜遍全船,也没有发现可疑之处,而他们还记得党守素的交代,那就是一定不许抢夺漕船;既觉得蹊跷不愿意放人,又限于军令,值勤的水营军官就派人来请示将令。
    “嗯,我和你们去看看把。”师爷知道值勤的官兵既然起了这么大的疑心,那一定检查得很仔细,所以他觉得也只有放人——这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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